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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福尔摩斯和萨默塞特狩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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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先生认为有人可能想要阻止我和简结婚。”休伊特解释。

“对不起,医生。”福尔摩斯突然插话说,“你说‘为什么竟然会是现在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某个时候安德鲁有过遭到危险的可能吗?”

“哦,”那个老头儿有些勉强地说,“他母亲失踪以后有些恶感!”

我注意到安德鲁·休伊特变得完全苍白失色,而且他那只抓紧的手使简·梅尔罗斯畏缩起来。

法辛盖尔医生一定也注意到了那个年轻人的反应,因为他拍拍手宣布;“喂,你们俩为什么不在花园里转一转,我会把整个情况告诉福尔摩斯先生。”

那一对未婚夫妻温和地反对了一阵以后就离开了我们,于是福尔摩斯和我挨着那位乡村医生占据了长凳上他们的位置。我们坐下时,我仔细地研究着他。他是一个大约六十岁的人,多年的艰苦工作和作息时间是无规律,在他粗糙的、饱经风霜的皮肤上和由于关节炎变了形的双手上留下了痕迹。他声音沙哑,以致他不时地清清嗓子,但是他的咳嗽是干咳,毫无用处。

“你开始讲以前,医生,”歇洛克·福尔摩斯说,“我可以问问你认识安德鲁·休伊特多久了吗?”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收缩成了温柔的微笑。“是我把他接到这个世界上的,他在看见他的亲生父亲好几年以前就认识我。他是一个红脸蛋、一头黑发、非常快活、身材魁梧匀称的男孩子。他母亲生他时难产,由于婴儿太大,而且她骨骼很小。但是她设法对付了过来.加上我的一点帮助。多么可爱的孩子呀。漂亮,像蟋蟀一样活泼,心灵手巧——他是他亲爱的母亲生活中的欢乐。那是贝斯·休伊特刚一搬到库比山时最幸福的日子。也许,我不应该说这么多,因为上校的哥哥死掉后这才可能实现。然而这是圣明上帝的善行,他从那个从来不做好事的人手中拿走了这个庄园,把它交到了劳伦斯·休伊特手中。上校是一个杰出人物,直到今天我还这么说,尽管他对我怀恨在心。”

“这与他们父子之间的问题有关吗?”福尔摩斯问,声音中带着一点不耐烦的意味。

“是的。噢,是的。你要明白,早在贝斯·伊特失踪以前麻烦问题就开始了。小安德鲁对母亲总比对父亲亲。他继承了她德许多才能,最重要德是热爱美好事物和心地善良。另样的父亲可能会非常珍爱这样一个儿子,但是锡克的战斗英雄可不这样,到上校退役回家初次看到他儿子的时候,这个男孩已经五岁了,习惯了他母亲的温柔性情,另外的男孩们似乎很快就接受了家里的变动,因为他们更像父亲。当上校坚持要那个男孩收拾起行李去上大学时,他们就永远决裂了。只有他的行李运到了上校寄去的地方,那个男孩却去了巴黎,像他一直期望的一样在那儿逗留了一年半学习绘画。这么做是安德鲁自己的意图,但是一旦他到了那儿,母亲自然不会看着儿子挨饿,因此隔一定时间她就给他寄一笔钱。上校毫无办法,因为贝斯·休伊特有自己的储备金。她的钱给了儿子独立自主的生活。但是,你们想象得到,这使婚姻产生了不可弥补的裂痕,特别是在安德鲁回到家的时候。从此,在库比山,夫妻、父子、兄弟之间总争论不休。等一下——我漏掉一件事。关于那个傻姑娘的事。”

“哪个傻姑娘?”福尔摩斯问,就像我们根本不知道似的。

“呃,她叫什么名字来着?哦,没有关系!说老实话,我并不了解整个事情,不过她和戴维订了婚,但是一天晚上在凉亭又发现她倒在了安德鲁的怀里,流言非蜚语是这么说的。我想无中生有捏造的成分居多。任何长着眼睛的少女都会给安德鲁吸引住,更不要说他比他的两个哥哥加在一起还有活力。但是,她依旧让戴维向她求婚,那总该是有些意图吧。戴维从来没有饶恕他弟弟,虽然他本来应该感谢他。哎呀,那个姑娘比天气还善变,她就为了在夏夜要一个比她小得多的少年对她产生感情接几个吻,而抛掉了有朝一日成为库比山女主人的机会。”

“这个意外事故是多久以前的事?”福尔摩斯问。

“至少是十二年前。是的,因为安德鲁当时十七岁,我记得很清楚。哦,我告诉你们这事,仅仅是因为它表明了那个家庭内部发生的事。接着,三年前休伊特夫人失踪时,他们其余的人似乎放弃了和睦相处的切努力。当然,安德鲁被它完全压垮了。这是一个敏感的小伙子遇到的糟糕极了的事情。在母亲失踪以后的几个星期里,他交替地处于剧烈狂怒和毫无希望的绝望状态中。在痛苦的心情中,他对他父亲讲了一些令人悔恨的、或许不可原谅的谴责话。”

福尔摩斯小声地要他详细说明。

“他提到了他母亲的不幸和他父亲的妒忌心理。他暗示他父亲——那个男孩子有病,你们要了解,他说的大部分话毫无条理。他极其渴望弄清楚他失去世界上最亲的亲人的原因,而且没有掌握住我们可能永远不知道她结果如何了的事实,就轻而易举地接受了推理虚构出的最错误的想法。”

“休伊特上校真是一个好妒忌的人吗?”福尔摩斯问。

“他是一个天性占有欲很强的人,而他的妻子非常非常美,甚至结了婚三十五年以后仍然非常美。她很年轻就结了婚,你们要知道,她失踪时只有五十五岁。”

“你知道上他妻子可曾非常凶暴?”

“哦,没有。作为他的医生,我想我会看到迹象的。”

“你对上校可能干掉他妻子有何看法?”

那个医生摇摇头。“完全不可能。安德鲁也会对你们这么说,现在他完全正常了。”

“上他儿子的谴责有何反应?”我问。

“他把那个男孩子赶了出去。甚至内德试图调解,也不能使他动摇。上他的小儿子说他永远不想再见到他。”

“可是,安德鲁怎么办呀?”我坚持问。

“他到了我那儿,”那个医生简单地说,“他的身体完全没有好,而且,虽然他可以靠自己的收入周游世界,但是我可不能抛下他走自己谋生。他连续好多天简直没有吃一口饭。有些时候他对人生毫无兴趣。”

“你这么关心他真是好心啊。”我和蔼地说。

“我很高兴这么做。”那个医生说,“为了他的慈母和他本人。即使他不是平常那个轻松愉快的人了,照顾他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改变一下独自生活的方式。你们要知道,过去这五年我一直是一个鳏夫。然而,我照料安德鲁付出的代价是失去了他家里其他人的信任。”

“他们似乎已经同安德鲁,即使没有和你,解除了分歧。”福尔摩斯评论说。

“从来没有言归于好,没有道歉,没有解释。仅仅是因为时间流逝,很少提裂痕问题罢了。安德鲁一旦身体好得足以设法独立生活,他就去伦敦了。有一天,大约一年半以前,爱德华提出安德鲁应该回家短期逗留。上校不加评论地同意了。安德鲁回来后仍住在他过去的房间里,骑他的马,和他的哥哥们打台球——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休伊特家的人继续支持你的业务。”福尔摩斯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疑问。

“是的,如果他们不支持,我永远不能留下。他们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全郡人的利益才这么做的。休伊特上校认真负责地担负起了一个大地主的责任。但是你怎么猜得到这件事?”

“梅尔罗斯小姐的叔叔告诉我的。”福尔摩斯毫无保留地说,

“喂,法辛盖尔医生,既然你和这家人关系这么亲密,那么你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你认为休伊特夫人结果怎样了?”

“推测是无益的。没有人了解什么情况。”那个医生耸耸肩膀回答。

“肯定某处某个人会知道,”福尔摩斯说,“但是告诉我,她曾对你讲过她想离开她丈夫或者这个地方吗?甚至在极其一般的话里?”

“没有——哦——安德鲁在巴黎时她提到过一两次想去那儿。不过那是想去看望她儿子,而不是离开她的家。我想不起她是否有过打算离开的念头。我相信她死了,因为安德鲁相信这点,而且他与她最亲。他告诉我他心里知道她死了。从实际情况来看,什么会诱使她不告诉她的爱子就走掉呢?他会为她做任何事情。他会为她撒谎,他会在路上帮助她——任何事情。而且她了解这一点。”

“他曾为她撒了谎,像你提出的,而且干得相当好,使人人都深信不疑,难道这不可能吗?”

“那恰恰就是休伊特上校认为的,而且那就是他们之间争吵的根源。休伊特上校确信安德鲁和她有联系。但是,毫无疑问,那个男孩子由于她的失踪而表现出的极其慌乱悲痛的心情是真诚的。不,他相信她死了。”

“很好,那么,如果她死了,你想那是怎么发生的呢?”福尔摩斯问。

“我想唯一的可能是她遭到了一个异乡人或一些异乡人的突然袭击。柯林斯坐着双轮轻便马车设法逃脱,丢了他的女主人听天由命。在他自己惊慌逃走时,他在大路上翻了车,而且,因为他死了,我们就永远无从知道那是不是真实的了。”

“那个时候这附近看见过有异乡人吗?”

“那我倒没有听说那个。”医生承认说,“不过这是我的整个看法。他们没被发现就逃走了。如果他们杀了人,他们就要确信自己逃得了,那是确定无疑的。”

福尔摩斯看来好象要讨论讨论这个含含糊糊的假设,但是显然又感到这样做会浪费时间,于是就稍微换了换话题。“柯林斯死了以后你检替过他吗?”

“是的。你们看,安德鲁发现他在马车残骸旁边时以为他还活着,因此便来请我。然而,我到那儿时那个人已经死了:脖颈断了。没有别的伤痕值得一提——除了他摔下去时撞在树木上的几处擦伤,没有别的了。”

“他喝了酒吗?”

“毫无疑问。”法辛盖尔医生断言。

“你确实否认休伊特上校有杀死他妻子的可能吗?”

“确实,那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无论如何,虽然你可能不知道,但是那一夜大部分时间休伊特上校的活动都有证人。”

福尔摩斯看来非常感兴趣,而且请他根据他的态度发表进一步评论。

“地方检查官向他提问时十分彻底。我想他对周围十英里的每个男男女女、老老小小都讲了。不过这一切和安德鲁现在有可能有危险这件事有什么联系?难道真的有人打算伤害他吗?”

福尔摩斯显得非常严肃。“这是可能发生的事。”

“如果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就让我知道。他们从花园回来了。我挥手示意我们谈完话了好吗?”

“好吧。”

医生向那一对未婚夫妇打了手势。当他们朝我们大步走来时,他继续说下去。“我发现很难想象休伊特家的人可能负有责任。你认为那种目的是——阻止他们结婚吗?”

“如果那是目的,”歇洛克·福尔摩斯说,“那么他们的艰苦努力来得未免太晚了。安德鲁·休伊特在简·梅尔罗斯已经结了婚。而且,至少爱德华·休伊特知道他们结婚了。不是这样吗,休伊特先生和夫人?”

七、马镫皮带

“我对上帝发誓,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福尔摩斯先生?”安德鲁·休伊特惊奇地说。

法辛盖尔医生和我像他一样大吃一惊,但是梅尔罗斯小姐——休伊特夫人却羞红了脸,会意地微微一笑。

“我只能猜想福尔摩斯先生昨天夜晚一定跟随着你,亲爱的。我说得对吗,福尔摩斯先生?”

福尔摩斯向那位夫人点头。“确实如此。当然,我必须赶紧告诉你们,我的意图决不是要发现你们的秘密。我恐怕你丈夫会遭到袭击,就把夜里你和你叔叔丢下他一个人时给他站岗当作了我的职责。我跟随过他,直到我看出他的目的地,但是这以后我就知道我再也不必给他值班了。”

休伊特神经紧张地大笑起来。“两周以前我们在伦敦结了婚。而且你又说对了,内德确实知道此事,因为他在那儿。”

“我们没有向另外任何人吐露过秘密,”他的妻子补充说,“甚至都没有对我叔叔讲。也许你并不了解,他几乎像安德鲁家里的人一样不乐意我们订婚。我知道我们本来应该告诉你们,但是,我们认为最好还是在尽可能少的人当中保守秘密。”

“你们大错特错了,”福尔摩斯说,“我希望今天晚上吃饭时你们把实际情况告诉大家。”

“我倒愿意私下对我叔叔讲讲。”那位夫人说。

“很好,休伊特夫人。我主要关心的是,清除作为伤害你丈夫潜在目的的婚姻上的因素。特别是如果他打算明天骑马的话,我倒希望把可能有原因伤害他的人数加以限制。”

当法辛盖尔医生听见福尔摩斯提到打猎的事时,生气地对小休伊特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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