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河蟹圈叉关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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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源忙将身体靠在门上堵住我的去路,“黎黎,陪陪我……”
呃,这陪有很多种,陪吃也是陪,陪喝也是陪,陪聊也是陪,这陪睡当然也是……
基于夏思源鲜少说这么露骨的话,不禁让我产生了一阵不经意的尴尬情绪。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我想歪了,或者人家夏思源也就只是让我陪他聊聊天而已。
“在书房睡,好不好?”夏思源说。
我迅速收回方才以为是自己想歪了的推测,原来这厮比我想得还要歪。
“不好!让开。”我呵斥夏思源,可是夏思源像个英勇烈士一般堵在门口,让我没来由一阵心烦。
“明儿个还要上班,你深更半夜闹什么呢?”我不高兴地说。
夏思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垂着头,小声嘀咕,“我睡不着……”
看着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的夏思源,我突然间一个母性泛滥便做了一个错误且极不理智的决定——陪夏思源睡!
当然了,睡觉的睡!
可是当我瞧着书房的那张单人床,我突然间就后悔了,甚至还有点忧伤。
不过好在我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捂得那叫一个严实,如此躺着倒是还算自在。可夏思源却极自然地伸过手臂将我揽在怀中……
我顿时上来了一股子叛逆的反抗情绪,“夏思源,你规矩点。”
夏思源说:“在奶奶家可以,怎么回来就不可以了?”
我细想了一下,好像也是,于是,我默认了。
没一会儿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绝不能纵容男人。
这个道理是夏思源趁我迷迷糊糊间将手伸进我的睡衣之时突然明白过来的。
我及时地清了清嗓子,夏思源停下了试图探入的动作,有些委屈地说:“恋爱关系,这样也不过份吧?”
我又细想了一下,越想越不对劲,于是,我怒了。
我说:“夏思源,你别太得寸进尺了,我的好脾气对你到此为止了。”
夏思源皱眉望了我半晌,突然间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方黎黎,我的彬彬有礼对你也到此为止了。”
我怒,“夏思源,你在奶奶家说的话都是放屁是吧,你说不逼我的。”
夏思源似乎忆起了这痛苦的事实,僵着身体问:“那你也得给个期限吧?别等到七老八十你才点头,有兴趣也不成了。”
我突然间就被夏思源认真的模样给逗乐了。
要说我与夏思源之间,他将我气得接近疯狂时有发生,可是将我给气笑了,那还真算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夏思源见我笑了,言语开始大胆,“要不这样,你画个禁区,咱们从农村包围城市慢慢来,说不定哪时候就可以自由地进城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夏思源,亏你想得出。”
夏思源皱眉,“总归要试试。”
夏思源这么荒谬的想法,我居然一时之间找不到言语来回应。夏思源见我沉默,以为我是默认,居然很不要脸地伸手去解我睡衣的扣子,我急忙说:“禁区禁区,这是禁区。”
夏思源生气地说:“你这禁区范围太大,我表示不同意,申请重新规划。”
我抓住他不安份的手,“夏思源,我的禁区我说了算。”
夏思源冷着脸,憋了半晌没出声。
我见夏思源的脸奇臭无比,决定稍稍让步,用手指在胸前两点以上比了一条线,“就这样,没得商量。”
夏思源摇了摇头,表示不满。
“那算了,我回去了。”我起身要走,却又被夏思源阻止,继而双将我固定在身下,并不经意用指节轻轻在我的锁骨上游走。这若在若无的触碰让我没来由的心神开始荡漾。
最后他的手指滑过我的颈项在我唇间轻轻磨挲,低声说:“说出的话可不能收回。”
我吞了口口水,竭力控制自己紊乱的呼吸,可完全无用,甚至连咬住自己的下唇也无法控制自己口中嗌出的一声轻吟……
夏思源似乎比较满意我的狼狈,贴在我耳边柔声说:“看来我之前真的用错方法了……”
我大脑短暂性空白,对夏思源说的话也是听完前半句不知后半句,唯有自己厚重的呼吸声在耳侧回荡。
“夏思源,你放开我。”好不容易寻回一丝理智,忙不迭开始警告夏思源。
夏思源终于停下他万恶的手指,笑说:“好,今晚活动结束,明晚再续,睡觉。”说完侧躺在我身侧将我环在怀中。
我说:“你离我远点。烦你不知道吗?”
夏思源说:“这床就这么大,离你远点就得是躺地上了,你将就些吧。”
说话间夏思源闭上了眼睛似乎真是认真睡觉了,而被夏思源紧拥在怀中的我,却依旧心跳激烈,无心睡眼。
我发觉自己对夏思源的抵抗正在一点一点被瓦解。或者说,这是头一回在与夏思源亲密接触下没有产生任何不好的画面与恐惧。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往夏思源怀中靠了靠。夏思源怀中还残留着沐浴露的清新气味,很淡却很好闻。
夏思源似乎睡着了,我忍不住自言自语,“晚安,夏思源。”
“晚安老婆。”
我被他吓了一跳,原来夏思源并未睡着,这让我有些窘臊,忙转身给了夏思源一个大后背。夏思源不以为意,伸出手臂从我身后环在我的腰间,胸膛紧紧地贴在我的后背上,我顿觉一阵燥热。
“你睡了吗?”夏思源问。
我不出声,表示我睡了。
夏思源没吭声,而手掌却很不老实地探入了我的上衣。我慌忙摁住,生气地说:“夏思源你又想做什么?”
夏思源笑,“不做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睡觉了没有。”
防抢防盗防夏思源。
为了与恶势力抵抗,结果老子又失眠了一整夜。因为失眠,我居然很贤惠地早起给潘姨做了一顿早餐。
夏思源起床在厨房瞧见我,像见到外星人一般毫不掩饰惊奇之色,忙凑到我眼前,“方黎黎,你在做什么?”
我想到头一天晚上他另人发指的骚扰行为,侧着头不理他。
夏思源又问:“你该不会是在做早餐吧?”
我瞪了他一眼,“废话,你瞧不见吗?”
夏思源认真地说:“你该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滚!”我吼他。他不以为意,反而站在我身后环住了我的腰。
我挣扎,“一大早又抽什么疯?你快点放开我。”
夏思源无视我的咆哮居然很无耻地将唇在我后颈亲亲碰了一下才放开我。
我的脑袋‘嗡’一声顿时开始短路。我要不是看在锅里这个荷包蛋是唯一没被我煎坏的一个,我真想把它招呼到夏思源那张生得好看却很讨厌的脸上去。
“咳咳……”这时潘姨在卧房门前清了清嗓了。
我忙将夏思源推远了一点对潘姨说:“潘姨,过来吃早餐吧。”
潘姨顶着不怎么优雅的发型却迈着她一如既往优雅的步伐,往餐桌前一做,叹了口气,“都说男人靠不住,没想到儿子也靠不住。”
潘姨的话把我给听糊涂了,而夏思源垂首轻轻说了几个字,“妈,我错了。”
这时,我发现一个问题,夏思源这厮跟我单独一起的时候,才思敏捷话痨得厉害。可对除我以外的任何人都变得言语金贵,见不到一个长句式。敢情他夏思源是将平时没说的话攒一块跟我痨了。
潘姨说:“我也不是怪你,我就是怪我自己,这事出了这么久,谁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真是可悲。”
夏思源沉默,可是趁潘姨一个不留意,就偷摸递了个眼神给我,想让我替他解围。
我仰着下巴左顾右盼,装作完全不懂他什么意思,心里却欢畅得很。
夏思源,你丫也有今天。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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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能想到广大同学们此刻很想穷摇我,然后咆哮:肉呢肉呢,这叫肉么?
摊手,请大家蛋腚,攻城也得一步一步地来,太快了,不合乎国情。咱们都是纯洁滴娃。俺还打算让女主反扑呢,嘿嘿~~
赶紧顶锅盖跑。
不河蟹圈叉关系'29'
一顿美好的早餐在潘华阿姨的哀伤叹气中忧伤地进行着。
我险些吃成了胃抽筋,只因为潘姨在我那稍稍火猛的煎蛋上咬了一口便皱眉放下筷子开始苦口婆心地教导我如何做一个好妻子好女人,末了,还加了一句:最重要的还是看好自己的男人,省得他变心了你还蒙在鼓里。
顿时一口粥便呛在了我的喉咙里,咳得我血气上涌、眼泪横飞,夏思源冷着脸轻轻拍了拍我后背,之后淡定吃饭。
我不禁感叹,果然还是夏思源同学经得起风浪啊。
没想到的是,潘华阿姨瞧着夏思源对我偶尔表现出来的亲昵动作,脸色一变,冷漠地说:“这男人呀,心放不放在你身上,你也得自己斟酌。”
我这早饭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气氛尴尬得无比,而夏思源却突然从桌下拉过我的手攥在手心中,而桌面以上的他依旧平静吃饭。
我垂下头想抽回手,可是夏思源却握得很紧丝毫没有放开的意图。
这时,潘姨伸出手指在餐桌上敲了敲,我跟夏思源顺着她手指看了过去,顿时有一种晴天霹雳的感觉。
靠,忘记餐桌是透明的了。
我上班这么久,破天荒地没有风风火火地冲进公司,并且极悠闲地提前了二十分钟到办公室。
刚巧遇到了平时就来得极早的我亲娘舅。舅舅像看外星人一般望着我,“啥时候从乡下回来的?觉悟都变高了。”
我扯着笑,“舅舅,看您这话说的,我平时勤勤恳恳的时候你都没看着。”
舅舅不理会我瞎贫,突然很神秘地说:“黎黎,问你个事。”
我忙做谦卑状,“郭总,有什么尽管问小的,小的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再贫我踢你……”舅舅笑着说。
我嘿嘿一笑,“舅,甭跟您大姐学那些暴力倾向,不好不好……”
说是大姐,其实我妈只不过比我舅舅大个一岁多点,不过话说回来,瞧我舅舅被郭金花女士管成那副柔弱相就能轻易看得出来,我亲娘这个是是多么的有威性。逢年过节大家凑一块,郭东晨与舅舅父子俩加上我跟俺爹方福生父女俩一排四个恭恭敬敬的模样,那是相当有喜感的。
这时财务小张刚巧进门打卡,我舅忙将正想伸出来敲我脑袋瓜的手背到了身后,“小方,来我办公室。”
“是。”我忙无比恭敬地跟在我们郭总身后进了办公室。
舅舅见我将办公室门合上后便说:“黎黎,你婆婆跟你公公是不是正闹离婚呢?”
我双眼一眯,不怀好意地望着舅舅,“舅,你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呢?”
舅舅忙生气地说:“我哪有,臭丫头别胡说!”
我见舅舅脸色不好看,也正经了起来,“看着情况是不太乐观,不过也不好说。”
舅舅语气有些愤恨,“我就知道夏振明那老小子有点钱就得不安分。”
我听着舅舅的口气,越想越不对劲。于是我望着舅舅那上面还残留着为数不多的毛发的头顶,忧伤地说:“也难怪,夏叔叔虽已是五十有多,可是瞧着还是温文儒雅、风采翩翩,吸引个几位优质女性那也是在所难免的。”
听我说完,我发觉舅舅突然间就伤感了。
这让我更加确信无疑他对潘姨存在着一种超乎友谊、超越伦理的不可说感情,显然还是单方面的。
我脑子一热,突然间就产生了一个能让潘姨迅速找回自信的法子。
我快速将上午的工作完成给苏琳去了个电话。
我:干嘛呢?
苏琳:没干嘛……
我:怎么了?要死不活的。
苏琳:你说你啥事吧?
我:我听郭东晨说叔叔阿姨来了,我下午刚巧有空一会去看看他们。
苏琳沉默了一会儿:不用了,我一会儿要出去呢。
我见苏琳闷闷不乐,闲扯了几句之后实在无味便挂了电话。
我突然想起郭东晨那天说的半句话,我顿时对苏琳的父母产生了赤裸裸好奇情绪,于时,我连午饭也没吃便去买了些水果打车到了郭东晨的房子。
门铃一响便有人给我开了门,是一个稍显肥胖的陌生中年女性。
确切地说是一个皱着眉头不怎么友好的中年女性,我微一愣神,便扯着笑说:“这位一定是阿姨吧,苏琳总跟我提起您,没想到您看着这么年轻……”
我迅速展开了对待中年女性的谈话模式开始客套。
显然苏琳妈妈表现出一副很受用的模样,矜持地扯了扯嘴角便回头往屋里大喊了一声,“苏琳,有人找你!”
就在一刹那,我在她的身后看到了一屋子惊人的风景。同时,我开始为郭东晨心痛。
他那极现代化又奢侈的公寓就像是被扫荡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