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神仙也种田-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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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序伸手一抄,抓住了本子,他冷冷地看着高雅,眼神如刀子一样,顺手一扬,本子准确无误地飞向了高雅:“看好你的垃圾,再胡搅蛮缠别怪老子不客气。”
高雅被本子砸中了面门,啊地惊叫出声,跟杀猪一样,惊动了隔壁办公室的人,有人跑了过来,有认识徐宁的,看见他,感觉有些意外。
徐宁赶紧拉住寻序:“别冲动。”他将头转向高雅,“我没有诅咒你的孩子。当初也许我是对你不够关心,有所亏欠,但这不是你能偷我论文给陈瑞华的理由。你觉得我做得不好,你完全可以和我分手,但是你帮他偷我的东西,那性质就完全变了,你这是犯罪,要是追究起法律责任来,你也逃不掉。”
高雅冷笑道:“你有证据吗?你有本事就去法院告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寻序看着高雅,真想扇她两耳光,将她打徐宁的要回来,但是被徐宁拖走了。
出了教学楼,徐宁将录音笔关了。寻序不高兴地说:“你干嘛拖着不让我打她?她打了你两耳光,我非要讨回来不可。”
徐宁说:“这是公共场合,你要是打了人,她会反咬你一口,没有必要。况且她是个女人,男人总不好打女人。”
寻序冷笑:“谁说男人不打女人?要是哪个男人碰上我三姐不动手,早就被她斩成五六七八段了。我知道你脾气好,不打女人,但那也要看是什么女人,像刚才那个女人,一看就是个欠揍的贱货。”
“你三姐那么厉害吗?”徐宁有些意外,葛嬴看起来非常美丽,性格是有点强悍,但是不至于那么彪悍吧。
“当然,我三姐人称女罗刹。”寻序话题一转,又回到高雅身上,“刚才那个女人我真想揍她一顿,简直岂有此理!你就随便让她这么欺负啊。”
徐宁摇摇头:“算了。让我伸手去打女人,我做不到。还是法庭上见吧。”
寻序继续不满:“这样的女人,你从哪里找到的,给我都不愿意看一眼啊。”不论从长相、性格、人品,都毫无可取之处。
徐宁看着寻序,然后低下头说:“我从前没谈过恋爱,她主动追的我,对我还挺好的,每天早上给我买早餐。我的师兄弟们都开玩笑说我们是一对,然后就这么在一起了。”
寻序不甘心地哼哼:“你早点认识我,不就屁事都没有了?”
徐宁叹了口气:“要是没有她,也许我们也没法遇上,所以这事都不好说。算了,不去想那个因果问题了。”
“那姓陈的杂碎呢?”女人不能打,男人总可以吧。
徐宁说:“我也特别想打他,不过我认为还是结束官司再打吧,否则他在法庭上反咬我们一口,到时候法官同情他了,对我们反而不利。”
寻序有些恨恨的:“真是气死我了,就这么放过他了?”
“不是放过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嘛。走吧,给你买手机去。”徐宁推着寻序走。
寻序有些意外:“哈?给我买手机?不是已经有了吗?”
徐宁心想,你三姐开着几百上千万的劳斯莱斯,你用个几百块钱的破手机,我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给你买个苹果机去,苹果6吧,屏幕比我的大,比我这个还高端大气上档次。”
寻序有些窘迫,人家都是给自己老婆钱花,给老婆买东西,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反过来了呢,但自己的确囊中羞涩,没赚过钱,得去找那几个家伙出出主意,给自己想个赚钱的辙才行,否则真觉得直不起腰杆啊。
徐宁没想那么多,他认为寻序对新手机兴趣缺缺,可能是还在为高雅的事介怀,哪里猜得到是因为自己要给他买手机的缘故。
徐宁领着寻序上中关村买手机,这边是电子产品的大本营。看到一家苹果专卖店,徐宁就进去了,苹果专卖店装修得简洁雅致,东西摆在那儿,就觉得身价上来了,难怪一直都卖那么贵。
苹果6摒弃了原来4。0的小屏幕,改成了4。7的大屏,虽然不如原来精致小巧,但是在手机越来越高端化的时代,换大屏幕绝对是必要的。如今手机的使用率已经高于电脑,很多人都是将手机当电脑用了,苹果自然也要与时俱进。徐宁要不是回了老家,也是打算换大苹果的,不过现在也没必要了,家里活儿多着呢,手机除了打电话,用途也不大。
“怎么样?这个还可以吧?”徐宁问寻序。
寻序说:“你买吧,你原来那个给我用就好了。”
徐宁看着他:“你平时用手机比较多,我拿着用途不大,你用大的就好。”
导购员看着他们俩,觉得这一对有点奇怪,一般来说,不是攻给受买东西么,怎么这有点反过来,反过来的也不是没有,但是这攻居然不愿意要新手机,而是要旧手机,这是什么道理。导购员便说:“是这样的,爱疯6的实用性还是非常强的,如果都喜欢这一款,不妨用您的旧手机折旧,再添一点钱,两人都换成爱疯6。”
寻序显然觉得这个提议不错:“这样也可以?要不咱们都用大的?”
徐宁想一想:“也行。这个折旧怎么折?”
于是本来是只打算买一台手机的,最后每人拿着一款苹果6出来了,寻序是黑色的,徐宁是白色的,情侣款,把寻序美死了,举着手机不断拍照,其实是在拍徐宁。
买好手机,徐宁又去和律师谈了一下,律师听了录音的内容,认为作用不大,徐宁就知道是这样,算了,本来也没指望上高雅。
办完事,徐宁和寻序坐地铁回酒店,在路上给葛嬴打电话,告诉她已经办好事了,葛嬴说马上派车去接他们。挂了电话,徐宁说:“其实她告诉我们地方,我们自己打车过去就好。”
寻序说:“没事。就让他们接吧,我看他们非富即贵的样子,没准地方还神秘得很,一般人不让进呢。”
徐宁一想也是,这天子脚下,到处都是能人,禁忌也多,客随主便吧。
两人到了酒店,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葛嬴的车还没到,两人便在房间里等着。寻序打量着这个房间:“其实我不怎么想过去,咱们在这里自在多了,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徐宁想到昨天的事,便有些耳朵发热:“你跟你那些兄弟都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去见见也不错。我倒觉得我去不去无所谓。”
“你让我一个人去?那我也不去了。”寻序坐下来,往床上一躺。
徐宁迟疑了一下说:“我担心你的那些兄弟们见了我会觉得别扭。”
寻序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挑眉说:“他们敢!我三姐嫁人我也没说什么啊,凭什么我的伴侣他们就要别扭,哪个别扭,打到不别扭再说!”
徐宁心想,他跟他的伙伴们到底是怎么样的相处模式呢,上午看到葛嬴,寻序还乖得像个小弟,跟其他人就不一样了吗?他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呢?徐宁不由得有些期待起来。
寻序明显有些急切,他心里应该也非常期待吧。仿佛等了很久很久,其实没有超过半个小时,内线电话响了起来,徐宁接过来,前台在电话里说:“徐先生,您的朋友单先生找您。”
徐宁顿了一下:“单先生?”
寻序跳了起来:“肯定是单鼎。”
徐宁赶紧说:“好的,我们马上下去,让他先等等。”
寻序已经将行李袋全都拎在手里了:“走,赶紧下去,果然是猴子过来接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徐宁检查了一遍屋里,确信没有任何东西落下了,这才拿着门卡,关上门出来。他们住在五楼,电梯一直停在八楼没有下来,寻序等不及,便去走楼梯。徐宁摇摇头,只好跟上去:“给我一个袋子,我提着。”
寻序说:“不用,很轻。”
下了楼,从楼梯间出来,看见几个高大的男人在前台或坐或站,一个趴在柜台上跟前台聊天。寻序一看见那些家伙,便抓起手上的一个包,径直往那些人扔过去:“哈哈,看招!”
那几个原本很散漫的男人一听见这声音,赶紧回头,其中一个抬脚就要去踢那个凌空而来的包,寻序喊:“敢踢坏了,我跟你没完。”
抬脚去的那人将腿一收,来了个燕子抄水,以一种常人难以置信的柔韧度弯□去,将堪堪落地的包救了起来。另外两个奔上来,直接朝寻序招呼拳头和腿脚,寻序将手里的包甩得呼呼作响,跟那两个人打得难分难解。
前台小姐一声惊呼,赶紧打电话叫保安,接包的那个男人连忙制止她:“别叫人,我们是朋友,这是打招呼的方式。”
徐宁本来是挺高兴的,看见他们一见面就打起来,不由得愣住了,这算是什么打招呼方式?那个接包的男人走过来,笑道:“鸟儿,你身手怎么退步了啊,多久没练了?”
寻序从争斗中跳身出来:“死猪头,不许叫我鸟!这不来找你们练手了吗?”
被称作猪头的男人嘻嘻笑:“八哥不是鸟儿是什么?”
寻序挥着拳头就准备招呼过去。徐宁赶紧跑上去:“好了,好了,好不容才见上面,别跟仇人一样打个不停。”
寻序将手搭在徐宁肩上:“你们这些家伙,这么久没见我,见面就这么招待我的?”
猪头男走过来揽住寻序的肩:“切,找打的不是你自己吗?”
另外那两个也过来,一人给了寻序一拳:“走吧,赶紧上车,上车说去。”
“好。走吧。”寻序说。
徐宁猛然想起来一个事:“等等,我还没退房间呢。”说完跑到前台去退房去了。
几个男人看着徐宁的背影,抬眉问寻序:“你相好?”
寻序用大拇指擦了一下鼻尖:“怎么样?”
一个眼睛很大的男人说:“看着还行。”
寻序嘿嘿笑:“他挺好,会做菜。”
另外一个比较瘦的人就笑了:“你什么时候跟檀煜一样爱吃了?”
寻序小声地说:“你试试被人关上上百年没吃没喝的感觉?我打赌你不会比我熬得住。”
“你都怎么回事,一直在中土却不露面?”接包的男人问。
寻序嘿嘿笑了一声:“说来话长,以后慢慢说吧。走吧,徐宁结好账了。”
徐宁结好账,站在前台,看着寻序和三个伙伴走过来,四个男人身高都差不多,但是长相各有千秋,总体来说,都是帅哥范畴。大眼男唇上留了一点短胡须,看起来比较成熟稳重,瘦高个那个看起来就很阳光开朗的感觉,拎着包的那个眼皮半耷拉着,身上散发出一股子慵懒的味道。他们都是谁呢?徐宁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有了个大概。
寻序给徐宁介绍说:“徐宁,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二哥,饶犇,这个是老九,单鼎,这个是老幺,檀煜。”
徐宁朝他们摆摆手:“你们好。”心说,果然是跟他们的生肖挺相符的,饶犇是牛,单鼎是猴,檀煜是猪,难怪叫猪头。
几人都很友善地跟徐宁打招呼:“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困难,直接跟我们说。”
徐宁点点头:“诶,好。”
出了门,他们走向酒店门口的一辆悍马,饶犇将车后厢拉开:“老八,将行李放进来吧。”
寻序将行李放进去,然后绕到车门边,问:“牛哥,你这车得多少钱啊?”
饶犇抽出一支烟点上,将烟和火机扔给寻序,一边拉开车门:“也不贵,两百来万吧。”
寻序接火机的手顿时僵住了,那个zippo打火机啪一声掉在了地上。饶犇说:“火机捡起来吧,限量版的,好歹也值五六千。”
寻序彻底石化了:“牛哥,你真牛气了啊,用个打火机都要五六千的。”刚刚他们去买手机,五千多块钱他还觉得贵,现在一比,真是要气死人啊。
饶犇喷了一口烟:“这是老幺送的。”
寻序低头将打火机捡起来,果真是价值几千块的高档货,摔得一点痕迹居然都没有。寻序不抽烟,将火机打了一下,又灭了,拿在手里把玩,上了车,跟徐宁说:“我这些兄弟都富得很,所以咱们别给他们省钱,想怎么花就怎么来吧。”
徐宁笑一笑:“没事,咱钱也够花。”
饶犇开车,檀煜坐在副驾驶座上,单鼎和寻序还有徐宁三个坐后排。车子发动起来,饶犇说:“老三让我们先去吃饭。”
寻序显然受打击不小,把玩了一下火机,将东西扔给了檀煜,然后问:“你们这些年都怎么过来的?”
饶犇说:“我们几个都是先去了法国,后来我和老三、老七、老幺到了美国,去的地方很不少,也是近些年才回来的。”
单鼎说:“我先是去的法国,后来去了英国,辗转了很多地方,最近才回来。你呢?”
寻序苦笑:“我本来也是被一个黄毛子带走了,后来转手到了一个中土士人手里,那人趁战乱将我送回了老家,结果被一个半吊子老道用个家伙封住了,关到去年才出来。还是徐宁无意间替我解了封禁的,要不然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天日了。”
几个人转头看向徐宁,都有些意外,看来这个年轻人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