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运钓金龟-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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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进深深鞠躬,语气坚定而诚恳。
“请你务必接受我的请求!”
“大傻瓜!”
郑一鸣心疼地将陆怀进搂进怀里,狠狠揉搓了一顿。
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傻?这么招人疼?这么让人放心不下?
今晚,他一定要竭尽全力说服凌先生,决不让对方因为陆怀进的身份问题而与之产生隔阂!
陆怀进欲哭无泪,感到自己的心就像窗外那挂在天边的残阳一般,血淋淋的。
因为晚高峰堵车,陆怀进一路龟行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天黑透了,方才抵达畅园。
他敲响顶层套房的房门,被早已等得心急如焚的杜岩卓急切地迎进屋来。
陆怀进递上检测报告书复印件,疲惫地瘫倒在客厅的单人沙发里。
杜岩卓直接翻到末页查看鉴定结果,发现两次结果一样,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想要给陆怀进一个热情的拥抱,可是,发现对方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着,顿觉被人泼了一桶冰水,心里那烧得正旺的热情之火随之熄灭。
他坐到陆怀进对面的沙发上,失落地说道:“如果你不愿意认我,我不会逼你。”
陆怀进睁开眼看向杜岩卓,疲累地回应:“因为我身上流着韩家的血,我很有可能会失去一个非常重要的朋友。这种心情,你能体会吗?”
“出生不是你自己能决定的,如果他因为这个原因而放弃你,他就不配做你的朋友。”杜岩卓语气严肃。
他从来都是只癞蛤蟆,哪有资格跟天鹅做朋友!
以前,他至少还是只无害的癞蛤蟆,现在,他身上却有可能被人涂上毒液。
就算天鹅没有主动踢开他,他也得自觉地远离。
也许,这就是命吧!
陆怀进长叹一声,问道:“你要去找韩兴琳吗?”
杜岩卓沉默片刻,答道:“如果你需要,我会想办法联系她。”
“算了。”陆怀进苦笑道,“这事你知我知即可,就别扩散了。陆家的孩子,我也不找了。有时候,无知才是幸福!我相信,我在赡养老人这方面,不会做得比亲生儿子差。”
“也好。”杜岩卓柔声说道,“他们能有你这个孝顺儿子,很幸福!”
“岂能尽如人意,但求问心无愧吧!”陆怀进叹了口气,说道,“有件事,我上回就想跟你说,又怕交浅言深。现在,我必须告诉你。我是同性恋,对女性没感觉。”
杜岩卓惊愕地盯着陆怀进,完全呆住了。
“你对史蒂夫,不是挺开明吗?”陆怀进皱眉道,“换成自己的儿子,就没法接受了?”
杜岩卓回过神来,担忧地说道,“这条路很不好走。即便是美国,也没那么开放。你在风气保守的国内,肯定会很艰难。要不,你跟我去美国吧。”
想到要永远离开凌子暄,陆怀进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痛楚。
他摇摇头,哑着嗓子说道:“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边守着。你放心,我不会找人,不会被人指指点点。我这辈子,就一直单着。”
“你这是何苦呢?”
杜岩卓以怜惜的目光看着陆怀进,心中隐隐作痛。
“你还这么年轻,难道就这样压抑一辈子?”
“我不压抑。”陆怀进微笑起来,“我只是在坚守。为一份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爱。像你一样。”
杜岩卓心中巨震,面色数变。
他真没想到,陆怀进竟如此敏锐,轻易地就能看穿他。
果真是父子连心吗?
陆怀进端详着杜岩卓的神色,暗叹这世上多的是痴男怨女。
离开畅园后,陆怀进开车兜风,借以排解心中的抑郁。
直到深夜,他才回到悦溪园。
开门进屋后,他刚打开灯,赫然发现客厅沙发上坐着凌子暄,登时惊得目瞪口呆。
晚上,凌子暄接到郑一鸣的报告,看到新鲜出炉的亲子鉴定检测报告书,心情简直可以用不可思议来形容。
兜兜转转一大圈,陆怀进竟是韩兴琳的私生子、韩兴坤的外甥,这世界真是太神奇了。
他只知道,韩兴琳因为一个穷小子跟家里闹翻了,年纪轻轻就改名换姓脱离家族,孤身闯出了一片天地,还曾经为此女的刚烈、勇敢和才能而击掌称道过。却不知道,那个穷小子现在有如此巨大的成就,更不知道,韩兴琳竟有个私生子流落在外。
他原本跟韩家没有太多来往,跟韩兴琳也没有过接触,如今,为了陆怀进,他必须主动找上韩兴琳。
这事暂时不急,他目前急需要解决的,是陆怀进这个爱瞎操心、爱钻牛角尖、不时地会给他带来冲击、大胆与懦弱并存的臭小子。
凌子暄闲散地坐着打量失魂落魄的陆怀进,以淡淡的嘲讽口气说道:“听说你要退股?”
陆怀进从突如其来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忽觉心底涌起一股浓烈的委屈感。
他都半年没理会他了,现在一声招呼不打,就跟主人似的坐在这儿,还以这种口气说话,他是不是从来就没把他当回事?
连他的20岁生日都没有任何表示,他的态度不是明摆着的吗?难道还有可供幻想的余地?
他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现在连身份都变得难以启齿,又有什么颜面赖着不走?
可是,一想到退股之后,他跟凌子暄就真的没法再有任何交集了,心里真是疼得有如刀割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每天16点。
☆、第50章 初次
陆怀进含泪望着漫不经心的凌子暄;忍不住带着哭腔埋怨道:“我有什么办法?我又没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与其眼睁睁地看着你提防我、疏远我,我还不如识趣地走开。”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没用;连韩家的弃子都怕?”凌子暄冷笑道;“那我见到韩兴坤;是不是得吓得抖成一团?”
“我这不是怕被人当枪使伤了你嘛!”陆怀进辩解道,“韩家要真是把我扔了;只当我从来不存在,我倒踏实了。”
“行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凌子暄讽刺道,“韩家没人搭理你。”
“真的?”陆怀进游移不定地看着凌子暄;试探着问道;“你不会因此怀疑我?”
“就你这种二百五……”
凌子暄嗤了一声;缓缓站起身来。
陆怀进傻愣愣地看着凌子暄走到玄关处慢慢悠悠地换鞋,结结巴巴地问:“您……走……了……”
凌子暄睥睨着呆愣得像根木头似的陆怀进,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么个呆头鹅搅得心神不宁,半年来不知道生了多少闷气,禁不住大为恼火。
“不走干什么?等你请我吃饭?”
陆怀进的肚子忽然咕咕叫了起来。
他尴尬地捂住肚子,想起自己直到现在还没吃晚饭,顿时有了饥饿感。
他眼巴巴地看着面带怒意的凌子暄,小心翼翼地询问:“您饿吗?我给您做宵夜?”
凌子暄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没胃口!”
陆怀进瑟缩了一下,像个受气包似的缩在墙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身为罪魁祸首,还敢摆出这种姿态!
凌子暄越看越觉得搓火,手痒得很想将陆怀进暴打一顿。
他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扭头就走。
陆怀进听到开锁声,条件反射地冲上去,从背后紧紧抱住凌子暄。
待他意识到自己的逾矩时,想要松手,又舍不得就此放开,整个人都僵住了。
凌子暄却因为陆怀进这个拥抱而心情好转,垂下了拉门的手。
他等了许久,见陆怀进一直没动静,又恼火起来。
“你干什么?”
陆怀进贪恋着凌子暄清幽、温暖的体香,想要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忽然生出一个主意来。
他抬起一只手,从空间里拿出一只红彤彤的大石榴,以掌心托到凌子暄眼前。
凌子暄知道陆怀进这是想留下自己,眼眸中快速掠过一抹笑意,口气却依旧冷硬。
“一只石榴,就想留下我?”
陆怀进想了想,松开凌子暄,绕着对方挤到门前,从空间里拿出一大堆红石榴,把防盗门埋了一半。
凌子暄暗暗发笑,偏要装模作样。
“胆子不小!好狗不挡道!”
陆怀进酝酿了一下情绪,逼出两眼泪水。
他尽力睁大眼泪汪汪的眼睛,以驯服的姿态,摆出小狗一般无辜、可怜的表情,无声地乞怜。
凌子暄被逗乐了,笑骂道:“臭小子,别得寸进尺啊!”
陆怀进想起上回的冲动强吻引来的恶果,连忙收了眼泪,弯腰收拾满地的石榴。
想到今日一别,下次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他忽觉悲从中来,忍不住蹲在地上,泪珠簌簌直落。
明明想好了,只要远远看着就行,每次见到本人,又会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想要挽留。
仅靠思念维持的生活,真的好寂寞!
这种煎熬,到底何时是个头?
见陆怀进蹲着无声地哭泣,凌子暄心头那积压了半年的郁怒彻底消散,又生出羽绒一般轻软的怜爱来。
他蹲下注视着陆怀进扑簌而下的眼泪,轻声问道:“怎么了,哭成这样?”
陆怀进越发地觉得委屈、伤感,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将自己的苦痛发泄出来。
“既然讨厌我,就干脆地把我踢开不就好了?一会儿对我好,一会儿对我坏,把我当成猴儿耍!我只是爱你,就那么罪大恶极么?必须被你这么折磨?
“我知道,强吻你,是我不对。可是,我忍不住啊!我没办法控制自己!
“我看,我还是跟我爸去美国得了。只要见不到你,就不会干蠢事,就不会被你骂,就不会这么痛苦!
“我要退股,房子也还给你,以后,我再也不……”
陆怀进话没说完,被怒火中烧的凌子暄一把推倒在地。
凌子暄骑到陆怀进身上,横眉竖目地盯着摔得有点蒙的对方,威胁道:“敢走?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有了新爸,就觉得翅膀硬了?你搞清楚,这边是我的地盘,他就算再厉害,在我面前也横不起来!你给我老实呆着,再敢提出国的事,就等着被铁链锁起来吧!”
凌子暄骂完犹不解气,伸手揪住陆怀进的两只耳朵,用力拉扯、旋转、揉捏……
陆怀进疼得嗷嗷直叫,连忙讨饶道:“我已经拒绝他了。我舍不得离开你。就算你讨厌我,我也要像只癞皮狗似的守着你。你不用准备铁链子,我早就是你脚边最忠实的一条狗了!放手啊!疼死了!主人,饶命啊!”
凌子暄被这个活宝弄得啼笑皆非,放过陆怀进的耳朵,又抬手在其脑门上重重拍了一下。
“臭东西,我明天就给你定做一个狗项圈,把你牢牢套上!”
“我倒宁愿我是只狗!”
陆怀进目光哀凄地看着被灯光照成暖黄色的天花板,心灰意懒。
“你走吧!以后别再理我了!”
见陆怀进这是要放弃了,凌子暄大为不满。
他的心湖,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伸手搅两下的。
扰乱了他的心,现在竟然想不负责任地走开,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凌子暄俯身咬住陆怀进的嘴唇,恨不得把这两片吐出气人的话语的嫩肉给撕扯下来。
陆怀进惊愕地瞪大双眼,脑袋仿佛一壶煮开的水,沸腾着鸣叫起来。
感到凌子暄松口打算离开,他连忙伸手抱住对方的脖子,强行压着对方的后脑勺,急不可耐地吻住那让他朝思暮想的双唇。
他想不起来任何技巧,只是凭借本能横冲直撞,连啃带咬,又吸又扯……
他那如狼似虎的架势,仿若恨不得把凌子暄给生吞了。
凌子暄感到口腔里传出咸腥的鲜血味道,被陆怀进这让人疼痛的热情激起原始的*。
他夺回主动权,一边在陆怀进的嘴巴里攻城略地,一边伸手拉扯对方的衣服,以带着魔力的手掌在那光洁如玉的肌肤上点燃簇簇火苗。
陆怀进热烈地回应着凌子暄的热吻,双手急切地摸上凌子暄的皮带,扯开层层束缚,焦渴地抚摸、揉搓那逐步坚硬起来的*之源。
凌子暄激动得像个初尝人事的热血少年,急不可耐地撕扯陆怀进的下装。
当他触摸到一根坚硬的柱体时,猛然意识到自己压着狂吻的对象是一名男子,立即像触电似的惊跳起来。
陆怀进心里一沉,想到这次要是让凌子暄逃开了,以后恐怕就再有没有机会了。
他把心一横,猛地翻身压住凌子暄,脱掉休闲短袖衬衫盖住对方的眼睛。
他一边含住那擎天一柱吮吸、吞吐,一边急切地脱掉下装,用空间里的湖水洗涤、开拓自己的后/庭,将可能会产生的秽液及时转移进空间里。
听到凌子暄的喘息声越来越粗、越来越急,他从空间里抓了一把皮薄汁多的樱桃捏碎,将樱桃汁当润滑剂涂抹。
清甜的果香在空气中弥散开来,让这激情的场面变得越发活色生香。
陆怀进吐出口中蓄势待发的粗大硬物,用沾满手掌的樱桃汁快速涂抹了一下。
他背对着凌子暄的脸,扶着那滚烫、坚硬的利器,缓缓下蹲,以匆忙开拓出来的处子地艰难地包容对方。
他被那尖锐的撕裂感逼出一头冷汗,连忙引出空间里的牛奶辅助润滑。
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