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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嫡女,谋嫁天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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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第二日禾晏出门就听到王府的下人们已将昨夜的事编成了好多版本。

一说是顾辞深夜诱骗禾晏去他房里好图谋不轨,又说顾辞欲强行同禾晏洗鸳鸯浴的,更有说顾辞对床弟之事有特殊爱好……比如,越反抗他越喜欢……

可最让禾晏不解的是,即便这样,那些侍女们竟然都还真先恐后地要帮顾辞准备洗澡水,都想让变态的顾辞给带回房里一次。

“丞相大人这般玉树临风,即便做妾我也愿意!”

“可不是!大人容颜俊美,温柔如风,正是我钦慕的样子!”

禾晏扶额走过,一阵叹息,这个看脸的世界!

“顾大人昨晚把你怎么了?”容世钧好巧不巧出现在禾晏面前,禾晏强烈觉得他是故意在这里堵她。

顾辞也没把她怎么样,这要真说有什么,还是她占了便宜,把顾辞从头到尾看了个精光。

“看你脸红的样子,果真是做了什么。”容世钧不知何时近前,眸华里一片揶揄笑意,“若让你爷爷知道你尚未成亲便做下这些事,一定又是一场好戏。”

禾晏气得说不出话来,不就是她从前说喜欢两袖清风的话吗,这容世钧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一侧,容礼快步走来,道:“你就别开禾晏的玩笑了。我父皇让你去书房,顾大人已过去了。”

容礼一脸严肃,容世钧见此没有逗留,忙转身便走。

禾晏忍不住拉住容礼的衣袖:“发生了什么事?”

容礼拧着眉心道:“昌王、尧王封地也相继出现粮仓粮草被盗一事。”

“你说什么?”禾晏见他要走,忙跟上他的步子,“又是走水?”

他点头:“不错。我得去我父王书房,你不必跟了。”

禾晏的步子慢下来,各地粮仓接连被盗,什么人竟敢这样明目张胆?

顾辞及至巳时才回房,禾晏透露半开的窗户见他一直埋头奋笔疾书。他眼下人在沧州,要去昌王、尧王封地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能先将情况呈给容祁。

半个时辰后,禾晏才见他打开。房门,将信件交给谢琅。

谢琅离去,禾晏从窗户望进去时似乎瞧见桌上还有另一封信,待她入内却见桌面上只剩几张空白纸张,哪里有什么信件?

“粮草不是金银,存放不了太长时间,谁会要那么多粮草?”禾晏将茶水递给顾辞忍不住问。

眼下有要事,他二人见面倒也没因昨晚的事尴尬。

顾辞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才道:“昨晚我还在想为何已得手了还要放火,眼下却是想明白了。粮仓付之一炬,有可能被盗,有可能监守自盗,那时我便曾怀疑过魏王和徐太守。”

禾晏略微惊讶:“照这么说来,只有定王是绝对清白的?”

四位王爷封地,唯独定王封地的粮仓没有被大火烧尽。

“目前看来的确如此。”顾辞的俊眉紧蹙,“只是为何接二连三地下手?如此一来大家都有了警觉,他要再下手盗粮便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这件事禾晏也想不通,青州一案发生后其实对其他王爷并没有多大影响,想必定王也是没放在心上才会中计,但日后就不好说了。

连定王也说已下令让集中各地粮草加倍看守,等等!

禾晏的心口一震,在看向顾辞的时候见他猛地抬起头来:“糟了!”

眼前身影一闪,再看,他已出了房间。

禾晏快步跟上去,倘若那幕后之人是故意的,那么定王能想到的,其他王爷也想得到,粮草一旦聚集,便不必幕后之人一处一处地去偷了!

她的双手忍不住有些颤抖,远远瞧见定王与容世钧从书房出来,顾辞已大步上前道:“王爷请留步!”

他上前附于定王耳畔说了一番,定王突然脸色大变,忙吩咐着容礼带侍卫前去接应王沧州而来的运粮队伍。

容世钧皱眉道:“照前几次来看,不管是谁在打粮草的主意,至少是不敢正面同我们起冲突的,粮草运送途中怎敢动手?”

顾辞却不答,只要定王传信给别的王爷,要他们暂时别运送粮草。

谁知翌日傍晚容礼一身狼狈回来,才进门便跪在地上道:“父王恕罪,我们去的晚了,所有的粮草全都……被烧了!”

“什么?”容世钧震惊地站了起来。

定王猝然回头朝顾辞看去,顾辞的脸色铁青至极,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粮仓被盗,余粮被焚。

民以食为天,动辄,天下大乱。

“二伯,请恕世钧先行告辞,世钧必须回青州去。”

定王点了头,容世钧连夜出了王府离开。

定王的目光再次落在顾辞的身上:“依丞相之见,现下怎么办?”

顾辞一言不发,那幕后之人似乎每一次都快他们一步,他此刻也不知该做什么,只盼着暂停运粮的消息能及时传至另外几位王爷的封地。

一时间,厅内静谧无声。

所有人似都在冥思,亦或是感叹这一次竟被戏耍得这样惨。

禾晏站在顾辞身后,见他忽而抬手,她还以为他是要喝茶,却见他手掌悄然抚上胸口。禾晏心口一震,忙取出了药上前,连着茶杯一起递给他时巧妙将药丸沉入杯中。

这一夜发生太多事,她竟也忘了他的药!

顾辞抬眸睨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上绽出一抹笑,仰头便将杯中药丸服下。

禾晏松了口气,她说不清为何就是不想让他人知晓他再服药的事,也怕多生事端。

定王到底开了口:“今日之事本王需亲自写了奏折给皇上,丞相先回房吧,别的事再等等。”

顾辞点头起身。

禾晏走过容礼身边时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她知他已尽力。

…………

将房门一关,禾晏快步绕至顾辞面前,急声问:“没事吧?”

他坐下,摇头道:“没事。”

禾晏看他脸色不大好,转身取了架子上的外衣给他披上道:“现在怎么办?”

顾辞抬手覆上她的手背,蹙眉道:“明日一早你启程回京去。”皇上让他带走禾晏是怕她留在京城危险,如今看来,跟着他未必就比京中安全。

禾晏大吃一惊,脱口道:“那你呢?”

“我还不能走。”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那我也不走!”她不顾礼数,一屁股坐下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一走了之?”她不会忘记他是为她中的毒,她更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他。

顾辞的脸色一沉:“外面动荡,京中有皇上的亲兵。”若真出事,好歹可以抵挡一阵。

禾晏被他的表情吓到了,颤抖抓住他的手臂道:“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从证实余粮被毁那一刻起,顾辞便想过,倘若那些被盗走的粮草是用来充当军粮的话……那他这一次恐怕没有命再回京了。他这丞相本来就树敌不少,若有人一心想要取代容祁,又怎会留他的命?

不过若真的打仗,皇上倒是不必怕,只要能撑住一时,晋王援军必会赶来救驾。

只是他就不一样了。

换丞相总比换皇上简单。

他兀自一笑,眸华落在禾晏的脸上道:“又不是神仙,我若能猜到什么,便不会让余粮被焚了。”

“那为何要我走?”她睁大了眼睛,显然是不信他。

顾辞起身道:“此次出行本相所带之人个个都能以一敌百,唯独你不会自保,届时还得连累他人来护你。我可不想临到头再来担心你。”

禾晏一噎,这样说来似乎也有点道理。

她忍不住又想嘲讽他:“你也能以一敌百吗?”

他笑了笑:“不能敌百,少说也能敌十,总也比你强。”

禾晏有些蔫儿了,似乎眼下真不是逞强的时候。她迟疑半晌,才终于点头:“那好吧。”

…………

说明日,其实天才亮顾辞便找人收拾了禾晏的行李将她送至门外。

禾晏震惊道:“你让我一个人走啊?”

她原本还以为会给她安排个侍卫,可又一想他身边人手也不多,想想又觉得打他侍卫的主意不太厚道。

顾辞将包袱递给她道:“不过是一路回京,要那么多人干什么?”他捏捏她的脸,冲她笑。

禾晏还想着得跟容礼道个别,却不想顾辞一拍马臀,直接就将她送走了。

“哎……”她回头,见他转身就走,禾晏一阵不快,便干脆也扭头不看他。

这还是她头一次独自出这么远的门,禾晏不敢露宿,只能拼命赶路好在太阳下山之前赶到沿路的小镇上落脚。

可谁知斜阳西落,遥遥不见牵头镇子。禾晏却想起一件事,顾辞的药还有一瓶在她身上。

虽然这次简沅给配了三瓶,但不知他何时回京。

不行,她得回去!

调转了马头才跑出一段路,竟发现迎面跑来一匹马,马背上之人黑衣蒙面,禾晏蓦然一惊,那人已开口:“你要去哪里?”

第一百零五章 谋嫁天下(25)

禾晏大吃一惊,下意识地勒住了马缰绳。

她的目光直直地盯住面前之人,大白天还打扮成这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看来顾辞这一趟沧州来得惊险万分,否则为何会有人拦截她?

禾晏一手松开了马缰绳,往后摸了摸,她走得急,身上连把匕首都没有。她咬着牙瞥一眼对面黑衣男子腰际的长剑,看来这次真是凶多吉少了!

心下沉一口气,禾晏顾不上其他,用力将马鞭抽打下去,大喝一声策马朝前奔去。

就算打不过她还是得试一试能不能逃走。

对面黑衣人没想到她会硬闯,眼看着马驹朝自己狂奔而来,他皱了眉,迅速解下腰际长剑,运气上掌,凭借腕力一甩,剑鞘飞射出去,狠狠地打在禾晏胯下的马驹身上铄。

马驹痛苦地长鸣一声,禾晏整个人被它甩了出去。

她惊叫起来,眼前似乎有一道黑影闪过,预期的疼痛并未传来,她只觉得身子落在一个怀抱,待落地,才震惊地看清楚蒙面人的脸已是近在咫尺!

她警觉地伸手推住他的胸膛,他已弯腰将她放下,禾晏往后退了两步,按捺住紧张道:“你是谁,你到底想怎么样?”

却不想面前之人蹙眉道:“大人要你一路回京,你何故掉头?”

大人?

禾晏的眼睛狠狠地撑大,她不会蠢到不知他口中的大人是顾辞!

“你怎么知道?”她仍是警觉。

他转身捡起了剑鞘,长剑娴熟入鞘,回头道:“大人派我一路护送姑娘回京,并且下了严令,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得再让姑娘折回沧州。”

他一字一句说得坚定,禾晏心中一震,顾辞要她走得急,也没给她安排侍卫护送,难道是因为面前此人?

只是……

“你若是大人指派的,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忠奴笑一笑:“姑娘应该不会想看到我的脸。”

“有碍观瞻?”

“差不多。”他将马驹牵至前头,朝禾晏道,“委屈姑娘和在下同乘一骑了。”

禾晏却往后退一步,摇头道:“我不能走,我得回去!”

忠奴的声音略冷:“大人还说,若途中出现意外,我可以用任何手段将姑娘带走。所以在下还是奉劝姑娘乖乖上马,别逼我来强的。”

他说着上前扼住禾晏的手将她拖至马驹边上,禾晏挣扎不过,只好急着道:“我若走了大人会出事的,他会出事的!”

拉住她的那股力道果然缓了缓,随即闻得黑衣人嗤笑道:“大人有侍卫保护,禾晏姑娘在与不在又有何区别?”

他的手大,轻易便将禾晏双手反剪在背后用力握住,禾晏心慌意乱,她不知顾辞中毒一事究竟有多少人知道,她到底该不该在此人面前开口?

可她若真的就这样被扭送回京,顾辞真的出事那怎么办?

忠奴足下轻点,连带着禾晏一起跃上马背,他正欲策马离去,听禾晏咬着牙道:“大人中了毒,需服药抑制毒发,他的药在我身上,我必须要给他送回去!”

忠奴夹紧马腹的双腿微微松开,他想起那日他在顾辞房内扶住他时他的异常,想起那晚在桥下他昏倒的时候……他曾问过,顾辞却绝口不提。

禾晏还怕他不信,扭头朝他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若真是他的人,你就该明白他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否则就是你失职!”

忠奴的眼底分明已有动摇,他的命是大人给的,这辈子他都发誓要效忠他。

若没有顾辞,他这余生早已没有任何意义。

禾晏听他不说话,再欲开口,却见他调转了马头,大喝一声朝沧州的方向赶去。

…………

已入了深秋,天气是越发地冷了。

御书房里置满了暖炉,容祁却仍能感觉到之间的凉意。

半个时辰前他召集朝中将领安排京城兵力部署的事,一切已安排妥当,送往边关的急件也已在路上。

只是容祁紧蹙的眉头始终无法舒展。

他以为让顾辞带走禾晏是为了她好,却不想如今看来未必比京中安全。

他却是皇上,无法为她离京。

外头有脚步声靠近,接着门开了又关,简沅的声音传来:“皇上找臣吗?”

他回身点点头,低声道:“你去一趟沧州,把禾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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