为你而婚-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
她顿时对傅思远有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原来大家都一样。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虽然结婚不是她所期待,总不能找一个陌生人嫁了,毕竟两个人是要生活在一起。
而傅思远满足她所有的要求,认识但是不熟,了解却又不深入……额外的福利就是帅气多金。
牧言夕不自觉地弯起眉毛,眼随心动,整张小脸脸都舒展了,笑着对他说了一句
“傅思远,谢谢你娶了我。”
是的,她该感谢他,娶了她,让她免于一次又一次相亲的噩梦和尴尬,让她的爸爸妈妈放心和开怀,她知道,爸爸很喜欢傅思远,那种喜欢和欣赏甚至超越季扬。
傅思远低下头看着牧言夕,他知道她这一次是真的笑了,真的开怀了,眼儿弯弯,眼眸有一种光彩在流动,她是真的在笑。
他有些失神,手扶上她的笑脸,捕捉着她的笑意,感受着她的快乐。
牧言夕的笑,是稀有的也是珍贵的。
傅思远低下头,慢慢地沿着那个笑容的轮廓,一点一滴地吻上去,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泪 水
每一个人在每一个阶段都有必须担负起的责任和义务。
没有结婚前,牧言夕要做好女儿,只可惜她做地很失败……
而如今,她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做好傅太太。
对于傅思远的一切安排,她都无任务异议,对于傅思远为她添置的衣服,珠宝首饰,她总能在设当的时间,把它们发挥到极致。
每次去傅家,她都会把自己打扮地得体大方,往脸上抹一些东西。虽然不喜欢,但是身为傅太太,与婆婆处好关系也是必然的功课。
只是对于房事,牧言夕慢慢有的力不从心了。
她是做银行柜员,整天和不同的人,数字和钱打交代,一天到晚,有几万,几十万甚至几百万从她的手里走过,容不得一点马虎。
可是现在傅思远每天晚上都要和她疯狂几次,她实在不知道他那里来那么好的体力,晚上休息不好,她白天的精神很差,老是想打瞌睡。
日积月累。一个月下来,终于出现了大问题,她居然把一个储户存钱数1000元,在存单上错存成一万元。
虽然经过协商,储户愿意重新换存单,没有造成实际的损失。
这样赤果果的低级错误,也毁了她这两年所有的努力,她被通报批评,一个月的奖金也没有了。
牧言夕郁闷到了极点,欲哭无泪…………
真想冲着群里的姐妹吼一声:男人可以不可以让她来调控?自己要的时候,是一夜七次郎,自己不要的时候,是阳//痿啊。
》》》》》
到了晚上,牧言夕还是陪着傅思远盛装出席一个商业聚会。
作为傅思远的太太,陪着他出席一些重要的聚会,是牧言夕分内的功课,好在学过礼仪,倒也应付自如。
牧言夕虽然不喜欢,但是也会按照傅思远的意思,把自己打扮地漂亮,高贵,动人,足以匹配傅太太的身份。
他们这种官商之间的聚会,倒也没有像言情小说写地那样,美女帅哥一大把,眼光可及之处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外带的几个女人,不是已经年老色衰的,在脸上涂抹太多东西的半老徐娘,还有几个就是袒胸露背的…………
老女人之间的话题无外乎美容,自己男人或者打麻将等等
而袒胸露背的女人之间的话题就是在这里哪个男人钱最多?
牧言夕对于这些都不感兴趣,很多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端着酒,在某一个角落,瞧着他们。
而傅思远是无论在外形,风度和年纪上,身家上都是鹤立鸡群的,与他攀谈的人自然不少。
今天的聚会依然索然无味,傅思远被一大圈男人包围住了,在那里深入探讨时下的政治,财政和股票问题。。。
牧言夕默默退到一边,这些话题让她头疼,虽然她是学金融,可是对于这些话题却是一直没有爱。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大厅里忽然出现了一对很抢眼的男女,那个女人很高挑,黑黑的头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贴身的半身礼服,恰到好处地把她的曲线勾勒了出来。
那女人很眼熟……叶蓉
叶蓉挽着周承克的手臂,双眼却粘在傅思远身上,很是肆无忌惮。
而她身边的男人很年轻,和傅思远不想下上的年纪,风度极好,而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这男人不熟悉,但是很像一个人。
牧言夕的脸微微颤动了一下,随着傅思远走上前,寒暄一番后,才知道那个男人居然是她们银行的新行长—周克己
她从他的笑容里缓过神来,朝着点头示意,却在细细地观察着周克己,像归像,可他终究不是季扬,不过长得和季扬有几分相似的人。
周克己是一个细心的人,对于眼前这个眼眸一直环绕着自己的女人有一点兴趣,而他更感兴趣的是,她的身份,傅思远的老婆。
他很有礼貌地伸出手去,邀请牧言夕跳舞。
牧言夕看着身旁的傅思远,征询他的意见后,点头答应。
在轻柔的音乐中,周克己娴熟地带着牧言夕在大厅的各处游走。
他很绅士,舞步娴熟,风度翩翩,谈吐风趣也为这无聊聚会带来一丝生机。
等到聚会结束后,牧言夕才惊觉,傅思远早已不见了踪影,她提着裙摆往外面的走廊走去,终于在走廊的尽头里见到他的身影,不对,应该是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高挑美丽的女人从背后搂住傅思远的腰,靠在他的背上哭泣,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地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思远,我再也不敢了。” 叶蓉抽抽搭搭的,连盘好的发髻也乱了,几处鬓发散落下来。
牧言夕的身体往门后躲了躲,下意识地把自己隐藏了起来。
“叶蓉,没有下次了。” 那边传来傅思远冷冰冰的声音。
“不,思远。。。。。”
在一阵杂乱的拉扯声和女人低低地哭泣声后,牧言夕听到一个脚步声朝这边走过来,她正犹豫着该如何走出去还是该留的时候?
傅思远冷冰冰的脸就一下子出现在她的面前,两人面面向觎。
牧言夕终先尴尬地低下头,全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么场景?她是无意的。
傅思远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去,牧言夕不断地回头看着蹲在地上不断哭泣的叶蓉,
》》》》》》》
被傅思远拖上车后,一直闷着头不说话的牧言夕突然开口了。
“傅思远,其实蓉蓉不错的,只要你们。。。”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傅思远的眼珠子已经瞪出来,凶神恶煞一般。仿佛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一眼太过凶狠,照实把毫无准备的牧言夕吓了一跳,到了嘴边的话就被被傅思远这样狠狠地瞪回去了。
牧言夕住了口,想想自己确实有点过了,老婆给老公拉皮条,有点说不过去了。
可是他们真的在一起,只要不要让她太尴尬,她也乐于成见,就当是为她减负吧。
她一直认为,作为傅思远的太太,还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傅思远这么凶悍的眼神,倒不是牧言夕第一次见到。
记得她第一次见到傅思远,是在她大学第一年里与已经季扬第一次约会。
他是季扬哥哥的好朋友,季扬很活泼热情,而傅思远却是冷冰冰的,两个同样是人中龙凤的男子,却给人以冰火两极的感觉。
以后每次牧言夕与季扬哥约会,傅思远几乎都会跟来,虽然很少说话,却让人很是别扭。
而傅思远的冰冷却不能阻隔众多少女的芳心暗许,就连当时的闺蜜叶蓉也被他俘获了,吵着要她把她介绍给他
她正苦于没有机会摆脱傅思远这个大灯泡,于是在一次闲聊中,
牧言夕第一次大着胆子,跟傅思远说了一句:“小叶很喜欢你,你和她约会吧。“
她的话音未落,傅思远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恨着声说了一句:“我没空。”
牧言夕过了很久才从那一眼才清醒过来,这也是他们在大学里第一次也是唯一次对话。
她终于意识到,这男人有些变态,有空做电灯泡,没空去约会。
为了这事,她和季扬没有少闹矛盾,她甚至怀疑,他们俩是不是在搞基。
直到傅思远搂住一个女人在校园里招摇而过…………而也从那天开始他的花名远播。
今天晚上牧言夕那么清晰地意识到,傅思远怒了,是真的怒了,而且是怒极了。
他猛地一下踩下油门,那辆跑车疾驰而出。
坐在旁边的牧言夕,抓着那把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那胸口堵地更加厉害了。
就连他们洗完澡,那温凉的水,也未能冲淡他的怒气半分。
他粗暴地把她的睡衣扯掉,如常一般把光裸的她带上床,再把她的长腿往她的肩膀折上去,再往外大幅度地打开,瞬间,她便一览无余了……有些痛……可也不是第一次。
牧言夕的身体在那冰冷的空气里楚楚可怜的颤抖着,她看着傅思远阴沉的脸,她只觉得胸口的那一股闷气持续发酵,鼻子不断酸胀,泪水一下子就下来了。。
她扭过头去,想把自己的脸藏到枕头底下…………
傅思远被牧言夕的眼泪震住了,他放下她的双腿,放开对她的一切钳制……
牧言夕光着身子翻了一个身,把自己压在枕头底下哭,身体慢慢曲成一团。
她已经很久没有哭了,连她自己都不记得距离上次流泪有多久了,一年,还是两年了。
可她今天就是想哭了……特别想要哭。
傅思远手足无措地看着在床上低低哭泣的女人……用薄薄的被子把她包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牧言夕把自己的脸藏在那被子里,不断地躲闪着,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是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好像是火山一样,熔浆聚集地太多了,超过负荷,总要爆发一下。
傅思远从身后抱住牧言夕的身体,手伸进被子里,抹着她的泪,那温热的液体,
在他的指尖流淌,点点滴滴都让他有自宫的冲动。
牧言夕的眼泪,他是见不得的。
她哭了很久,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后,只觉得有一只手在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脸,
她下意识地唤了一声:“季扬哥哥。”
脑海里出现他那明媚的灿烂笑容……她慢慢地伸过手去,紧紧抓住……
傅思远躺在她的身边,放开了牧言夕伸过来的手;他站起身,来到大大的落地窗前,用力拉开窗帘,从抽屉里找出一包香烟,点上。
看着外面月明星稀的天,开始吞云吐雾……
☆、猥 亵
第二日清晨,在通过晚上痛快地发泄后,牧言夕醒来倒感觉轻松了很多,胸口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烦躁和郁闷。
也许人的情绪边如那瓶子里的水一样,积地太多了,总要满出来的。然后再慢慢地装进去,周而复始,便如一个抛物线一般,总有□和低谷。
牧言夕看着自己红肿的双眼,哭还真是要不得,影响形象,更丢脸的是,她居然在傅思远面前哭。
她从衣帽间取了一件吊带背心穿上,下面只是穿了一条四角小裤裤,随意地把头发盘了起来,光着脚下楼,往厨房间走去,正琢磨着,早餐吃什么呢?
在路过客厅时,牧言夕才发现这沙发还坐着一个人,傅思远居然穿着白色V领体恤和运动裤,对着她微微地笑着。
牧言夕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双手环住自己的胸。
“傅思远,你还不去上班?〃
她看着那男人似笑非笑的脸,心里一个劲后悔,刚才为什么不多穿一件衣服。
虽然他们已经很亲密,她浑身上下,他该碰的和不该碰的,该摸的和不该摸的,该弄和和不该弄,全部被他了如指掌。
可是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一向来都是衣冠楚楚,而现在她明显是”衣不遮体“,顺带让她说话也底气不足了。
“傅思远,我先上去换衣服。”牧言夕只想赶紧离开这尴尬之地,等她同他一样衣冠楚楚之后,才下来。 可是她很快被傅思远拉住了。那男人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不用,这样挺好。” 就在牧言夕在担忧他会不会又把她压在那沙发上来一个翻云覆雨的时候,她已经被傅思远拉坐到沙发上。 他从茶几上拿起一个鸡蛋,慢慢地靠近她的眼睛。
牧言夕这下总算是明白傅思远的意图,同样的事情,若是换了季扬哥哥拿着一个鸡蛋给她做眼部按摩,她会觉得幸福和心安理得。
但是傅思远,她只觉得别扭和好笑,好像是周星驰的电影,星爷再怎么样西装笔挺,也不能盖住了无厘头搞笑的气息。
她轻轻地别过头去,一手把他手上的鸡蛋抢了过来,嘴角上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