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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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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望去,神色刷的阴沉,立即解释。“他是太后的亲信。”

凌琉玥心神一凛,九千岁?掌管锦衣卫的阉人?

可,为何马车之上,坐着凌含烟?

“里面的女人,你看清楚了么?”凌琉玥紧盯着马车。

红藻面色微变:“凌含烟!”

闻言,凌琉玥电射般破窗而出,飞身追随着马车而去。

狂奔的马车所过之处,人人退避三舍,倒是方便了凌琉玥,穷追不舍,一路来到了宫门处。

马车并没有停顿下来的迹象,一块玉牌自马车扔出,畅通无阻。

凌琉玥眼底闪耀着寒星,足尖一点,踏墙而上,翻越宫墙,避开巡逻的侍卫,紧跟着马车到了云翔殿,太后的居所。

隐匿在鎏金瓦砾上,揭开一块瓦砾,便看到九千岁缪渊将一个盒子递给太后,指着凌含烟说着什么。

凌含烟屈身行礼,浅笑嫣然的说了几句讨喜的话,太后严苛的神态微敛,浮上和蔼的笑容。

凌琉玥捏碎了掌心的瓦砾,眼底一片寒凉。凌含烟居然装疯?!

不待她思索凌含烟的目地,微凉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臂,带着她闪身躲进一座空寂奢华的宫殿。

凌琉玥讶异的看向来人,身姿颀长的男子,墨发不扎不束,如泼墨般散落在背后、胸前,剑眉星目,面如冠玉。一袭月牙白锦袍,袖摆金线勾边,素白的绸面上,绣着数枝精致苍劲的墨竹,隐约在衣摆间展现。

“刚才在下唐突,还请小姐见谅。”男子狭长的眸子里蕴含着温润的笑意,谦卑有礼的与她保持几步距离,体现他的修为涵养。

凌琉玥站在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到她之前所在的位置,上面已经有几个黑衣人在搜查。心微微一沉,得感谢他的相救。

“多谢!”凌琉玥笑容略带疏离,看着眼前一身兰芝玉树风姿的男子,不明他为何会出手相救。

“在下途径此处,举手之劳罢了。”百里雪衣将她的疑惑尽收眼底,温润的嗓音如玉石击盘,清冽而淳厚。

“不管如何,我都欠你一份情。”凌琉玥见他气度非凡,风度翩翩。不禁想到那个可恨可气的男人,怎就不能一般见识呢?

闻言,百里雪衣含笑承情,并不拘泥。“在下百里雪衣。”

“凌琉玥。”凌琉玥将一个万花筒塞进他的手中。“日后有事可以用这个找我。”

百里雪衣有一瞬的诧异,转瞬恢复如常,笑道:“人言可畏!”冰雪通透的奇女子,哪有半分传闻中的世故?

凌琉玥摊手,表示无奈。

红藻赶来时,只见到一个载满风华而去的背影,责备的神色转为崇拜:“主子,那是无双公子么?”

凌琉玥轻笑,明白为何觉得他的名字耳熟,原来是天下第一公子,玉无双。

“听闻百里公子崇尚道学?”凌琉玥耳闻过他的事迹,走遍四国,传颂道教佛学,受天下大儒景仰。

“属下有幸见过无双公子传扬大义,皇城人山人海,甚为壮观。”红藻一脸向往。

凌琉玥沉吟,这也是一股潜在的力量,若能为她所用……

嘴角挂着自嘲的笑,望着太后的宫殿,面若覆霜,目光冷冽如刀。“查凌含烟!”

“是!”

——

战王府

人人面色凝重,下人们端盆倒水,穿梭在主院。

冷修身躯僵硬,神色冷酷的守在主院门口,紧拧的眉峰隐露此刻的焦躁。

冷月则暴躁的来回踱步,神色阴郁道:“主子怎么会病发?”

该死的,他才离开几天,一回来主子就病发。

“问你话呢,是不是主子又和那女人在一起?”冷月咄咄逼人,看着木头人一样的冷修来气。不是叮嘱过他,少让主子和那女人在一起,不信他的话,结果出事了吧?

“我们的任务是服从主子命令!”冷修冷冷的说道,心里却觉得主子自作自受,谁叫他乱亲凌小姐。

冷月泄气,主子决定的事,谁能更改?

“吱呀——”紧闭的门扉打开,几个下人端着几盆血水走出,两名侍卫抬着一个脸色青白,毫无一丝人气的女人出来。露裸的手腕上,一道深深的伤痕,已经没有血液流出,只残留几道血痕在手背。

“埋了!”冷修面无表情的吩咐侍卫,转身,走进屋子。

------题外话------

咳咳,雪衣的形象才是我心目中的男主,可耻的要抛弃老战了。捂脸(┬_┬)(┬_┬)(┬_┬)

第二十八章 邀约,比试

西武侯府,自从侯爷为凌琉玥严惩阮箐之后,所有人见风使舵,齐齐讨好凌琉玥。

破旧的小院内,凌若瑾强撑着笑容,将请柬递给凌琉玥:“二姐,这是相府千金瞿水月送来的请柬,妹妹一人去着实无趣,邀请姐姐一道去踏青。”

凌琉玥哈欠连连,擦拭掉眼角的晶莹,懒散的说道:“什么时候?”

闻言,凌若瑾眼底闪过精芒,连忙说道:“明日晌午,青峰山踏青。”心底得意洋洋,若不是母亲叮嘱,她才不屑来讨好凌琉玥。明日是一年一度的文武比试,她定要这贱人出丑!

凌琉玥颔首:“好。”

“二姐,那我就去为你准备衣裳首饰。”凌若瑾语气掩饰不住的欢喜,早已把阮箐交代她的话抛掷脑后。

凌琉玥眼底闪过寒芒,摆了摆手。

“主子……”红藻望着凌若瑾的背影,欲言又止。

“什么事?”

“凌含烟一直在国寺,随缪渊进宫的是自小随太后长大的瞿水月。”红藻心底依旧难掩震惊,两人相似度太高,几乎与双生子一般相像。

凌琉玥冷笑,看来瞿水芹被当成了弃子,难怪迫不及待的攀上北冥夜。

“你命人盯紧了相府和宫里。”她总觉得最近会有事情发生,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

“是。”红藻应声离去。

少顷,院落门口响起李嬷嬷的声音,接着引着一个人进来。

凌琉玥睁开眼眸,看着怯弱的少年,心底冷哼,倒是会装,当初要杀凌晗晟的那股子阴狠劲完全的敛去。

李易捕捉到凌琉玥眼底的阴寒,脖子一缩,那一日的场景记忆犹新。可,阮箐那一脉失势,奴才们为了讨好凌琉玥,对他很苛刻,经常欺负打压他,若要过的如意,便要违心的来求凌琉玥。

想到自己的处境,李易咬了咬牙,小声的说道:“二姐姐,易儿来向您赔罪。”说罢,便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当初易儿被猪油蒙心,才会……才会对晟儿弟弟下重手。”越说到最后,越没有底气,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是下了死手。

凌琉玥自然知道他的处境,同样寄人篱下,踩低捧高,就未曾料到自己会落的什么下次么?

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凌若瑾面上讨好,却心怀鬼胎。李易,他也差不到哪儿去。

“你明日随我一起去青峰山。”凌琉玥散漫的开口,清冷的嗓音略显低哑,慵懒而性感。

李易眼前一亮,这是原谅他了?欣喜的应道:“是,易儿明日便来找二姐姐。”

——

翌日

晴空芳好,万里无云。

凌若瑾早早的便穿戴整齐,款款的来到小破院,看到里面的残败,眼底闪过厌弃。踏入院子,脸上尖刻的表情,转瞬笑意涟涟。

“姐姐,您梳洗好了么?”凌若瑾一推开门,迎面呛了一鼻子灰,脸上的笑容僵滞,看着拿鸡毛掸子拂尘的红藻。眼底闪过怒火,想要发作,却没有忘记此行的目地,攥紧了手心,强压下心头的怒火。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有意的。”红藻一手灰,拿着洁白的锦帕为凌若瑾擦脸。

“滚开!”凌若瑾尖叫的跳开,看着飘落在地上的锦帕,上面染着清晰的五个黑手指印,脸色涨的通红。

贱人!贱人!

一定是故意害她!

“怎么了?”凌琉玥洗漱好出来,瞥见凌若瑾精致妆容的脸上,灰尘扑扑,嘴上鲜红的口脂因她用锦帕擦拭,脱色蔓延到周边一圈,活脱脱的一张血盆大口。

“没,没事,二姐姐好了么?”凌若瑾扯了扯僵硬的脸部肌肉,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我先去洗漱一下。”刚才吃了不少灰,肯定脱妆了。

“挺好的,现在走吧。”凌琉玥嘴角微微一抽,手掌掩嘴,轻咳一声,率先走出去,看到门口站的笔直,略有些拘谨的李易,目光一顿,便走开。

李易连忙跟上,搀扶着凌琉玥上马车,跳坐在外面随车夫一道,却看到急匆匆追来的凌若瑾,险些一个踉跄栽下马车。

动了动嘴皮子,想到里面的凌琉玥,终究什么都没说。

青峰山,是帝京皇族贵胄,书生武夫最爱之地。不仅因此处风景优美,更是这里由开国皇帝建造七层塔,若能顺利通塔,便能入朝为官。

但是,每年只有这个时候,才开放一次。吸引无数满腹经纶的才子,络绎不绝的赴京来此。

而女子便是赏景,吟诗作乐,有个别则是寻觅如意郎君。曾经因有两位大臣千金,一同相中通塔才子,谁都不能得罪,皇后便让二女比试才艺,获胜者,则赐婚。

“一年一度的才艺比试,因此而来。”红藻解释来由给凌琉玥听,心底不禁担忧,主子虽然会武,可从未见她学过才艺。

凌若瑾邀请主子来,摆明了不安好心。

凌琉玥皱眉,抚弄着手腕上的玉镯,漫不经心的说道:“不参加就可以了,无须担忧。”

“二姐姐,凡受邀者,均要表演一项才艺。”李易掀开帘布一脚,提醒道。

凌琉玥手一顿,天知道她根本就不会劳什子的才艺,只会杀人。难道,还可以比杀人不成?

红藻看出凌琉玥的异色,正要开口让车夫打道回府,马车悠悠的停了下来:“小姐,到了!”

第二十九章 表演

青峰山上,平地广袤,绿意盎然,百紫千红。狭窄的鹅卵石铺就的小径,纵横交错,通向不同的景点。

凌琉玥一行人来到观景亭,各位千金小姐都已到齐,看到姗姗来迟的几人,纷纷停下交谈,侧脸望来。

看到凌琉玥微微怔愣,可目光落在凌若瑾脸上,错愕的瞪大了双眼,讶异之色溢于言表,掩嘴轻笑。

凌若瑾被笑的莫名其妙,仰首四顾,小姐们笑的更为张扬放肆,凌若瑾心下不安,不悦的皱眉,捻着绣帕按住唇。

“你们不许胡闹。”轻柔的嗓音软糯舒心,一袭杏色罗裙的女子娉婷而立,招来丫鬟打了一盆清水,端给凌若瑾,圆场道:“天气炎热,瑾妹妹一路赶来,风尘仆仆,想必是热着了,先梳洗下。”话说的含蓄委婉。

众人立即敛好情绪,心底全都明白那是场面话,免得凌若瑾难堪。她们并不估计凌若瑾,而是给瞿水月的脸面。

“谢谢月姐姐。”凌若瑾心一沉,大约猜测到什么。推开丫鬟,看着微波粼粼的水面,倒映着一张丑如夜叉的容貌,顿时花容失色的挥落水盆:“啊——”

双手紧紧的捂着脸,汗水、灰尘、脂粉混淆在一起,精致的妆容已经花了,她的脸就像个调色盘。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精心准备,想要美美的出场,博个好彩头,到时候好说亲事,爹爹就不会为了凌琉玥作践娘亲。

手指骨泛白的紧紧抓着衣袖,死死的咬紧唇瓣,怨恨的挖了凌琉玥一眼。

一定是这贱人故意让她出丑!让她在众人面前成为笑柄,落得个没脸!

“瑾妹妹?”

瞿水月担忧的嗓音响起,凌若瑾稍稍恢复理智,镇定下来。接过重新打来的水净面,让瞿水月的丫鬟为她补妆,愤恨的坐在凌琉玥身边。

“二姐姐,你的大礼我已经收到!”凌若瑾咬紧后牙槽,一字一顿的挤出。她算看明白了,这辈子她和凌琉玥就是仇敌,不斗个你死我活,永不会罢休!

凌琉玥清浅一笑,心情不错道:“哪里,妹妹高兴就好。”

凌若瑾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冷哼一声,走到瞿水月身旁。

“二姐姐……”李易不动声色的将一场不见硝烟的暗斗收入眼底,心底越加的恐惧,原本看着这里无一个男眷,想要开口暂且离开,也说不出口。

凌琉玥淡淡的一瞥,将视线移向缩在角落里的瞿水芹,红唇微勾,以往她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如今,她的光芒尽数被瞿水月的光芒掩去。

“小姐,我们要不要先离开?”红藻心里焦急,主子绝对不能在这群柔柔弱弱的女人面前丢人,不然还不知凌若瑾如何得瑟。

“输了走丢人,还是现在走丢人?”凌琉玥眉头一挑,不急不躁,端起茶水浅啜。云山毛尖,入喉清爽,余味回甘。

嗯,好茶!

红藻急的跺脚,见主子一脸优哉游哉,又不好忤逆,直接将人拖走!

“各位姐妹们已经表演完才艺,只有两位凌小姐还没有,瑾妹妹的手不方便,便由我这个领头人为她表演。”瞿水月说罢,便盘腿坐在蒲团上,焚香弹琴。

琴音铮铮,袅袅回响,时而如风过雨,轻泣低诉。时而如水激崖石,澎湃呼啸。时而如铁马驰骤,剑戟相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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