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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书呆小修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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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柳下惠,也做不来清高,平日的性需求他总是极力的克制,万不得已才会到PUB寻找一夜情,找个看对眼又不哕唆的女人疯狂一夜,天亮各分东西。

不过,自从有一回差点上了个未成年少女,他就绝少再涉足那种地方,以免遭仙人跳,现在的病态社会笑贫不笑娼,什么肮脏事都干得出来。

所以他的老婆——向虹儿小姐欠他很多场激情火热、缠绵悱侧的床戏。

“管哥哥……”……呃,玉坦,你的手——“不要乱碰……”他好可恶,她的身体像遇水的泥土,快融化了。

鸣!不是说好是假结婚,他怎么能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一下子吻她,一下子又碰她的胸部,隔着衣料和内衣百无禁忌的上下其手。

“我是在教你夫妻之道,这可是课堂上学不到的。”而他向来是受学生推崇的优质讲师。

但一对一的教学对象仅她一人有此荣幸,所以她就该乖乖的任他摆布。

向虹儿没力气推开他,“不……不行啦!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他一怔,停下动作看着她,随即邪肆的一笑,“对,就差一步,洞房花烛夜。”

“你自己说过是假结婚,因此我们的婚姻不能算数,那是假的。”她拉拢衣服,不让他继续攻城掠地。

改一个字,不能算了。“你认为为我们公证的法官是假的?”

“不,他是真的法官。”所以她才有被骗的感觉,心头沉闷闷的。

“两个以上的证人和公开仪式?”他们的婚礼上也有。

是有两个证人。“你说他们只是来装装样子的路人甲和路人乙。”

“没错呀!是路人,要不是法律规定,我何必上街去求人来见证。”求两个快笑掉下牙的“路人”。

他绝对不承认他们是他的朋友,从头笑到尾害他差点穿帮,还嘲笑他老牛吃嫩草,蹂躏国家幼苗。哼!那种朋友下地狱好了,不要也罢。

“可是你说是假的……”她十分困惑,神智被他搞得迷迷糊糊的。

“假的真结婚和真的假结婚有什么不同?合计你都是我老婆。”他得意扬扬的道。

为什么她觉得他好像预谋很久?“暂时的,等瞒过你美国来的爱慕者就不算了。”

“虹儿亲亲,你太天真了。”他幽幽的一叹,满脸笑意地抚摸着她的唇。。“什”…。什么意思……“她肯定不会喜欢他接下来的话。

“你知不知道一直存在我心里的那个女孩是谁?”她的表情好逗人,一副“你不要告诉我”

的神情o“我……我不想知道可不可以?我最近都很乖。”她可怜兮兮的道。

“不可以。”他重重的一吻。

脸蛋红得似番茄,向虹儿忐忑不安的心七上八下,答案呼之欲出,而她没勇气接受。

“就是你,我心爱的小鸵鸟。”瞧她像是被吓坏的小白兔,浑身发着抖呢!

“啊!不……”她猛抽了口气地夹紧双腿,他怎么可以碰她的……那里!

“打从我接住由天而落的你时,我们的命运就已紧紧相系,你注定成为我的,而我将守护你一生。”不乖,敢不让他行使丈夫的权益?

天哪!那时她才几岁?“你有病,我那时还只是刚上幼稚园的……小朋友。‘’”没办法,我有恋童症嘛!只单恋你小小的身子—…。“

“还有你长大后的身体。”

“源氏计划。”她忽地冒出一句。

管玉坦笑了,“你不笨嘛!”

“是你打了对我有好感的男生,还把人家的脚踏车扔上车棚,威胁他们不准接近我一公尺之内。”她想起来了,那些小男生的鼻青脸肿全是他的杰作。

他又笑了,相当满意眼前的美景,她真的长大了。“你是我的,没有人有资格觊觎。”

“你好卑鄙,你甚至故意丑化我。”若不是化上妆后和之前判若两人,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家中抱错的小孩。

因为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在容貌上都出色得不得了,而她就像天鹅群里的小鸭鸭,其貌不扬不说还戴上拙拙的眼镜。她下意识的挪挪鼻梁上的眼镜。

摸不到东西,她才想到眼镜被他扔掉了,现在戴的是隐形眼镜,他还多配了一副无框的新潮眼镜给她轮流使用。

结婚前、结婚后的差别真大,不骂他句卑鄙实在很不甘心。

“老婆,你要同情我心理不正常,谁叫你小时候长得那么可爱,引发我强烈的犯罪欲望。”

想侵犯她,正如他此刻正在做的事。

娇喘不已的向虹儿浑身无力,“你不能碰………碰我,这是不……不对的。‘’”谁说的,老公疼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正在落实我们的婚姻关系。“省得她说有名无实的浑话来气他。

瞧,他多体贴老婆呀!是百分百的好老公,万中选一的新好男人。

“我们。”……不。“……不行啦!”他好过份,她要跟他冷战。

可是———好难喔!

一声声娇吟声不断由她口中溢出,她想,她的身体比较诚实吧!

承认爱上他温柔的抚触。

“老婆,我可以爱你吗?”他是问着好玩的,不想她完事后追究“责任”问题。

反正不管她同意与否,他都要定她了,在他辛苦的等了十多年以后。

她望着他布满情欲的眼,以及滴落在自己雪白胸脯上的汗。“我能说不吗?”

“不行。”开玩笑,没瞧见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吗?等他下辈子投胎当了圣人再说吧!

“既然没有第二种选择,我能要求自己的第一次在床上发生吗?”她认了,遇上蛮子有什么办法。

他欢呼着抱起她走向卧室。“老婆,你越来越上道了,不枉费我爱你十多年。”

是荼毒了她十多年。“拜托;轻一点,我不想明天起床一身是伤。”

“遵命,老婆,我会非常轻手轻脚的爱你。”

只是不保证不失控。,“等一下。”一件事忘了做。

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裤的管玉坦用力瞪她,“你不晓得在男人欲展雄风前喊等一下很伤身吗?”

。“人家的隐形眼镜……”她嗫嚅的指指床边的空镜盒,心想他怎么比她还稚气?

憋着气,他简直等得快抓狂地看着她笨手笨脚地取下隐形眼镜,慢条斯理地做好保养的动作旋上盖子,然后低吼一声立即扑上她o“老婆,你是逃不掉的。”说好了轻手轻脚,但他又再一次的食言o“好痛。”他竟然咬她。

“乖,我‘疼’你嘛!”谁叫她一身粉粉嫩嫩的,害他一时克制不住的咬上一口。

当然,有了第一口的美味自然有第二口、第三口……一直咬到他心满意足为止。

她终于是他的了,完完整整的属于他一人。

他摘下了天空中那道虹彩,他的虹儿,他的爱……“

在寂静的卧室中,只听见亘古的律动声,以及美妙的爱情宜言,用彼此的身体诉说着,无声却激情,让偷觑的风儿脸红。

月高升,一直持续到午夜。

……

‘’你该去自首。‘’筋疲力尽拥着娇妻昏昏欲睡,从未如此尽兴的管玉坦浑身舒畅地噙着笑,正打算略做休憩后好再战一回时,耳边忽然传来她令人如沐春风的声音。

他不以为意地翻了个身,双手环紧他心爱的小幼苗,有一下没一下的蹭蹭她滑得不像话的脸颊,好像丝一样的触觉,真舒服。

像是安抚似地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小睡一会,她需要保存些体力应付他需索无度的欲望。

忍太久了嘛!不一次回够本怎么成。

但是相同的话再一次打扰他的睡眠品质,他只好勉强的睁开一只眼。

“老婆,你还不累吗?”他可以再战,不过要给他十分钟好重振雄风。

“你该去自首。”

“喔!我会去自首……”自首?!他忽而惊醒,“老婆,你刚说什么?”

“做了坏事的人就该去自首,法官会酌情减刑。”不晓得要关几年?

他吓得不轻,难道她要告他强……“老婆,我知道你未满二十岁,可是我们是夫妻,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发生关系是正常的事。”

“谁跟你‘你情我愿’,分明是你强迫我的。”

她半羞恼的道。

“你要告我——”他发出不可思议的受伤声调。

向虹儿眨眨迷惑的眼,“你在说什么,怎么我都听不懂?”

“你居然为了我履行法律赋予我的义务而打算告我,太无情了吧!”事到如今难道她想翻脸不认人?

他承认自己的动作是粗暴了些,不小心在她身上留下一点点……呃,一大片淤痕齿印,但他确定了她已得到满足才敢泄放自己的欲望。

也许第一次是令她难受些,但哪个女孩成为女人的那一刹那不痛的?他顶多说声抱歉怪自己太急切没控制好力道,一下子就冲过那道代表贞操的薄膜。

可是,她是他老婆耶!新婚之夜若不嘿咻嘿咻实在说不过去,他是为了她的幸福才努力加班,虽然是从大白天忙到深夜。

没功劳也有苦劳,流汗奋战的可是他,她不感激反而鼓励他去自首,真是……流尽男儿泪呀!。

她大笑的拍拍枕头。鼻梁上新眼镜跟着一上一下。“我的天,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不是要告我强……强迫你履行义务?”

他聪明的省略刺激性的字眼。

“管哥哥……玉坦,我一直以为你很稳重、内敛,没想到你那么三八。”天呀!我的上帝,她笑得肚子好痛。

“我是沉稳、内敛的男人且不容侮辱,我哪里三八了?”他一脸气愤却又无可奈何的拍抚她快笑岔气的背。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令人喷饭的事,老婆要告他已经是非常严重了,自己不过稍微提出申辩值得她笑成这样吗?瞧她一口气都快喘不过来。

完成终身大事的第二天,他首次尝到挫败的滋味,她分明是上天派来磨难他的劫数,偏他就只爱她。

唉!男人的性无能来自妻子的狂笑。

“我……我没有要告你,是你想太多了。”坏事做多的人难免作贼心虚。

夜路走多了,一点点风吹草动都疑心有鬼要来抓他,先认罪再说,不管有没有罪。

管玉坦闻言双肩一松地搂她人怀,“老婆,三更半夜别吓人,要人服务只要吩咐一声就好。”“好,我要喝新鲜柳橙汁。”她顺应夫意的开口,却遭他无力的一瞪。

“我随便说说你还当真呀!家里哪来的新鲜柳橙?”根本是为难新科丈夫。

“人家渴了嘛!你自己说要服务我的。”是他难沟通吧!说话不算话。

“我说的服务是指这种个人服务。”

她佯装不懂的撒娇,“管……玉坦,我‘肚子’饿了。”特别强调是因为他太会想人非非,正常的一句话到了他脑中往往遭曲解。

“是肚子还是小腹?你知道我专治女性的饥饿。”十分钟到了,他又是生龙活虎。

“我有二十几个小时未进食,你想我会不会成仙?”台湾第一个因性爱忘食而饿死的女人。

不晓得新闻媒体会怎样描述她的死法,她很好奇。

“没情调的小鬼,你让大男人气短。”宠溺的一点她额头,他披上衬衫下床往厨房走去,而她也起身跟在他后头。

即使身为他妻子,他可不敢指望她的双手沾得了阳春水,有幸吃过她下厨料理的食物后,他发现厨房是她的毒药制造厂,除了搞得四处都是汤汤水水外,一堆分辨不出死前原形的黑色废料正在锅底冒着黑烟。

因为近视的缘故,只要油烟一起她镜片就生雾气,酱油和黑醋的颜色相近,她依直觉随手拿起最靠近的一瓶往锅子倒,沙拉脱当成水勾芡,明樊粉一把当味精。

可想而知,惨况是如何壮烈,他当下将厨房列为她的禁区,只有拿水果或饮料才准以靠近放在厨房的冰箱。

么女向来备受宠爱,连水果刀对她而言都属于危险用具,所以他很少买需要削皮的水果,要不然就直接削好、切片端到她面前请她享用。

在他这里时如此,回到向家亦比照办理,她的专长大概是看书时间持久,而且不怕人打扰。

“你要吃什么?蛋炒饭、荷包包饭还是什锦炒饭?”先将就了,冰箱里没多少存粮。

“我想吃比萨。”在修道院时她都抢不过人家,每次若有分到一小片就该庆幸。

他的手滑了一下,“虹儿,你不会要我在凌晨两点时去帮你买比萨吧!”

“它不是二十四小时服务的吗?”有一回玛丽安在凌晨一点偷渡了培根比萨,特大号的,吃得她好撑。

“就算它是二十四小时服务的好了,你要我冒着风雨交加的雷电夜,驱车到一个小时外的比萨店?”她果真准备当富有的寡妇。

她调调镜片往窗户外一看,“天晴月朗,哪来的雷雨电光?”

说谎不打草稿的人。

“你没看见我的心在下雨吗?”他趁打蛋的时候在她颊上了一下。

她拿起翻了不到十页的圣经放在腿上看。“我只瞧见你的心是一片黑暗。”

“你真了解我呀!老婆。”温文儒雅表面下的他是邪恶无人能及。

“才怪。”她根本不了解他。

管玉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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