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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皇后,跟朕回宫-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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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逸尾随着锦官走到了自己的大帐,早一步到达的锦官已经扑到了自己桌子上的蛋黄酥上,一边吃着,一边抛给臣逸一个灿烂的微笑,那微笑,如春日的阳光,瞬间就将身体里的寒气驱走,只剩下心底暖暖的春光。

臣逸也不言语,径直走上前去,给这个贪嘴的女子倒了杯茶,递到她的手上,看她在吃了蛋黄酥之后,将暖茶一口口的喝入口中,臣逸的心才终于稳稳的落下,用稍带的微怒对锦官言道:“又没人和你抢,慢慢吃。”

锦官看出了他话语中的关爱,对着臣逸的眼神也失了原先的凛冽,只是一口口的喝水,一口口的将蛋黄酥吞入腹中。臣逸再也没有话语,只是看着锦官一点点的将盘中的蛋黄酥吃完,她吃饭的样子,像个孩子,给人无限的食欲。

就在臣逸看尽管将蛋黄酥吃完,臣逸正准备和她言语的时候,锦官却突然记起什么一般,突然的起身,不管臣逸的惊愕,飞速的向着大帐外奔去,刚出帐子,她就大声的喊着:“饭已经熟了,咱们要开饭了。”她的声音铜铃一般响在滁州城的上空,因为这阵阵的铃响,整个大帐外黑衣的麒麟阁将士和破衣烂衫的该帮帮众都欢呼的涌向锦官的方向。臣逸在远处看着向着炉灶飞奔的锦官,心里,突然升起连绵的情愫,这个女子任何的行动都开始吸引自己的心神,蓦地,臣逸又陷入了无比的惶恐之中,她不知道这个女子会不会在不久的将来如锦官一般在自己的心底生根发芽,但是这个女子欢快的身影就如那连绵的绿色,让臣逸的心底希望一片。

第一百五十四章见那个与锦官相像的女子

臣逸不会想到,就在自己的心底升起对这个酷似锦官的女子连绵的情意的时候,淳益很插入他们的生活之中。淳益开得很突然,但是一个帝王到自己的领地看望遭受重灾的百姓也是理所应当。但是淳益就是为这锦官来的,而且他出宫的日子,就是自己和琳琅大婚之日的前一天。

淳益登基后,请丹青高手将锦官的画像画出,他拿着画像几乎问遍了宫中的每一个人,只是太后早已下了封口令,不管问到谁,都只有摇头,淳益感觉的到在想到那个女子时候的心疼,所以他知道那肯定不是个一般的女子。只是没有人告诉自己自己曾和这个女子有怎样的故事。

淳益更不相信的是绿泥的话,绿泥一遍遍的和自己说那只是自己早逝的姐姐,可是淳益有着强烈的感觉,就是画中的那个女子不会已经死去,他莫名的坚信,这个女子在某个角落等待着自己。所以,他登基后马上就下令,将各家女子的画像呈报给给官府,官府依照自己画的那个女子的画像进行甄别,容颜有相似之处的就送到宫中,淳益根据他们的相似程度决定给什么样的封号,是否侍寝。

淳益的这种荒唐的行为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太后就要为他举行大婚,他要娶的女子就是太后的侄女,琳琅,他曾经是景明的爱妃,现在却要做淳益的妻子,虽然这些淳益早已悉数忘却,但是他还是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自己,不爱这个女子,自己对这个要成为他的皇后的女子,没有任何的感觉。所以对于未来的生活,他的心底有着无限的恐惧,虽然自己是帝王,但是他却有牵动自己心的女子飘摇在外。

直到大婚前夜,负责滁州赈灾的官员给他送来一封飞鸽传书,书中只有一幅画,几行字,那幅画就是锦官的画像,字眼就是简单的:“画中女子在滁州。”

这封信,如同闪电一般划破淳益阴霾的天空,几乎连考虑的时间就没有淳益就决定了,要赶往滁州。滁州地震灾害,让他有了极好的借口,他匆匆给太后留书一封就毅然决然的离开了那个让她感到陌生和隔膜的皇宫。

来到滁州城,那个给他通风报信的官员已经在那里等候,见到淳益,并没有汇报锦官情况,而是直接告诉淳益,他们带人来到滁州的时候,滁州已经井然有序,一个叫麒麟阁的组织和丐帮参与进了抗震救灾,在他们还没有救助之前就已经救助完毕。

淳益不悦的看了一眼那个官员,不悦的问道:“那个姑娘现在在哪里?让她来见我。”淳益说话的时候有着帝王的尊严,但是他的尊严却在瞬间被那个官员的回话打破:“皇上,那个姑娘是丐帮的帮主,丐帮,素来有君王召唤不下堂的古训,丐王的地位之所以至高无上,就是因为有这个特权,所以那个官员很实际为难,不敢依照命令去召唤锦官。

第一百五十五章媚娘是我的未婚妻

“那我去看他。”淳益的脸上并无不悦,在官员说完话之后忙言道。

“皇上,您是一国之君,岂有屈尊去见一个乞丐的道理。”官员言语间对锦官多有不敬,这让淳益听得很是不爽,虽然还没见到那个女子,但是在心底,他早已将那个女子当成了他日思夜想的那个女子,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有所不敬。

“如果不是那个乞丐,现在滁州城应该是尸横遍野,哀嚎满耳吧?”淳益的话语中满是不满,一句问话竟让那个官员汗流满面,他多方打探淳益的习性,都说淳益很是宽仁,却不想刚刚到了滁州城,就给了自己一个这样的下马威。

“臣惶恐。”他忙跪倒地上请罪,淳益看着他神色中多是惶恐,也不忍多加指责,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知道惶恐,以后就别如此狂妄。”然后就一步步的想滁州城内走去。

那个官员站起身来,走到淳益的前面,为他引路,一直走到同福客栈附近那个灶台旁,那里正蹲着一个给灶台里添火的女子,一边添火,一边不住的将手探到灶台上的盘子里,那个女子一身民间女子的装扮,和自己心中那个衣着华丽精致的女子相差甚远,只是看着那个身影许久,淳益就准备转身,因为眼前这个女子并不是自己心中的女子。

就在他准备转身之际,他的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只是叫了一声:“媚娘。”那个在烧火的女子就回过头来,正好对上淳益的眼,淳益看着那个女子,一时间竟然呆住。

粉嫩的脸上一双涓烟眉,两双含情的双眸顾盼神采,俏鼻下的樱唇欢喜的张开,露出一行雪白的贝齿,淳益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记忆中女子有着一模一样容颜的女子,一时间手足无措,只是怔怔的看着这个女子抱拿着灶台上的盘子,一步步的走向刚才那个声音发出的地方。

淳益呆呆的看着她一脸兴奋的走向那个一身白衣的男子,淳益看向那个白衣男子,一脸的淡然,连眼眸间都没有凛冽的神色,仿若秋水一般深沉单薄,只是不管怎么看,这个男子都像是自己一个熟悉的人,只是自己怎么想都想不起和这个男子曾今有过什么样的交集。

臣逸见锦官走向自己,脸上的笑意更重,赶忙接过她手中已经空了的盘子,一脸吃惊的问道:“这么快就都吃完了?”说完话,甚至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将锦官嘴角的渣滓擦去。

锦官笑着躲开了臣逸袭上来的手,笑着言道:“才吃你一盘,就不舍得了?”这几日的相处,锦官已经明白,这个长得和沧州城大夫一样模样的男子要比沧州那个大夫更容易让人接近,他对自己,从来没有阁主的威严,总是和颜悦色的对着自己,在自己饿肚子的时候派人送来一盘又一盘的蛋黄酥,所以锦官心底对这个男子也越来越依恋,对他这种不由自主的行为也渐渐纵容起来。

淳益看着这和乐的场面,终是控制不住自己心头连绵的酸涩,一步步走到他们两人中间,看着这两个在记忆中很少看熟悉却并不认识的两人,冒昧的说了句:“敢问两人是何关系呀?”这是他最关心的,刚才的场景让他隐约觉得自己千里跋涉来找寻的女子已经使君有妇。

臣逸看了一眼淳益,眼眸间划过一丝吃惊,当他明白过来淳益并没有认出自己的时候,赶忙伸出双臂,护住自己身边的锦官,轻声的说了句:“她是我的未婚妻,媚娘。”

锦官因为臣逸的话吓了一跳,在她的心底,虽然有对臣逸的私募之情,但是她心底很是明白,自己只是丐帮的一个小卒,虽然丐王曾说要将丐王的位置交到自己的手上,但是最早也要到明年端午,而面前的这个男子,确是天下高手云集的麒麟阁的阁主,两人并不是门当户对,自己一个乞丐怎能配得上这样的男子。

所以对于臣逸的言语锦官并没有任何的异议,脸上甚至升起阵阵的红晕,能够跟着这个男子,也许是所有女子的心愿吧?臣逸看了锦官一眼,锦官正一脸娇憨的看向自己,那个模样,让他的心暖的厉害。

“你们要成亲了?”淳益的话语中带着浓重的失落,他已经不记得这个女子和自己有怎样的过去了,但是他的心很明确的告诉自己,自己不希望有这样的结局,刚才自己的心见到这个叫媚娘的女子的时候才刚刚踏实,他实在是不想继续这种心无所依的日子。

“等滁州百姓安定了,房子建好,我们可能就要结婚了。”臣逸对着淳益言道,他一直不知道淳益也失去了记忆,如若知道,自己就不必用这阁主的身份来到滁州了,也不用用一个全新的身份来接近锦官。他说完话就看向锦官,锦官看着他含笑的脸,心底的羞怯再也遮挡不住。

她低头含笑言道:“谁说要嫁给你。”言罢,就迅速的跑回灶台,再次为灶中添柴,只是脸已经红成一片,向西边天空的晚霞。

淳益呆呆的看着锦官娇羞的容颜,心再一次针扎一般痛,自己的心底有连绵的不舍涌出,他几次欲走上前去,和那个叫媚娘的女子言语几句,但是每次,心都被紧紧地束缚住一般,迈不出一步。

臣逸一步步的走到淳益的面前,一脸笑意的看向淳益,良久,才轻声的言道:“公子可能来晚了,这个女子现在已经是有主的人了。”臣逸看着淳益失落的脸,心头的喜悦却控制不住的流露出来,虽然在帝王之位上自己已经输了一马,但是在爱上的女子身上,自己都能捷足先登。

原先的锦官,现在的媚娘,两个人,都是他们心头的朱砂痣,只是每一次,那朱砂在自己的心头都是最红的,红的如同夏日里最娇艳的花。而淳益好像并没有听到臣逸的话一般,只是将眸光对准了远处的锦官,锦官正在忙着给灶台里添火,这是淳益记忆中不曾有过的模样,比他记忆中的那个美艳的女子更有活力,更生动。他一步步的走向灶台,却在离灶台还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看了锦官许久,终于转过身去,带着满心的伤怀和遗憾,一步步的离去。

第一百五十六章绝望

晚上,臣逸再次以蛋黄酥做诱惑,将锦官诱到自己的大帐,帐中桌上的盘里却并没有蛋黄酥。锦官不悦的转头看向臣逸,像一个要糖果没得的孩子。臣逸看着这个在帐外曾经号令众乞丐的女中豪杰在自己的面前变成了一个满脸委屈的孩子。

“你骗我?”锦官不悦的看向臣逸,好像臣逸是个滔天大案的罪魁祸首一般。臣逸一步步走近锦官,突然伸出胳膊,将锦官紧紧地抱在怀中,他轻轻地言语:“媚娘,我吃醋了,你好像只对蛋黄酥感兴趣,怎么连看我一眼都不看?”臣逸的话语中带着邪魅,带着调戏。

“你是说让我来吃蛋黄酥,又没说让我来看你,再说,你没病没灾的,为么让我来看?”锦官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体里的温热,那热热的感觉,仿佛要将自己燃烧一般,但是她还是控制住自己心底的烦乱,强辩道。

“谁说我没病没灾,你摸一下我的脸。”臣逸得逞了一般的对着锦官言道,锦官抬头看向臣逸,他的神色告诉自己,他并不是在撒谎,她怯懦的抬手,轻轻地触及臣逸的脸,锦官的手因为触到臣逸发热的脸也迅速变得着火一般的热,臣逸看向锦官绯红的脸色,淡淡的一笑,轻声的问了一句:“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只这一句话,让锦官的心再也控制不住的柔软起来,但是不等她有所反应,臣逸已经抢先一步将锦官紧紧地抱在怀中,忍不住的轻声的喊出声来:“我的锦官,我终于找到你了。”

臣逸的话语落到锦官的耳底,如惊雷一般,锦官堂那个医馆的名字,和这个男子话语中的名字是一样的,他抱自己再怀中,叫得却是别人的名字。意识到这些,锦官努力的将自己在臣逸的怀中挣脱,他抬脸问臣逸道:“锦官是谁?你和沧州城锦官堂的臣逸有什么关系?”

“我……”臣逸一时语塞,他自己情不自禁时候的话语,竟然将自己心头隐秘的心思全盘泄露。

“你是臣逸不是?你为什么要骗我?”锦官一脸痛苦的看着臣逸,原先臣逸和他以阁主的身份对自己一切的好,现在都成了泡沫,消失在锦官的记忆之中,她心头唯记得臣逸对自己的欺骗。

“我不是锦官,你心头的那个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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