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氏水浒-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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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听到是高俅兄弟害人,不由气道:“又是高家这帮贪滥之徒害人,柴大官人有丹书铁券,他们都敢害,平民百姓被他们害的家破人亡的恐怕便更多了。还请天王发兵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武松当初投奔柴进后,虽然有些怪他后来对自己轻慢了,但此时也起身道:“柴大官人对我有恩,柴大官人又仗义疏财,在江湖上多有威望,与公与私都该救他一救。”
晁盖点头道:“我也多曾听得柴大官人名声,如今他有危难,我等如何能坐视不理。便由我亲自领兵下山走一遭,救柴大官人上山便是。”
晁勇闻言,忙道:“父亲只管坐镇山寨,还是孩儿代为走一遭吧。”
晁盖却也是静极思动,摇头道:“你也下山多遭了,又刚从江州回来不久,便在山上好生歇息一段时日吧,这次由我亲自领兵下山。朱贵兄弟,你们可探的高唐州情形?”
在晁勇提议下,山寨一直在打探周边州府情报。
蒋敬没上山时,晁盖便听李应抱怨朱贵大量支用山寨金银,但也知道朱贵收集了很多情报回来。
晁盖最近也在读兵书,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自然要先了解对方情况,才好应对。
朱贵拿出一个小册子,上面记载了周边各州府的简略情况,看了看道:“具体情报还需要我回去查询,我便先说说简略情况。这高唐州城池不大,但却是一个富庶地方,人丁众多。高廉上任后,高俅又给他拨了许多兵甲,这高廉也有些练兵之能,高唐州厢兵战力恐怕不输给禁军。而且今春河北饥荒,流民遍野,高廉又趁机募了两千厢兵。原有的四个指挥,他也没吃空饷,现在高唐州厢兵足有四千厢兵。”
吴用闻言,不由奇道:“我朝虽然有募流民为兵的惯例,但大多还是募流民做工。这高廉居然一次募集了两千兵马,也不怕人参他私募兵马,准备拥兵作乱吗?”
朱贵摇头道:“这便不知了,不过这高廉却是真正的上马管军,下马管民。而不似一般知州一样,只是名义上的统率,他在兵营的时间比衙门还要长。”
晁盖看众人都是一副不解的样子,便道:“也不用管他为何招募这么多兵马了,便是再多一些时,也挡不住我梁山大军。”
鲁智深笑道:“天王说的是,便请天王下令吧。”
晁盖看了看众人,道:“便请吴用、林冲、董平、徐宁、刘唐、栾廷玉、李应、呼延灼、韩滔、彭玘、秦明、黄信、花荣、穆弘、穆春、李逵、焦挺、项充、李衮、欧鹏、马麟、鲁智深、武松、杨志、石勇二十五位头领随我下山,再点一万正军,两千副军。”
没面目焦挺却是最近被山寨探子打探到,引了上山来。他祖传相扑手段,轻松的便摔翻了五个亲兵,做了头领。
呼延灼闻言,道:“兵马过万后,大军便浩浩荡荡,还须划分三军,各自有头领督促约束,才不致乱了章程,遇到袭击,也可自行应对。”
梁山势力壮大后,晁盖虽然也看了一些兵书,但真正指挥起来,难免有些错漏,闻言点头道:“呼延将军言之有理。那便请鲁智深、武松、杨志、董平、秦明、黄信、李逵、焦挺、项充、李衮十人带三千步兵,一千马军为先锋,鲁大师为先锋大将。”
鲁智深与一众被点到的将领,纷纷起身接令。
晁盖想了想,又道:“中军主帅晁盖带吴用、刘唐、徐宁、花荣、李应、呼延灼、韩滔、彭玘、欧鹏、马麟十人并五千步兵做中军。林教头、栾廷玉、穆弘、穆春、石勇带一千步军做后军,押运粮草,林教头为后军大将。”
众人一一接令。
晁勇回头看了一眼挂在后面的地图,皱眉道:“此去高唐州要路过东昌府,东昌府团练使没羽箭张清擅长飞石打人,要小心他出兵拦截。”
晁盖笑道:“附近州县谁不闻我梁山大名,那张清若是敢出兵时,也不过给众兄弟多送场功劳罢了。我听得东昌府富庶,我山寨钱粮也正短缺,到时正好取了东昌府钱粮上山。”
晁勇也知道晁盖这一行所带头领确实有很多都有万夫不当之勇,也怪不得晁盖自信,不过晁勇却更知道张清飞石的厉害,只是当着众人面也不好再说什么,以免众人觉得小看了他们。
晁勇想了想,又道:“那我便祝爹爹和众头领马到成功,不过恐怕大军到时,高廉已经赚到丹书铁券,坏了柴大官人性命。不如先让时迁赶往高唐州,在城中投一些帖子,以震慑高廉。”
晁盖这次倒是没有拒绝,点头道:“好,便请时迁头领也走一遭。”
等到晁盖让众人去点兵时,晁勇又找到林冲让他小心张清。
众人点起兵马,四寨水军便一起派出大小船只运送大军出泊。
第一百三十八章 时迁投书
柴忠走后,柴进庄客便再不知道高廉等人阴谋,取来丹书铁券后,听到柴进等人被抓,赶忙拿着丹书铁券来衙门让高廉查验。
哪想到刚进了衙门,便被捉拿下狱,丹书铁券也被高廉收走。
时迁日夜兼程,赶到高唐州时,便听得满城议论柴皇城一家冒充柴世宗后人,明日要处斩的事情。
时迁也不敢怠慢,在城里找了个落脚的地方,当晚便潜入衙门。
一路畅通无阻,时迁原本想看看有没机会行刺高廉,夺个首功。
没想到高廉睡觉之时,门外都有两个亲兵把守。
时迁转了一圈,看摸不进去,也只好攀上屋顶,掀起一块瓦片来,拿绳子缓缓把书信吊到桌上去,之后又往公堂投了一封帖子,这才悄然退出衙门。
次日大早,衙门公人进入公堂后,便发现了大堂上放着的书信,一看封面上写着梁山二字,赶忙跑来后院求见高廉。
高廉听到公人求见,便要起身穿衣。
夫人却拉住高廉道:“什么事情啊,大早便来搅人好梦。”
高廉摇头道:“我也不知,夫人继续睡吧,我出去看看。”
高廉穿起衣服正要出门,突然瞥见桌子上有一封书信,不由一愣,昨晚睡前明明桌子上什么也没有的,扭头问道:“桌子上你放了谁的信吗?”
高廉夫人摇头道:“没有啊。”
高廉疑惑的走到桌前,只见封面上写着“梁山”二字,不由吓的退了一步。
高廉夫人看高廉一惊一乍的,狐疑的看着高廉,道:“谁的信?拿过来我看看。”
“啊”
高夫人接过书信,看到“梁山”二字,不由吓得惊叫一声,把书信扔到地上。
高廉赶忙道:“好了,夫人莫怕,高唐州城高墙厚,梁山贼人打不进来。”
“放屁,那这书信怎么放到桌子上的。搞不好你那些亲兵里面便有人是梁山贼人,赶快把昨夜守卫的亲兵都抓起来。不然我们的脑袋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
高廉皱眉道:“若真有梁山贼人进来时,恐怕我们早没命了。”
“那你说这书信哪来的,难不成是我放的啊。除了我们便是门口守卫的亲兵,你今天要不抓他们,我便回东京去,在这里迟早掉了脑袋。”
高廉见妇人开始撒泼,也只好道:“好好,我回头就把他们抓起来,好好审问,我先看看都写了什么。”
高廉捡起书信,打开来看时,只见上面写道:“梁山泊义士晁盖,仰示大名府官吏:沧州柴进者,前朝龙子龙孙,仗义疏财,多与山寨有恩。不想被尔等贪滥官吏,夺人家财,还欲害他性命!若是迷途知返,送出柴进,吾无多求;傥若故伤羽翼,屈坏股肱,大军到时,必然打破城池,剿除奸诈,殄灭愚顽,天地咸扶,鬼神共佑!谈笑而来,鼓舞而去。吾等梁山大军,替天行道,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安分良民,清慎官吏,切勿惊惶,各安职业。谕众知悉。”
“哈哈”
高廉看到梁山大军居然来打高唐州,不由大笑起来。
妇人还是惊魂未定,看高廉大笑,不由恼道:“难不成梁山给你送金银来,你这般高兴?”
高廉过来搂住夫人,笑道:“夫人说对了,梁山便是来给我送金银。梁山贼寇劫掠了郓城县、东平府,朝廷几次剿捕不得,只好重金悬赏梁山头目。先前我便想剿捕梁山,只是梁山又不在我管辖境内,因此才让他们猖狂多时。没想到他们居然敢离开巢穴,送到城下,岂不是给我送来许多金银。若是能一举剿灭梁山贼寇,少不得加官进爵。”
妇人听到加官进爵也是眉开眼笑,道:“如此说来,这柴进倒是一个大大的诱饵,还钓来梁山这条大鱼。不过我听说梁山贼人多有武艺高强之辈,朝廷几次都剿捕不得。我高唐州一处兵马恐怕有些势单力薄,官人何不向附近州府求援,到时里应外合,一举剿灭梁山贼人。”
高廉摇头道:“先前官军失败,不过是梁山贼人占了地利。他们如今擅离巢穴,已是注定要败亡,这天大的功劳怎么可以分给其他人。我高唐州兵马却是为了联金灭辽为我高家夺取战功用的,我哥哥又拨了许多将佐辅助我,如今城内兵马已是操练精熟,正好先拿梁山开刀,也让将士们见些血,日后才能夺得更多战功。”
夫人道:“联金灭辽的事情也筹划了几年了,一直没见成功。若是没有希望,官人还不如调往江南富庶地方做个知州,免得在这里虚耗年华。这高唐州虽然也繁华,但怎比的江南富庶,你看那朱勔在江南捞了多少金银,东京都建了好几处大宅子了,哥哥弄了许多禁军做工,都比不得他奢华。”
朱勔却是为徽宗主持花石纲事宜,趁机巧取豪夺,富甲天下。生活奢华,锦衣玉食,便是已经三次出任宰相的蔡京都比不得他奢华。
高廉听到夫人拿朱勔做比较,不由暗暗摇头。
朱勔的财富大多来自花石纲这个肥差,每年从国库支取几百万贯钱用以赎买、采集花石,但到了地方,却是强取豪夺,国库支取的钱便被他中饱私囊。百姓若有些怨言,还要以“大不敬”的罪名敲诈勒索。其他江南官员能捞的朱勔十分之一财富便是巨贪了。
不过他也不敢说夫人是错的,只好道:“夫人莫急。此事便快成了。这几年此事一直拖着,是因为朝中大臣有很多人怕引狼入室,主张坐山观虎斗,其中便有蔡太师。我哥哥和梁师成、王黼、蔡攸等人虽然都主张联金灭辽,夺回燕云十六州,但是有蔡京驳斥,圣上也一直拿不定主意。因此梁师成等人才动了助蔡攸让蔡京致仕的主意,又把伐辽主帅位置许给童枢相,蔡京没了童枢相做内援,又如何能挡得住众人围攻。如今他已致仕,朝中再无人可以阻挠此事,不久必有消息。”
第一百三十九章 仇人相见
高廉还是第一次和夫人说最近朝堂变化,妇人听了,担忧道:“但是伐辽主帅换成童贯,你还要上阵岂不危险?”
高廉笑道:“夫人放心,哥哥失去主帅位置,作为交换,我的战功只会越大,危险的战事自然有没背景又想立功的人去。我只要跟着大军走一遭,相当一部分战功便会属于我。好了,夫人继续睡吧,我去看看外面之人有什么事。”
高廉走出屋来,看公人手里拿着一封和自己桌上一模一样的书信,不由问道:“梁山的书信?”
公人惊奇的看了眼高廉,双手呈上去,回道:“是的,刚才打扫大堂时,在审案桌上发现的。”
高廉接过书信,打开看内容都一样,便挥手道:“你先退下吧。”
等公人走了,高廉把门口守卫的亲兵招过来,道:“昨晚你们有没有擅离职守?”
两个亲兵忙道:“回将军,我等片刻不曾离开。”
高廉盯着两人看了看,道:“那你们听到什么动静没?”
除了你们折腾的片刻,整个夜都静的可怕。
夫人还是那般凶悍,和每天一样骂着你没用。
两个亲兵腹诽着,摇头道:“没有。”
高廉闻言,不由怀疑道:“你们不曾去茅厕吗?”
“我们便是上茅厕,也是轮流去的,门口一直有人。”
高廉听了,不由一阵疑惑,自己住的房子只有正面几个窗户,若他们一直在门口守着,那书信又如何进去的呢。屋顶又有一丈多高,贼人便是要攀上去,也一定会有响动。有可能是他们中的一人趁另一人离开时,悄悄放进去的。
“你们仔细想想,真的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两个亲兵想了想,道:“确实没有。”
“你们也没有睡着?”
“没有”
高廉看两个亲兵拒不承认,喝道:“那我屋中怎么会多出梁山的书信来?来人啊,给我把他二人拿下。”
院中守卫的亲兵马上冲过来,扭住二人。
门口守卫的亲兵,忙道:“大人明察啊,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听到,或许白天贼人便把书信放进去了。”
“胡说,睡前桌上还什么也没有,便是夜晚才多出来的。还要抵赖,给我拖下去,大刑伺候。”
高廉让人把这两个亲兵拉下去,这才让人备马。
高廉到的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