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 by潘渡-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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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岸圆黄稹!薄那椴蛔越痛中拇笠狻
以后不会了。他在心底说,以后他会照顾好他。
冷静回到床边想要给他上药的时候,他趴在床上,脸孔深埋进枕头,咬着牙,忍着头顶快要冒烟的热气,一再在心里给自己催眠——很快就好了,忍忍,忍忍,他自己无法很好地给自己上药,伤口需要药物治疗,由他来做比较稳妥,这只是治疗,只是治疗……
于是当冷静掀开毯子的时候,床上俯着身做鸵鸟状的人整个腰都仿佛在微微颤抖。他不禁勾起嘴角,心情好起来,貌似不经意地开口,“屁股抬起来。”语气冷淡,目光如剑。
冷静等了又等,对方没有动静,他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双手抱胸地看着床上的人耳尖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仿佛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半晌,床上的人才微微颤颤地抬高腰臀,磨磨蹭蹭的动作仿佛已花去了他所有的力气。
也许是觉得满意了,冷静决定不再戏弄这个可怜兮兮趴在床上的人,他伸手托高他的腰,让那嫩白的臀部更高的抬起,才貌似面沉如水,全无表情的掰开手下雪白的俏臀,带着药膏的修长手指缓缓插入进去,把手指上的药膏轻轻地涂抹在甬道伤痕累累的内壁上。
淡绿色的膏体泛着中药的清香,那冰凉润泽的感觉一霎那抚慰了他身下的火辣酸疼,让他不自觉舒服地“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满足与享受,就像,就像——
晚上他在他身下时诱人的呻吟。
冷静双眼一沉,接着危险的眯起,手指原本要抽出的动作顿了一下,反方向的向内部那销魂的深处探了探。
感受到体内手指的变化,白泽身体一僵,忿忿然半转身,握住对方的手腕,用力把那只“狼爪”抽了出来,快速捞过身边的毯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的严严实实,咬牙切齿的开口——
“一边呆着去。”
再来?再来,他就死了。白泽心里思量着,有些问题,有空还是要和他好好讨论一下,最好签个“君子协议”什么的——他的性/欲太强烈,他,有些后怕。
冷静望着床上赌气的人,也不生气,他本来就没打算再动他,刚才只是一时失控,再次为自己找了“借口”,他低头想了想,“你饿吗?我叫外卖。”
被他一提醒,白泽还真是觉得现下饥饿难耐,昨晚上两人都没怎么顾上吃,又激烈“运动”了大半夜,现在胃里正空空如也。
“粥吧。再来些清淡的小菜。”
“好。”冷静转身对着手机低声吩咐。
打完电话便很自觉地又蹭回床上,搂上白泽的腰,亲吻抚摸,到处游走,动作亲昵,并不情色。
看着身边一脸惬意的人,白泽疑惑,“你不去公司?”今天并非周末,而且他又没受伤,不像他行动不便。
淡淡地,“不去。”撩起他耳际的发丝,凑过去嗅了嗅。
白泽心里浮起暖意,有他陪在身边,他觉得很高兴,又戳戳他的胸膛,“不去真的没关系?工作狂~”
吻上他笑眯眯的嘴角,“是不是冷逸跟你说我是‘工作狂’?”
白泽挑眉,“难道不是?整天不吃不喝不睡,叫你‘工作狂’难道还冤枉你了?”
“随便你。”他高兴就好,他不介意他怎么称呼他。
冷静不禁陷入沉思,他是工作狂吗?也许。他只是不知道要干什么,而且他不喜欢失败,对身边事物包括他自己都没有兴趣,所以缺少关注而已。忍不住又亲了亲怀中人的眼角,他觉得他现在已经不一样了,有了想要关注的东西。
白泽撇撇嘴,这个无趣的家伙,眼珠一转,支起头问他,“你知不知道你很野蛮?”
“知道。”承认的倒快,白泽一愣。
“很禽兽?”再接再厉。
“恩。”供认不讳。
“你这样叫做衣冠禽兽,你知不知道?”
冷静挑眉,沉默不语,半晌——
“我只禽兽了你一个。”很无辜,很坦然的语气。
白泽气结,不过说到这点他倒是有些疑惑,他自己是“老处男”,那是因为他洁身自好,不想随随便便无爱而性,那这个人呢?
狐疑地瞅着他,“你不是同性恋。”肯定的语气。
执起他的手细细把玩,冷静不以为意地开口,“不是。”
“其实我也不是。”白泽心下叹气,他并不爱男人,可是偏偏第一次年少心动的对象是个男人,现在喜欢上的人又是个男人,还有那个对他死缠烂打的,还是男人。难道他的桃花真的只能在雄性动物中盛开?O(╯□╰)o
“你不想,呃,抱女人吗?”这是个很实际的问题,毕竟大多数人都是一样的。
“很脏。”白泽心下沉吟,这家伙果然是因为洁癖。
“呃,那,男人?”
“也很脏。”洁癖严重啊。
“可是我也是男人。”白泽糊涂了,他也属于“很脏”的男人。
“只有你不脏。”身边的人任性地回答,理所当然的口气,仿佛不耐烦再回答他的种种问题,双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停,停。”急忙抓住对方越来越往下探的手,白泽咳嗽一声,有些为难地看着他,仿佛在考虑如何措辞,“冷静,你知道,呃,从医学角度来讲,纵欲是不利于身体健康的……”偷瞄对方脸上的表情,呃,无表情。
“所以?”挑眉。
“所以我们要节制。”一口气说完,白泽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像昨晚那样实在是太放纵了,多来几次,他焉有命在?
“不行。”冷静想也不想就开口拒绝,霸道傲慢地开口“你要满足我。”回视他的眼神无比阴郁毒辣。
“你,你,你。”白泽伸手指着他,涨红了脸,情绪激动,“你想杀了我吗?”
冷静合掌包住他的手,语气诚恳地向他保证,“昨天是意外,以后我会注意。”轻轻抚摸他的背脊,试图安抚他激动的情绪。
意外?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遭遇多少这样的“意外”。
白泽看怪物一样不可思议地瞪着他,这种恬不知耻的谎言他都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男人在床上都是禽兽,尤其这只刚刚还亲口承认自己是禽兽的大色狼,他难道还能相信他的话吗?
“不行,我是你的家庭医生,你要听我的。”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以后我们一个礼拜两次,多了不行。”斩钉截铁的态度。
冷静目光沉郁,狠狠钉在他身上,出口的声音冰冷无情,“我要你就得给,你是我的,要听我的话。”
白泽一愣,下意识反驳对方,“谁说我是你的?”
冷静的眼神霎那间变得幽深,面上也带上了回味的神色,低哑的开口,“昨天晚上,你亲口说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轰”的一下,白泽面如火烧,脑中不断闪过昨晚那些火热大胆的画面,他的呻吟和那些在“逼迫”下无意识说出口的话。羞窘地身体发抖,把身体埋进大床,他愤恨地大吼出声——
“你这是趁人之危!”
“不算!”
“不算!”随着话落,大力丢出一只枕头,砸向身边的人。
清亮的眼睛瞪着他,透着怒火,越加熠熠生辉,“哼!”多说无益,知道对方固执已建,不会改变主意,白泽气恼地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冷静怀里抱着那只被丢出的枕头,心底泛过不知名的情绪——又酸又甜,又麻又痒,轻轻地靠过去,从背后拥住那个纤细的身体,在对方颈项处落下一吻,深深吮吸,低低地开口,“对不起。可是,你知道,我是忍不住的。”——
所以即使我答应了你,我也做不到。
低沉的声音回响在耳际,回身反抱住他,清亮的眼睛直视对方双眼,白泽无奈地开口,“其实我知道,大色狼。”他心里都知道,只是固执地想要“反抗”一下。抬起手轻轻撩拨他的发丝,“可是如果你总这样,我怎么下床,怎么去医院上班呀?”抱怨出声,白泽没有注意到自己话语中那近似撒娇的语气。夏日炎炎,难道要他穿高领吗?
冷静勾起嘴角,心里痒痒,狠抱住他,“我养你。”想了想,补充,“你可以做我的专属医生。”然后每天在家里等着他。冷静脑中不自禁拂过一些邪恶的想象。
忍不住丢给他一个大白眼,自大的家伙,“你想得美啊你。你愿意我可不愿意。我学医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你一个人服务呀?何况你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冷静面上浮现不满的神色——白日梦被一口回绝。
白泽蹙眉,他们正是情浓时刻,现在要他禁/欲,大色狼肯定不肯。
哎,前路漫漫~
“叮咚——”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时候,门铃想了。冷静起身出去开门。
看他端着一打食物进来,白泽来了兴致,“外卖来了?”还没打开就香气扑鼻,让他饥饿的胃袋更加咕噜噜的直叫。
两人快手快脚打开一个个密封的保鲜盒,里面的食物还冒着热气,十分诱人。
冷静小心地扶起他的身体,让他靠在身后的枕头上,挑出粥和一些清淡易消化的小菜,递到他面前,汤勺和筷子也一并准备好了拿给他。
恩,虽然是只禽兽,偶尔还是蛮“贤惠”的。~(@^_^@)~
入口的粥鲜滑爽口,香味四溢,绝非凡品。
“你叫的哪里的外卖?”胃里有了食物的滋润,白泽满足地眯起眼。
“‘西风’”
名家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只是——
“这种高级会所也可以叫外卖?”服务也太周到了吧。
“我是股东。”冷静低头吃饭,不欲多说,“味道还可以吗?”
“不错。”哎,原来他是老板,当然想怎么样都行,他也算沾了他的光吧。
“喵——”
白泽从碗里抬头,心里暗道不好,有些着急,“我忘记给花花喂食了。”
低头的时候,猫脸极度“哀怨”的花花已经迈着步子到了他的床前,冷静还来不及阻止,它灵巧的身体已经跳上了白泽的床铺,蹲在了枕边。
“我早上喂过了。”冷静颇不耐烦的开口,冷冷地看了一眼这只惹人厌的死猫,想到早上他走出卧室的时候,这只该死的猫对着他呲牙咧嘴地直叫唤,为了安抚它不吵醒床上的人,他只好照着他平时的样子在它的饭盆里倒满了猫饼干,它才一步一回头地安静下来。刚才他取完外卖回来,大概是忘记关卧室门了,才让这只讨人厌的死猫溜了进来。
“你喂它猫饼干?”
“恩”
“谢谢。”白泽以为他是爱屋及乌地关心他的猫,心里很是欣慰。以往他一直以为他们“势不两立”来着,看来现在已经和好了。他乐观的想。
话音刚落,床上的花花便开始死命用爪子扒拉身下的床单——它不爽,它不服,事实不是这样的——
“喵喵喵喵喵喵……”(翻译:主人你为什么要选这家伙?他有什么好?你不要我了吗?这日子没法过了……)语气凄惨悲凉。
“呵呵……”看着那急切愤怒的小身子,白泽忍不住笑出声来。
冷静挑眉,看着他,不明白他饭吃到一半又在乐些什么。
白泽心情很好的开口解释,“你知道花花说什么吗?它刚才说,‘主人你为什么要选他?他有什么好?你不要我了吗?这日子没法过了……’呵呵呵呵……”(不得不说,这就是主人和猫咪之间神奇的心灵感应啊~飘走~)
“……”
白泽抬手轻点爱猫的鼻尖,惹得花花小胡子一颤一颤的,觑了冷静一眼,然后他一本正经地开口,“傻花花,看仔细了,对面这个可是名副其实的‘金龟’呀。可以给你买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红烧鲫鱼哦,你要好好巴结着,明白没有?”然后话音一转,看向冷静,“你说对不对,‘大金龟’?”
花花闻言背过身去,把猫屁股对着这两人,“喵……”(翻译:见色忘猫。)
‘金龟’:“……”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暴风雨前的宁静与意外的访客
四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就过去了。到了周一,白泽“病情康复”回医院上班的时候,心情却是颇为复杂——显而易见,有些事情,有些人已经发生了改变——此刻好坏未知,前途未卜。
这四天来,他病假卧床,冷静也出乎他意外地没有去公司,赖在了他这里,确切的说,是赖在了他的床上,整天和他“腻”在一起,形影不离。
大多数时候他很安静,即使有时候不爽于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