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党的荣耀 作者: S群魔乱舞-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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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那一抹红痕让逆炎忍不住发笑,自己这小狮子越来越会装,也越来越会给自己脸色了,真是不能太惯著……
看著桌上堆放著的毒品,斐瑞靠在沙发上,刚才吸食的点点药物已经让他的大脑稍显迟钝,不想再去思考太多,这个时间逆炎来做什麽…显然和自己有关系,但是是什麽关系……
门突然打开,在斐瑞眼前的是伊万科夫,这小子还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这麽无礼,眯起眼睛来,斐瑞笑了笑,自己第一次见到伊万科夫这幅冰冷的模样。
“斐瑞,如果我做了些什麽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不会恨我?”木然的表情配上有些暗哑的话语,伊万科夫看著斐瑞的眼神带著些许疼痛。
“是不是要把我推给西亚特了?我不怪你,真的,你能给我这麽几天喘口气的机会,我谢谢你,你是这辈子对我最好的人了,伊万科夫。”坐正身子,斐瑞很是认真的回答,父母在自己还不记事的时候就在家族械斗中去世,虽然家族养活著自己,但却犹如孤儿一般,没有强劲的实力,怎麽可能在这种家族里生存下去,真正不带利益对自己好的,怕是只有伊万科夫了,不管那好是否只有这麽一瞬间,也是让他感动的,没有利益驱使,没有任何好处,冒著生命危险将自己带离那个地方,斐瑞看著伊万科夫真诚道谢。
看著斐瑞的眼神,伊万科夫仿佛有一瞬间的踉跄,空气中仿佛压抑著什麽,许久才看到伊万科夫冲著後面的几名随扈招手。
“做什麽?!”察觉到些许不对劲,斐瑞站起来却脑袋一阵晕沈重新跌倒在沙发上,刚才塞进嘴里的药物导致神经麻痹的厉害……
“斐瑞,西亚特为了要你回去,请动了逆炎,我不能冒著失去毒品渠道的风险继续留你在这里了,我不能断了家族的财路。”张嘴试图跟斐瑞解释什麽,伊万科夫的眼中有著比斐瑞更深刻的绝望,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
“伊万科夫,我说了,我真的不怪你……”眯眼看向冲自己走来的随扈,斐瑞发现事情没有这麽简单。
“我知道你还爱他,只要回去了,你就再也不会回来了,这场逃亡算什麽?我只是最可笑的一个小丑而已,你永远都不会属於我对吗?不过我也不会让西亚特好过的,呵呵,得不到你,那就让你永远记住我好了,永远记得,伊万科夫这个人。”说著话,伊万科夫的眼中竟放射出某种疯狂的执念。
“伊万科夫…你想做什麽?!”被几名随扈死死的按在沙发上,斐瑞的眼睛瞄上最後一个靠近自己的男人,男人的手中是一支针管,这让斐瑞瞬间僵硬住了,他太明白这是什麽意思,自己曾经亲手将这种东西扎进过很多人的血管里……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这样,不管他把你带到哪里,你都会记得我,记得我带给你的痛苦,你有多痛苦,我就有多痛苦,斐瑞,我是多想将你留在我身边,但是,他非得带走你,我只能这样。”走到斐瑞面前,伊万科夫蹲下身,伸出手轻抚著斐瑞略显狰狞的僵硬脸蛋,声调慢慢趋於平缓,好似自言自语,轻声诉说著。
“伊万科夫!你敢这麽做西亚特不会饶了你的!”斐瑞的双拳攥的死死的,他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自己怎麽会去碰那些软毒品,导致现在浑身上下一丝力气都没有反抗不得。
“你看,现在你想的,都只是西亚特而已,你根本就忘不了他,即便你留下了,心里想的也只会是他而已……你的心连同你的身子我都得不到,我当然要在你身上留下些什麽,放心吧,我会陪你一起痛苦的…斐瑞。”站起身,伊万科夫居高临下的看著斐瑞,眼中淡定无比,冲那个拿著针管的随扈点点头。
黑手党的荣耀78
看著一脸冷漠的伊万科夫,斐瑞从心里升起一股寒意,这个男人,是那个给自己一丝阳光让自己觉得温暖的男孩吗?还是那个曾经让他有一瞬间心动的男人吗?是的,一丝心动……当他将自己带进这个夜店,一脸讨好的问他是否喜欢这里时,自己那一丝不愿承认的心搏,确实是心动……
为什麽一定要让他恨他!为什麽一定要把那仅有的一丝温情撕碎?为什麽为什麽他们一定要走到这一步?
金属针尖插入青紫色的血管,一阵凉意,液体缓缓推进,斐瑞绝望的闭上双眼,整个身体放松下来,好像什麽东西破碎了一般,再也无法粘合。
在斐瑞合上眼睑的瞬间,伊万科夫好似突然感觉到了从未感受过的,让人从心里散发出来的绝望。
门猛的被打开,西亚特站在门口,正看到那名随扈才从斐瑞胳膊的血管中拔出针尖,见门打开,众人退後,没有人按住的斐瑞却不在挣扎,还维持著刚才的姿势,门外的刺耳音乐轰炸进来,但斐瑞安静的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就这麽躺在沙发上,闭合著双眼,仿佛世间的一切早已与他无关。
“滚。”西亚特没有一句废话,就这一个字从嘴里吐出,伊万科夫抬头挺胸目不斜视第一个擦著西亚特的肩膀走了出去,後面的随扈鱼贯走出。
半晌,西亚特走上前,凝视著斐瑞,仿佛经历很久,想要将他看个通透,直到外面的音乐停止很久,才一把将他抱起,没有任何反抗,斐瑞从来没有如此安静过,一只手垂在身侧,就想失去了所有生命力,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没有恐惧,没有愤怒,没有哀伤,没有绝望,就这样安静的似乎连呼吸都失去。
斐瑞失去希望,而西亚特觉得,自己失去了斐瑞……或许自己做错了什麽,但对自己的质疑只是那麽一瞬间便结束了。
“他们给你注射毒品?”看著斐瑞的脸颊,西亚特开口,不是询问,而是叙述,得不到斐瑞的回答,半晌,西亚特没有如往常般的震怒,只是抱著怀里的人走了出去。
当西亚特抱著斐瑞出了包间时,夜店已经被清场,外场一个人也没有,黑暗的空旷的,只零星几个散乱的酒瓶在地上四散著,冰凉冷清的空气包围著两人,西亚特紧了紧手臂,让斐瑞更紧的贴靠著他,直到坐上自己的座驾,也让斐瑞在自己怀中。
这是马尔代夫bendous岛,西亚特的私人岛屿,从离开那座夜店来到这座岛上,西亚特都没有让斐瑞离开自己的臂弯,直到将他放在岛屿上的这座东南亚风格的小别墅里。
整整三天,斐瑞都没有睁开眼睛,西亚特也随著他一副放纵的样子,只吩咐驻岛私人医生定时输那些营养液维持他的生存。
“西亚特先生,我觉得,您不能这麽宠他……应该让这位先生起来吃点东西,毕竟营养液不能代替正常的膳食。”第三天傍晚,医生将吊瓶拔掉,终於忍不住犹豫著像西亚特提出建议,他知道床上的这个人并没有晕厥,虽然不知道经历了什麽打击,但这样犹如死人一般躺了三天,再躺下去…正常人也会废掉。
“没事儿,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挥挥手,西亚特也说出了这三天来,唯一一句当著斐瑞面说出的话。
就是这句话,让床上躺著的斐瑞不自觉的微微颤抖,几日未进食,正晕晕沈沈中猛然心中惊跳,脊梁沟一股凉气升起。如被凶物窥视的感觉油然而升,斐瑞睁眼,虽然眼迷目昏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可作为杀手的本能让他知道某人正慢慢消耗自己仅有的耐心曝露出残暴的本性。
视线慢慢凝聚,斐瑞看到那个永远在他脑海中盘横不消的面孔凑到了他的眼前,直发细碎,精致肃穆的五官显得有些冷漠,眸子是浅棕色的,顺著欧洲人那种高挺的鼻梁看下去,一抹诡异的笑容挂在性感的薄唇上。
西亚特的脸与斐瑞的脸贴的这麽近,鼻尖几乎碰到他眉头渗出的汗滴,淡淡的烟草味从教父的身体与呼吸间散发出来,这种夹杂男性性感的味道刺激著斐瑞的鼻腔,让他不禁抽动两下鼻子……
西亚特的视线从斐瑞的头顶扫至脚底,在他下身盘恒良久再对回到眼睛,投射过来的眼神带著勾人的诱惑与性感,仿佛长了鲜红的指甲般轻轻抠挠著斐瑞的心,意图释放那抑压著的欲望。
刚蠕动下嘴唇,万爪抓心万蛆噬骨的痛苦突然涌上心头,斐瑞感觉自己的双手双脚好像永远没有放对的时侯,身上所有关节都酸疼异常,瞬间浑身冒出了虚汗,眼泪鼻涕不自禁的横流,从骨缝钻透全身的痒麻让他觉的自己体内长出了一窝窝的蚂蚁。
毒瘾发作了!斐瑞猛的睁大眼睛,发出一声类似野兽般的长长哀嚎,夹杂著绝望与破碎的声音让最最冷血的人动容。如果说以前教父加诸在他身上的惩罚令他痛不欲生,那麽现在斐瑞连这种感觉都没有了,脑中除了针头已然装不进生死二字了,斐瑞知道自已愿意付出任何东西求得一针解脱。
黑手党的荣耀79
“我最讨厌毒品,因为它可以如此容易的击倒最优秀的勇士。”西亚特摇摇头,“别担心,你很性感,斐瑞,即便毒瘾发作,依旧性感的让我想要你。”
粘连的声音像羽毛轻挠著斐瑞的肌肤,斐瑞看到西亚特手中的针管,这让他身体一阵阵的战栗,“不……不要……”
“我说过了,你很性感,即使毒瘾发作,我不会扔掉你的,不会不管你的,宝贝。”话音落下,冰凉的针头顺著斐瑞颈间的血管进入他的体内,快感顺著颈间的血液直冲向大脑,一股快如瘙痒闪电般从针口泛起,然後整个身体、头部、神经便被爆发式地快感电击,但斐瑞的心里就好似自己悬在半空,腿被人扯著坠下去。高空落下的畅快感按摩著被烧焦的肌肤,绝望绝望绝望……他的眼眸中如死海般波澜不惊。
“我不要……”再次开口时,斐瑞的嗓音沙哑,看向西亚特,特别诚恳的眼神,诚恳的让西亚特有点儿心酸,“我没劲儿逃了,真的,我再也不逃了……相信我…”
“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斐瑞,这个道理从你跟我的第一天,我就在告诉你。”西亚特坐在床边,没有躲避斐瑞的眼神,抚摸著他汗湿的脸,慢慢说道。
“我已经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斐瑞的大脑有些迟钝,往昔一幕幕的情景倒带般再现,最深刻的便是自己第一次违逆西亚特,被他锁入乳胶床衣里十天後,放出来的那一刻,那次的惩罚让空间幽闭症围绕著他,也让他记住了西亚特对自己说的一句话,他说,“你必须学会请求我的原谅,你必须学会服从命令。”
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斐瑞开口,用最诚恳的眼神,用最卑微的语调。
“我会帮你戒毒的,循序渐进慢慢来,剂量会一点点儿减少。”起来,西亚特转身离去。
毒品是一个好东西,斐瑞从未感受过毒品带给他的痛苦,只有快乐,从脊椎灼烧到大脑快感爆炸,濒临死亡的快乐,西亚特很“疼”他,总是在他即将毒瘾发作的时候,为他注射定量的毒品。
门再次开启,斐瑞浑身软绵绵的,一丝力气都没有,就这麽躺著,不知道过去几天了,只有在每次毒品注射进身体时,那双眼睛才会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彩,西亚特走近他,抬起他的手臂,将针管对上那清晰可见的青黑色静脉。
许是没有想到此刻的斐瑞还有力气,没有丝毫防备的西亚特手中的针管被一巴掌拍在了地上。
“耍小性子也要有个限度,斐瑞,你从来不是没分寸的人。”这次的西亚特并不如前几日一般由著斐瑞,他按住了他,轻而易举的将斐瑞按倒陷在柔软的床中央,“想要装死人装到什麽时候,不想用毒品,真以为自己是个硬汉能撑过去?那就试试看,看你是怎麽哭著求著乞求我的。”
说完,西亚特离开房间,锁上了门。
斐瑞惨笑,连带著干枯起皮的双唇裂开几道口子,不知道多久了,那扇门果真再没有开过,连生理盐水与葡萄糖营养液都再没给自己注射过,他果然够冷血,说到做到……
很多人说每次吸毒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全是骗那些从来没有沾过毒品的白痴的!也就是刚开始吸的一两次有那种感觉。等以後有了瘾,哪还有那种享受的感觉。每一次吸只是为了让身体不难受,不再痛苦。
第一次伊万科夫给予的大剂量注射,到前几日西亚特的放纵,毒根深植入斐瑞的体内,每次从昏睡中被一阵阵心悸闹醒,满身虚汗的感觉著蛰伏在骨头和血管内的毒虫开始啮咬千疮百孔的神经时,斐瑞都要为自己已经到了生理极限。
时间在瘾君子的眼中是毫无概念的,斐瑞现在只知道挺过去一次毒瘾与毒瘾再次来袭这两个间隔标准而已,而且这个间隔也越来越短……短到甚至没有间隔……
“求你……求你给我……主人…给我……”斐瑞不知道自己在低喃著什麽,只是服从著内心的惯性,在受到痛苦时,习惯性的低喃……
话音落,门开,西亚特进入房间,斐瑞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像狗一样扑到教父的脚边,想揪住裤管向他身上爬去,可是手还没有碰到他的鞋帮便被一脸冷漠的教父一脚踢飞。
“讨好我。”看著斐瑞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