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氏水浒-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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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的房间,晁勇随手关上门,便两眼炙热的看向方百花。
方百花虽然性子洒落,但对这男女之事还是十分羞涩的,且两人又未婚嫁,看到晁勇炙热的眼神,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不由羞得两眼紧闭。
晁勇看方百花羞怯,便一把抱起方百花往床榻走去。
到的床前,晁勇轻轻把方百花放到床上,两人便缠做一处。
在方百花的呢喃声中,晁勇也很快便把方百花剥成了赤裸羔羊。
方百花完美的玉体便呈现在晁勇眼前,没了衣服遮挡,一股幽香也飘了出来。
晁勇埋在方百花胸前,嗅着那淡淡的乳香,笑道:“若是百花亲自采的乳前茶时,想必更加芳香。”
方百花只觉晁勇口中喷出的热气便仿佛火苗一般,把藏在体内的欲火瞬间引燃,让她浑身酥软,峰顶那粉嫩的樱桃也不断的变大、挺立,下体隐隐出现一丝水意。
方百花压抑着荡漾的春心,笑道:“什么是乳前茶?”
晁勇一面把玩着方百花的玉兔,一面道:“你们那里没有茶园吗?”
方百花羞涩的看着自己双峰被晁勇揉捏成各种形状,带着鼻音呢喃道:“有啊,我也采过茶,只是却从没听过这乳前茶。”
晁勇却是从后世得知这乳前茶,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流传的,看方百花不知道,用指尖轻轻的在那逐渐挺立的峰顶画着圈,笑道:“这乳前茶自然是和乳有关系。”
重重的揉捏突然变成若有若无的轻抚,方百花只觉一阵空虚,使劲的拱起胸部够着晁勇的手指,娇嗔道:“莫要诓我,这茶和乳能有什么关系?”
晁勇一边逗弄着方百花,一边道:“据说在每年清明前,春色萌动之际,在太阳还未出来之前,以初潮未至的处子乘着雾气上山采茶,然后将还带着露珠的鲜嫩茶芽放在胸前,用处子的乳香熏着茶叶,然后用体温烘干,这便是乳前茶了。乳前茶会带有处子的温润和乳香,比寻常茶叶更加芳香,据说极品乳前茶泡开时,茶雾之中还会隐约出现仙女模样。”
方百花此时已是神迷意乱,呢喃道:“没想到还真有乳前茶,这般制茶法却是闻所未闻。”
晁勇抚摸着方百花修长的玉腿,笑道:“别人哪有你的乳香,若是你制的乳前茶时,想必更加芳香。”
方百花被晁勇挑逗的只觉浑身发痒,控制不住的扭动着,白了晁勇一眼,娇喘道:“你这色鬼,若让你当了皇帝时,天下还不知多少女子遭殃。”
晁勇看方百花已是春情勃发,笑道:“那我便让你先遭殃。”
说着,便压了上去。
第一百八十一章 万姓交易
良久,雨散云消。
方百花静静的伏在晁勇胸膛,没有了破瓜之痛,这一次感觉更加美妙快活了。
晁勇抚摸着方百花光洁的身子,只觉这一刻才是生命的绽放,四王会盟之事早已被他抛之脑后,这一刻便是把龙椅抬到门外,恐怕他也不会丢下方百花去坐那龙椅。
两人温存片刻,方百花便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晁勇贪恋的看了方百花绝美的玉体一阵,才放方百花穿衣。
二人从客栈出来,街上行人已经少了很多,二人便沿着汴河往大相国寺走来。
明亮的月光洒在河水上面,层层银波荡漾,二人虽不知金梁晓月如何美,但只看现在的景致已觉极美。
二人漫步在这梦幻一般的河边,不觉已到的大相国寺前。
由于寺中寄宿的香客、游人众多,而东京的夜生活又极其丰富,所以大相国寺也只能跟着改变,只有僧人居住的区域早早便关了院门,禁止僧人再走动,而香客们便没许多约束了。
二人回来时,还能见到一些归来的香客。
晁勇送方百花到的方腊等人居住的院子,便见还有一间屋子亮着灯。
方百花正要迈步进去时,却被晁勇一把拉住,抱到院门边上,便是一阵热吻。
晁勇把方百花吻得气喘吁吁才松开她。
方百花大口的呼吸了两下,白了晁勇一眼,娇嗔道:“讨厌。”
两人又在院门外说了一阵情话,晁勇看着方百花进去,才返回樊楼。
次日开始,晁勇便带着石秀四人在樊楼深居简出,等待晁盖等人到来。同时收买那小二在门前专门等候晁盖四人。
武松一身行者打扮却是显眼,晁盖四人刚刚寻到樊楼门前,小二便上前道:“几位可是从京东而来,与人有约?”
吴用看这小二样子,猜想是晁勇吩咐的,便道:“正是。”
小二这两日都等的望眼欲穿了,好在晁勇给的赏银够多,才乐此不疲的每日在门前守候。想到晁勇答应的事成之后的赏赐,赶忙弯腰道:“诸位里面请。”
晁盖等人也都是第一次进京,一路而来,也被樊楼豪华迷了眼,到的后面巷子才警觉了些。
吴用看是条封闭巷子,只有两边很多院门,前面似乎没有出路,不由朝武松和穆弘暗暗使了个眼色。
两人便护在两边,暗暗戒备。
好在晁勇住的院子不远,到的门口,便见石秀正在院中打熬身体,四人才知没有出错。
石秀看到晁盖等人来到,赶忙上前道:“几位贵客来了,快请进。”
晁勇正在屋中随手翻着一本史书,听到石秀说话,赶忙出来迎接。
晁勇随手扔给小二一锭银子,打发他走了,再差遣院中下人去买些瓜果来,便把四人迎到屋中。
晁盖坐下,点头道:“这樊楼生意红火,客人众多,我等出入倒是也不引人注意。不过却是位于京城中央,若是出事要走时便慢了一些,你们可找到其他落脚之处?”
晁勇摇头道:“我等本来打算在大相国寺寻一处落脚地方,不想到的那里却碰上了方百花,才知方腊把会盟地点便定在大相国寺。初一正是大相国寺万姓交易开放之时,寺前百姓何止上万,我等出入大相国寺便也不引人注意了。便是有些差池时,有万姓交易掩护,我们也可趁乱走了,因此便也没再寻落脚地点。”
吴用听了,点头道:“依勇哥儿这般说时,该不会出错。”
阮小七笑道:“勇哥儿说没错时,便错不了。你们肚中也饥了吧,走,我们去樊楼吃酒去,这樊楼的酒菜可比咱们山上的好多了。”
吴用闻言,皱眉道:“小七不要又露出梁山的匪气来。”
阮小七笑道:“那不是有石秀兄弟在门口盯着呢嘛,出的外面我便不说了。”
众人当下便往樊楼之中吃酒,为了不惹人怀疑,也把戏做全,晁勇又请了一些歌伎到院中表演。
隔一日便是会盟之日,吴用谨慎起见,也不准众人出去,便在院中听了一日歌,听到后来武松都忍不住找了两团布把耳朵堵起来。
第三日,众人便收拾停当,往大相国寺而来。
隔着一条街,便听到大相国寺那边人声鼎沸。
到的大相国寺山门前,更是只见人头攒动,百姓摩肩擦踵。
众人顺着人流挤进去,只见第一道门前都是各种鸟类、猫、犬之类,还有很多晁勇都叫不来的珍禽异兽,俨然一个动物园。其中夹杂着许多动物鸣叫和人们的赞叹声,也不知道是百姓们在看这些动物,还是这些动物在看百姓。
一些帮闲们则拥着王孙公子挑选中意的动物。
再往里走,过了第二道门之后,则不再是露天集市,而是用彩色幕布搭造出一些临时店铺来,里面卖铺合、簟席、屏帏、洗漱等家中用的东西,还有一些鞍辔、弓剑等武将用的东西。
晁盖等人都忍不住几次停下脚步,去看那武人用的东西。
过了第三道门之后则是卖一些时果、腊脯之类的吃食,一直排到佛殿前,最后一个是孟家道院的王道人蜜煎,商铺前围拢的多是些小孩和主妇,晁盖等人也没多做停留便挤到里面。
再往里却成了文人雅士驻足的地方,摆放着赵文秀笔、及潘谷墨等等书房用品。
沿途的文人雅士见晁盖等人一个个身形魁梧,一看便是武人,都不屑与他们接触,让开一条路让他们往里走。
再往后,却成了大相国寺下辖的各寺庙的师姑们摆摊的地方,也就是尼姑,宋朝叫尼姑做师姑,不仅大相国寺的和尚们动了凡心,开始琢磨赚钱的营生。师姑们也一个个在念经诵佛之余做起女红来,万姓交易庙会上,她们便来卖绣作、领抹、花朵、珠翠头面、生色销金花样幞头帽子、特髻冠子、绦线之类。
这里也多是一些主妇们驻足,不过也有一些泼皮无赖调戏师姑,不过有大相国寺的僧人们照应,他们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言语上占些便宜。
最后则是书籍、古玩、图画,流连在这里则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文人。
第一百八十二章 四王会盟
众人挤过大相国寺前万姓交易庙会,到的方腊安排的会盟地点之时,便见方腊带着方杰和方百花亲自门口迎接。
方腊看到晁勇跟在一个相貌魁宏的大汉后面,也知道是晁盖来了,赶忙亲自上前把众人迎到屋里。
偌大一个厢房已被收拾的干净利索,只在四边放了一些椅子,西边和北边都已各坐了五六人。
晁盖等人在东边坐了,方腊众人则在南边落座,显然是根据四路兵马位置安排的座位,也省了一些争执。
梁山人马来的最多,椅子却是不够用了,最后只好晁盖、吴用、晁勇三人坐了,其余都站在身后护着。
西边一个和尚摸着光头,阴阳怪气的道:“怕死便不要来嘛,带这么多人,显你们梁山人多啊?”
武松听了,不由骂道:“哪来的秃驴,出言不逊。”
那和尚站起身来,手中镔铁盘龙棍一指武松,骂道:“哪来的鸟头陀敢骂和尚。”
武松也不示弱,扯出戒刀,道:“武松刀下不杀无名之鬼,贼秃报个名来,今日武松让你知道我梁山好汉威名。”
那和尚听到是武松,不但未怯,反而大嘴一咧,头上的戒疤因为兴奋都有些发红了,笑道:“贫僧戒痴,早听得打虎武松厉害,今日正好讨教一番。”
方腊一看二人便要斗起来,赶忙道:“我等都是天下义士,专为推翻朝廷而来,怎可内讧伤了和气。”
吴用也摇着羽扇道:“武松退下,莫要让淮西好汉笑话,不知哪位是王庆啊?”
晁勇一听,不由暗赞,还是吴用这厮沉得住气,也够阴险,不像武松一被激便要拔刀相向,他早把王庆和田虎不会来的事情和众人说了,这才是他们死穴啊。
果然先前还生龙活虎的戒痴一听,便没了底气,悻悻的坐下,胀的满脸通红,不再说话。
旁边一个一脸阴沉的汉子却道:“我等已经占据了两处州城,十几个县,每日等着我家大王处理的事情不知凡几,如何能有空来东京。不像你们只守着一处山头,也无甚事情可做。”
江南之人听了,不由都脸色一沉,这般说显然是没把东京会盟之事当成大事,也没把自家教主放在眼里。不过因为摩尼教教规森严,方腊不说话,他们也不敢张口。
阮小七却是口快,叫道:“占了两座州城也敢吹大气,我们打破东平府、东昌府、高唐州三处城子,也败了七八处官兵,像你这样的,老爷也不知杀了多少。”
那汉子听得阮小七看不起他,腾地便站起来,道:“是好汉的便与我分个高下,看谁杀的谁。”
方腊见状,赶忙笑道:“好了,好了。我们此次来会盟的都是一方豪雄,便先不要争孰高孰低了。等大伙起兵推翻赵宋朝廷后,看谁家抢的城池多,高下也就分出来了。”
话音刚落,田虎这边一个人点头道:“方教主说的对,只是这起义的事情还要从长计议啊。赵宋朝廷虽然腐朽,但毕竟建国一百多年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们还要养精蓄锐,待机而动啊,免得反而被赵宋朝廷剿灭了。”
娄敏中闻言,笑道:“此言差矣,如今朝廷盗起而不知御,民困而不知救,吏奸而不知禁,这般朝廷有何可怕?赵宋朝廷虽然建国一百多年,但也早已耗尽了宋朝元气。如今正是大厦将倾,天子昏庸,重用宦官、小人,朝中尽是梁师成、童贯、蔡京、王黼、高俅、朱勔之流,各个妒贤嫉能,文臣盘剥百姓,武将贪吃空饷。你们劫掠州府后,可有朝廷大军不断征剿?没有吧,朝中众奸臣正一味粉饰太平,是断断不会把天下形势禀告那昏君的。便是偶尔有一两路兵马攻打,也不过是些久未操练的兵马,如何能挡得住天下豪杰。”
戒痴摸着光头道:“说的对,去年淮西大旱,流民遍野,那些州府官员不放粮救济,反而杀良冒功,逼得多少流民都投了我们。这般朝廷还有什么可怕的?”
方腊点头道:“说的是,何况我们四家一起起兵,朝廷必然疲于奔命,便是有些精锐兵马,分作四份也不足为虑了。”
那汉却又道:“话虽如此,只是河东穷困,我等打了几处城池却也没获得多少钱粮,养不得多少兵马。我家大王又不似方教主这般,有摩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