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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绝对婚期(军旅)-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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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远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兼睡衣,看到乔雪脸上很不善意的笑容,抓起旁边的抱枕朝她砸过去:“憋什么坏呢,当我不知道。”
  乔雪也不忙着辩解,拉住抱枕抱在怀里:“就一张床哦,今晚把我搁哪儿,放你旁边还是放你们中间?”
  袁远想也没想,指着她坐的沙发:“就这儿吧,要不客房里还备了一张行军床,二选一。”
  乔雪一听小脸立马变了颜色:“不带这样的吧,这是虐待,你软禁我又虐待我,信不信我到我哥那儿去告你。要不,你放我走成不成?”
  袁远村根就不理她这一套,继续在浴室里弄自己的头发。她知道,乔雪今天肯乖乖地在这里呆一天,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那个纪检委的小科员。杜川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说明那个人还没有被摆平,但也已有所顾忌,不再敢轻举妄动,否则,他早就给乔雪来电话了。
  而依乔雪这丫头的性子,但凡有点希望的事情,肯定会不分情形地就扑上去。
  乔雪从沙发上走过来,光着脚丫,一只脚重叠在另一只脚上,倚着浴室门可怜巴巴地看袁远:“你就放我走吧,留在这儿也是电灯泡。”
  袁远正好放下吹风,一回头,对乔雪暖暖的笑过来:“今天太晚了,乖,明天你爱去哪儿去哪儿,今晚就留下给我当保镖,你都不知道那家伙有多野蛮的。”说完,给乔雪递去一个媚眼儿。
  乔雪白了她一眼,边往沙发那儿走边嘟喃:“我不知道你不放心我,要不我去我哥那儿,总之你们要那啥的,放我一个在旁边,多别扭。”
  袁远跟着过来,从后面一揪她软软的耳朵:“不准再原思乱想,今晚哪儿都不准去。”
  结果,袁远还没来得及暗示,孟逸辰就从柜厨里抱了一床被子,主动去睡客的行军床了。
  直觉,袁远的这间屋子,让他感觉极不踏实,连衣服都没脱,和衣躺进了被窝里。客户离门口最近,这一晚,他基本上没怎么睡,始终保持着一份警醒,听着屋里屋外的动静,可直到天亮,也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才松了口气。
  “也许是我太紧张了!”
  等袁远和乔雪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飘出了早餐的奶香味。而客厅里,孟逸辰正在拖地,桌子和茶几上早已收拾的纤尘不染。
  乔雪一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穿着她那件齐臀的睡衣,连洗涮的事情都忽略了,围着只穿件黑色衬衫的孟逸辰转了两圈:“袁远,你家相公人挺勤快的哦,是不是昨晚憋了一夜的体力,今早全都用在扫把上了。”
  孟逸辰回头,眯眼盯住乔雪那张睡得红朴朴的脸,手握着拖布指尖上用足了力道:“洗完赶紧滚,早餐没准备你的份。”
  乔雪后怕地退了一步,餐桌上,果然只放着两份的牛奶。
  饶是乔雪这样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接触到孟逸辰那双剑一般寒冷的眸光,她心里还是怯的,二话没说,哧溜到浴室去洗涮。
  乔雪今天上班,袁远要休息,有了孟逸辰的警告,乔雪洗完也没敢多耽搁,拎着自己的包包开门就跑了。
  揉得皱皱巴巴的床上,袁远还窝在被窝里睡懒觉。
  孟逸辰肚子里着实憋着火,一把袁远抱起来,出门扔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柜厨,搜寻出新的床单被套,三两下换完,才重新将袁远抱进被窝里。
  袁远早已被他折腾的没有了睡意,怔怔的看着孟逸辰这番孩子气的举动,直想乐。
  “你不至于吧,她是个女孩子,又不是男人,气味有那么膈应吗?”
  孟逸辰将换下的床单往垃圾桶里一扔,走进来躺在袁远身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只要不是你的味道,我都膈应。”也许袁远还不知道,他生病被袁远刮了痧的那次,当醒来发现林楠抱着自己的胳膊和他躺在一个被窝里,之后,他不但烧了那天身上所有的衣服和床单被子,甚至连床都换了。他就是不能忍受一个与他不相干的人贴近自己。
  袁远象猫一样的往他怀里挪,伸手勾住了他的颈子:“我就那么好,气味就那么独特?”
  “傻瓜,你是我的女人,当然只能接受你的味道,明白吗。”他的吻轻轻落下,沾在她唇上的,是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果然如乔雪所言,孟逸辰憋了一夜的体力,这一刻全都得到了释放,两个人在床单上来来回回滚了七八个回合之后,才鸣金收兵。
  正午的阳光从印着细碎花朵的沙帘中透进来,洒在床上两个相拥而卧的人身上,散发出异样的旖旎。
  袁远早就累得浑身散架了,背对着孟逸辰窝在他怀里,那颇有规律的心跳,透过她的背,与她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合着拍,感觉无比温馨。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断网真的是件很悲催的事


☆、72

  小猫一样温顺的袁远,结果玩了一招狠的,差点让孟逸辰的心从胸腔里跳出来。
  五百米高的悬崖,袁远腰里系了安全带,孟逸辰还以为她说想要玩蹦极是在跟他开玩笑,只想陪着她到实地一游,可没想到刚刚帮她弄好身上的保险索,下一刻还等着戏耍她一下,没想到前脚刚松手,后脚她就展开双臂,以一个振翅高飞的姿势,从悬崖上纵身跳下。
  孟逸辰嗓子里顿时象被堵了一块石头般的想张口呼,可是呛得他眼泪都流出来,就是发不出一个声音,扑到近前,连保险索都没带就要跟着往下跳,被一边几个工作人员眼疾手快的拉住。
  “先生,你要跳得先带上保险索。”
  “我媳妇,我媳妇下去了。”终于可以说出话了,但说出口的却是这样一句根本就表达不了他焦急心情且与他此时的心态无关痛痒的话。
  工作人员一听,乐了:“先生,这是蹦极,不是自杀,两分钟后就弹上来了,你还是冷静的等一会儿吧。”
  工作人员的解释已够清楚,但是孟逸辰的脑子里还是象灌了铅一样的沉,压得他脑胀。
  “小远,她恐高啊,从小就恐高。”
  孟逸辰嘴里喃喃的一嚷出声,工作人员的脸唰一下就白了:“你是说,刚刚跳下去的那个姑娘有恐高症?”
  孟逸辰被几个人紧紧的拉住推到护栏以外,可里面的几个工作人员却不淡定了。恐高症,那可是会出人命的呀。
  可是,五分钟后,袁远弹回来的身影,却稳稳地出现在了坡度平台上,解□下的保险索,沿着缓缓的台阶扶梯而上,一脸的红润,竟然是一副兴奋的表情。
  孟逸辰再次冲进护栏内,象不相信一般的看着袁远:“远,你不是……恐高么?”怎么回事,曾经,他还记得,院里的一帮孩子恶作剧,将她骗到了物资仓库的房顶上,抽掉了梯子。等他得到消息赶到的时候,袁远躲在房顶的最中间,吓得早已面如灰土,浑身颤抖不止。直到他抱她下来,她还不敢睁眼看一眼地面……
  袁远一脸俏皮的笑容,冲孟逸辰直眨眼睛:“放心吧,我连死都不怕的人了,还会再恐高么。”
  只是无心的一句话,孟逸辰的脑袋却嗡一下就响了:“你刚才说什么,什么连死都不怕了?远,怎么回事?”
  袁远自知得意忘形说漏了嘴,但是孟逸辰这副着急的样子,如果不告诉他些什么,恐怕他又会多想。
  “好啊,我告诉你,不过我现在有点热,你先请我吃冰淇淋好不好。”
  孟逸辰心里着急,哪还管她是不是运动之后不能突然吃生冷的东西,拽着她从山上下来,在山下的冷饮摊上买了一个冰淇淋。
  袁远看着他满脑门的汗水,伸手抚了抚他蹙紧的眉头,踮起脚尖在眉心里落下一个吻:“那你答应我,以后永远都不许再蹙眉,这样会老得很快。”
  孟逸辰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声音都有些颤:“快说。”
  那段日子,其实是袁远这辈子都不想再去想的,那其中,有着那么多的辛酸和恐惧……可是,他迟早会从她身上发现一些异样的吧,比如今天的蹦极。她想在他面前真真实实的活着,不想瞒他太多,瞒得大家都累。
  爱是需要坦诚的,如果他在知道了她的过去之后,还依然会选择留在她身边,这份爱她会珍惜,如果不能,她也不会怨什么。
  “逸哥哥,如果我说我以前被人劫持过,你会信么?”
  “劫持?什么时候的事?”
  “很早了,有四年多了吧……
  ……那是个春天,天空刚刚下了一层薄薄的雪,到处白落茫茫的一片,树枝,房舍,道路,原野,那番景象简直美不胜收。太阳一出来,雪开始化了,到处都垂挂着漂亮的冰凌,尤其是刚刚开了花的丁香和桃花。
  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盯着这一幕美景,整整看了一上午。突然,我面前一黑,后背上突然被什么东西击了一下,脑子里一片浑浊。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一片森林里了。
  没有雪,没有屋舍,也没有公园里的河流,而我已被绑着双手双脚,被扔在一个坑洞里,跟前,没有一个人。
  我大声的喊救命,喊得嗓子都哑了,喊得天都黑了,可身边除了寒冷,除了风吹着树叶发出的沙沙声,甚至连我喊出的声音的回声都听不到。
  天黑下来,我又冷又饿,浑身无力,靠在坑壁上睡着了。可还没睡多久,就被一声刺声的吼叫声惊醒了。那种声音很怪,但凭直觉,发出声音的动物,不是野猪就是野熊。坑洞外面闹闹哄哄的,好像是十几只动物厮打在一起,斗得天昏地暗。那一刻,其实我就离它们近在咫尺,我想我是完了,等它们斗完了,应该会吠出我的气味的吧。
  果然,天快亮的时候,动物们之间的争斗结束了,不知道是哪一方胜了哪一方,我周围突然安静的就象一切都从没发生过一样。可谁知道就在那一刻,突然一声沉闷的低吼朝我跑过来,这回,我已经能够清清楚楚地看清那个动物了,是头熊,个头不大,应该还没成年,但是它敏锐的吠觉却吠到了我藏身的地方,发了疯一样的朝我冲过来。
  可是坑洞太小了,它的身子进不来,一着急,就用四爪在地上又刨又挖,却没想到,将外面那帮猛兽们争斗时弄断的枝干给楲进洞来。我挪动身体,靠近一断粗一点的树枝,不停地在上面磨,绳子很结实,磨不断,但却被我磨松了,两手有了活动的余地。
  也是上天原本就不打算让我死,所以在那头小熊终于将小洞掘开的时候,我的双手刚刚挣开绳子,拿起了半截树枝。
  小熊的头小身子大,被它挖开的坑洞,勉强只能让它的头进来,但整个身体还留在外面。洞里又小,我使不出劲,便拿着那截树枝使劲戳小熊的眼睛……
  等那只熊嚎叫着跑开的时候,它的两只眼睛已经看不到猎物了。
  但是,从那个坑洞里爬出来的我,也没有了先前的惧怕,竟然手持着一截树枝,在森林里跌跌撞撞的走了三天,最后才看到几个进山游玩的人……”
  袁远已完全沉溺在了往事中,脸上带着忧伤后的坚强,再也看不到一丝丝的脆弱表情,看得孟逸辰刚刚因为心痛而揪紧的心,莫名多了份气愤。
  “以后就乖乖儿的待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准去,如果前面无路,让我先去闯,如果前面有河,就让我先去淌,你只要好好儿的待在我身边就行。”
  五年前,如果她不是一意孤行的不辞而别,又怎么会碰上这么多事。小远,欠你的,我会一点一点的偿还,只想让你感觉在我的身边,你是幸福的。
  袁远安心的靠在孟逸辰的怀里,闭上眼睛,享受他的呵护。这样的时刻是令人心安的,幸福的。可是她的心里却是忐忑的。毕竟,最后一刻,她还是选择了隐瞒。那段恐怖的历险,其实是舅舅找人做的,只为了历练她的胆量。
  在亚马逊的原始森林里,她从野熊的利爪下逃脱,却又落到了猎狗窝里……
  整整七天,她遇蟒杀蟒,遇狼杀狼,吃野猪肉,喝猎犬血,可是从原始森林中走出,见到的第一缕曙光,却是表哥一脸的阴险。
  但是她却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流下了泪水:“如果你们觉得这样的折磨还不够的话,那就杀了我吧,我不玩了。”
  没想到表哥竟然笑了,卸下了脸上的邪恶,朝她伸出了厚实的手掌:“妹妹,你过关了。”
  或是,她原本就不是属于他们那个圈子的,也就从没期望过要从那个圈子里得到什么,想要的,依旧是回到自己的国家,回到自己的故乡,哪怕只是守着妈妈一个冰凉的牌位,那也是她心里最踏实的归宿。
  因了讲那段往事,虽然没有在孟逸辰面前将往事和盘拖出,但袁远的心情还是糟到了极点,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从游乐场出来,孟逸辰将她抱上车,直接将她带到了刘军的永和会所,在室内泳池享受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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