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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回眸一笑jq起(高干)-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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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忆有些困惑,温少卿和林辰都喜欢的人?
  她倒对这个人起了兴趣。
  第二天,随忆一起床就感觉到嗓子不舒服,浑身又酸又疼。
  想起晚上还有夜班,幽幽叹了口气。
  晚上随忆值夜班的时候脑子昏昏沉沉的,靠着职业敏感性应该是发烧了,找了两片药吞了下去。
  一杯水还没喝完,就有个小护士跑了过来,“随医生,32床的病人疼得受不了了。”
  随忆皱眉,“给支杜冷丁。”
  过了会儿护士又跑了过来,身后跟着病人的丈夫。
  “随医生,32床的病人还是疼。”
  随忆跟着护士去看,一步一步走在寂静的走廊里。
  32床的病人就是那个从来没见过的病例。她记得,病人恰好是32岁,循环衰竭,代谢紊乱,全身浮肿,吃不进东西,连睡觉都是奢侈,疼起来只能靠杜冷丁度日。
  科里的医生都知道,这是到了医学生的临终期了,只靠着药物维持,生命奄奄一息。病人的丈夫高大英俊,每日守在她身旁尽心照顾,对每个人都谦和有礼,对妻子的病也保持平和的心态。有一个刚刚懂事的女儿,每隔几天会来看她,红着眼睛问妈妈你疼不疼。
  随忆听护士聊天说起过,这个男人是大学里的副教授,年轻有为,前途无限,可从她住院那天起就辞了职,每天守在医院里。
  每个人都知道她在消耗最后的生命,也是看到她疼得神志不清,随忆才明白课本上写的疼痛有多疼。
  到了病房,病人趴在床上痛苦的□。随忆检查了一下,其实她也没有办法,谁都没有办法,只能拖着,等到了那一天就算彻底解脱了。
  年轻的丈夫一边给妻子擦着冷汗,一边询问,“随医生,能再给她打一针吗?”
  随忆只能无奈的摇头。
  丈夫的眼圈立刻就红了,可还勉强的笑着,“其实我知道,可是我看不得她这么疼。我有种感觉,我觉得她快要走了,我却什么都不能为她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疼,我们的女儿还在家里等着我带她回去……”
  随忆眼睛发热,可她记得自己是医生,轻描淡写的笑着说,“想开些,院里已经找了专家来会诊,治疗方案很快就会出来……”
  说到一半随忆却说不下去也笑不出来了,这种安慰在病人痛苦的□面前那么无力,尽管她已经尽力放松心态了,可还是郁闷。
  最后病人渐渐睡着了,随忆推出了病房,可还是觉得□声就在耳边。
  第二天一早她准备下班的时候便听到了32床快不行了的消息。其实她知道这一天早晚都会到来,她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真的到来的时候她还是觉得突然。
  病房里挤满了专家,温少卿和陈簇亲自给两位这方面的泰斗打下手,看上去从容镇定。病人身上插满了管子,病人的丈夫站在病房外的玻璃窗前静静的看着。
  随忆心里有些不忍。
  男子突然推门进来,平静的说了一声,“医生,不治了。”
  半晌后又补充了一句,颤抖着声音,“别折磨她了。”
  然后转身去了病房外面打电话,嘶哑的声音极度的压抑悲伤,“妈,她不行了,您和爸过来见她最后一面吧。”
  他的声音让随忆窒息。
  医院是个神奇的地方,生命的完结,新生命的诞生,这种生离死别每天都在医院上演,别人都说医生冷静冷血,医生不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而是必须要坚强,不坚强如何战胜死神?
  随忆知道医生心里不能留缝,可她还是留了,现在她的心涨得很疼。
  几位头发花白的专家很快退出了病房,在死神面前,他们都无能为力。年轻的医生护士却钉在了原地,虽然看惯了这种死亡的场面,可到底还是年轻,抑制不住的动容。
  随忆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冷静镇定的温少卿眼圈也有些不明显的红。
  她再也没法待在那里,裹紧外套从医院走出来,回到家便一头扎进被子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随忆睡得并不安稳,梦里都是抢救的场景,各种医疗器械乱成一团,各种药品的名字在她脑子里一圈一圈的盘旋,直到额上突然有了温暖干燥的触觉,她一下子惊醒。

☆、62章

  急促的呼吸后随忆慢慢睁开眼睛;眼前萧子渊的笑颜清晰可见;可他在下一秒又皱起了眉;“发烧了?”
  随忆在萧子渊的帮扶下昏昏沉沉的坐起来;盯着他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本能的伸出双手想让他抱,“你回来了?”
  萧子渊站在床边弯着腰看着随忆难得孩子气的举动有些好笑;只是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清亮的眸子里慢慢的都是宠溺;低声诱哄着;“我刚从外面回来,风沙太大,浑身都是尘土;一会儿换了衣服抱你啊。”
  随忆不依;使劲拉着他坐下,钻进了他的怀里。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只觉得身心疲惫。
  萧子渊对于随忆的主动有些受宠若惊,抚摸着她的头发问,“你这是怎么了?”
  说完又抬手去摸她的额头,滚烫,心里一疼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催促,“快起来带你去看医生。”
  随忆趴在他怀里,耳边是他平静有力的心跳声,鼻间萦绕着他清冽的气息,这一切才是她想要的,只有他才能驱散她心里的难过和不安。
  随忆想起那对夫妻,眼泪又开始往上涌,她攥着萧子渊的衬衣,过了很久才把眼泪逼回去,吸吸鼻子像是怕他不相信一样孩子气的强调,“我就是医生。”
  萧子渊把她揽在怀里笑起来,“是,随医生,可是你有没有听过医者不自医呢?”
  随忆蔫了,她现在不想去医院,至少今天不愿意再去了。
  “我吃过药了,睡一会儿就好了。”
  萧子渊拗不过她,“那你先睡着,我去洗澡换衣服?”
  随忆立刻收紧手臂,猛地摇头,“不行。”
  萧子渊感觉到胸前一片温热,再一摸她的脸,这才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立刻紧张起来,“阿忆,你怎么了?”
  “今天有个病人去世了,我心里难受。”
  萧子渊这才松了口气,轻声哄着,“别难过……”
  萧子渊话还没说完就被随忆出声打断,声音中带着不易觉察的哀求,“你不要走好不好?”
  最近南方有个职位空了出来,那个职位举足轻重,几个派别争得厉害,而萧子渊志在必得。在那个位置上干几年再调回来,到时候可以比别人至少少奋斗五到十年。这也是为什么那个位置向来是必争之位。
  萧子渊知道肯定是最近他打电话时的只言片语让随忆意识到了什么,她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
  他本来打算调令下来以后再跟随忆说,虽然他们可能要分开一段时间,但是等他回来他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可是,这些似乎并不是她想要的?
  萧子渊沉默了。
  他们这一路走来,之前他说要出国,他告诉她等他回来他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她笑着的看他走,笑着等他回来,知道他肩上的责任,没开口挽留。现在他又说要去南方,本以为她还是会笑着接受,没想到……
  她贴心懂事,知道他身上背负着萧家长辈的期望,骨子里也是骄傲的人,如果不是受不了了定不会开口哀求。
  她不想要金钱,看不上名利,就如林辰说的,她想要的只是萧子渊,和其他一切都无关。这些他早就清楚的,是他太忙而忽略了吗?他怎么还会以为她会再次笑着看他走?
  萧子渊心里一紧,沉吟片刻,“好。”
  低沉的声音缓慢而坚定。
  其实随忆在开口以后就后悔了,她不该这么任性让他为难,她该大大方方的让他走。可是经过今天的事情之后,她一想起萧子渊要离她那么远就烦躁不安,抓心挠肝,怎么都平静不下来,哪里还是那个淡定的随忆?
  谁知他竟然真的应下来。转念一想或许他是看着她病了才答应哄她的,这么一想便释然了。
  后来萧子渊抱着随忆躺下,她我在他怀里,他的手缠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谁都没有再说话。
  随忆难得那么依恋他,紧紧的贴在他怀里,没过多久,萧子渊的呼吸有些乱,紧接着弓着腰往外侧挪了挪。随忆对萧子渊的这个动作相当不满,皱着眉又贴上去。
  萧子渊急着阻止,“别……”
  边说边往后躲,一时间还是没来得及躲过去。
  随忆刚再次贴上他就察觉到了不对,脸一下子红了,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萧子渊,一脸无措,那个地方又热又硬的顶在她的小腹上,她一时间也不敢动,任由两个人贴着,她不敢看可是触觉却在不断提醒她他在变大。
  萧子渊的眉头皱成一团,苦笑着报复似的揉乱了随忆的长发后,起身要去浴室。
  刚起身却被随忆拉住,颤颤巍巍的伸出小手去放在他□。
  萧子渊挑眉看着随忆。
  她明明羞得眼睛不知道看哪里好,整张脸红的不像话,手都有些抖了,却还是逼着自己不许放手。
  萧子渊不愿勉强她,便拿开她的手,谁知她竟然不肯,还一下子跳起来把他推倒。
  萧子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刚才温香软玉抱满怀对他已经是折磨了,现在她这样他都要疯了。
  她真的不知道她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那个位置有多磨人?她真的不知道如果她再不放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要扑上去了吗?她真的当他是柳下惠?
  萧子渊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和可以掩饰的**,“阿忆……”
  随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来,她咬着唇,极快的小声说出来,“我……我还没做好准备,我可以用手……你教我,我不会……”
  萧子渊反应了半天才明白随忆在说什么,之前他乱七八糟的说的那些都是逗她的,对于男女之事他也没经验,心里不是不紧张的。看随忆今天的架势,他拒绝怕是根本不行,更何况他并不想拒绝。
  他解开裤子拉着随忆的手慢慢覆上去,一下一下的教着,直到掌心里的小手终于开始尝试着自己动的时候才松手放在她腰侧。
  他吻着她的眉心,眼睛,鼻子,最后覆上她的唇,火热的气息传入她的体内。他的手顺着她上衣的下摆滑入,贴着她光滑莹润的肌肤。
  这个吻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霸道,急切,好像要把吞入腹中一样。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她胸前的圆润高耸,贪恋的揉捏着,随忆的脑中轰一声炸开,燥热难耐似乎从他的掌心处渐渐蔓延到全身,这种感觉新奇而陌生,随忆的呜咽声抑制不住的从口中滑出。
  后来萧子渊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半阖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情/欲,半个身体都在压在她身上,啮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吹热气,手下的力道也开始变重。
  空气里弥漫着甜蜜的味道,随忆也开始情动,不自觉的贴上去。她的掌心越来越热,手下的东西突然跳动了一下,她条件反射般的手里一紧,下一秒就听到萧子渊在她耳边低长的□声,同时手上便感觉到了温热湿腻。
  随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睡着了,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体轻了不少,身边也已经空了。
  大概天也黑了,屋内没开灯,一片昏暗。
  再往前面一看就看到萧子渊背对着她坐在床尾对着电脑看着什么,白色的灯光把他照亮。
  他的身影挺拔温暖。
  她也不知在想什么就伸出脚去踢了他一下。
  萧子渊以为她是睡觉不老实,也没回头只是把手伸到身后握住她的脚塞进被子里。
  她的脚有点凉,萧子渊便没松手,握在手里给她暖着。
  他那样一个人,在外面从来都是被捧着的,现在却在用手给她捂脚,竟然没有丝毫的嫌弃。
  随忆鼻子一酸,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又踢了一脚。
  轻笑声很快响起,萧子渊依旧没回头,只是把手伸到身后握住她的脚,声音里都带着笑意,“马上就好了啊。”
  他就坐在她面前,忙着工作还不忘哄她,他的手温暖干燥,毫无嫌隙的握着她的脚,暖流从脚底一直流到心底。
  随忆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心底的那些伤心全都流走了。
  过了没几天,随忆看新闻的时候被震住。
  之前她一直以为南方那个沿海城市的位置是萧子渊的,所以特别关注。谁知新闻里说到那个职位吐出的却是另外一个名字,而紧跟在那个名字后面的萧子渊竟然去了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山区县城里做什么书记,之前比较热门的几个人选都没有得到那么职位。
  随忆扭头去看坐在旁边看报纸的某人,他似乎没有丝毫失意的意思,随忆不解的碰碰他,“这是什么情况?”
  萧子渊瞄了眼电视屏幕,“本来是争得厉害,可是我忽然收了手,他们以为有问题,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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