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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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不讲让猪娃讲!” 看见芳芳半天不说话,青年F站在后面喊了起来。
“怎么猪娃,你小子也不愿讲?那我们可要采取行动了。” 青年E发出了最后通牒!
“我讲,我讲……” 猪娃只好结结巴巴地讲了起来。
就在猪娃的新婚之夜,沈西蒙也来到了灵山村,他现在是凤鸣镇的计划生育干事。
四海闹房去了,四海媳妇正坐在家里打毛衣,突然听到有人敲门。还没等四海媳妇应声沈西蒙就推门走了进来。
“哟,是沈厂长,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好几年不见西蒙了,对他的突然来访四海媳妇感到有些意外。
“怎么不见孩子?” 沈西蒙向四周看了看随手关了门。
“在里屋了,刚睡着。您怎么来了?”
“想你了,来看看,四海这几年在干什么?” 沈西蒙摸了摸四海媳妇的脸蛋问道。
“自从你那厂子停了以后,他就回来盖了这栋房子,我们从老宅搬过来后他就一直呆在家里,有时出去給人做些零活;也有时自己做些风箱、锅盖,小板凳之类的东西,逢庙会时拿去卖,可咱们周围一年能赶几次会啊?没办法他就出外打工去了,这几天不是地里忙吗,是我叫他回来的,唉,再怎么也没有当时跟着你那样风光了,哎,沈哥,听说你在市里做大生意,怎么突然跑到我们山里搞起计划生育来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在市里本来就是做人口生意的嘛!”
“是什么生意?你不做了我们家四海能不能做?”
“我在经营一些计划生育的副产品,说你们也不懂,更做不了!”
“什么事就你行!不过这次你怎么也得想办法给他弄份差事,省得他整天呆在家里喝闷酒。”
“哎呀!这小子能喝酒我怎么把这他给忘了!论喝酒谁也比不了你家四海,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他这事我包了。” 沈西蒙好像突然想起了点什么。
“怎么,能喝酒也算本事!我知道你现在是国家干部,本事比以前更大了,可别把我们給忘了。”
“怎么能呢?这不是来了吗!” 沈西蒙一下子搂住了四海媳妇。
“别……别这样,小心四海回来。”
“放心吧!他正在猪娃家领着一群小光棍闹洞房咧,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人家猪娃媳妇长的那么漂亮,你不去看看,跑到我这折腾来了!”
“别说了,亲爱的,我等不急了,今晚你就是我的新娘。”
沈西蒙脱光了四海媳妇的衣服,经过一番仔细抚摸后,就把她的奶头含在了嘴里。 “你呀!前几年的老毛病又犯了。” 四海媳妇一只手把西蒙像孩子一样的搂了起来,另一只手不停地揣摸着西蒙最敏感的部位,沈西蒙的欲望一下子上升到了极限!一对老兵又开始了新战!
深夜,猪娃新婚洞房内灵山好汉们仍在闹着。
“猪娃,我看你这小子说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让你媳妇上场吧!” 灵山好汉们根本不愿意听猪娃的那些废话。
芳芳还是低头不语。
“怎么新娘子又成哑巴了!” 青年A问道。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芳芳道。
“贼猴哥,新娘子不会说你就教她几句吧?” 青年B道。
“好猪娃,我教你们几句,你和你媳妇一人一句地说。”
“别卖关子了,猴哥快教吧?”
贼猴咳嗽了两声后道:“好吧!你们听好,
哥哥搂着妹妹耍,
保证明年生个娃。
管你生娃不生娃,
我把你这冷他爸!”
“快说吧,猪娃!” 青年C又摧猪娃了。
“我记不住!” 猪娃道。
“行了,行了到底是个猪脑子!干脆新娘子说吧。” 青年B道。
“你那些话我说不来!” 芳芳道。
“我看还是别白费劲了,咱山里人讲实际的。”青年C已经不耐烦了。
“好啊!咱们还是来点实际的,贼猴大哥你说下一个节目应该干啥?” 青年A向贼猴问道。
“该干啥?摸奶子呗!哥们儿上呀!” 贼猴喊了起来。
在这个被现代文明遗忘了的山村里,任何习俗都难免带上野性,那群处于饥饿与半饥饿状态的灵山好汉们终于有了释放欲望的机会,他们一拥而上将芳芳压倒在炕上,野蛮的动起手来,猪娃不知所措,三来媳妇急得团团转,没办法又跑来劝猪娃了:“猪娃别急,咱村就是这风俗,闹一闹就没事了。”
这时突然听见了芳芳的哭喊声 “住手!快住手!流氓货!”说着又哭了起来。
“快住手!把人都摸哭了,猪娃快把人拉开!” 三来媳妇急忙制止道。
众好汉看芳芳哭了,才罢了手。
“好了哥们,留点劲头吧,回家还要伺候老婆咧!” 贼猴嚷道。
“今晚就散了吧,结婚三天没大小,谁没玩够明晚再来。不想现在回家抱老婆的跟我到贼猴家打牌去。” 四海喊了起来。
闹房的人陆续走开了。
此时在四海家屋内外间的炕上沈西蒙正在穿衣,一丝不挂的四海媳妇又搂住了沈西蒙:“两年没跟你睡了,想不到你还是那么厉害!明晚再过来行吗?”
“好了,宝贝,我该走了,再迟就走不了了,这两天我給上面统计个报表,住在你们村办公室,明晚我再来就是了。”沈西蒙又搂住四海媳妇亲了一阵,就下床走了。
野蛮的灵山好汉们闹完房走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幸福笼罩着整个洞房。猪娃拿着一支烟让芳芳给自己点:“你今晚给那么多人点了烟,给我也点一支吧?”
“你平时不是不抽烟吗?”
“平时是平时,今晚我偏让你点。”
芳芳给猪娃点了烟:
“ 猴王烟,寸半长,
新娃点烟大哥尝。
今夜随哥上了床,
明年就是娃她娘!”
“这是你给贼猴点烟时,他让你说的,你不是当时说你记不住吗?怎么现在又能说了呢?” 猪娃问道。
“我只想给你一个人说。” 芳芳深情地道。
猪娃掐灭了烟头一下子搂住了芳芳。芳芳依偎在猪娃的怀里,把头贴在了猪娃的胸口也浪漫了起来:“家的感觉真好,哎,猪娃你知道什么叫爱情吗?”
“这个嘛,可不太知道。我想咱俩的爱情大概就是你只能和我睡觉,不能和别人睡觉——”
“你真坏,哎,猪娃,你看我长的好看吗?他们都说我象个天使。”
“好看,不过天使是在天上飞的,你却落在了咱们这穷山沟里。”
“那是因为我为了爱折断了翅膀才掉到你们这里来的。”
“那我也是个天使了?” 猪娃道。
“你也算个天使!” 芳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不是!你笑我长的不好看,是不是,那是我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让头先着了地,所以身子变短了,脸也变了形,不过我的心还是天使的心。”
“这么说你在做天使时一定是个扁头,从天上掉下来时才摔圆的,来,让我摸摸。”
“随你,你要怎么摸就怎么摸,只要你喜欢,摸扁了我也高兴!”
“哟,到底是个圆猪头!哎,为什么你要叫猪娃这个名字?” 芳芳摸着猪娃的头道。
“我爹起的呗!听我娘说,在我出生的前一天家里跑丢了一只猪娃,我爹找了一天都没找到,第二天我娘生下了我。我爹说昨天丢了个猪娃今天得了个儿子。就叫他猪娃吧!从此我也就有名字了。”
“噢,原来你是猪娃换来的,怪不得长的猪头猪脑的,不过还怪可爱的。”
“你爱我吗?” 猪娃又问道。
“你说——这个嘛——,说实话,刚开始他们说要我嫁到这里来,我还真不愿意。不过城里确实不是我们山里人呆的地方,也许是我不适应吧。当时我来这儿并不是为了相亲,这话我对娜娜讲过,可来了以后一见到是你,我就改变了主意,特别是你在那天救我时说的一句话‘人活着不光是为了自己!’深深地打动了我。”
“其实我什么都不懂。那天怕你出事,信口胡说了几句,没想到你真还当回事了。哎,芳芳,你今天晚上他们闹时为什么哭了,还骂了人家?”
“那伙人摸我奶头时,不知谁硬从裤腰带下面摸进了我的下半身……真的弄疼我了,没想倒这些人这么野蛮!”
“这帮狗日的!明天晚上我看紧点,别让他们乱来。”
“怎么那伙人明天晚上还要来?”
“按咱们这里的风俗,洞房最少要闹三天,不过你别怕,有我呢,我明晚就站在你旁边,看谁还敢欺负你!”
芳芳一下子搂住了猪娃。
“快把衣服脱了吧!” 猪娃有点迫不及待了。
“看把你急的,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 芳芳边脱裤子边道。
灯被拉灭了,黑暗中传来了芳芳轻柔的声音:“来吧!猪娃!”接着又传来了芳芳那幸福而甜蜜的低唤声及猪娃那粗粗的喘气声。
与生俱来的冲动将夜拉薄了许多……
第十三章
秋天的风虽多了些,也大了点,阳光却比往常明媚了许多,毕竟是收获的季节,人们在或多或少的享受了成功的喜悦后,又或多或少的感到了压力,想到了明天,想到了开始时的艰辛,想到了起步的慎重。
来江河中学不到一个月的凌云飞虽然转到一个新的行道,但已经基本上适应了这种紧张而有序的学校工作。他来江河中学的目的并不是单纯为了当老师,他有更大的人生目标,有自己感兴趣的事业和爱好。最近他的实验已经初见成效,后面的路应该怎么走呢?这些天他在竭尽全力的设计着自己的下一步目标。今天刚吃完午饭,凌云飞拿着饭盒准备回自己三楼的宿舍休息,刚走到二楼口,突然听见后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凌云飞回头一看,原来是苏雪兰娇喘吁吁地追了上来:“喂,凌老师,能和您谈谈吗?这可是您的休息时间啊!”这种一开口就让对方难以推辞的请求方式,凌云飞还是第一次碰到。他几乎不假思索地答到:“请指教!”说着就停在了楼口,苏雪兰笑了,而且笑的那么灿烂。凌云飞却感到十分意外,他一来就听说在这个学校里见过苏雪兰笑的人不多,她有个外号叫“冷面女杰”,听说是学生给起的。和苏雪兰面对面站着,凌云飞这才注意到她的身材,她个头不高,却长的十分匀称,瓜子脸,大眼睛,穿着一身低领的米黄色休闲装,黑发齐耳,乳峰高耸,显得十分精神,看起来格外迷人。好一个小巧玲珑的冰铁美人!特别是她那秋波闪闪的一笑,不由得使凌云飞想起了诗人李发模的两句诗来“溺于你的眼波,我救不出我,拜倒在你的裙下我周身着火。”他突然发现苏雪兰身上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喂“凌老师,您在想什么啊?”苏雪兰一问,凌云飞才发现自己走了神,急忙转守为攻的问道:“苏老师,听说你也是龙县人?”
“这么说,咱们还真的是老乡了。您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生怎么跑到这儿教书来了?” 苏雪兰开口就提出了十分尖刻的问题。
“刚毕业时想到南方创一创,在报纸上发现南方的一家外企招聘实验室工作人员,我就去了,在那干了几年,还真的学了不少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不过时间一长又觉得实验室工作太单调,整天是千篇一律的化验操作,再干下去似乎没有什么大的发展,而我自己有一个项目必须在西北研发,碰巧杜董事长到外企办事,在参观实验室后和我閑聊中了解到我的心思,正好你们学校缺化学教师,就向厂方要了我。”
“噢,原来是这样!凌老师,那天一见面,我就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觉得您长的太像我哥了,要不是惠校长介绍,我还真的把你当成我哥了。”苏雪兰又提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问题。
“是吗!那你干脆就叫我哥算了!”
“贫嘴!人家说真的,不是和你开玩笑!下次回家我找一张我哥的照片让你看看。哎,凌老师,这些天在这儿习惯吗?”
“上了十几年学,整天和老师、同学打交道,在学校呆能不习惯吗?”
“凌老师,按学校的规矩,咱们学校的年轻老师都要兼班主任,正班主任一开学就已定了,付班主任名单我估计周末开会时就下来了,我怕你被分到其他班去,就找你来了,想让你屈就我们班的付班主任,我们是同乡,又带着同一个班的主课,一起做班级工作,怎么也好沟通,不知您是否愿意?” 听苏雪兰这么一说,凌云飞又马上冷静了下来,他觉得苏雪兰是一本难懂的书,他很想读懂她,和她在一起工作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于是道:“那好啊!回头我就找教务处何主任,让她把我分到你们班就是了。”
“凌老师真是个爽快人,好了,不打搅您了。拜拜!”苏雪兰像一阵风似的又刮走了。
结婚的第二天晚上,猪娃的洞房内又挤满了人,芳芳在炕边坐着,猪娃像个保镖似的站在芳芳旁边。
“猪娃今晚演什么节目?”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