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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谁杀了她-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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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是听说过,不过最近不是用电脑也做得出来吗?”
  
    “是啊,但是计算机一定要有读取录像带的功能才可以。先用电脑读取画面,再以彩色打印机打印就好了,是一样的。”
  
    “那数位相机呢?”
  
    “录像机拍的是动态的影片,数位相机只能拍静止的影像。说起来就和普通的相机一样,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一个是存在底片里,一个是用数位讯号来存而已。如果只要印静止的画面,相机比较好用。用电脑读取后,因为讯号已经是数位的了,误差小,也比较不会失真。不过现在数位摄影机也已经上市了。”
  
    加贺所持有的照片据说是学生时代的弓场佳世子,那么就是将近十年前拍摄的。当时数位相机应该还不普及。
  
    “要用电脑读取影像,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有很多,最常用的是用扫瞄器扫瞄,如此一来计算机立刻就能把照片或底片读进去了。”
  
    如果本来就有那个照片或底片,应该就不必特地再去打印画质不佳的照片了。所以加贺所持有的照片,还是以打印录像带某个画面的可能性比较高。
  
    说到录像带,康正便想起园子曾向隔壁的自由女作家借摄影机的事。这件事和加贺所持有的照片有甚么关联吗?园子本来想用摄影机拍甚么呢——?
  
    “你要买计算机吗?”阪口颇感兴趣地问。
  
    “没有,不是要买计算机,只是觉得如果能把录像机拍下来的东西印出来就好了。”康正含糊应付。
  
    “这样还是计算机比较好用哦。影像读取完以后,还可以后制加工。”
  
    “这我也常听说,可是我又没有要制作特效电影。”
  
    康正的话让阪口露出一丝苦笑。
  
    “不是说用电脑来后制,就是要弄得像史帝芬?史匹柏或辛密克斯的电影那样啦,只是能在照片上做一点花样而已。好比说改变对比或色调,做一点合成之类的。我就有朋友把自己的照片和只拍了老婆孩子的照片合成起来,背景加上富士山,拿来印成贺年明信片。乍看之下好像大家一起去旅行呢。”
  
    “真的去想象哪个爸爸在做这种事情,那画面实在令人感到悲哀啊。”康正说。“不过,那真的很方便。”
  
    “把背景换成国外,还可以炫耀一下。不过可能更空虚就是了。”
  
    “明明没去过,却装作去过吗?”康正摸摸下巴。“也可以用来制造不在场证明。”
  
    “又是推理小说吗?”阪口不怀好意地笑了。“不过这很难吧!只要稍微懂一点计算机的人,都知道照片用电脑加工合成很简单。至少在真实的案件里,不可能被拿来当作不在场证明吧。”
  
    “说得也是。”
  
    不在场证明这几个字卡在康正的脑海里。佃润一的不在场证明也再次浮现。他的不在场证明与照片无关。
  
    和佃润一有关的不是照片,是油画——
  
    他不禁想起在佃润一房内看到的那幅精采的蝴蝶兰画像。康正不懂艺术,但认为佃润一的画功应该相当高明,因为那幅画把真正的蝴蝶兰之美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不相信那样的画可以即席完成。应该要先打草稿吧。光是这样,搞不好就得花上一个小时。
  
    康正直觉可想到的,那是润一事先画好。但要送作家蝴蝶兰这个礼物,并不是他的主意。
  
    再说,假设事先知道要送蝴蝶兰好了——
  
    就算是同品种的花,每一盆的样貌也有所不同,不能保证买来的花和他事先画好的画一模一样。不像的机率反而较高。若画和实物差太多,肯定会引起佐藤幸广那位证人的怀疑。
  
    康正想来想去,也只有尽快完成画作这个办法。但要怎么做呢?
  
    康正朝前方看。墙边的档柜上摆着一盆郁金香盆裁。盆栽做得很简陋,连假花都算不上,应该叫做玩具才对。花盆的部份是存钱筒,上面贴着“交通安全”的贴纸,是推行交通安全运动时发给儿童剩下的。
  
    康正试着想像由这盆郁金香画出的作品。他虽然不擅长绘画,但看着实物想象成油画倒是很简单。
  
    慢着——
  
    他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想法,虽然不怎么具体,却开启了一个新方向。而触发这项突破的,正是他与阪口的对话。
  
    “我还有一件关于计算机的事想问你。”
  
    后进微微一笑,对康正这句话似乎感到有些意外。
  
  第五章
  
  
    1
  
   
  
    佃润一在中目黑的高级公寓,与上次前来时一样,居高临下地以漠然的表情俯视康正。他心想,简直是看穿了我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警察。
  
    迈步走向亮丽的正面玄关前,他看了看表:下午五点出头。他本想早点来,但今天值大夜班,体力有点吃不消。他工作到今天早上,睡了四个小时,就立刻搭新干线来东京。
  
    康正想过了,由于是星期六,一般上班族应该不必上班,但他不知道出版社算不算一般公司。他没有事先联络,因此佃不见得在家。
  
    他在那个保全设备周全的入口按了佃的房间号码,左等右等都没有反应。
  
    康正眺望信箱。七○二号室的信箱上写着佐藤幸广这个名字。他再次面向键盘,按了七○二。
  
    对讲机传来一声爱理不理的“喂”。
  
    “请问是佐藤先生吗?我是上次在佃先生那里和您见过面的警察,有点事想向您确认,方便说个话吗?”
  
    “哦,是那时候的刑警先生。我现在就开门,需要我下去吗?”
  
    “不了,我上去找您。”
  
    “好,那请上来吧。”话声一落,门锁同时开了。
  
    在七○二号室迎接康正的佐藤幸广穿着一身黄色的运动装,上衣是连帽的。胡子没刮,房间也凌乱不堪,里面的电视正播着烹饪节目。
  
    “今天休假吗?”康正站在玄关问。就算脱鞋进屋,看来也没有地方可坐。
  
    “我们周六、周日选一天休,我是明天上班。”佐藤一边说,一边在满地杂志堆中找寻空隙落脚。那些杂志全与烹饪有关。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但也许他是个很用功的人。“呃,您要喝咖啡还是红茶?”
  
    “不用了,我不会待太久。”
  
    “是吗?那不好意思,我就弄我自己的。”佐藤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瓶,用热水器煮水。“吶,结果这真的是在办杀人案吗?后来佃也不肯说清楚。”
  
    “的确是死了人,但是还没办法说是甚么状况。”
  
    “哦。佃跟这件事有关?”
  
    “这个就还不清楚了。”康正做出偏头不解的样子。
  
    “我知道啦。就算那个人看起来和案子根本没甚么关系,刑警还是得跑去问话对不对?像我朋友,只是不巧在有人交易毒品的店里喝杯冰咖啡,就被警察纠缠了好几天,还梦到那个刑警咧。不过想一想,警察也是很累。我觉得要死缠着一个人是很耗体力和精神的,而且还会被人讨厌,被人在背后骂王八蛋、秃子甚么的,真可怜。”
  
    “感谢您的体谅。我可以开始问问题了吗?”
  
    “啊,请说。我话太多了。”佐藤开始准备泡红茶。
  
    “想再请问一下当晚的事。您说当晚一点钟到佃先生那里去,时间是正确的吗?”
  
    “如果你是要问是不是一点整,我很难保证,不过我想大概是一点左右,因为我下班回来差不多都是那个时间。”
  
    “这是您平常的习惯吗?也就是说,不会早很多或是晚很多?”
  
    “早是绝对没有的事,因为我们打烊的时间是固定的。晚也不会太晚,因为赶不上最后一班电车就惨了。”
  
    所以他是为佃润一做不在场证明的最佳人选?
  
    “您说您送披萨到佃先生那里,然后你们聊了一下。”
  
    “是啊,他拿啤酒出来,我们就边喝边聊。”
  
    “也聊到了画?”
  
    “哦,你是说那幅画吧,很漂亮。”
  
    “画得和实物一模一样?”
  
    “对对对。”
  
    “当时画放在哪里?”
  
    “哪里啊?就平常那里啊。窗边架着一个类似三角架的东西,就放在上面。”
  
    “您进了房间吗?”
  
    “没有,我没进去,就坐在玄关那个阶台上。”
  
    “就这样聊了一个小时?”
  
    “嗯,对啊,而且他的房间铺了报纸。”
  
    “报纸?为甚么?”
  
    “应该是怕画画的时候颜料弄脏吧?”
  
    “原来如此。”康正点点头。佐藤这几句话,解开了好几个疑问。
  
    佐藤泡了自己的红茶,飘散出香料的味道。
  
    “当时佃先生有没有甚么奇怪的地方?象是讲话心不在焉啊,特别在意时间等等。”
  
    “这个问题好难回答啊。平常讲话没有人会去注意这些的。”佐藤幸广把鲜花图案的茶杯端到嘴边,啜了一口,喃喃说句“有点涩”,然后对康正说:“对了,有人打电话来。”
  
    “电话?”
  
    “我那时候想,都已经半夜了会有甚么事,而且他刻意压低声音讲得很小声。他没说是谁打来的,不过因为那通电话,我就走了。”
  
    “这么说,那是将近两点的事了?”
  
    “差不多。”
  
    “您听得出是甚么人打来的吗?例如女人。”
  
    “不知道耶,我没有偷听别人电话的兴趣。”佐藤站着,又喝起红茶。“刑警先生,我跟你讲的这些事,可以告诉他吗?”
  
    “可以。”
  
    “那,等他洗清嫌疑以后,就拿来当作话题吧。”
  
    如果洗得清的话——康正吞下这句话,向佐藤道谢后离开。
  
    电梯正好上楼。他站在门前等,门一开,佃润一走了出来。
  
    康正吃了一惊,但对方更是吓了一大跳。只见他眼睛顿时瞪得好大,一脸看到鬼般,但又立刻罩上一层厌恶的神色。
  
    “遇到你正好。”康正笑着对他说。
  
    “你在这里做甚么?”佃润一看也不看他,举步就走。
  
    “我是来找您的,不巧您好像不在,就先去找佐藤先生。您上哪里去了?”
  
    “我去哪里关你甚么事?”
  
    “可以稍微和您谈谈吗?”
  
    “我和你无话可说。”
  
    “但我却有。”康正快步追上佃润一说。“好比说不在场证明这类事情。”
  
    这句话让佃停下脚步。他向康正一回头,长长的浏海掉了下来。年轻人撩起浏海,以挑衅的眼神瞪着他。
  
    “我不明白你在说甚么。”
  
    “所以我才说要和您谈谈。”康正正面迎向佃的视线。
  
    佃润一扬起一边眉毛,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插进身旁门上的钥匙孔。
  
    ※※※
  
    房间很暗,窗外已是一片夜色。佃润一按下墙上的开关,室内被日光灯照亮。蝴蝶兰的画和上次一样放在画架上。
  
    “可以进去打扰吗?”
  
    “在那之前,”佃润一站在康正面前,伸出右手,“请让我看你的警察手册。”
  
    这出乎意料的反击,让康正有些错愕。为了调整情绪,也为了寻思对方的意图,他把佃润一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一番。
  
    “拿不出来是吗?”佃激动得鼻孔都胀大了。“你应该有的吧,警察手册。不过是爱知县而不是警视厅的,所以才不敢拿出来是吧?”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康正明白了,同时心境上也从容了。
  
    “是听弓场佳世子说的吗?”他动了动一边的脸颊冷冷地笑了。
  
    佃一脸自尊受创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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