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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王子遇上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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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莞尔,心想这是撞破了什么大喜事,弯腰找开瓶器。
  然后,他就感觉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臀上,轻轻摩挲,隔着西裤还能感受到那种热度。

  人生何处不相逢

  他慢条斯理地直起身:“今晚已经有伴了。”
  交谈的两人都惊得一滞,那驻唱轻咳了两声:“你……你是新来的吧?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瓶塞噗地一声起开,深红的酒液哗哗流进杯里,“规矩是随便给人摩擦的话,那是阿拉丁神灯。”
  他饮下一口,举着杯子敬了敬:“看在酒不错的份上,我也不计较,就当是赔礼了——今晚已经有两个伴了,对不起。”说罢,大摇大摆就要出门,正遇上老张砰地开门进来:“顾哲!”
  看到他还贞操健全地站着,老张不免舒了口气,“你怎么到处乱跑……”
  老张也算是个老帅哥,身材颀长,肩宽腿细的,一派精英气象。只是在走廊的灯光下,他只是一团深色的阴影,说话腔调还阴阳怪气。仿佛要印证他的黑暗形象,接下来他便桀桀怪笑,揽过了顾东林的肩膀朝外走,“你这不听话的小~奴~隶~尽给我惹是生非……”
  这下轮到顾东林傻了。
  老张怀着下克上的阴暗笑容,揉了揉他的屁股,“……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呢,嗯?”说着,不动声色地掩上包厢门,充满警告意味地指指他。
  顾东林摇了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A……Appalling!”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孙涵跌跌撞撞跑出来:“厕所……这厕所里有人非礼!”
  老张朝他歪了下头:“Appalling!”
  严润鱼挥舞着四肢追在他身后,“有人给我下了chun药!”
  孙涵惊慌失措,回头与他面面相觑:“Appalling!”
  “还有,我跟我不听话的小奴隶走散了……”老张乐呵呵地从后头抱住顾东林,拍拍他的屁股。
  孙涵和严润鱼一愣:“……Appalling!
  顾东林感叹:“I’m appalled!”他不住打量着老张,“他明明闷骚得就像……特别闷骚的东西!酒瓶,葫芦,柴火这种……居然会逢场作戏!”登时有种眼看他初长成,眼看他其高堂,眼看他泡□的复杂情绪。
  老张兴高采烈地扭扭脖子:“刚才的小弟弟还气喘吁吁地问我,唉哥哥你有没有长四只手……”
  严润鱼从内部消化的危机中回过神来,大惊小怪地要打120洗胃,前脚刚走,过道里就追出来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长得那叫一个标志。他不客气地问两个仍在Appalling来Appalling去的人:“有没有看到一个猥琐的长腿叔叔!”
  两人立马一本正经地指了路。
  “我只不过告诉他我叫夏春耀,他就要打120!有这种人么!”小少年咬着嘴唇,“真是的,玩不起还干什么来!”
  “下chun药?”
  小少年恶狠狠道干嘛,顾东林赶忙道好名字好名字。老张邪笑道,那个长腿叔叔很猥琐很下流的,来,我带你去见他,就这样搂着小少年消失在走廊尽头。一时间纷乱的走廊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顾哲头一次意识到,这世界果真像个女人,很善变。
  更善变的东西在他背后出声:“顾东林。”
  顾东林狐疑地回过头,登时有点拉不下脸,因为段榕正从刚才的包厢里推门而出,神色显然有些不大好,笔挺的鼻梁在脸上投下剑一样锋利的阴影。顾东林想起刚刚喝了他一杯酒,起码值个两三万,就颇有些不寒而栗,一时间忘了猎人猎物的真理,插着裤袋不自经就瞟他背后的玻璃门。
  “有人推荐这里的乐队很不错,”段榕半仄过头,“我来看看有没有潜力,还不错就签下来。”
  解释得相当完备,滴水不漏。顾东林连声说好,好,恭喜,我听着也挺不错,挺好挺好。
  段榕眯起眼睛:“那你?”
  顾东林对上他的冷峻眼神,轻轻笑了一声,眼光圆滑地偏了几分,安静不做声。
  段榕对于他来说,是属于那种半熟不熟的人。不熟的人,他素来把人当白菜;熟的人,可以理所当然把他们当白菜。只有半熟不熟的人,他还不太明白该怎么相处——他简直拿捏不住那是怎么样种动物,本能地在周围画着条防线。
  这个时候若是解释,为了增加可信度必然把老张给兜出来,而且显得很像在掩饰,这会让自己看起来是个gay;不解释,不解释会让他误会自己是个gay。顾东林本能地觉得,这个事情可能越抹越黑,结结巴巴到时候怎么都像小gay。所以最好保持安静,有这个时间纠结,还不如明确地指出有条线不能逾矩,比如说自己深夜出现在哪里,跟谁在一起,性向如何。不搭界。
  顾哲于是颇高妙地笑起来,既带着神秘莫测的终极禅意,又莫名猥琐。
  段榕皱了皱眉,显然碰到理解困难,略有些急躁地关上门:“你手头很紧?”
  顾东林被他跳脱的思维整得又是一惊,不过这次直接给跪了:“这个……倒是……”
  “明天到这儿来。”段榕拉过他的手,掏出钢笔在手腕上写了一串地址,“有人拦你就说是我。”说完没头没脑的一段话,就与里头的人说了几句,自顾自取了西装往外走。看顾东林还在原地,“愣着干什么?我送你回去。”
  “我还有伴儿……”
  “我知道你有伴。”段榕打断他的话,转身看了他一眼。顾东林不知为什么,觉得那眼光真阴森,充满原始宗教关于人牲的微妙含义,不得摇头晃脑地妥协,“好吧……反正他们也有别的伴儿。”回沙发那儿取了西装。老张正搂着小少年在那边厢狂吻,果真像长了四只手,还含糊地让他先回去吧。
  “找他们去。”老张打发小猫小狗。“你们有三个人嘛。”
  顾东林灰溜溜地跟在段榕屁股后面出了门,一路上车里的气压都很低,一句话都没有。思来想去这不对头,结果进门的时候严润鱼正摸着肚皮愁眉苦脸。

  内廷总管

  “怀上了?”
  “医生说没事。没□。”孙涵手忙脚乱,“当然,也没怀孕,我是说。”
  顾东林开了瓶啤酒:“……我又遇上布拉迪威龙了。”
  孙涵娘兮兮地来夺酒。顾东林严肃地指出,老张今天两个人过夜,而喝酒的快感是200,做ai的快感只有30:“我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可怜。”
  其余两人沉默一会儿,争先恐后奔向了冰箱。
  “布拉迪威龙?他怎么哪儿都在,简直像是长了四条腿。”严润鱼扣着肚皮懒洋洋地嗷一声。
  顾东林抿了口酒:“是这样的。今天早上他说想签我,我拒绝了,他就让我自己挤地铁回来。然后晚上遇见他在银座里包厢里签乐队——或者做其他什么,黑灯瞎火看不清。不巧我送酒进去,他就问我是不是缺钱花,然后就非常不和善地把我送回来,让我明天去找他。综上所述,你们说他是不是……嗯?”
  孙涵尖锐地指出,一个人不可能既送你回来,又很不和善。
  严润鱼捂着肚皮,转着他的小眼睛:“显然易见,他把你当成银座MB,还对你怀有深刻的同情,想提供你一份不错的薪水——所以他是有什么毛病么?让你演柏拉图还是亚里士多德?!”
  “……海伦。”孙涵果断,然后打了个酒嗝倒在地毯上。“睡啦睡啦……”
  三个人碰了碰杯,各自懒洋洋地躺倒。半夜,老张杀气腾腾地开门进来,要暗杀严润鱼:“都快搞上床了说要猥琐的长腿叔叔!掐吧死你个大长腿!”
  第二天,顾东林早早起来准备好四人份的早饭,乘公交摸去段榕留下的地址,一个在城西一个在城东,又是上班高峰期,搞得他差点在抓环上上吊。到地方才发觉是段榕他们公司,电梯里满满都是人,前台小姐也分不清谁是谁,于是顺利蒙混到五楼。走廊里来来去去都是漂亮姑娘与帅气小伙,都穿得很潮,简直像是在化妆舞会上一样,顾东林找了个座,摸出报纸来翘起二郎腿。
  还没过五分钟,报纸就被人抽掉,“今天那么早。”
  “早……”
  顾东林看着他闪闪发光的脸,打了个哈欠心说,若没个屁事,老子也掐吧死你。
  段榕一路打着招呼走进办公室,把自己埋进舒服的椅子里,开门见山道,“有没有兴趣做我的特别助理?”
  顾东林思考了几秒钟:“打杂?”
  段榕笑笑:“也不是这么说……”然后莫名消沉。接下来长时间的沉默表明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除了端茶倒水还有……?”
  “安排行程表,帮我接触艺人,负责一些程序化的行政工作。薪水好商量。”段榕提到钱,脸上就挂上自信满满的笑意,还很高兴地在指尖转着一支签字笔,“……应该是很优渥。”
  “行政?”顾东林准确地捕捉到两个字,“当然……当然是很好的。主要是我的时间不会很多,基本上除了顾问什么职务都难以胜任。”
  段榕又笑,样子看起来似乎有些无奈。顾东林不由得解释,“这几个月还会空一些,等到九月份以后就……”
  就要看教务处对他是好感还是非好感了。
  “还是学生。”段榕自言自语,从抽屉里摸出一份打印完的合同,“你看看怎么样?一星期工作四十个小时。月薪一万。”
  “很优渥。”顾东林有口无心地评价,心中惦念着当年亚氏的一千多阿斯,“不过时间太长,我可以考虑考虑么?”
  段榕大方地点头,胜券在握的悠然容与。
  顾东林回去把老张从床上拖起来,老张看了看合同,“基本上没有漏洞……嗯,没有霸王条款,很绅士的合同……太绅士了他是不是脑子进水起步月薪上万?”
  “你一个搞法律的顶个顾问的虚衔什么事也不做一年可以拿二十万!搞、法、律!法律粗疏得像渔网!然后你觉得我作为一个拿到过全世界最好的政治学系留校执教Offer的博士后不能胜任一个娱乐公司音乐人的特别行政助理?!一星期四十个小时端、茶、倒、水!”
  老张殷勤地给端茶倒水。
  然后在他狂饮一通的时候明快道:“——不。”
  顾东林喷出一口茶。
  “行政学是长腿叔叔的领域。而且我总觉得你在办公室政治中会一败涂地,他从抽屉里抽出课程表,“否则你怎么解释你下学期又有早八点的课?”
  顾东林又喷出一口水:“纳尼?!早、八、点!教务处大婶是求爱不成恼羞成怒么!”
  老张莞尔:“好像一星期有两天,还都是在教一。”
  “让我去死,别拦着我!”
  老张打开窗户,一躬身。
  “老张,即使是犹大看到你,也要伏地跪拜祖师爷。”
  老张拍拍他的肩膀:“对了,关于合同,必须要指出一点。合同甲方是段榕本人,并不是那个公司。你知道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我的合法性完全来源于段榕。我在行政官僚系统里头只需要对他一个人负责,忠诚而不是绩效将成为升职的主要依据。”
  老张欲言又止,良久才问:“所以……你知道这说明什么?”
  “他有麻烦,需要亲信,”顾东林道,“否则他大可以走程序路线由法人出面签合同,不必要走私人渠道。想要造反?我听说他是股东之一。总之,从此以后我是公司行政系统中的‘自由人’,相当于他的内廷,啧啧,他真是太有眼光了。”
  老张嘴角抽搐地把他推出房门,只在最后嘱咐他:管好内廷的同时管好hou庭。
  顾东林点点头,然后提醒他,在有三个直男的地方他最好闭嘴。
  “其实我是觉得一星期上五天班实在是……”
  “滚!”
  于是,顾东林与段榕在工作时间上讨价还价后,顺利在三伏天做上了朝九晚五的社会人。说是讨价还价,其实相当干脆:“如果耽误你在校时间的话,从九月份开始可以减少到一星期十五个小时。但是在假期必须按时上下班。”
  顾东林眨了眨眼。
  段榕笑道怎么。
  “没什么。”他签下大名,颇有些遗憾道,“只是你一下子让步如此之大,以至于我连乘胜追击的兴趣都没有……真的不考虑一下从假期开始就一周十五个小时么?”
  “不行。”段榕莞尔,把助理Matthew叫来,“你带他一带。”

  唐璜

  Matthew刚给自己泡了杯咖啡,脸上挂着一幅巨大的黑框眼镜,看上去无时不刻不在承受着偌大的痛苦,看到顾东林的时候还抽搐了一下嘴角。顾东林尴尬地招招手,眼睛挂在他的紧身裤上,心想穿这裤子不会挤到鸟么?
  然后一想,能套得上这种裤子,鸟肯定也不大。
  最后确定穿这种裤子的也不需要长鸟了。
  Matthew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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