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费洛蒙 作者:常在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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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在你心里我永远都是不值得你信任的,不是吗!”
无论自己多麽努力,想在哥哥心里维持最美好的印象,可是总是会被马如龙喋喋不休的提醒,他四岁那年在古堡里犯下的错事!
可是,那时的他是这麽年幼,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把那个仆人咬死了,事後他也觉得自己做错了,於是请求哥哥的原谅,但是马如龙居然对一脸诚恳的他说,
“你是吸血鬼,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他怔怔的看著马如龙,就怕他会因此疏远自己,幸运的是并没有,从此赛恩斯.德古拉便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自己。
马如龙叹气,“好吧,不是你。”
他只能这样说,否则若是赛恩斯.德古拉暴怒的话,会随时露出他那尖尖的獠牙的。
无论走多远,逃过多少次,却还是会一次次被捉回来,除非离开英国的国土,否则他是怎样也逃不开赛恩斯.德古拉的五指山,又或者其实自己并不想离去?
马如龙低声叹气,其实……他只是想看赛恩斯.德古拉为他著急的样子罢了。
德尔打开庞大的木门,看见马如龙回来了,立刻露出感激的笑容。
“马管家,你终於回来了,我们都很想你……”
话还没说话,便又看见马如龙身後的赛恩斯.德古拉。德尔的脸顿时一白,噤声不语。在这座有著百年历史的古堡里,人人都惧怕赛恩斯.德古拉,虽然他容貌俊美,但生性沈郁反复,因此下人都很怕他。
赛恩斯.德古拉无论长得再漂亮在古堡里人缘也不及马如龙好。可是,只要马如龙在仆人就会稍稍放松一点,因为德尔他们都知道,有马如龙在的赛恩斯.德古拉脾气也会好一点。
马如龙拍拍他的肩膀说,“德尔,不用担心,我只是到外面散散心而已。”
此刻马如龙的手还搭在德尔的肩膀上,他看见德尔的眼神猛烈的收缩了一下,慌不及的後退。
他转过头,看见赛恩斯.德古拉的眼神简直能和刀锋上闪过的寒光媲美。
这个弟弟从小就是这样,对他有强烈的管制,不准别人碰他,更不准别人和他多说一句话。
姬丝妈妈总是说,那是因为赛恩斯.德古拉来到人世间吸的第一口血就是马如龙的,所以对他有莫名的归属感。
“等一下去我房间。”赛恩斯.德古拉在马如龙耳边低沈的说。
“我知道了。”马如龙脱掉大衣,脸上闪过一丝羞赧“我先去洗澡。”
危险的费洛蒙(西方魔幻) 03
马如龙走到地牢里,他端著晚饭,走到一个矮矮的入口,把饭推进去。
“吃饭了。”
里面传来!啷的铁链声,有人迈著沈重的步伐走来。
“放开我!”里面的人大吼。
“对不起,我不能这样做。”马如龙回应。
“呸,你这个吸血鬼的走狗!”石壁的回音很大声,充分表达了说话者的不满。
“我放你出去的话,你会泄露伯爵就是吸血鬼的秘密。而且,我没有这个权利,赛恩斯.德古拉伯爵才是这个古堡的主人。”
“你去死!”
马如龙摇摇头,其实地牢里面的男人很无辜,他甚至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上个月的一个夜晚,他在古堡里偷东西时,遇上赛恩斯.德古拉,两人交手,赛恩斯.德古拉露出了獠牙,他不敌,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被当场捉住了。
本来赛恩斯.德古拉想要吸干他的血,再把他做花肥的,但马如龙坚决不同意,所以只好暂时把他关进地牢里。
“其实这里挺好的,冬暖夏凉,不用偷东西就有饭吃。不如你在这里呆一辈子吧。”马如龙又递上水,服务周到。
水杯被里面的人一脚踢翻,马如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谁会喜欢在地牢里过一辈子?但是要离开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已经变成一具干蔫的尸体,想死,就在这座古堡的地牢里,一辈子。
“你这个侍候魔鬼的愚昧小人!我以上帝的名义诅咒你将会不得好死!”
马如龙似受到打击般後退几步,他额上冒出冷汗。
每次提到上帝他总是觉得自己充满罪孽,他可不想死了以後下地狱。
“不要骂我,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哦。”摸摸鼻子,马如龙瑟瑟的说。
小偷冷哼一声,马如龙知道他脾气不好,叹了叹气便走了。
马如龙叩响了赛恩斯.德古拉的房门。
门打开了,他向周围看了看,确定没人以後,飞快的闪进房间里。
赛恩斯.德古拉坐在沙发上,他背後的墙壁上挂著野兽的头颅,那是他上次打猎的战胜品。
深蓝色的窗帘和上个月马如龙进来的时候一样,严严实实密不透光。
他就坐在那,慵懒的贵胄气质,没有人知道这个俊美迷人的男人其实是个吸血鬼。
但其实,吸血鬼早就不怕大蒜和阳光了,什麽传说中唯一能杀死吸血鬼的办法就是把木桩钉进他的胸口都是假的。
现实中的吸血鬼已经强大到什麽东西都不怕。
马如龙脱下裤子放在床尾,弯曲身子,两手撑在床单上。马如龙能感到有人在靠近,然後大力的掰过他的身体。
这次不用後背式了吗?那种野兽一样的刺进和拔出,让马如龙卑贱的痛苦也快乐著。只是比起这种愉悦,他更希望,亲眼看著那双碧蓝色的眼睛是如何达到高潮的。
赛恩斯.德古拉伸出舌头从马如龙的小腹一路舔上去,在胸口的乳粒上停留了很长的时间,尽可能的调戏那已经发红发痛的小红果实。
他胯下早已经触势待发的分身,也摩擦著马如龙那硬硬的东西并紧紧贴著。马如龙被刺激得连连喘息,他刚洗完头发,那淡淡的香味就这样窜进赛恩斯.德古拉的嗅觉里。
马如龙的头发天生柔软,做不出造型,二十多年来,只好一直让它们顺顺的服帖的生长,长了就修剪一下。赛恩斯.德古拉亲吻那头发,然後到眼睛,再来是那微张的嘴唇。
赛恩斯.德古拉有著白皙的肌肤,火红的嘴唇,那致命的一吻让马如龙窒息,直到头脑发胀时,赛恩斯.德古拉才退出去,改为继续调戏另外一颗小红果实。
两根硬到不行的分身被赛恩斯.德古拉握在手里相互摩擦,过不了十分锺马如龙便放弃的说,“让我出来吧,我受不了了。”
赛恩斯.德古拉果然放手,却用手指猛然招呼那紧闭的後穴,被这样捅进去马如龙痛得蹙眉,脸色发白。
“哼,这麽一点痛就不行了?那这样呢?”赛恩斯.德古拉扶住那尺寸惊人的硕大,一个挺身刺了进去。
“啊!”马如龙惊呼,强迫自己去适应。
可是,无论做过多少次,就是无法自由的容纳这玩意。他甚至能感受到那静脉勃起的表皮层,还有底下双球热情的拍打著他的肉体。
看著那张脸,马如龙有些眩晕,後穴的敏感处被硕大狠狠的辗过,马如龙一个弓身,撞上了赛恩斯.德古拉的下巴。
“shit,你干嘛撞我?”赛恩斯.德古拉捂著下巴,恶狠狠的说。
“对不起,我只是很兴奋,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让我看看……”马如龙一紧张就用力的夹紧了後面还塞住东西的地方。
“唔……”赛恩斯.德古拉闷哼一句。
“很痛吗?要不要我找点药?”马如龙关心的问。
“别动!你夹得我快射了!”赛恩斯.德古拉觉得自己的哥哥简直少根筋。
马如龙一听,脸就红了,那里却不停使唤夹得更紧。
赛恩斯.德古拉推倒这个笨男人,两手分开他的双腿,推得高高,欣赏著那带给他源源不断快乐的地方。
那里因为充血而变成深红色,周围毛发稀少,所以看起来很干净。本来这麽小的地方,却含进了他巨大的分身,使劲吞吐著,周围还翻出了一些媚肉,意外的勾人。此情此景,就连马如龙那一向平平无奇的脸也变得耀眼起来。
赛恩斯.德古拉倒吸一口气,开始用力的顶撞,每次都刺得深入,耳边尽是马如龙按耐不住的呻吟声。为了能使对方和自己都领略到完美的高潮,赛恩斯.德古拉把马如龙抱起来,凌空抽插了几百下,害怕摔下的马如龙双腿紧夹住那精实的腰身,两手抱住赛恩斯.德古拉的脖子,喊得声嘶力歇。在最後的几次抽插里,先忍不住喷射而出,那乳白的液体沾染上赛恩斯.德古拉的腰身,淡淡的腥气刺激赛恩斯.德古拉更用力的运动,他两手拉开马如龙的臀 部,让他的後穴接受最後几下沈重的打桩,然後狠狠得把他按在自己的腰身上,全数泄了进去。
赛恩斯.德古拉一泄完,马如龙就跪下来用纸巾为他清理干净,尽管他後面还在往地毯上滴那白色的液体。
清理干净後,赛恩斯.德古拉换上真丝的睡衣,瞅都不瞅他一眼就躺下了。
马如龙知道他没有这麽快睡著,他的弟弟只是有点任性。果然赛恩斯.德古拉躺了一会儿便说话了,“你下次再离家出走我就咬死那个小偷!”
“别……”马如龙忍住液体留在体内的不适哀求道。
“不给你一点警告你学不会妥协。”声音掷地有声,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吸干那个人的血。
“我不会了,真的。”马如龙就像做错事情的孩子。
“真的?”赛恩斯.德古拉相信了他。
“嗯,我只是想让你紧张我,这样做很蠢吧……”马如龙明明比他的弟弟大了八岁,却永远无法在他的面前理直气壮。
“这次我原谅你了,但不能再有下次知道了吗?”
“一定不会了。”马如龙信誓旦旦的说。
“那麽,念诗给我听吧哥哥。”
马如龙坐在床边,一如小时候轻轻的抚摸著赛恩斯.德古拉光滑的背脊,一边念诗哄他入睡,
“你说,大海是故乡的名字,
然而,我却读不懂它的美丽。
当你带著初生般的容颜沈睡在此,
我才终於领悟它的含义。
风是你的追求,浪是你的竞逐,
我仿佛看见大海就看见你的样子。
当我合上干涸的眼睛与你沈睡,
醒来後,必定是那重逢的春天。”
赛恩斯.德古拉感到了倦意,但他还是问马如龙,“这首诗是什麽意思?”
小时候睡不著的时候他就喜欢跑到马如龙的房间让其哄他睡觉,每次马如龙总是念这首诗。
他一直很想知道,这首诗究竟有什麽涵义?
“这首诗是说诗人的爱人已经死去,但是他还是坚信,她只是睡著了,春天到来的时候他们就会重新遇上。”
“白痴!”
马如龙一窒,他就该知道自己喜欢的东西赛恩斯.德古拉绝对不会喜欢,他的观点总是和他背道而驰。
“我的意思是,人死都死了,还谈什麽下次相遇,不觉得很可笑吗?”赛恩斯.德古拉的声音冷飕飕的,听得马如龙背脊发寒。
“你不相信相爱的人无论经过多少光阴始终会再次遇上吗?”
“那只是浪漫主义派的谬论而已。”
“可是我相信。”马如龙低声说。
赛恩斯.德古拉沈沈应了声,看来有些累了。
“你睡吧,我走了。”马如龙穿衣服,看了看那高大而优雅的背影。
其实,只要赛恩斯.德古拉说一句,留下来吧,他就会留下来的。
然而,赛恩斯.德古拉摆摆手,毫不阻止他离去。
马如龙失望的掩上门,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了。他居然会想抱住那个身体,想给他寂寞时的问候,和难过时的温柔。他是他的弟弟啊,尽管不是亲生的,可是赛恩斯.德古拉越是冷淡对他,他就越爱赛恩斯.德古拉,或许如同姬丝妈妈所言,毕竟降临人世间的第一口血是有归属感的,就像哺乳的妈妈和儿子般,他们之间总有种不可决断的灵犀。
作家的话:
因为前面量置了一段时间,所以写的时候找不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