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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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坎子低着头不停地喘气,但还没有完全缓过来,头再次被天草强行抬起,双唇也再度被捕获。
“嗯……天……”金坎子想要说话,但是天草根本不给他机会,他霸道的卷起他的小舌狠狠地吮吸着他的双唇,金坎子无法,只好放弃了说话的欲望,双臂紧紧抱住了天草,让自己沉浸在这个久违的亲吻中。
当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彼此双唇上牵起的银丝让金坎子红了脸,天草微勾嘴角,再次贴上那诱人的红唇上轻轻吸吮,才真的放开了金坎子,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休息。
“我快要想死你了……”天草叹着气道。
金坎子红着脸闭上眼,“我……也是……”
“没有吧?”天草装作很委屈的道,“你一口一个娘亲娘亲的,哪有想我?”
金坎子无奈的抬头,狠狠在天草的腰间捏了一把,“大笨狗,你和他完全两种性质好不好?”
天草虽然被捏的呲牙咧嘴但下一秒就回归他的镇定形象,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他捏捏金坎子的小鼻子,问道:“什么性质啊?”
金坎子脸一红,哼着声儿重新把头埋进天草怀里。
“说啦……”天草就是想要金坎子喊自己一声相公,当然虽然这只是妄想,金坎子现在能不介意他叫他娘子怀疑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金坎子双眸中突然闪过一丝精光,他勾起一边嘴角,低笑道:“真要我说,那我也没办法,他是我师父,你是我娘子,性质当然不一样了。”
天草的笑容僵硬了,搞半天,他成了坎子的娘子了?坎子成了他夫君?!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
金坎子观察着天草精彩绝伦犹如调色盘的表情变化,不由得极为开心与得意,可是他忘了隐藏自己的表情,于是当他发现天草看着他的目光里面有着戏谑的光芒时,已经晚了。
“唔……嗯……放手……”金坎子弓起身子往后退,但是天草只是轻轻一揽就重新把他连带被子一起抱进怀里了,手中的柔软已经开始慢慢的硬了起来,金坎子呜咽着摇头,双手抵在天草胸口但是却使不出力来。
天草深深望着金坎子,突然握过他放在自己胸膛的手,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胯|间。
金坎子的身子猛地一震,他的脸瞬间涨的通红,掌下滚烫的形状让他羞涩无比,他轻轻闭上眼将脸靠在天草的胸口喘息,修长的指尖解开天草的腰带,纤细的素手滑进天草的裤子里,模仿着天草的动作抚慰着天草的火热。
天草的身子在金坎子碰到自己的时候轻轻一颤,不禁在下一秒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指尖更加灵活的爱抚金坎子已经变得他极为熟悉的美丽尤物,怀中的美人娇喘的更加急促,双眼朦胧的水光给人一种想要凌虐的欲望。
“放……放手……天草……”金坎子咬着嘴唇却止不住呻吟,腰间的无力让他整个人瘫软在天草的怀里,心中非常懊恼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如此被动,为什么天草总是可以如此冷静呢?他越想越委屈,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变快,但如此除了换来天草恶意的报复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收获。
他沮丧的皱着小脸,但随即他的脸就被天草轻柔的托起,天草轻吻着他的嘴唇,低声问道:“怎么了?”
金坎子不满的咬了一口天草的下唇,“为什么你还这样面不改色嘛……”
天草轻笑,搂着他的后背将他压在床上,坏心眼的咬回去,“那娘子想让为夫怎样?”
金坎子皱皱鼻子,突然双手捏着天草的脸蛋往两边扯,“不要笑得如此奸诈,混蛋!”
“嗷……嘶……娘子手劲好重……”天草揉着脸自言自语,“温柔一点啦……”
金坎子的眉毛危险地往上一挑,“温柔?那你去找女人好了,女侠名妓大小姐全都排着队等你呢!”他赌气的说着,抬腿对着天草命根子就是一踹。
天草眼疾手快的握住他纤细的脚踝,眯着眼睛坏坏一笑,“女侠名妓大小姐我才不要,我就要你这只炸了毛的小猫。”说完堵住气急败坏想要骂他的水润嘴唇,一边吻一边止不住的轻笑,“我知道亲爱的你想我了,但是你真的可以不用如此热情真的,虽然我并不介意死在你身上……呵……”
金坎子无比悔恨自己怎么就一脚踹出去了,现在这样他握着自己脚踝分开自己的腿就好像是他主动邀请似的,不行!今天得让他见识见识他首席大弟子的名称不是用来当摆设的!
天草挑眉,轻慢的微笑,盯着突然发力压在自己身上的金坎子轻佻的调笑道:“哟,美人,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主动了,为夫甚是欣慰啊。”
“你去死臭天草!今天我一定要反攻!”金坎子雄赳赳气昂昂的道。
天草笑意加深,“是吗?那来啊……”他抬起手从金坎子的嘴唇一直往下抚摸,并在他的茱萸四周画着圈圈,金坎子一丝一毫的轻颤都被他收纳进眼里。
“混蛋……不许小瞧我……”金坎子愤慨的俯□去噬咬着天草的嘴唇,双手凌乱的除去天草的衣服,又随意的散落在地上,天草挑挑眉,心想自家猫咪真的炸毛了,看来得安慰安慰了。
“怎敢小瞧夫人,呵……”天草再一次的低笑充满了蛊惑的意味,金坎子有一瞬间的失神,就在这个当口他被天草重新压回了身下。
“喂——不对——你耍赖……啊……”金坎子捂住嘴唇忿忿的瞪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天草。
天草用力顶进金坎子的幽穴,在听到金坎子的呻吟后吻住了他的唇,低声喃道:“坎子……我想你了……”
金坎子双眸一晃,缓缓露出一丝暖暖的微笑,他抱紧了身上的男人,修长的双腿缠上了他的腰际,“我也是……”
“以后再也不许扔下我一个人……”
“嗯……”
“再也不许不经过我同意就先我一步离开……”
“嗯……”
“永远和我在一起……”
“嗯……”
“只属于我一个人……”
“……你也一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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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名身穿白色六祸的黑发男子走在流云渡寂静的街道上,他身后三步之处,跟着一名穿着与噬影极为相似的男人,只不过他的装扮全身漆黑,墨色的面具让他本就苍白的肌肤显得更加毫无血色,就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吸血鬼,在主人的一声令下,便可让一条鲜活的生命消失。
白衣男子悠闲而镇定的走向渡口,不出意外发现了独自一人站在水边的人形狐狸,他轻轻一勾嘴角,停在了狐妖身后不远处。
“隐。”嘶哑的嗓音宛如蛇语,白衣男子笑的邪魅,却在隐狐转身之际,骤然收起脸上的全部笑意,只剩下冰冷的淡漠。
隐在看见来人的脸时双眸一眯,那双眼睛里无爱无愁,空洞的一片荒芜,“金坎子?”
白衣男子的目光稍稍缓和下来,他身后的黑甲杀手已不知在何时隐去了踪迹,“你觉得呢?”
隐在听到来人那种柔软轻佻宛如调情一般的语气便知道这个与金坎子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并非是那个太虚,他思索了一阵,肯定的说出了一个名字。
“冷少情。”
“呵,不愧是隐狐,怎么猜出来的?我记得我有把声音一起改变。”冷少情调侃的拍了几下巴掌,走到了隐的身边。
“说话语气,金坎子是个沉默寡言又傲慢无礼的家伙,他怎么可能用你那种登徒子一样的语气说话。”隐低笑。
“这样啊……除却一个人以外吧。”冷少情挑起自己一缕黑发,勾起嘴角,“但若是和天草说话,我的语气就不足为奇了吧。”
隐挑眉,“那倒是,不过我更建议你换成那种欲拒还迎任性撒娇的效果会更好,”说着他突然语气一转,“你想要做什么?”
冷少情笑出声,“别这样,我只是在幽州无聊了,借着任务寻点乐子玩玩。”他将手中的头发甩到身后,笑道:“平淡生活的添加剂,借用一下你家老大的句子,别介意。”
隐却是一阵见血的道:“我看并不是什么所谓的添加剂吧,你是故意的,因为金坎子会让你想起那个夺走你哥哥的太虚,我说的没错吧?”
冷少情眼中平静无波,他只是淡然的道:“我虽然恨凌虚子,但我爱冷无心,所以我不会杀了他,不过天草搅了我和哥哥的决斗最后还赏了我一个九玄差点把我的头发烧了,这点小仇,我还是可以拿出来利用的。”他突然露出一丝奸猾的微笑。
“你越来越像狐狸了,少情,说到底你还是没把你为什么要打扮成金坎子的模样告诉我。”隐上下打量着冷少情的一身六祸,虽然知道他偶尔兴趣来了会假扮成太虚在外面晃,但是这一次干脆的连头发的颜色都变了还是让他有些无语。
“这个原因狐媚知道,只不过真正想看戏的人,是不会想要了解的那么清楚的,如果你想观摩
,五天后,去木渎镇北边的渡口。”冷少情眼里闪着幽深的光。
“说了等于白说。”隐翻了个白眼。
“对了,你那串被你总是拿在手里当铃铛甩的元魂珠呢?”
隐轻松的答道:“送人了。”
冷少情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讳莫如深起来,“这样啊,你把你的半条命送给那个人了呢。”
隐耸耸肩丝毫不介意,但更可能是他装出来的不介意,“现在说不定被他扔到哪里去了,无所谓,反正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冷少情低下头笑了,笑容有些无奈与苦涩,“既然你说无所谓,那我也只能劝你一句,有时并不是能力的问题,而是站错了位置,便注定会失败。”
隐整个人犹如遭遇雷击一般的僵在了那里,半晌,他放松下来,轻声道:“谢谢,我会努力去弄明白我应该站在他身边的什么位置上的。”
冷少情淡笑着转过身,“那就再见了,若能可以五天后见。”
'在感情的争夺上,有时并不是能力的问题,而是站错了位置,便注定会失败。'
朔方城一夜,七夜一语成谶,他很明白这句话他映射着谁。
七夜在说他,七夜也在嘲笑自己。
他的的确确站错了位置,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他是那个人的弟弟,后来他再次站错了位置,他站在了与那人绝对对立的位置——穷蝉。
冷少情的笑容渐渐消失,错了就错了吧,今生他已不再奢求能够与一人相守到老。
冷少情苍白的身后,断风再次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悄然出现,永远的三步之遥,这是他的位置。
他漆黑无光的眼眸牢牢锁住他前方的男人,除了那人,再无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留评,酱花今天不高兴,所以最后有点悲
☆、玖拾壹。
五天后
金元术这一天其实都在恍惚中度过,直到同大师兄上马的时候,才隐约记起那只紫毛狐狸似乎说过这几天让金坎子别去江南。
虽然搞不懂,当然也不想搞懂,因为他现在对于那只紫毛狐狸的感觉变得很奇怪,总之就是想要揍他一顿解气,于是这多多少少的别扭情感导致了他对于那家伙的提醒漠不关心自然也就闭口不言。
于是就是因为这一念之差最终把他自己给搭了进去。
这后话暂且搁到一边,如今他和金坎子正要去木渎镇找天草,要说天草正在木渎镇的原因,是狐媚的邀请,具体的却一点儿没告诉他们,于是天草虽然摸不着头脑却也答应了。
金坎子余光瞥见金元术手腕上的灰白珠子,开口问道:“那是什么?”
金元术有些窘的一咧嘴,“这个啊,某只动物给我的。”准确一点,是他自己抢的。
金坎子挑挑眉,自然知道师弟有所隐瞒,不过看样子那珠子并没有什么危险,元魂珠而已,不过竟然看不透里面到底蕴含了多少能量,这倒是稀奇了。
他不是那种三姑六婆,没那么多闲心去搭理人家的八卦,所以他现在的所有心思都放在江南某个让他极为不爽的男人身上。
天草那混蛋似乎一扯上有关于狐媚的事情就有些脱线?而且还诡异的离谱……他已经亲身经历过很多次了……有伤风化的药、假死、莫名其妙的变小,还有差一点被俩不知死活的男人给那啥啥了,哪一次跟狐媚没关系?!
所以,金坎子已经坚决的把狐媚与诡异事件画上了等号。
于是……大师兄……很不幸你这一次又猜对了……
木渎镇河对岸的山丘原野,有两个人似乎是在……姑且说是散步吧。
天草满头黑线的站住了,转身对狐媚道:“你已经带我在这里晃了一上午了,你到底想干嘛?”
狐媚笑的那叫一人畜无害,“等人啊,当然是等你家那位。”看天草想要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