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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妃本红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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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目瞧着她,这些天养着,气色倒是越来越好,身体也丰润不少,看来孙老爹和丫头两人将她照顾得过了头,猫最厉害的便是它锋利的爪,一旦爪长好,便要开始挠人了。

可是,那条鱼上了勾,却迟迟拉不起来,如果先动手,那便是犯规,所以,再不甘也只得等待。

不过,乘这段时间,将小猫的爪引出来也未尝不可,他真的很好奇,它的爪到底会有多厉害。

“青歌,我想吃葡萄。”景晔撑着脑袋靠在桌上,俊脸上笑意非凡,略有些撒娇的韵味,听得青歌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青歌这个名字比起刘若兰,听起来要顺耳顺心多了。

青歌拈起一颗葡萄送进他嘴里,却听得景晔道,“你忘了昨夜是怎么喂我喝酒了?”

青歌指尖一抖,葡萄便捏烂了,这个小人,除了威胁,还是威胁,还能有别的伎俩么?

景晔伸着脑袋等着,青歌只好又捡起一颗,将葡萄咬在自己嘴里,送上前去。

白里透红的雪白肌肤,清秀英灵的倔强小脸,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看起来幼稚却实则暗里藏刀,他的唇上,还留有昨天被她咬破的痕迹,不过,最后她也得到了狠狠的惩罚。

她变得不再挣扎,不再抗拒,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来求得奶娘的安全。

所以,一个人一旦有了自己在乎的人,便会失去飞翔的翅膀。

他景晔此生,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果然,他的唇角又溢出血来,看来,猫的獠牙也不可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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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灯大会 小妾爬到王妃头上

皇历三百四十年十月十日,三年一度的赏灯大会在盛京不胜繁华的夜幕下轰轰烈烈开始了。

上至皇孙贵族,下至平民百姓,不分老幼,不分尊卑,不分家世,不分身份,只要你融入这万千人群涌动的人潮里,你是谁都变得不再重要。

这也是整个南朝,唯一一次军民如水的时刻。

但是,赏灯大会中倒也有一个专门为贵族准备的舞台,那便是各掌半壁朝堂的凤家和王家所共同承办的皇家赏灯大宴,其中更有皇亲国戚参加,皇帝有兴致时,也会前来一看。

皇家赏灯大宴,在盛京街头热闹的最深处,有一处大型的水榭亭台,建造在十里青湖上。

当景晔牵着青歌的手来到此处时,青歌只觉得眼前百花缭乱,仿若进了一个仙境,壹陆文学过去,脑海中却没有任何词语可以形容眼前的盛景。

而两人的身后,则跟着一脸莫测的凤笙,鼎鼎大名的晋王景晔,居然将自己亲自挑选的美如天仙的王妃撩在后头,而手把手的牵了自己姿色一般的小妾走在前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说前两次去洛陵王府,也是带了这个小妾,很多到场的官员权贵不由得纷纷交头接耳起来,那些打扮的富贵的阔太太正夫人们则是一脸同情的望着天下第一美女凤笙,嘴角的笑意里难免会藏了几许嘲笑。

青歌感觉自己身上忽而有如针扎一般,放眼一望,原来又是这些探究的目光,手里不免一紧。

景晔感觉到她的不悦,倒是不禁对她另眼相待,往往这种时候的女人,不是因为害怕而恐惧就是因为荣耀而膨胀,可她,却是不屑,那双淡然望向名门贵胄的眼睛里没有丝毫伪装。

只不过,当万人跪首时,她还能一如往常的笔直挺立吗?

高台上,分为五方,中间的位置金光闪闪,一看便知是龙椅凤位,今天,不知他是否有兴致来参加?

左边一方,便是凤氏家族的当家左丞相凤城与其夫人昭仪公主。右边一方,则是王氏家族最年轻的当家王牧之及其就任右丞相的叔叔王孑。

景晔一行三人的出现,已经从后至前引起轩然**。

不过,因为是赏灯大会,便早已有规定不必行礼拜见,当然,皇帝莅临除外。

景晔拉着青歌大大方方走到岳父岳母面前,只微微颔首拜见。

昭仪公主见着自己的女儿在大庭广众被弃之身后,面上顿起恼色,但是,知道内情的她却不好给景晔难看,在女儿凤笙的心里,是景晔亲自向皇上请婚,而实际上,则是作为爹娘的她和夫君凤城有求于景晔,毕竟,王氏风头一日比一日盛,再不拉拢这位军事宠臣的晋王为伍的话,凤家便会岌岌可危。

而且,自家女儿的性格她是再清楚不过,据晋王府的眼线来报,她的女儿凤笙可是明着暗着都看不上景晔,至今都拒绝与其同房,所以,让区区小妾爬在头上也是情有可原。

只不过,再怎么样,景晔也太过分了,这不是明摆着在天下人面前要出她女儿的丑吗?

今日来的,不是皇亲便是国戚,不是名门便是贵胄,她昭仪公主的脸,以后要往哪儿放?

“贤婿,这是哪家的小姐?”昭仪公主缓缓走下台来,景晔身为晋王不用给她行礼,而在这位无名无辈的女人面前,她可是昭仪公主,真正的万金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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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笙欲除青歌 皇上驾到

景晔淡然看着他所谓的岳母昭仪公主一步一步前来,却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昭仪公主也不在意,走到跟前上下打量正大胆回望她的青歌一眼,连连笑着,“模样儿还真不错。”

一边非常顺手的拉住青歌的另一只手,道,“本宫看着喜欢,贤婿,可否让这位小姐陪本宫坐一会?”

景晔微微颔首,遂放开青歌。

面前的昭仪公主富丽堂皇,四十多岁的模样,却依旧是风韵犹存,尤其是她眉间的一点梅花红,更是增加了几分风情。

她越过青歌看向自己的女儿凤笙,笑道,“笙儿,你也陪娘一起坐吧!”

凤笙低头答应,脸上是若有若无的笑意,别人的目光,又不能用来吃饭,一路上她只觉得好笑,只不过,景晔,你真的太过分了。

母女俩四目相对时,瞬间便了解了各自的心意。

碍眼的人,光明正大解决掉不就行了。

在这光芒四射的舞台上,一个无名无分的卑贱丫头,简直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青歌跟着昭仪公主和凤笙走上台,她不知这个世界的规矩,便不觉得这台上的可怕之处。

背后,是景晔深邃如寒潭的目光,这个女人,不是刘若兰。

但是,明明又是刘若兰,同样的身体,同样的容貌,唯独不同的便是那性格!不过,与其说是性格,不如说是灵魂来得更为恰当。

现在的她,让他匪夷所思,却漠然看着她笔挺的背脊,一步一步走向未知的深渊。

只是,她傲然侧立在一位公主和一位郡主身旁的身影,即使穿着朴素,即使打扮寒酸,却显得那么从容淡定,坦然自若,真像曾经的他!

曾经的他,也曾天不怕地不怕,曾经的他,也曾直来直去毫无保留,可是,现实却让他变成了今天的模样。

他走上左边的高台,在其中一处位置上孤身坐下,这个偌大的亭台早已经是灯的天下,五彩斑斓,令人眼花缭乱,他也是第一次,参加皇室的灯会。

算来他来盛京,还不到两年时间,这种五颜六色的生活,他还是没有习惯,看来是自己身为草民的劣根性并没有根除。

眼看着昭仪公主拉着青歌与自己坐在了同一张椅上,而她的女儿凤阳郡主凤笙也只是在略微靠后的一张椅上坐着,景晔的唇边掠起浅笑,抬手为自己斟上一杯美酒,比起无趣的灯会,他倒是想看看这几个女人到底想演一场什么戏码。

如花的歌女们挥着彩袖鱼贯而入,正准备轻歌曼舞开场时,却见一个着了紫衣的锦袍男领着两个青衣的下人从容而入,两个青衣下人的手中,赫然拿着羽白的拂尘。

那紫袍男约莫五十左右,见众人有慌忙起立行礼之态,遂抬起手里的扇将众人压了下去,“今日是与民同乐的好日,众爱卿就不要多礼了。”来人正是当今皇帝李锦,号称裕帝,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清亮,隐隐有了五六分的威严在里边,看他今天一身便装打扮,知情人便猜测他肯定是去了民间的灯会,不知今年,可否有哪家小姐入他的龙眼呢?

昭仪公主早已迎了下去,一手挽了亲哥哥裕帝的手臂,两人一起迈步走上高台,昭仪公主笑得温婉贤淑,“臣妹还以为皇兄今晚不会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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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震怒 奸计得逞

裕帝一手被她挽着,一手摇开了扇,笑道,“听说笙儿今天会跳‘盛世舞’,朕若不来,岂不是辜负了一场绝世盛宴!”

昭仪公主道,“皇兄谬赞了,臣妹只盼笙儿能跳得有梅贵妃的一半好就不错了。0”

梅贵妃,是裕帝最为宠爱的一个妃,她容貌秀美,身轻如燕,静若秋水,动若拂柳,尤其是舞姿无人能比,其自创的‘盛世舞’便是她跳给裕帝的最后一支舞,此后由于生病去世。

听得梅贵妃三字勾起裕帝的无数伤心事,他面有不愉,叹息一声,便问,“笙儿呢?”

昭仪公主竖起纤纤指尖往青歌的方向一指,裕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见公主的主位上突兀的坐了一个卑微的娇小女,又见盛装的凤笙还在她的位列之后,龙颜顿时不悦,“皇妹,这是怎么回事?”

昭仪公主将他扶在龙椅上坐定,依旧笑意盈盈,“这位姑娘是臣妹贤婿的一个小妾,今日贤婿将她和小女笙儿一起带了来,臣妹见她模样挺好,心生欢喜,便让她跟我一处坐了。0”

此话说的至情至理,温和慈爱,裕帝却起了怒意,“堂堂的皇室公主,怎能与一个区区的卑贱之人同坐,再者,这等卑贱身份的妾侍,又如何能带上大雅之堂!”

裕帝一怒,众人皆跪礼在地,景晔也不例外,不过他是武将,只需单膝跪地便可。

两个青衣下人将拂尘一甩,高声传令,“来人,将这个贱女拖下去斩了。”

贱女?青歌抖了抖眉头,心情更加不爽,放眼四望,场内人人卑躬屈膝,只有那紫袍男凛然坐在龙椅之上,传说中的天,九五之尊,也只是个常人,没有三头六臂,没有龙头龙尾,仅仅一个生了些许白发的暮年老人罢了。

而这样一个老人,却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俯首下跪,连一向狂傲的景晔也不例外。

青歌想起现代社会,讲究的是人人平等,即使见了国家元首,也没有要下跪行礼的规矩。而这个世界,却是只要有上下链的关系,便动不动就要下跪。仆人要对主下跪,主要对更大的主下跪,以此类推,好像只有下跪才能表示对人的敬仰与尊崇。

但是,人的膝盖一旦屈下,便会矮人一截,而这矮下去的,不仅仅是身高,而是尊严与气势。

她冷眼鄙夷着这个无趣的世界,依然不明白这个世界的残酷所在。

裕帝仿佛被她吓住了,这个看似卑贱的女人,何以这般理直气壮的坐着,眼不乱面不慌,好像这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即使他下令要将她斩首,可她却充耳不闻,仿佛他们都是演戏的猴,而她则是场外看戏的人一般。

他作为帝王的这一生阅过天下无数女人,更有三千后宫然在抱,却从没有见过拥有这种眼神的女人。

场内,不知为何寂静无声。

突然,一个年轻的声音淡淡响了起来,“启禀皇上,今日乃是万民同乐的大好日,不宜见血,依微臣之愚见,还是先将这名女关押,待后处置为好。”

说话的正是王氏最年轻的当家王牧之,接任时年仅十八岁,便在七位兄弟中脱颖而出,接下生病的父亲的重担,挑起王氏大梁。而且,自他接任后至今四年时间,王氏在他的带领下俨然超越凤家,不然凤家也不会想到与晋王景晔联姻。

裕帝从愕然中回过神来,想到他此话有道理,便点头应允,“此事就交由爱卿你去办吧。”

王牧之打了个响指,便有王家侍卫冲进来将青歌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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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美男子 晋王长得如何

青歌却被带到了门庭耀目的王氏府邸,在一个漆黑的暗室里被关了四五个时辰后,终于来人将她放了出来。

进得一间香气缭绕的房间,里面有一个白衣男然在座,正是在水榭里向裕帝进言的那一位。他约莫二十一二的年纪,如果说景晔长得俊逸,那这位白衣男当得上是俊美,尤其是那张优美薄唇,居然如女一般的樱红,像是涂了某种口红一般,妖媚无比。

“姑娘,请坐。”王牧之手中拿着一柄短小的纸扇,撑开来,只见满面鲜花盛开,姹紫嫣红,他将扇面遮住自己的下巴,樱红的薄唇便与扇上的鲜花遥相呼应,更显魅惑。

可在青歌看来,总有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感觉,在现代的话,应该叫做人妖。

青歌从容在他对面坐下,手边立马有下人端了热茶来,她捧了茶杯在手,却并不打算喝。

第一次独自面对晋王府以外的陌生人,她直截了当的开口道,“这位先生,你不是要杀我吗?”

“先生?”王牧之用扇拂了拂下巴,目露疑惑,“我可不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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