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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雄商-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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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们都扑了上去,真的是人民币啊。

这套别墅的总价是130万,党贝元办了合同,在合同上写上了林竹妹和他的全家的名字。

党贝元办完了手续,说:“我明天将把所有的钱打给你们,你们把这份合同交给林竹妹,”党贝元把地址交给他们:“这是她的地址,另外,所有的装修也请你们帮忙,钱我全包了,请你们把预算给我就可以了。”

党贝元办完了这些事,包了一部出租车,直接去黄渡了。去黄渡镇上的公路两边还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仍然是绿绿的庄稼田野,可是,进了黄渡镇的口,却有些悄然的变化,首先,在公路口竖了两个广告排,一个是上海第一汽车集团第一分公司,另一张是:李地片养鸡场,显然,李地片已是大老板了。其次是进镇的公路比以前宽敞多了。

出租司机问党贝元去那里,党贝元在给他指路,并要驾驶员开慢点。

黄渡中学还是那样,没有什么变化,学生们在校园门口出出进进的。

他自己的家已经是被一对老年人住了。

叶飘飘的家搬走了,门口是一个中年妇女在磕瓜子。

上官豹的家的门口铺上了水泥,他们的人影也没有了。

垃圾场现在被围了起来,不许别人捡垃圾了。

驾驶员几乎兜遍了整个镇,党贝元瞧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眼泪哗哗地往外流。

最后,党贝元在巴刀的家门口停了下来,巴刀的家在镇的东面,因为他以前赚过钱,所以,他拿钱造了一栋三层楼,这在镇上算是不错的了。

巴刀正在家里喝酒,听到有人叫,他就光着膀子出来了,他一看是党贝元,他以为自己的眼花了,他猛眨巴眼睛,党贝元拍拍他的肩,说:“怎么,不认识我了?”

巴刀这才仿佛如梦中醒来,他冲上去抱住党贝元,哇哇大哭。

消停以后,他们进了屋,党贝元叫司机一个小时后过来,司机去了。

党贝元陪他喝酒,他说:“我那天跳进黄浦江,不一会就游上了岸,到了岸上没几步就被抓走了。到了公安局,他们就立刻审问我,我怎么可能说呢?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咬紧牙,我就担心你,不知道你怎么样了。”

党贝元听着。巴刀喝了口酒,继续说:“他们连续审了我三天,我什么也没有说,后来,他们就不审了,把我一个人关了起来,正好,我可以练气功。可我一直在担心你的下落。不久,他们又提审我了,我还是老样子,几天后,我被宣判了,罪名是,流氓罪,利用舞厅做黄色交易,被判6个月劳教,没收非法所得,吊销营业执照。”

党贝元说:“不算坏。”

“是呀,我是上个星期放出来的,出来后,我就找你,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后来听朋友说,你被通缉过,又被解除了,我就放心了。我就回家等你,你看,你果然出现了。”他很高兴地干了一杯酒。

党贝元问:“那么七重天呢,怎么样了呢?”

“说起来生气,据说,是被田小数的朋友盘下了,现在开得红火呢。”

党贝元抽了口烟说:“我们去把他要回来。”

“怎么可能呢?要不回来的,他们是正常的生意。”

党贝元坚定地说:“要得回来,走。”

党贝元带上巴刀,决定去田小数的家里,直接找田更去。

飞机爆炸事件查清楚了,一方面通过飞机上的幸存旅客的描述,一方面通过黑匣子的影映放映,党贝元非常清晰地又一次成了英雄,而歹徒却犹如炸弹,把方眼警察的心炸开了,他紧张得浑身冒汗。

警察方眼急忙通知田更,说事情闹大了,要马上的会见他,让田更在家里等着。

在经过林竹家门口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党贝元会不会去林竹家里,他冲进门,党贝元不在了,方眼在家里翻来翻去的不放心,他真想把他找出来,一枪打死党贝元。

他又在林竹身上发泄了一会,好了之后,说:“从今后,你不许和党贝元交往。”

林竹含泪答应了。

方眼赶到田更家里,把整个情况说了,田更也到吸冷气,如果这件事一旦暴露出来,他们都要完蛋。

田更有几次想和儿子打电话,可又怕影响他的情绪;方眼急得团团转,三番五次地说:“只有想办法毙了他,就是抓起来也不行,他自认为会有人保他的,如果保不了,就要咬人了。”

田更摸摸脑袋说:“不行,不行。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

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想出来。

这时,他家里的保姆敲门进来说:“副市长,有个叫党贝元的要见您。”

田更先是一惊,后是一拍大腿说:“有救了,天不灭我们。”他对方眼说:“你先去里屋坐坐。”

保姆把党贝元带了进来,田更张大着嘴,乐哈哈地去迎接他,说:“呵呵,好小伙子,有几年没见了,长得老成多了啊,读大学了,发大财了,把叔叔忘了吧。”

他请党贝元坐在大沙发里,保姆给他端上了咖啡,田更给他抽熊猫牌香烟。

党贝元说:“叔叔,你胖了。”

“是呀,是呀,老应酬呢。”

党贝元抽了口烟,单刀直入地说:“叔叔,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为什么不留点家乡情呢?”

田更警惕地瞧瞧他说:“那里的话,我和你不会有什么工作上的关系啊,怎么?和我儿子不开心了?你说,我去教训他。”

党贝元说:“那么,七重天的事怎么解释呢?据说,就是你插手做这件事的。”

田更心里一阵狂喜,他果然说到了七重天的事了,他说:“什么七重天,八叠地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去管那些个屁事,再说,我的级别也划不来啊。”

“你在帮田小数啊。”

“是吗?你们是同学,又是从小到大,你应该知道的呀,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没有你的权力,田小数做不到的。”

田更原来脊背上是冒汗的,现在,他已经十分的稳定了,他十拿九稳地就在与党贝元的谈话中把计划筹划好了。

他说:“你说的话那么糊涂,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事,要不,你现在给数数打个电话?”

党贝元觉得他可能真的不知道,是田小数自己借他的父亲的名义操作的,他说:“这样好不好?我现在自己想办法把七重天转回来,你就不要管这件事,也叫田小数不要插手,好吗?”

“哈哈哈,”他大笑:“贝元小子啊,你从小就聪明,尽管我不知道你要去做什么,只要你不犯法,我不但不管,我还要支持你,是不是想做老板啦?你被冤枉得也够苦了,记住了,叔叔一定会帮你的。要找个工作什么的,尽管说。”

党贝元说:“那好,我去了。”

党贝元走后,方眼出来了,田更给他耳语一阵,他跺跺脚,飞快的去了

第一百章 枪杀劫机犯

七重天老板已经喝掉了两瓶洋酒,他似乎不尽兴,又开了一瓶,他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玩女人。他的办公室装修得非常豪华,仅地毯就是用羊绒铺的,沙发都是真皮的,而且都是小牛皮加工作成的,其中有个沙发的上面还有一张老虎皮。他长得五大三粗,现在,他脱的光光的,浑身上下全是肌肉,他的背上画满了青龙。在他的腰间挂着一把54手枪。他对口喝酒,追逐三个也是光身亮亮的姑娘。

三个姑娘的身上都有纹身,一个在屁股上画的是男人生殖器,一个左边,一个右边,对准着她的股沟;一个在芳草地的小腹上画了一朵荷花,婷婷而立;一个的胸脯上画的是蛇,还吐着信子。

她们有着魔鬼般的身材,非常妖艳。她们每个人的手里,也都拿着XO,这种洋酒要4000元一瓶,喝一口,就喝掉了几个工人的一个月的工资。

蛇姑娘躲在沙发底下学猫叫,生殖姑娘站在办公桌上扒开大腿,仰头喝酒;荷花姑娘已经被老板歹着了,她跪在地上,搓揉老板的小兄弟,然后把酒到上去,她伸出舌头,与小兄弟喝酒。

“哈哈哈,好,好,喝,喝。”老板大叫。

“嘻嘻嘻,干呀,干呀。”

“不厉害,老板的兄弟象青虫。”

“嘭嘭嘭啊,抽她的鼻子,嘻嘻。”生殖姑娘在写字台上高声叫,还扭屁股跳舞。

荷花姑娘忽然一个鱼跃,窜到生殖姑娘的身边,她一伸手,眼看要抓住她了,生殖姑娘来个大翻跟头,跳出了她的手,她刚一落地,就被老板抓住了,老板轻轻一压,就把她压在了地上。

“来,抽她的鼻子。”荷花姑娘兴奋地奔过来,抓住他的小兄弟,抽她的鼻子。

学猫叫的姑娘也爬了出来,把酒倒在她的肚脐眼上,然后去舔。

“哈哈哈。”老板开心得大笑。

突然,门被重重地踢开,两个保镖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党贝元与巴刀走了进来,老板和三个姑娘非常灵活地跳到了沙发的后面,他们每人一把手枪,对准了党贝元和巴刀。

党贝元和老板的目光整整对了30秒,原来老板就是劫机犯!

老板也认出了是党贝元,他大声说:“是你啊,党小子,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知道你的情况,你不要逼我,你打死了我,没有你的好处。”

党贝元问:“你怎么知道我?”

他满头大汗,说:“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放过我,我告诉你一些事。”

“你说。”

“田小数要捧出许雯雯,在我这里拿走了3000万,这是我贷款的钱,再过一个星期我就要还2000万,我没有办法,请示田小数,田小数叫我自己想办法,我只能劫机了,因为,即便有什么不测,只要不死,田小数一定会保护我的。我成功了,劫到了2200万,要不是你,飞机不会死那么多人,我的兄弟也不会死,我都是有计划的。”

党贝元这一惊不小,就是说,田小数买断林竹弟的钱都是从这里出去的,而不是汽车厂的,党贝元手里拿的钱也就是他们的黑钱。尽管党贝元自己没什么错。

田小数真的不是小数了,不是那个胖墩墩的成绩老考不及格的中学时的田小数了,他近乎是一个天才般的阴谋家,策略家。党贝元再也不能小看他了。

党贝元对老板说:“你只要再说详细一点,我保证只当没来过,你自己早些离开这里。”

三个姑娘对老板说:“我们有枪,打死他。”

老板大骂:“放屁!你是神枪手啊,你不知道党贝元的功夫有多厉害吗?一个都不许开枪。”

老板问:“你说的是真的?”

巴刀叫道:“少罗嗦,我大哥说话算数,快说。”

忽然,有个身影滚了进来,党贝元把巴刀推到了一边,他自己飞到灯链上,那身影晃动了一下:“啪、啪、啪、啪。”一连四枪,大厅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接着,门口冲进来一帮菏枪实弹的警察。那身影站稳了,是方眼,他很自信地把枪插进了枪壳里。

“报告方副局长,一男三女,都死了,每一枪都是打在脑袋上的。”

党贝元从灯链上跳到方眼面前,大声说:“为什么要打死他们?”

方眼摊开双手:“我是救你呀,怎么呢?”

“我不需要你救。”

“你是公民,不是你需要不需要的呀。再说,他们四把枪,即便你有能力,你能躲过去吗?”

党贝元狠狠的盯着他,恨不能给他两拳,巴刀也过来了。

方眼说:“我们都调查清楚了,你是飞机上的反劫机英雄呢,他就是劫机犯,你是不是想来抓他,而被他用枪威胁了呢?”

党贝元左右看看,一群警察正在搜索现场,方眼似乎拿嘲笑的眼神看着他,党贝元点上一支眼,对巴刀侧侧头,意思走了。

方眼对党贝元说:“对不起,你要做一个现场记录。”

党贝元在他的胳膊上捏了一把,他痛得手都要断了,但他咬着牙,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党贝元瞪了他一眼,从他的身边走了。

方眼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把它吐出来,他走过去看躺在地上的尸体,他们的头顶上还在向外面渗血,他们的眼睛都是张着的,一副莫名其妙的痛苦的死亡眼神,方眼心想,好在及时赶到,要不然,他们的事一定会被抖搂出来,田小数早就说过,舞厅老板不过是头早晚要杀的羊,但必须要养肥了。当初,他还不理解田小数的含义,现在,他是彻底的佩服了。

党贝元出了舞厅,心情异样的沉重,劫机犯老板的心里一定有许多的苦闷,他今天想倒出来,却被杀死了,方眼说是保护他,目的是要杀死他们,方眼难道和田小数父亲他们有关系?

巴刀打断了他的思路,说:“好险,要不是警察到,我可能没命了,我的功夫没那么好。他们有四把枪呢。”

党贝元看看他说:“你连我也不相信了?”

巴刀觉得自己说错了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好,别说了,明天你去和七重天的老总说说,把舞厅包下来吧,开张的钱都有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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