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 by潘渡-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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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斩钉截铁地开口,“我不会把它还给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都是照片惹得祸与夜袭
那天晚上白泽入睡前躺在床上还在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冷静得到那本相册似乎很高兴,坐在客厅沙发上便专注地一张张看起来,时不时还抬起头来打量他,也不知道他是想从他现在的样子里找寻相片上他小时候的影子还是从照片上找出他现在的样子。中午在他办公室吃饭的时候,有时候他也会看到他处理公务时候的样子,严肃而认真,可是与现在相比,总觉得似乎他现在看照片的样子比他办公的时候面对那些文件时还要来得投入。想着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渐渐睡了过去。
温柔的月光透过窗户撒入卧室,床上的人睡容沉静,似在美梦中徜徉。梦中他走进了冷静的花园,角落里藤架上的藤蔓碧绿粗壮,他正赞叹不已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被它所包围,他觉得自己似被抱进了一个冰冷安心的怀抱,身体被紧紧地搂住——下意识他感到疑惑,这些绿油油的可爱藤蔓为什么会这样冰冷呢?可是面上却感到有温暖的气息拂过,那炙热的气息渐渐变得烫人,从他的脸上一直蔓延到耳后,渐渐又移到颈项,反反复复缠绕着他,身上湿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唔……”半梦半醒之间白泽只觉得浑身上下越来越烫,梦中那缠绕他的藤蔓越缠越紧让他喘不过气来,迷迷糊糊地睁眼,他感到全身无力,无法动弹,他怎么了,难道是生病了?
慢慢对准焦距,“啊……”他突地尖叫出声,心跳募得加快,床上有人!他被人缚住了,想要挣动,可是徒劳无功,心中的恐惧越来越重。
出口的尖叫声迅速被一只阴惨惨的手封住,“别吵。”月光下身上的人慢慢从他的颈项间半抬起身,清冷的月色下那张英俊阴冷的脸上——
眉头紧皱,魅惑非常,略带被打断的不满,冷静!?
怎么回事?
“不准叫。”冰冷低沉的声音,此时就像索命的无常,白泽瞪大眼,身体被钳制住,他只能直愣愣的点头。
看他没有继续尖叫,冷静的手从他的嘴上移开,白泽大口大口的喘气,心跳还是无法平复,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等他慢慢从这午夜惊魂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身上的睡衣大敞,身上那个吓人的恶鬼已经开始啃咬自己锁骨处的肌肤,他不禁颤身一哆嗦,一声呻吟下意识的就溜出了口,“唔……”,嗓音是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低哑婉转,预诉还休。
肩颈处被反反复复地舔舐吮吻,麻麻痒痒的感觉慢慢升起,白泽头昏眼花,只觉手脚无力,面色潮红,身上啃咬的力道越来越大,微微的疼痛让他战栗起来,他双眼圆睁,不可思议——对方竟真的开始一口一口撕咬起他的皮肤骨肉。
神智慢慢聚拢,他稳一稳涣散的心神,一只手抬起搭在冷静的肩头,似是想要阻止他继续动作。
“你,你到底在干吗?”他此刻真的很怀疑他是不是神志不清或者是喝醉酒没了意识。
对方听了他的话,动作一顿,却没有起身,似是不愿松“口”,过了半晌,颈项里传来稍显急促的声音,“你不是看到了?”话落又重重咬了他一口。
白泽闷哼一声,气结,他当然看到了他在做什么,问题是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干脆挑明直说,“你,你为什么要夜袭我?”只是问题出口,红晕却再次爬上面颊。
他到现在脑中还有不真实荒诞的感觉——睡在家中,色狼夜袭,这条狼还是冷静。抬头望向窗外,月亮的光晕就像一个巨大无底的漩涡要将他吸入其中,难以自拔。
抬起头,看到身下人此时明丽的面孔,冷静有微微的失神,忍不住伸手抚上这张皎洁的脸孔,“我有钥匙。”伸出指腹缓缓摩擦着红艳的嘴唇,从上到下,“以后我住这里。”不是询问而是宣告。冰凉的双手从脸上一路抚摸到颈项,再到锁骨,胸腹,然后是腰,刚要探进睡裤,募的被一只修长滚烫的手抓住。
身下的人杏眼圆睁,“谁同意你住进来的?而且,住进来就可以非礼屋主了吗?”他真的快要昏沉过去,努力保持清醒,今晚的一切就像一个荒诞的梦境——他喜欢冷静,可是对方,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变态邪恶的?
真是岂有此理。
窗外树影婆娑,冷静直直地坐在他身上,脸上半明半暗,神情飘渺恍惚,沉沉的声音回荡在漆黑安静的卧室,“我看完了那些照片,忍不住……”他似在回想之前的事情,双手却不抽离,紧贴在他身上,轻轻按压,来回抚触。
白泽哭笑不得,忽略那只似乎无意识在他身上动作的手,“忍不住什么?忍不住当色狼来夜袭?”他那些成长照片真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冰块转眼化身色狼?
冷静眉峰紧皱,似乎也在疑惑,“不,我是……”仿佛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他显得有些焦躁懊恼。晚上回去以后,他并没有打开那些公司的文件,而是继续翻阅起那本在白泽那里还没有看完的相册,一页一页,从幼童到少年,直到青年,这些过往的照片让他恍惚,看完的时候胸臆间涨满了一种不明的情绪——让他忍不住想马上看到他,看了下窗外掩映的夜色,犹豫了一下还是出了门又匆匆地赶到这里。门扉紧闭,他伸手拿出口袋里日日随身携带的钥匙,第一次用它自己开了门,心中涌起不知名的奇妙感受,脑中快速闪过的念头是——以后,每天他都要自己用钥匙打开这里的门。
推开卧室的门,那个人正静静躺在床上,表情安详柔和,似无任何烦恼。坐在床边,他忍不住就伸出手细细抚摸起来,掌下的皮肤温热细腻,弹性十足,紧紧吸附着他的手心,摸到颈侧,冷眼扫过宽大的薄毯,他毫不犹豫地把它掀开,然后情不自禁一颗颗解开睡衣的纽扣,让那诱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月光下,任他慢慢打量,尽情抚弄,一寸寸地品尝起来——什么时候完全爬上了这张床,他已经没有了印象。
回过神来,冷静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躯体,勾起嘴角——这副身体美味至极,以后,每天他都可以肆意品尝。
毫无愧疚地直视白泽的双眼,搂紧他的腰,他缓缓开口,“你知道吗,是你不好。”
“?”白泽心里一抖,看着身上人有些“恶意”的脸孔,下意识地有些瑟缩,直觉他要说出一些危险的话。
“那些照片,我看完了。”声音低缓,似在叹息,一只手抚上他的颈间,他轻轻地靠近他耳边,低低地向他耳语,“真漂亮,小时候,就那么漂亮,让我忍不住,想来看看长大后的你……”
白泽有一瞬间的毛骨悚然,一时不能消化他话中的意思,晕眩之间,他似在梦中沉浮,心中浮上巨大的疑问,此刻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声如鬼魅的男人,真的是平时那个惜字如金、洁癖严重的冷静吗?
颈项里又有湿热的感觉,被牙齿时轻时重咬噬的触觉让他心慌,身体又被紧紧缠绕地脱不了身,呼吸渐促,迷迷糊糊间,心脏处被一只手覆住,听边再次传来那个纠缠他一夜的阴冷而无情的声音,“这个身体,这些,以后都是我的了。”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那些风花雪月与失控的冰山
头晕目眩,细白的耳垂又被狠狠咬住,白泽只觉得对方的牙齿正在他耳朵上反复啃咬,像是把他的耳朵当成了磨牙的物器。想要推开他,可是心里也有一丝无奈,冷静本是他喜欢的人,自己钟情的人对自己的身体产生莫大的热情,无论如何,多多少少满足了他为数不多的虚荣心,其实他现在对他所做的,包括之前那些动手动脚,说到底他并不感到厌恶,虽然这个家伙最近的很多行为真的称得上“猥琐”,不过也许因为做这些的人是冷静,“猥琐”的动作也让他做的理直气壮起来。况且他现在才来反抗,多少显得有些矫情,只是——
额头上青筋直跳,“我真的很不习惯你从冰坨子摇身一变成色狼的改变。请问你能不能解释一下?”稍稍推开他埋头耕耘不懈的狼嘴,白泽看着他等他解释。
冷静颇不耐烦地斜了他一眼,“你说你爱我。”
什么意思?他一时不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心下快速地转了转,难道说——
“因为我说我爱你,所以你就觉得你可以,呃,”他顿了顿,似乎在想该如何措辞,“为所欲为了?”
冷静停下手里的动作,给了他一个“难道不是吗”的眼神,语气平淡,“你并没有反对。”眼光却如利剑,直直地射向他,仿佛对这一结论再不容他反驳。
白泽一时无语,“……”的确,他之前对他的所有要求都没有反对,从善如流的一一接受下来,什么“追求”,“礼物”,还有那些搂抱。人们说真爱一个人就会忍不住地把他当成孩子,时时刻刻想要照顾他,宠爱他。他的心境,多少与此有些雷同。只是,他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说就是这些“退让”让他觉得他会“默认”他的所有要求,然后步步逼近,从此以后自己永无翻身之日?还是说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失去了发言权,“先说爱的人总是吃亏”?
白泽看着他,理解了他的逻辑以后不觉心惊,心里更加无奈,有些头疼,却也对他的这种“任性妄为”略微好笑,好罢,他从开始就已经纵容了他的各种要求,现下就继续宠爱骄纵他吧。这个冰冷寂寞的人,他忍不住就想关心疼惜他,只要他能够开心,就是他最大的愿望。
床地之乐,就让他们都放开享受。
心里打定主意,嘴上却还是说,“那我可不可以现在开始反对?”
低头封上他的嘴,冷静再不想从这张嘴里听到任何反抗他,或是反对他亲近的话,舌头挑开唇齿,探入对方嘴里,从上到下,每颗牙齿都不放过的彻底扫荡一番,然后缠上对方的舌头,吮吸舔舐,辗转不去。长长的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喘息,他气息未稳便独裁的开口,“不行!”
从此以后,他的支配权归他所有。
冷静想了想伸手去扳他的肩头,开口命令“翻身。”
“干嘛?”他还没用完全从刚才的“热吻”中回神,心里有些抗拒,听到他的命令拖拖拉拉不想理睬,只一瞄对方不善的眼光,就知道情况不妙。
“翻身!”声音更冷了,阎王脸拉长。
不情不愿地翻身趴下,身后的人又整个覆上来,潮热的舔吻一路从脖子蔓延到腰际,在背后的蝴蝶骨处流连不去,腰被死死地扣住,啃咬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白泽苦笑,这家伙在床上怎么这么野蛮?难道没有经验的男人都是如此吗?忍不住眼往后瞟,心下诽谤。
也不知道被对方这样反反复复摆弄了多久,迷蒙之间,他竟然再次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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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入夏的诊疗室里依然忙碌,白泽正耐心地向对面的大婶解释病情与用药。
“白医生,你的脖子怎么啦?”对面大婶是他的长病患,经常聊些家常,此刻比起自己的病情,她显然对八卦他的私人情况更有兴趣,从进来坐下就一直斜眼打量着他颈侧贴着的两片OK绷。
“呃,家里的猫抓的。”白泽尴尬,最近他常常“带伤”,显眼的地方只好用医用胶布贴住,对外一律说是自己家里的猫抓的。他在心里默默地对花花说对不起。家里那只那哪里是猫,根本就是老虎,想把他拆吃入腹。
想到家里最近频临失控的状况,他真的头痛不已。冷静在那晚“夜袭”以后,果然第二天就住了进来,干净利落,迅猛神速。他似乎急于入住,没带任何家当,只带来一些日常衣物,每天和他同吃,还坚持要同睡。
在家里的时候,那更加如影随形,紧迫盯人的目光常常让他忍不住的汗毛直竖,心里打鼓。他对他的动手动脚现在已经发展到了无时无刻——只要他们独处,他很快就会贴上来,张嘴就咬,双手也一定要贴上他的皮肤,反复摸索。身上那些遍布的吻痕齿痕自他们开始“同居”就再也没有消褪过——每天都有新伤,身上乌青血痕不断,几乎到了没有一块好肉的地步。O(╯□╰)o
他曾和冷静商量,让他收敛些动作,不要那么用力,也不要死咬,可是对方很干脆地直接就回了他一句“不行。”他心里气闷,心头冒火,“好啊,不行,不行你就别碰我。”话还未落,对方便表情阴郁地缠上来,双手禁锢住他,口气强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