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 by潘渡-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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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时刻刻的“骚扰”在昨天达到了白热化的新阶段。
其实他已经有所察觉,每次他穿着围裙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冷静总是特别的情绪激动,富有“兴致”,这个时候他甚至可以忽略厨房里的油烟,一味的在他身旁撩拨纠缠,即使上一刻他拼命阻止了他,下一刻他也会马上就会粘上来。
昨晚在厨房,他似乎特别情动,头一直埋在他颈项间肆意亲吻,手上动作也毫无收敛,一手探进他衣里揉捏着他的的胸口,动作越来越凶狠不说,另一只手更是趁他失神的时候下滑到他的下/身,先是隔着内裤慢慢撩拨,眨眼间就钻进了内裤,不由分说一把握住他的下/体。他不禁一阵哆嗦,手上锅铲一抖,就要颤叫出声。那里被一只冰冷的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握住,上下抚触摸索的感觉真的让他心惊肉跳,冷热两重天。
他可以感觉出那只手的动作其实并不熟稔,可就是因为没有经验,所以仿佛充满了好奇,不知道疲倦,随着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下/体在情动中胀大,对方却好似越来越有劲,在顶部凶狠地使劲一掐。
“啊……”他头上霎那间冒出冷汗,疼痛的感觉让他想立马就昏死过去。这种不要命的手劲,他是想玩死他吗?
仿佛感受到他的痛苦,身后的人顿了顿,身下的动作也缓了缓,变得柔和起来,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你,放手。”白泽面色煞白,哆嗦着唇角,艰难的开口,“你想,杀了,我吗?”断断续续的埋怨忍不住就说出了口。
“对不起。”对方亲了亲他的面颊,声音低沉,带上点不易察觉的讨好。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拥着这具美妙身的体,他探索的热情空前高涨,自制力日益薄弱,许多时候,他自己都难以控制地沉醉其中,一开始轻缓的力道渐渐就会加重,变得凶狠急迫起来。而且因为新奇的关系,他忍不住想知道怀中人所有的身体反应,于是便会百般的撩拨。
好比此刻,他其实也已经情动,下/体已经抬头,硬挺地顶在对方臀间,惹得怀中人不安得轻轻颤抖,想要脱出掌控,他无奈只能在对方乳/头上狠捏一把,抽出那只先前一直玩弄对方樱乳的左手,改而扣住对方的腰侧,把他的身体带向自己,握住对方下/体的手也抽出来,双手一起用力地揉捏起怀中人的双臀,自己的粗/大也隔着裤子不断撞击着对方的臀缝。
他情动不已,嘴里哼哼出声,喉咙里闷闷的发出像夜枭一样的怪声。
白泽不敢乱动,他知道此时冷静已经失控,他只盼望他能早点结束,千万不要在这充满油烟的厨房就把他就地正法。
当天晚上白泽原本计划的三菜一汤只匆忙完成了两菜,两人都无心吃饭。餐桌上,一个节节败退,一个步步紧逼,那凶恶的眼神让白泽不禁产生错觉——对方想要咬死他,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恨不得立马就丢下碗筷,夺门而逃。
晚上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卧室灯光大亮,窗户紧闭,窗帘也被全部拉上,不等他转身欲逃,冷静已经大力地把他拖到了床上,急迫地撕扯起他的衣服,直到把他扒得精光,语气万般阴郁霸道,“不准穿衣服。”
天知道他从不裸睡,之前他们同床共枕的一段时间冷静也只是解开他上身的睡衣动动手脚而已,怎么今天就失控到如此地步?
他心下还在紧张不已,对方却没有继续下一步的动作。深沉不定的目光巡视过他的上身,扫视过他修长的双腿,细致的脚踝,不由分说地拉开他的双腿,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起来。从腹下到腿根,再到下/体中心位置的私/处,目光最终钉在那里不动了。
白泽心里无比紧张,虽然有过一定心里准备,可是还是忍不住地心慌意乱,害怕无措。他万没想到这个平时冰冷呆板的人,在这种亲密的时刻,会死盯着他身下的这个部位,目光霸道无常。一般情侣在床上的时候,不论男女,会像这样用恐怖的目光一寸寸来“凌迟”对方吗?那阴狠的目光,似乎连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细血管都不想放过。
腿上有冰冷的触感,斜下视线,他看到冷静慢慢地抬起他一条腿,全神贯注地,一手握住脚踝,一手来回在上面抚摸游走起来,来回往复,不时低头亲吻啃噬,一点一点,极度富有耐心地膜拜完他的左腿,又如此这般在右腿上重复了一遍。
他双腿紧绷,尴尬不已,几次下意识想并拢双腿,都被上方的人无情地制止。
那冰冷的手最终还是来到了他的双腿之间,手掌覆了上去。
他一激灵,忍不住地哆嗦起来。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甜蜜风暴
经过之前在厨房被这家伙不知轻重的一番“摸索”,白泽对他的手又来到这个敏感区域下意识地有些畏缩,可怜兮兮地看着上方的人,心里祈求他不要又出状况。那脆弱的一根在对方冰冷的手掌里慢慢涨大,他面颊泛红,眼睛也开始迷离起来,心神渐渐有些溃散,一声止不住的呻吟溢出嘴边。
“啊……”快感与痛苦交织,“呃……轻,轻一点……啊……”下面被这样握住,上下抚摸,又是自己喜欢的人,快感直袭他的四肢百骸,可是,对方的手劲却越来越大,眼神也凶恶的看着他,这毕竟是全身上下最脆弱的部分,对方这样狠捏,天哪,他觉得他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游走,甜蜜又痛苦。
“住……手……,你,你……给我……”。“轻一些”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他已经虚脱般的发泄出来,气息急喘,脑中一片空白。
冷静发愣地看着手里的白灼,又看到此刻床上表情享受又露出丝丝妩媚的人,停下想去擦手的动作,不自禁地又抚上对方的身体,无意中把手上的白/灼都涂到了白泽的身体上。冷静眼神一沉——
的身体,遍布的吻痕,绯红的皮肤,樱红挺立的乳/头,还有身上的精/液,这个平时温和有礼的人在此时变得与妖娆。他不由得想,如果那身体上的白灼是属于自己的……应该会更加诱人。
身下一紧,把床上还没彻底回神的人翻转身让他俯趴在床上,整个人压上去,从头到脚地又开始细细亲吻起来。
小时候,他面对自己喜欢的食物从不会囫囵吞枣一口气就吃完,而是很有耐心地慢慢品尝回味。
回过神来的白泽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反过身来压在身下啃咬,立刻觉得整个人又热又麻——这家伙看着瘦,其实不轻,身上紧致结实,这样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他哪里受得了?又注意到身上被他涂抹的到处都是自己的精/液,整个人更加不自在起来。
他抬手推了推背上的人,“起来。”
冷静对身下人的推撵无动于衷,一下咬上他背后的蝴蝶骨,右手抚摸到臀瓣,紧抓揉捏,那里细白的嫩肉很快就变得通红。
“你,你先起来一点。”他试图好言相劝。
“为什么?”他嗓音低哑,透着不耐,“你也喜欢的,刚才……”
白泽闭目叹气,“刚才你太用力,握的我很疼。”说着颈项也红了,蔓延到耳后,“你,你很重,我快透不过气来了。”
冷静一愣,身下的人面色潮红,不,应该说整个身体都是红的,那么细嫩,那么温暖,所以——
“不要。”直接很任性地一口拒绝。他要继续趴在他暖暖红红的身体上,而且,有个地方他还没有摸过,今天他就要……眼神更加暗沉,冰凉的手就从臀瓣移到了股缝,积极向深处挤去。
“呃……”白泽觉得自己现在就像砧板上的鱼,而那把刀却还是没开刃的,一刀下去,他也许还不能死透。
“等等。”就在对方要把手指捅入的时候,白泽忽然半侧过上身,拉住他的手,对上他不满怨毒的目光,他心里一颤,定定神,还是佯装镇定的说,“抽屉里有橄榄油,你去,拿过来。”扫过对方意味不明的目光,他闭上眼,深吸口气,任命地继续解释,“那里,那里需要润滑。”说完马上回过头去,把通红整张脸埋入大大的枕头,脸上发烫,连耳尖都红了。他居然在指导冷静上他。~~~~(》__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偷得浮生半日闲
艳阳高照,阳光笼罩着床上相拥的人影。
醒来的时候冷静只觉得神清气爽,仿佛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感觉到了滋润畅快。睁开眼,怀里的人还在熟睡,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眼下青影浓重,柔软的嘴唇被啃噬的红肿不堪。轻抚上对方的面颊,冷静知道这个人昨天晚上被他折腾惨了。慢慢掀开身上的薄毯,视线从颈项扫到肩头,再到胸口腹下,到处都是青青紫紫触目惊心的吻痕,夹杂着深深浅浅的齿印,他的心里既满足又酸涩——他得到了他,彻底地。这些触目惊心的新伤旧伤让他觉得满足又内疚——他并不想伤到他,可是面对他,他从来控制不了自己,而且,雄性的天性使然,内心深处,餍足的情绪还是压过了小小的内疚。
时间已经不早,不想吵醒好睡的人,他下床到客厅角落快速打了几个电话又回到床上,拥紧床上的人,让他温热的身体贴近自己——他的体温常年偏低,以前不觉得有什么关系,可是自从体验过怀中身体抱起来那种温暖舒服的感觉,他就再也不愿意放开了。
忍住心底想要触碰的欲望,他轻轻地拥着他,告诫自己不要打扰怀中人的睡眠。
心里痒痒的,半晌,他还是没能忍住,抬起手来骚扰熟睡中的人,一会摸摸他的脸蛋,一会又摸摸他的脖子,感受到那里突突的脉搏跳动,冰凉的手情不自禁地开始在身体上游走,拂过红肿乳/头,纤细的腰肢,最后潜进那两片让他昨晚为之疯狂的粉嫩股缝——里面的果然肿了起来,很可怜的紧闭着,似乎再不欢迎他人无礼的进犯——其实昨晚到最后他按照对方的指示抱他到浴室帮他清洗了,他洗得很小心仔细,只是后来还是没有忍住,在浴缸里又狠狠要了一次——帮喜欢的人洗澡,甜蜜又折磨。最后不得已,又清理了一遍才把已经昏迷不醒的人抱到床上裹住,鸣兵休战。
被这样不断地摸来拭去,仿佛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危机,白泽不情愿地张开眼,满室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全身的酸疼向他袭来,特别是腰那里,好像已经断成了两截。再也忍不住,“哎哟”一声的惨叫声脱口而出,好疼好疼,他在心里嗷嗷直叫——纵欲过度真的要不得。
“很疼?”罪魁祸首的冰脸上好像也浮现出一丝担忧,栖身靠近想帮他揉揉。
他还有脸问,也不知道是谁造成的,白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把手机递给我。”干渴的喉咙直冒火,说出口的声音沙哑不堪,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一杯水递到他身前,冷静慢慢扶他支起身体喝水,等他动作急迫”咕噜咕噜”把一杯水都灌下去,才镇定自若地开口,“我帮你请假了。两天。”
一滴水流过修长的颈项,划过精致的锁骨,淹没在毯子下。冷静的眼眸暗了暗,不动声色地转过身去,放下杯子。
喝过水,喉咙得到了滋润,白泽觉得好受不少,斜了眼身边自作主张的家伙,他心里叹气,虽然无奈,不过也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是没有办法工作,休息两天也好,第三天就是周末,四天时间应该足够他“养伤”了吧。
身后火辣辣地疼,身体干爽,他知道对方没有把他最后的话当耳旁风,认真给他清洗了。只是面对这个显然还有些“茫茫然”的家伙,他真是连气都气不起来了——禽兽啊,还是一只没有经验的禽兽。
戳戳身边傻愣愣直盯着自己的人,“去把我的药箱拿来。呃,在客厅的柜子上面。”
冷静心里升起不安,手按上他的额头,“你病了?”是因为他的关系吗?
看到对方脸上毫不掩饰的关心,白泽心里一软,气消了不少——哎,怪他什么呢?没经验也不能算错。他拉下他的手,低下眼睫,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我没发烧。”把脸埋进枕头里,“我要消炎的药膏。”声音闷闷的——没经验,没经验,要教,要教。
冷静一愣,心下了然,下意识瞥了眼对方毯子下隆起的臀线——使用过度,四个大字瞬间显现在他的脑海,他皱了皱眉头,心里一时有些气闷,他怎么就忽略了上药呢,想起床上人刚才醒来时的惨叫声,他心下不禁歉意,弯下腰吻了吻他的发际,轻轻的声音萦绕在白泽的耳际,“对不起。”——为他的情不自禁和粗心大意。
以后不会了。他在心底说,以后他会照顾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