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外交官-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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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爸你把瞿参谋长的父亲骗去炊事班养猪立三等功的那枚勋章一直被瞿家用来引以为戒作为血的教训,为了防止一些无法挽回的错误发生,您还是立即动身回A市比较好。”
说完陆暻泓便不再含糊,拨通了乔的电话,却得到今晚飞往A市的机票已售完的消息,沉默了几秒,刚想说那去买火车票,却依然是同样的结果。
“咳咳,我说小苏啊,这大冬天的站在这里容易着凉,快去把车开过来。”
陆峥嵘估计无视陆暻泓冷冷的目光,放下比利,背着手又开始颐指气使地使唤自己这位最孝顺的儿媳妇,心里得意:只要我留下来,一定搞定瞿弈铭。
----《新欢外交官》----
陆峥嵘和豆豆最终没走成,当晚住在陆暻泓在京城的别墅,苏暖见天色不早便没再回魅影,当陆峥嵘提出要吃媳妇菜时,陆暻泓笑而不语,难得没顶撞。
就像此刻,苏暖正在厨房里切着哈密瓜,豆豆嚷着要吃水果沙拉,她依然笨手笨脚的,始终学不会做菜,连煮粥都无法做到中等水准以上。
陆暻泓走进厨房,便看到苏暖纤薄却专注的背影,他轻轻地走近,在她闻声回头时抱起她,然后将她放在了流理台上,紧紧地抱着她,仰头看她:
“你把太多时间给他们了,我希望我们可以单独相处。”
苏暖笑起来:“哦,原来这才是你急着送走他们的原因啊?”
“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工作太忙了,我让黎崇森放你的假……”
“可能是午饭没吃好的缘故,工作还好啊,作为新晋的空降总监,要是再不努力,会被后来者居上的。”
苏暖笑吟吟的,眸光柔和,她轻轻地抚着陆暻泓眉间的褶皱,俯下身,把他也搂进怀里,脑袋靠在他的肩上,道:
“不过你爸爸和豆豆真有意思,看着就让人心情很开心。”
陆暻泓侧了一下身体,以方便将苏暖半搂住,他的眼睛朝门口瞟了两眼,然后在苏暖白皙的面颊上亲了一下:
“是吉祥二宝吗?”
苏暖一怔,但即可便领悟了意思,她望着陆暻泓时而冷冰冰、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不由地好奇是不是发生了基因突变,一时没忍住,笑得趴在他的肩上。
陆暻泓挑眉,微侧头,看着肩上大笑的人儿,抬起的手指尖轻轻地划过她的脸颊,不期然地抬眼,却见厨房门边那两交叠在一起的两颗脑袋,眼神一眯。
那一老一小趴在门边,本着偷窥王道的心思,偷偷地往里张望,见被那冷面煞神逮了个正着,讪讪地转开眼,立刻识趣地缩了回去。
“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门口?”
苏暖一边问着一边就要转头,陆暻泓却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触及门口的情况,指尖感受着属于她的温度,闷声道:
“没什么,只是这屋子常年没人住,难免有些老鼠,明天就让钟点工来清理一下,喷点杀鼠剂。”
苏暖从陆暻泓闷闷不乐的表情里看出了点什么,去没有点破,只是抿嘴笑着点头,她的手上沾了哈密瓜的清香,清爽的气息让他情不自禁地拥紧她:
“什么时候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你不是要去法国吗?要是我现在搬来,会很不方便,很遗憾,那个时候不能陪在你的身边。”
陆暻泓抬头,看着她清丽的笑脸,抬手摸索着她已经染回黑色的梨花头:
“不,你一直都在。”在我的心里……
“嗯,也许距离产生美的说话在我们之间会演变为真理,”她点点头,带着轻轻的笑声,吻了吻他,然后从流理台滑下来,重新拿起水果刀:
“我得工作了,我一定要切好这些可恶的哈密瓜。”
她的语气像个小孩子。
陆暻泓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认真地操纵那把不好使的刀,她纤长的睫毛不住地忽闪着,他不敢打扰她,只是静静地陪伴着。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他的心中已经下了某种决心,人总会在最后悔的时候想去挽回那些遗憾,而他的遗憾,他不想让它变成遗憾……
人鱼公主篇:我爱你 第八十一章 婚纱和波比
进到魅影的第三天,当所有的摄影师和高层都忙着准备宣传片拍摄资格竞选时,黎崇森却是丢给她一台哈苏相机,理由很简单:拍出一张活的照片再回来。
苏暖拿着相机走在大街上,时而拍下那些洋溢着笑容的脸庞,和少晨相比,她的资质绝对算不上优秀,然而黎崇森对她用心良苦的栽培,加上父亲的期望,她唯有不断的努力,努力朝着那理想的目标靠近。
彼时她正穿着黑色九分裤,一件白色的羽绒服短装,暗红色的高跟鞋踩在地砖上,蹲下身在街边的橱窗里拍摄了几张照片,然后继续寻找下一处风景。
周遭的人流犹如黑白照中的暗流浮动,苏暖慢慢地走着,却发觉似乎有被人跟踪的感觉,但是当她回过头,在路人奔走的人行道上却没有鬼鬼祟祟的人。
这样反反复复弄了两三次,苏暖是不是自己神经质了,索性停下脚步,到路边的木椅上坐下,擦拭着相机的镜头,漫不经心道:
“出来吧,我已经发现你了。”
苏暖只是试探性的一句话,低头之际眼角却瞟向她刚走来的方向,结果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出来自首,倒让她越发觉得是自己敏感多想了。
摇了摇头,苏暖迟疑地起身开始继续往前走,可是没走几步,那种被人盯着看的感觉又冒了出来,不过这次苏暖不再直接回头抓人,而是放缓脚步,不经意地经过一辆轿车,然后斜眼透过后视镜看去。
结果真的被她看到了跟踪她的人,只是没想到,竟然是……
“好啦,豆豆,出来吧,我看到你和波比了!”
苏暖停下脚步,叹了口气,转过身冲躲在角落的一人一豹喊道。
“我家暖暖!”果然,豆豆乖乖地边喊着苏暖边跑了过去,手里还捏着一根栓狗的绳索,显然,此刻栓的不是狗,而是比狗更凶残的黑豹。
“我家暖暖,你怎么知道豆豆和波比在那里哦?”
豆豆一下子就扑进苏暖的怀里,而波比一颗滑溜溜的脑袋也贴着苏暖的脚踝,扬着头张着嘴努力讨好着将来的女主人。
“我当然知道了,不过你一个小孩子怎么牵着波比出来了,太公和小爷爷呢,怎么不让他们陪着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苏暖俯低身摸着豆豆柔软的蘑菇头,一双眼却是看向周围,她不相信陆暻泓和陆老爷子会放心这个小家伙单独外出,这附近肯定有人跟着,配合小家伙的跟踪游戏。
“唔,太公说要去找亲家钓鱼,把豆豆的鱼竿和水桶都抢走了,唔,小爷爷,哦,就在后面,喏,我家暖暖你看!”
豆豆用肉手指了指远处,苏暖转头就看到一辆黑色雅致缓缓地朝着他们行驶而来,车窗降下,看到的的确是陆暻泓一张颇为冷清绷紧的俊脸。
之后苏暖拍照,陆暻泓和豆豆以及波比都紧随在身后,只是在路过一家婚纱店时,陆暻泓却突然上前握住她的手:
“上次答应我的事,现在是不是该兑现了?”
苏暖懵懂地看着陆暻泓,他却执拗地拉着她,将她带到了婚纱店门口,看看里面陈列的婚纱,然后转头盯着已经明白的苏暖道:
“虽然婚期还没有确定,婚纱照的拍摄也没预约,但是……”
当苏暖回头看向他时,陆暻泓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突然盈上舒缓的笑容:
“我们可以先去试一试婚纱,我希望我们的婚礼能做好最充足的准备,你可以慢慢地挑选,直到找到你最爱的那一件。”
每个女人或是女孩都不会对那洁白美丽摇曳到地的婚纱感到陌生,哪怕从来没有穿过,从小到大,也早已不知道期待过多少次了。
对于苏暖这样穿过一次的人,对婚纱的抵抗力也显然不足,和顾凌城的婚礼很简单,基本没什么人参加,即便是去拍婚纱照的时候,她考虑到他们的条件,所以虽然当时有即将成为她丈夫的顾凌城陪伴,她也没能尽心去挑选。
苏暖望着陆暻泓真挚的眼神,轻轻地挽起嘴角的微笑,这一次,和上一次明显是不一样的,她相信自己的选择,相信眼前这个男人。
对于再次换上婚纱,多少有些忐忑,苏暖跟着化妆师走进化妆间,发现化妆师欲给她上妆,她想拒绝,化妆师却笑着解释:“是那位先生的意思。”
然后她看到有工作人员带进来一袭白色的长裙,苏暖微蹙了下眉头,有些不解地伸手接过那华美的白色,耳畔是工作人员暧昧的调笑:
“是您未婚夫亲自挑选的哦!”
头发被不厌其烦地盘起,一遍,一遍,却找不到合适的发型,最终,那位年轻的化妆师无奈地摇摇头,拍拍苏暖的肩膀:
“还是先去换婚纱吧,我再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一个适合你气质的发型。”
苏暖捧着拖地的婚纱进了换衣间,她那蓬松着短短的梨花头最终也没找到合适的发型,穿着那身陆暻泓选的婚纱走出来,带着几分不自知的期待。
坐在藤编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听到高跟鞋声,从杂志背后抬起头来,琥珀色的眼眸深深沉沉地打量了一会儿,才站起身,嘴边勾勒起浅显的弧度。
“我家暖暖好漂亮,唔,像白雪公主,不对不对,是人鱼公主!”
人鱼公主?
苏暖的眼眸一闪,看着豆豆手舞足蹈的兴奋样,也跟着笑起来,仿若在刹那间真的幻变成了童话里的那个女人,那个傻傻的海的女儿,用轻盈的脚步站在刀尖上舞蹈。
可是她知道,陆暻泓并非是那个舍弃人鱼公主的王子,而她此刻也不是那被爱情扼住了命运的角色,他们,不过是正在相爱的一对恋人,是恋人。
她提着过长的下摆缓缓走向陆暻泓,他已经站在了巨大的镜子面前等候她,她在镜子里看到他温柔的双眼,他的眼神告诉她:暖儿,过来我这里。
这几步路她走得异常小心,放柔了呼吸,就像是礼堂上走向新郎的新娘,她清晰地记住了每一个脚步,每一个踩下去的动作和提起身体的力量。
她知道自己不再是那个处处受钳制的苏暖了,在陆暻泓的身边,他给了她太多的宠爱和纵容,他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陆暻泓轻轻地握住她的肩膀,令她轻轻转身,然后她看到镜中的自己,就像是一个傍晚贪睡懒得梳妆的少女,一双凤眼迷离。
陆暻泓专注地凝视着镜中的她,目光那样地柔和,柔和得像是天鹅羽制的笔,无言地做一次瑰丽的描述。
柔软偏短的头发,温顺的沿着预计的轨迹蜿蜒,渗透着一种无法预期的婉约和安谧,无袖裹胸的白色长裙,将她细瘦纤长的身躯精致的包裹起来,拖曳,拖曳,惊悸般的高贵。
他的眼神忽闪了一下,手从后面攀上来,挽住她的腰,顺势便贴近了:
“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不喜欢你穿白色吗?”
他的声音,就像是破冰的春水,潺潺流淌,苏暖望着那贴近她香颈的脑袋,任由那清冽的气息浮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地摇了摇头。
“因为太像天使,我真的很奇怪,你第一次穿一件白色的长裙站在我面前时,我以为自己看到基督壁画中的天使,我不喜欢天使,从来没喜欢过,他们太美好,美好的令人于心不忍。而他们,终究是要飞走的,他们只能呆在上帝身边,人间,不过是他们偶尔消遣玩乐的场所,总要离开。”
声音低沉,声速缓慢,听上去就像是信口谈来的随意,然而目光眷恋。
苏暖只是看着镜子,看着陆暻泓的微笑,那样的好看,好看的仿佛一种无迹的风,让她的心湖涟漪迭起,她没想到他曾经不喜她穿白裙竟是这个原因。
这个英俊而成功的男人,他习惯为一切下定义,然后决定它们的内涵,并且从未出错,因为他总是那样准确,可是面对他,却往往失去了这份理智。
“你想问我为什么现在要你穿白色对不对?”
陆暻泓的脸上忽然出现一丝笑容,很平淡,但是真心:“陆少夫人应该是世上最适合白色的女人,我不想因为我的自私而让你失去人生中最美的一刻。”
陆暻泓紧紧靠着她的侧脸,苏暖合上眼静靠在他怀里,他们在镜子中的影像那样的亲密,那样的恩爱,耳鬓厮磨,似乎早已遗忘了四周其他的人和物。
“我们去领结婚证吧,在你去法国之前。”
苏暖在他怀里转身,陆暻泓的睫毛眨了眨,嘴角噙着笑,深味地望着她:
“不去法国就不能领了?”
“嗯,如果不去了的话,那再缓些日子,毕竟我对你的考核还没结束。”
“那去领吧,我想让你的名字马上出现在陆家的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