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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驸马十六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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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恕

    苏颢希望长宁一觉醒来便忘记这一段对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差点难产了……看来以后要早点动笔才行……

    【时间好晚了,留言明天早上回】

第一卷 29二八章 扇缀之谜

    第二天下午。

    乾和宫御书房。

    皇帝龙颜带怒,背着双手在书案前来回踱步,“青城王今日便要离京,朕难道要放虎归山?太子你怎么看?”

    皇太子道,“回父皇,儿臣以为,青城王手下聚集了众多武林高手,囚之虽众兵把守亦难防劫狱,杀之则会震动青河王和青川王,既不能囚又不能杀,目下便只有暂放其一条生路日后再做打算。”

    “朕何尝不是这样想,可是,”皇帝话锋一转,“他居然敢在朗朗白日派人潜入驸马府劫走驸马,虽是劫错了人,但其心可诛,是可忍孰不可忍。”

    “此事儿臣至今也心中难平,他独孤高瞻就算倾慕驸马美名,晚上偷偷去看一眼也就算了,岂可青天白日做出这等目无君上之事?但虽是这般,他到底并未劫走真正的驸马,父皇若是因此杀之,只怕天下臣民要说父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嗯,太子说的有理,”皇帝点点头,他心中其实早有定论,只不过想考考太子罢了,“太子可知那被错认成驸马劫走的是何许人?想必也是美貌非凡。”

    太子道,“父皇英明,那被劫走的乃是新任京兆尹周世安的千金周小乔,有天下第一美女之称网游之弹痕。”

    “周世安?”皇帝心中一动,“不正是驸马表叔父吗?”当初就是因为知道周世安与驸马家族有裙带关系才擢升他到京城任职的。

    太子笑道,“不错,周小乔正是驸马表姐,”随将民间传说的周小乔如何对苏颢一见钟情,苏颢如何为赶考随父到青州等一一说了,“周小乔因听说驸马卧病便女扮男装到驸马府探望,便有了后来的事。”

    “啊哈哈哈,”皇帝捋须大笑,“周世安比朕更会宠女,把一个女儿宠的无法无天,竟然敢变装私闯驸马府,这一番撞祸的劲头,绝不在青城王之下。”

    太子笑道,“周小乔撞上青城王的人,倒也为父皇免去不少干戈。”

    随后父子一起大笑起来。

    傍晚时分,青城王一行出了京城。

    夕阳余辉中,青城王回头看了宏伟的城楼一眼,咬牙立誓道,“齐明帝,本王还会回来的!”转回头,心中有些失落,自言自语道,“希望到时驸马的病能够痊愈……”

    近玉听了不由妒火中烧,鼻子里哼了一声道,“那种娘胎里带来的病是一辈子都治不好的。”

    青城王听了不由哈哈大笑,“本王的近玉不论何时都是醋劲十足啊!”

    此时的驸马府,苏颢和长宁正在书房中。

    这间书房长宁并不曾用,都是苏颢在用,所以也可以说是苏颢的书房。

    长宁往书架上看去,但见苏颢将书册残缺不全者,搜集分门,汇订成帙,统名之曰“继简残编”;字画之破损者,觅了故纸粘补成幅,有破缺处,便予全好而卷之,名为“弃余集赏”。

    长宁唇角勾起一个浅弧,故意道,“怎么?本宫的嫁奁不够驸马用么?驸马竟将这许多残破书画宝贝般置于书架之上?”

    苏颢微微一笑道,“先人书画皆是发一时之思,过了那时那刻便不会再有的了,是以每本书画都是后无来者的绝唱,当倍加珍惜才是。”

    “原来如此,”长宁淡淡地道,目光转而落到笔架上,看到上面由小到大挂了数十支毛笔,最大一只楂笔,笔杆比碗口还粗,少说也有几十斤,长宁走过去摸摸笔杆,“这支笔驸马拿的动吗?”说完看了看苏颢的小手。

    苏颢小脸上泛起红晕,解释道,“我本来只用中楷、小楷,这些大楷、长锋、提斗、楂笔都是老师傅为我添置的。”

    “老师傅?”

    “我幼时身体不好,药罐子一般,常年卧病,后来请了一位老师傅教我呼吸吐纳之法,才大好了,便是这位老师傅叫我练习使用大笔,一来可以练写大字,二来增加臂力,强身健体。”

    “喔,”长宁点点头,没有再问,只道,“驸马的身体是要好好练练。”

    苏颢的小脸不由更红了。

    “快看快看,驸马的脸又红了。”

    站在一旁的小杏儿扯了扯瑶琴的衣袖道。今天书房是两人当值。

    瑶琴竖起一颗纤指抵在小杏儿唇上,“嘘,你小声点。”

    “我已经很小声了啊。”小杏儿不满地道。

    “跟你讲喔,”瑶琴附在小杏儿耳旁压低声音道,“咱们公主可是会武功的,会武功的人听力比凡人不同,你必须把声音压低压低再压低才行腹黑王爷败家妃。”

    “喔喔。”小杏儿把根花针当棒槌,连连点头。

    不止小杏儿和瑶琴,驸马府的侍女、姆妈没有一个不喜欢偷看驸马和公主在一起时的情形的,甚至连苏夫人也难以免俗。

    连日看来,虽说这公主一泓秋水照人寒,总是缄默,极少言语,但终日并未见一丝怒容,苏颢每与之说话,就算不出声答应也会投以询问的目光,二人耳鬓厮磨,亲同形影,越看越像那么回事儿。

    苏夫人心里又是欣慰又是好笑又是莫名其妙,真可谓五味杂陈。

    这一日众人又躲在一处镂空的墙壁后面偷看正在后花园中散步的公主和驸马。

    只见公主和驸马都不说话,公主拿一柄素纱团扇,扇柄上缀着一颗葡萄般大小的红色珊瑚珠,在胸前一边轻轻扇着一边看着湖水,驸马痴痴的如读书般只管去看公主,目光再也拿不开的。

    两人便是这样一直走,一直走,忽然驸马“哎呀!”一声不知踩到什么上面,身体失去平衡眼看就要向后摔倒,公主身形一闪来到驸马身前玉臂一伸,揽住驸马肩,搂着驸马,驸马像不知自己有脚似的已是不会站的了,只把美目看着公主,公主也并不放开驸马,也把秋水去看驸马,两人便这般互相凝视良久。

    “天呀,这场景这叫我这个当娘的怎么看得下去?”

    苏夫人一边在心里羞叹一边却睁圆一双凤目看个不住。

    “啊呀!!!!”

    小杏儿突然发出一声比驸马摔倒时还要大的惊呼声。

    瑶琴忍不住骂她,“喊这么大声,你作死啊?!”是怕公主和驸马不知道我们在偷看她们还是怎样啊你?

    小杏儿却顾不上还嘴,只一叠声道,“你们看!你们看!你们快看!——公主殿下手中团扇的扇缀不见了!”

    瑶琴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到底知不知道该看什么?”公主和驸马不比扇缀好看吗?

    “慢着,”苏夫人却是听明白了的,“你们说驸马刚才是踩到什么上摔倒的呢?这后花园每日早中晚各一次打扫,路上就算是颗小石子也不能有的。”

    经苏夫人这么一点拔,众人脑中电光石火一时便都大悟,“夫人的意思是说?”

    苏夫人道,“可不是,就那意思。”

    众人不由得一齐笑起来。虽然没有说出口,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了。

    只有瑶琴有些不以为然地道,“也可能只是巧合,说不定公主的扇缀是自己断了呢。”

    众人正要驳她,却觉脊背发寒,转过身来看时,尸嬷嬷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众人身后。

    “你们这些人到底还懂不懂规矩?”

    尸嬷嬷冷冷地说道。

    苏夫人给臊了个大红脸,正要说些歉意的话赔不是,却见尸嬷嬷已经飘走了。

    “公主的扇缀很结实,一般人是扯不断的。”

    尸嬷嬷边飘边说道,声音似从遥远天际传来的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说那扇缀究竟是怎么没的呢?o(n_n)o

    【嘘,天机不可泄漏】

第一卷 30二九章 最近也最远

    身体最初跌入长宁怀中那一刻,苏颢的目光落在了长宁领口上,看到她素白衣领上用淡银白色丝线绣了精致的梅花,形成起伏的花纹,鼻翼轻动,是因为贪婪长宁身上特有的清逸幽香。

    目光向上,轻柔地拂过长宁露在衣领外的玉颈,精致白皙的下巴,秀拔的玉鼻,对上长宁的双眸,一下子扎进去再也没出来——长宁的目光出神却又入神,那迷离的流光,潋滟的溢彩,令她无法自拔。

    长宁双目中,只见怀里的人儿低垂的眼睑缓缓抬起,一双美目就如小鹿般大而清澈,轻柔目光从密密的长睫后面探出,无尽的依恋缱绻、近乎痴怔的凝睇,令她有刹那失神,心中油然生出一种怦然心动的怜惜。

    花光树影之下,两人互相凝视,不知多久。

    长宁唇角缓缓勾起一弯浅弧,笑意似冬日浮在冰雪上的一缕淡薄阳光。

    苏颢心中的悸动却如天空交错激荡的浮云滚滚,殿下的笑容……岂止是倾国倾城……

    长宁轻轻将苏颢扶起,松开双手。

    苏颢回过神,终于会站了重生之悠游人生。

    长宁用清浅的声音说道,“驸马走路要小心些才是。”

    几朵粉色的红云“嗖”地飞上脸颊,苏颢低下头,“……是。”

    她刚才一定是因为看的太过入神才会摔倒,发乎情,止乎礼,以后要收敛才是,不然读书人的矜持和斯文便在殿下面前丢光了。

    “颢儿,娘有话问你,你务必如实回答。”

    这天晚上,苏夫人将苏颢叫到自己卧房中,摒退下人,对苏颢说道。

    苏颢眨巴眨巴眼睛,“娘亲要问什么?”

    苏夫人压低声音,“床第之间,公主有没有要和你亲近的举动?”

    苏颢摇头,“没有。”

    苏夫人听了松了口气,“公主即使对你有好感,也是把你当做男子的缘故,但你自己切不可忘记自己女子的身份,万一被揭穿,便是欺君之罪,是要诛灭九族的。”


    苏颢低下头,“是。”

    和公主在一起时,她从没有忘记自己是女儿身,但也从未去想自己不是男子……她确实一直忽略一件事,那就是娘亲说的,在公主眼中,自己是一个男子……公主若知自己其实是女儿身会是怎样?

    想到这里,苏颢心中不由涌起一股酸楚之感。

    “目下为‘安全’起见,为娘教你一策,万一公主要与你行交颈之好,你便‘如实’跟公主说,你幼时体弱多病,后来虽然好转,但在那方面却是不能的。你可记住了?”

    看着白天的情形,公主主动并非没有可能的事,她这做娘的不得不教女儿一招二招以防万一。

    苏颢声若蚊蚋,“是,记住了。”

    “虽说是不能的,但吃药调理后还是有希望的。”

    “……?”

    “后面这句话也要说。”

    若令公主失去希望,转而惊动皇上,苏家便会骤然失宠。自己刚刚由西彊招回京城的大弟还等着皇上给个一官半职来做呢。

    “……是。”

    “你说你这是配的什么姻缘呢?”

    苏颢走后,苏夫人对着墙上一幅画像说道。

    画像上一位老人,一手挽红丝,一手携杖,杖悬姻缘簿,童颜鹤发,奔驰于非烟非雾中。

    正是民间传说的月下老人。

    不知从哪天开始,每天质问月下老人已经成了苏夫人茶余饭后必做的功课。

    苏颢回到寝房时长宁已经睡下了。

    苏颢生怕惊动长宁,轻手轻脚换了睡衣,静静躺下。

    最近的距离是你和我,最远的距离是我和你。

    大概就是说的自己和殿下吧?

    这份姻缘到底会如何收场呢?

    大婚那天还只是彷徨,现在则在彷徨外又多了一份眷恋和不舍玉面皇后。

    想象着终究有一天要和殿下分开,苏颢的眼泪便不知不觉流下,身旁的人翻了个身,苏颢忙用衣袖擦了擦脸上泪珠,用手捂住了嘴,以确保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苏颢一夜未眠,早上起来时,两只眼睛明显红肿,侍奉她梳洗的侍女和姆妈惊慌失措。

    苏颢微微笑道,“没事,我就是眼睛不舒服,可能是看书时间太长。”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在凉水中拧了净巾给苏颢敷了敷,便好了很多。

    因为要去宫中讲学,所以苏颢起的很早,离开驸马府时长宁都还没有起床,自然也未看到苏颢失常之处。

    皇太子和众皇子多日不见苏颢,便把当初的规矩疏忘了,课堂上一个个都有些不老实。

    苏颢正好心情不好,把四皇子打了一顿戒尺,以儆效尤,这才把众人“平定”下来。

    讲课之余,苏颢站在宝书堂内凭窗远望,御花园内,百花稚绿娇红,争妍竞媚,苏颢却恍同林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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