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死过来(宠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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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服了你!你先躲在医务室里窝着,我过去接你出来。”
问题是,再不红我也是公众人物,我到底要怎么进去才不会被狗仔发现?最后我咬咬牙,到剧组的储藏间顺了一条粉色的连衣裙,再戴了顶假发和墨镜,踩着我很久没穿过的高跟鞋背着自己的衣服从后门进了医院。说实话,这么久没当“女人”,我很别扭……总觉得一路有人看我是在鄙视我,我甚至有自己是伪娘的错觉……滴汗……
果然我推门进妇产科的时候徐若帆坐在角落里转过头偷偷瞅了我一眼,又继续撇过头去面墙。我朝房里的主任医师笑了笑,就扯了假发扔在她身上道:“缩什么缩,姓徐的,出去你再给我说清楚。”
然后我在主任医师和徐若帆的目瞪口呆下再次换装,换回平底鞋,我觉得自己呼吸都顺畅了。
把顺来的裙子、假发、墨镜、高跟鞋收进包里,我坐在她身边抿了抿嘴问:“谁的?”
徐若帆苦着脸看着我,半天嗯了句:“他的。”
“哪个他啊?”
“就是那个他。”
“你能好好说话吗?”
“唐渐秋。”
“让我去死吧……”唐渐秋不是别人,就是和若帆一起出演假象夫妻节目的男搭档。他是当红偶像组合的成员,节目里此人各种卖萌,但实际上他却是傲娇又乖僻,这是徐若帆自己说的……
我翻了个白眼,真真叹了口气,才拉着她的手站起来说:“咱先出去吧。”
“怎么出去啊?”徐若帆因为做贼心虚,整个人都惊慌得很。
“跟着我出去就好了,得瑟点!你平时是什么德行现在是什么德行就行了。”她闻言点了点头,可眼底还是慌张。我没办法,只好走过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果然我们一推开门就围上来一大群记者,他们看见我愣了愣,然后长枪短炮又一致对向徐若帆说:“若帆,请问你为什么来妇产科?”
徐若帆闻言被我拉着的手抖了抖,我暗自用力掐了掐她的手心,已经挡在她的前面,不太耐烦地道:“你们够了吧?我痛经找个朋友来陪我看个医生不行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道等自己痛死吗?”
顿时,徐若帆的嘴成了“O”字型,我自己内心也抹了一把辛酸泪,这就叫为朋友两肋插刀啊……
晚上的时候,我半夜接到了莫诺云的电话,他说:“丫头,睡了没?”
我看了看自己手边的剧本说:“没有。”
然后他“嗯”了一声又说:“等会给万师傅开个门。”
“我不在家啊……”可我话音才落酒店的房门门铃就响了,我拿着手机跑去开门,就见他的司机万师傅站在门前,他十分有礼的递了个袋子给我,我道了声谢打开一看,袋子里面竟然是一包红糖,我顿时哑然……
而莫诺云这时却在电话那头懒洋洋地揶揄道:“真够丢人的,痛经还到处囔囔……”
我听了不知该笑该哭,却还是把红糖贴在自己的心口的位置,只觉得温暖无比。也终于对着大洋彼岸的他道了声:“谢谢。”谢谢你,莫诺云……
13第13章(新版)
在圈子里寂静了这么久,我从没想到自己再次上头条是因为“痛经”……
第二天我去片场的时候,连张涛导演都很客气地过来问我:“舒爽,你身体还好吧?可以继续吗?”我尴尬地挠了挠头发,才笑着说没事。
后来秦梦萌和柳梦戈也从隔壁棚里跑了过来,那丫头站在旁边不吭声,只一直搅着手指头戳柳梦戈。
柳梦戈被她戳一下就跳开一步,嘴里还边跳边问我:“舒爽,你还好吧?”只会,他声音有点大。
而我从早上开始就一直被轰炸式地问这个问题,也确实被问无语了。于是我干脆闭上眼,自毁形象地扯着嗓子站在摄影棚中间喊了一句:“没事!我痛经好了!”我勒个去……
之后我听见棚里一声叠一声的议论声:“她说她好了……”
“好的真快啊……”
“她真痛经啊……”
“可怜啊,上天给了她男人的长相,也木免去她女人的痛苦……”
而秦梦萌后来又跑过来递给了我一张苹果日报。我一看头条,标题几个大字:“尼玛,男人也会痛经吗?”
那标题下面就是我拉着徐若帆出医务室的照片。这篇文章的小编还收集了一些网友的评论列举了出来,比如网友莉尔说:“我以为他俩恋爱了……”网友熊猫出没说:“我起先以为徐魔女怀了舒爽哥的孩子,后来发觉不对……”网友windswingye说:“官网说舒爽哥痛经了……我才想起来,我们舒爽哥是个女的……”网友IceCA说:“吓死偶鸟,粉她这么多年我第一次想起来这丫是女滴……”网友汐汐说:“万千只草泥马在奔腾啊,爷痛经!!!”
我看过之后抿抿嘴,看着标题,忍不住跟着念了一句,尼玛……
徐若帆那天是去医院检查肚子里的孩子的,她这时才怀孕三周,除了她自己,外人根本看不出来。可是孩子到底该怎么办,她自己却也没有个决断。
那时她问我:“舒爽,我该怎么办?”
我虽然看她愁苦的样子有些心疼,但还是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当年顾宝贝怀孕,顾宝贝脸上喜气洋洋,日日带着对新生命的憧憬和盼望。可如今看徐若帆,快乐见得少,更多的是一筹莫展。
其实我多少也能猜到她的苦楚。她多年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如今好不容易正当红,如果生个孩子,保不准就一落千丈了。再说她孩子的父亲方子悦,先不说此人的性格如何,只说他是当红偶像组合的成员,这事就不好办。可再如何,即使是再好的朋友,很多事情都冷暖自知,我们这些外人,又怎么可能替她做决断?
所以我说:“若帆啊,这事你不能问我,你该去和这孩子的父亲商量。”
徐若帆闻言迷茫地看向我,又双手捂着肚子低下了脑袋,然后,她摇了摇头。
我不好多问,终究只是走过去抱了抱她,我说:“我也没有孩子,我不懂得有孩子的心情。这样的事情,如果你不愿找他,我们去找顾宝贝好不好?也许她能帮帮你,毕竟我们中间,她虽然年纪最小,却也最早做了母亲。”
那时徐若帆抬头,郑重地点了点头。
去顾宝贝家那天我和剧组请了个假,请假的时候我没说理由张涛导演就点头了。然后他啧了啧口水拍拍我的肩说:“大姨妈还没完呢?你们这些女孩真可怜!你还痛经……”我闻言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梗死,站在原地为了舒缓情绪直跳脚……
结果到了顾宝贝家,她只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用白绢布擦着相册,见我们来了急忙开门,拉着我的手就满是担心地问:“舒爽,你怎么回事啊?你痛经还好吧?到底要多疼才需要上医院啊?”这时她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我看着她那满是忧心的眉眼,还有转身急忙给我端来的一杯温热的红糖水,真真是捂着额头欲哭无泪了……不过也果然,她和莫诺云是一家子的,痛经就只能喝红糖水吗亲?
徐若帆也因为嘲笑我,一乐就把自己的事给忘了,还捂着嘴拉着顾宝贝说:“小爱,你不知道,这个舒爽真是什么法子都想了!她竟然穿上裙子高跟鞋还带了假发来接我出去,真是啧啧……”可她还没啧完,我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我说:“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小样!”
于是她看了看我,又瞅瞅自己的肚子,蔫吧了。
她们在说话的时候,我的注意力转向了顾宝贝放在桌上的一本本相册,出于好奇,我伸手拿了离我最近的那本过来看。翻到相册的第一页,我就看见了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照片里只有三四岁的男孩皮肤白嫩,眼神明澈,唇色如玫瑰。而那一双眼,堪堪是一双斜长而潋滟的凤目,只淡淡一笑,便如那千树万树花开,艳光多姿。可那偏偏,却又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可爱却又美到极致的孩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莫诺云小时候。而顾宝贝这时也看了过来,她扬起笑眼笑了笑,脸上有几分自豪和满足,她说:“这个啊,是我表哥小的时候,惊艳吧?”
我点点头,若帆也凑过来看,她看着也不禁捂住嘴说:“没想到你哥从小就夺目成这样!”
“表哥长得好,我没出生之前总有人把他当做女娃娃。”说着,顾宝贝又垂眸看了看那张相片,别了别耳边落下的碎发才又道:“我哥从小自恃甚高,我从来都不夸他。但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否认,他无愧于他的好相貌,也对得起自己的名字。”
我和若帆闻言都挑眉不解。
顾宝贝见了我们的神态眨眨眼,细心地又解释道:“我表哥叫莫诺云。云朵这种东西忽而有形,忽而无形,是最不稳固的。诺便是诺言。这意思本来不够好。可加上了姓,意思就反而变好了。”说着她眨眨眼,只淡淡地笑。
而我心中只轻轻地念出了一句话,莫诺云,诺言莫要似云,你莫要似云……
可接着,顾宝贝却微微垂眸,一双纤细好看的手轻巧地覆在徐若帆的肚子上,她微微侧着头,表情纯美,只听她用软绵而温柔的声音道:“若帆姐,我是一个母亲,我无条件爱自己的孩子和丈夫,为了爱他们,我是卑微而没有原则的。”说着她顿了顿,眼底有几分湿润,又有几分挣扎,可她终是开口说道:“若帆姐你这么好,那个唐渐秋我虽然没见过,但也知道他长得实在是好。你们的孩子,肯定不会比我表哥,比我的孩子差了去,他一定会是极好极好的孩子。
说着她收回手,却是望着自己的指尖淡淡道:“在我个人而言,我认为所有的生命都得来不易,特别是孩子,他们幼小,他们脆弱。可是……”只是这时,顾宝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只听一个糯糯的声音道:“姐姐,好热好热!安安带弟弟妹妹回来了。”
“安安,你姐夫呢?”
“在外面和坏哥哥说话!”
说着,只见泥猴子一般的顾小安拉着一个穿着粉黄色衣服的小肉团子一急一慢地走了进来,那穿着黄衣裳的孩子就是顾宝贝的儿子傅心吾。而安安身旁的大白熊小启比小家伙快了一些,身上还背着一团脸上手上也满是泥巴的粉色小肉团,这孩子是顾宝贝的小女儿傅小小。
四个小家伙不管不顾有志一同地到了冰箱门口,顾小安放开手里牵着的粉黄色小团子的手,鼓着小脸蛋就伸手打开了冰箱门。接着,只见四只小泥猴一齐傻呼呼地把脑袋瓜伸进了冰箱里,心吾还伸开藕节一般的小手开始往冰箱里爬……
“顾小安!还不快把弟弟拉住!”顾宝贝原本还在笑,可看着自己的孩子往冰箱里爬就跳起来了。她这一吼其实没多大威力,声音还是软软的,柔柔的,甚至像是撒娇。
可偏偏那四个小家伙都给吼住了,只见一颗颗沾着泥巴的小脑袋从门侧探了出来,顾小安贼兮兮地朝这头笑,又抓过小启,满脸的泥巴抱着小启的脑袋就一个劲地蹭啊蹭。心吾也眨着大眼睛从冰箱里又爬出来,朝这头伸了伸小手,嘴里吐了两个泡泡,露出小小的乳牙粉嫩粉嫩地就喊了声:“马麻……”而一直坐在小启身上的傅小小只嘟着小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可爱兮兮地咧嘴笑,笑着,小家伙又伸出沾了泥巴的小手揉了揉眼睛,瞬间小姑娘就成了一只花脸猫。
顾宝贝叹着气,穿着一条白裙子就那么毫不犹豫地抱起了俩个小娃娃,又看着安安爬在小启背上坐好,才对我们说了句抱歉带着四个小家伙进浴室。
“谁让你们又玩泥巴的?”
“姐夫说安安可以带弟弟妹妹在泥巴里打滚。”
“为什么?”
“姐夫说妹妹玩着玩着就会说话了……”
“咯咯……”
“汪汪…………”
“马麻……”
听着浴室里顾宝贝炸毛的声音,还有孩子们咯咯直笑的欢乐,徐若帆侧过头看向我,眼底已有了泪花。
而这时傅君颜才姗姗来迟地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四盒巧克力和一袋狗粮,往桌边一放就径直坐在了我们对面的沙发上。
这个男人端然素雅,只静默地笑着就已掌控全局,他说:“刚刚宝贝的话我听见了。”说着他歉意地朝若帆颔首,那姿态凌然,干净而端雅。
徐若帆摇了摇头,转头看看我,有些尴尬。但转头望向傅君颜,又有些期许。她说:“你,你怎么看?”
傅君颜闻言浅浅地笑了,那笑宁暖而又慈悲,他安抚地倒了杯温水又递给若帆,静默地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