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死过来(宠文)-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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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喜欢看笑着的莫诺云,喜欢看他天不怕地不怕的霸气样子,我不喜欢看他难过。因为只有像他这样成日笑着的人难过,你才会真心不好受。而在我心里,莫诺云那边的天气,应该终日都是阳光普照的。
于是,我伸手抓起了莫诺云的手腕,把他搭在自己脑袋上一个劲挠啊挠,直把我那一团短发折腾成了鸟窝,我说:“碰吧,碰吧,哪有碰不着啊真是的。”
这时候一直背对着我们的PD却突然转身凑了过来,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他知道莫诺云不好惹,所以就挑我这个不太硬的柿子捏,他问我:“舒爽,你俩在干啥呢?”说着眼角还一个劲地往我和莫诺云的手上瞟。
我嘿嘿笑了笑,顶着一头乱发胡诌说:“玩呢,他说要抓只白蚁扔进我头发里,我说你先把窝做好。”
说完之后,我自己已经囧了,莫诺云原本还在笑的,见我越说越不对味,笑得和个傻子似的咧出一口白牙他就怒了。
然后,只见这俊美滴骚年嘴角抽搐再抽搐,最终水眸眯了眯,淡淡地转过脸来问我:“舒爽,到底是你变态?还是我变态?”
40第40章
后来;接连几天天气都不好,这让我们也很沮丧。不能出海就没有水;没有水我们改造学校的工作就得一直停滞。可老天到底开了眼,我们到萨伊噶岛的第五天;岛上下起了雨,这个时候岛上的家家户户都拿了盆子桶子出来装水;为了不麻烦当地居民;我们也临时用塑料布做了很多接水的袋子,挂在树上接雨水拌水泥。
因为下雨;帐篷里无法生火;疲惫了一天的大家伙的晚饭;却只是两包干方便面和一根火腿肠。可这几天下来;大家都已经见识到了岛上的艰苦;抱怨的人倒是没有了,都只乖乖地躲在自己帐篷里把干方便面咬得吧吧响。二十几号人一起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说实话在空旷的夜里听着非常喜感。
我咬着饼干转头看莫诺云,他不舍得和我抢饼干,只是拿着干方便面在嚼,因为那玩意吃起来哽得慌又干,莫诺云也吃得很慢。见我看着他,他回头看着我,伸手过来拉了拉我的手问:“冷不冷?”我摇摇头,拉起了帐篷隔绝了别人的眼,靠近莫诺云伸手环着他的腰,靠在了他的肩上。
我小声说:“你冷吗?我抱着你还冷吗?”他轻笑,垂下脸,吻了吻我的额头。
到了萨伊噶岛以后,比起没有水,没有电,更可怕的却是厕所少。找来找去我们营地附近也只有两个厕所,还是那种在树林深处,用铁锹刨出一条坑的厕所。莫诺云第一次去的时候,面色非常沉痛地和我说了一句话,他说:“丫头啊,我告诉你,什么名牌豪车都是废话,电梯和马桶才真正代表了生活档次!”然后,他咬着牙,拿着纸巾堵住了鼻孔,简直和上战场一样闭着眼睛就冲了进去。
他刚一进去我就听见了一声惨叫,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莫诺云更是面如死灰,抖着唇对我说:“这对我来说就是地狱,人间地狱!”我听着闷笑,排在他后面也走了进去,捂着鼻子一看,那情况果然是惨痛地不忍直视。
更惨痛的是,莫诺云竟然在外头哼哼唧唧地唱:“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那么长?妈妈说,鼻子长才是漂亮!”
我竖着耳朵听着实在忍不住,就朝外头狂吼了一句:“莫诺云,你能不唱这个吗?”一吼我就郁闷了,五感全开熏死我了!囧!
然后,外面静了静,接着我又听见莫诺云用他那无比清朗滴声音猥琐地唱:“大象大象,你为什么这么长?这么长!爽啊……啊啊啊!”
毛线……一出来我就追着莫诺云拍了过去,恶狠狠地看着他说:“莫诺云,你唱这种歌的时候可以不喊我的名字么?”
莫诺云却憋着笑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俊秀的眉眼挑了挑,眼底流光溢彩地说:“什么叫这种歌?儿歌怎么了?啊?”说着,他还凑过来用肩膀挤了挤我,眨了眨眼用说悄悄话的声音对我说:“丫头,来来来,快告诉我,这歌怎么了?”当时我看着他这贱皮的样子真想咬他一口!却还是燥红着脸只踩了他一脚就跑了……这就调戏啊调戏好不好?
我们收集到的水并不多,因为雨太小,因为我们的自制装备实在太落后。
第六天,大家就在回亥的领路下去了海边捞沙子。因为这里海水的腐蚀性大,而且挖沙比我们想象中难了太多,考虑到安全,大家还是一致决定让女孩全部留在了岸上接沙,然后提着桶子一桶桶送回学校去。可因为我们我们队里只有四男四女,所以这样一分工下来,实际上只有四个劳动力在水里挖沙子。
自己捞沙并不简单,回亥带我们去到的岸边全是黑色的烂泥巴,他们要脱掉鞋袜卷起裤脚走进水里,才比较不容易陷进泥坑。而再往海水深处走的话,因为海水有阻力,人很容易会摇摇晃晃也特别容易摔倒。再到了有沙的地方,他们又必须要闭气弯□,整个身子蹲在水里才能捞到沙子。然后,他们还必须拎着那么重的沙桶子全身湿透地再次回到岸边。
而这个过程对我来说,却有一点煎熬。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胡思乱想才是常态。我也不例外。每一次,当我看着莫诺云闭气蹲进水里,我就特别怕他上不来,又特别害怕水里会不会有水蛇或者虫子咬他。结果大家辛辛苦苦了一上午,好不容易让四个男人上岸休息了,一看成果却还是收效甚微。我看着心急,到了下午的时候,我也干脆脱掉了鞋子卷起裤腿,把随身麦解了下来,放在一边的石头上就下了水。
岸上的女队员被我突然的举动吓得惊呼,喊我快点上岸回去。我却摇了摇头,一直往挖沙的深水区走。真正像他们一样入了水,我才深切地感觉到淤泥很粘脚,海水拍打在皮肤上莫名地有点淡淡的刺痛,还有,水里阻力真的蛮大的,走起来特别费劲。
莫诺云把装满桶的沙子扛在肩上,刚从水里站起来,他一抬眼看见我就愣了愣。然后,脸色刷的一下就黑了。这时候,莫诺云一肚子火地瞪了我一眼,蹙起漂亮的眉头就开始朝我凶,他说:“你不会游泳下来干嘛?快回去。”而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底特别的急,眸子因肚子有气越发地亮。
我在水里边晃着边往莫诺云身边走,努力故作轻松地朝他笑了笑说:“你们这样得弄到什么时候?多一个人多份力量。”说着,我又朝他嘟嘟嘴说:“虽然我不会游泳,但是闭气我还是会的,再说水也不是很深,扑腾得起来。而且,不是还有你在吗?”
莫诺云听了我的话,特别是最后一句话,脸上的火气才淡了淡。但他还是有点不甘心地说:“你怎么能下来呢?回亥一个大老爷们死哪去了?亏你还说他老实!”
我听了笑,知道他已经没那么气了,就说:“人家老婆病了,早上坚持来给我们带路已经非常够义气了。”
莫诺云这才消停,嘟了嘟嘴最终没有再说话。只是当他和我擦身而过的时候,莫诺云从水里轻轻握了握我的手,捏了捏我的手心。
晚上一回营地我就累趴下了,让莫诺云守着帐篷,就在里面把一身衣物全都换了,又把湿衣服用塑料打了个包扔在旁边再待处理。整理衣服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口袋里有袋餐巾纸忘了拿出来,看着那已经湿透的纸巾我有些可惜心疼。因为在这个什么都落后的岛上,脸餐巾纸也是稀奇货。
莫诺云舍不得说我,看见我拿着包湿纸巾就一把抢过去,不知到哪找了杯热水来,递给我坏声坏气地昂着下巴用鼻孔对我说:“快喝,快喝!你敢感冒你试试!”
我听了伸手拍了拍莫诺云的手背给他顺毛,赶紧接了水杯,一边喝一边感激涕零卖乖地瞅他。
莫诺云见我这个样子又坐下来靠着我坐,别扭地嘟着嘴道:“为什么我每次都主张让着女队员?还不就是顾着你,结果你就不把自己当女的。”
我听了拉了拉他的手说:“咱是来普度众生的,不是来享福的。我仔细用脑子想了,认为那事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所以我才去做的。我并没有笨到去做自己无法承担的事情。”
莫诺云听了,撇过脸半天眨着眼睛不动声色。半晌用鼻孔哼了哼气,才又碰了碰我的背问:“还要热水吗?”
我摇摇头,把杯子放在一边说:“够了,喝多了要去‘人间地狱’的。”然后我瞅了瞅四周,俯身亲了亲他的唇,那速度很快,只是轻轻擦过他的嘴角,我小声说:“莫诺云,谢谢你愿意陪我来吃苦,谢谢你总是默默地护着我。”
莫诺云听着没吭声,抬起指头几近留恋的摸了摸唇角,伸手轻轻捏我的肩膀,又嘟着嘴骂了我一声:“笨蛋。”
睡觉的时候,他又突然伸手搂着我,整个人伏在我身上,眼对眼鼻对鼻特别认真地说:“丫头,你知道吗?我越是喜欢你,就越是心疼你,就越是舍不得你,就越是喜欢你。”那时候,莫诺云的脸上有几分懊恼和别扭,眼底深深,又垂下脸用力咬了我鼻尖一口,有点疼,有点痒。然后,他握起了我的手,十指紧扣,像个傻子一样一笔一划在我手里写:“莫诺云和舒爽要永远在一起,爱在一起,闹在一起,酸甜苦辣仍在一起,不死不休。”
这个倔强而别扭的精致男人,在我的手心写,他要和我永远在一起,不死不休。而我忘情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舔吻着他的舌说:“莫诺云,这辈子,我只吃你一个人的口水,不死不休。”
原本,我想消停消停在莫诺云面前装乖,做个乖宝宝,可是第二天,由于情势所迫,我又“逞强”了。
节目组这次来的时候带来了两套太阳能灯具,我们组里就被分了一套,任务是装在学校里。恰好学校那平房旁边有一颗树干挺直,二十来米的大王椰子树,问了一下有经验的PD,他也说把太阳能光板装在那上面是最好的。
可问题是,怎么把太阳能光板放上去?我们四处去借梯子,最后借到最高的那个扶手梯也只有七米左右的样子。可这颗椰子树又太细,体重太重的人也不能爬上去。
阿辉算是男队员里面相对瘦的,起先阿辉说自己从小就喜欢爬树,二话不说就背着太阳能板,爬了几段梯子又抱着树杆开始往上爬,可他爬到十米左右的时候,轻轻一抬脚整棵椰树树杆就开始往一边斜,还斜得特别厉害,吓得我们赶紧让他下来。
我看着大家失望的神色,又看着阿辉落地后苦着一张脸。连忙走过去拍了拍阿辉的肩,调节气氛地咧起一口白牙笑了笑,我说:“阿辉啊,你摔着不要紧,你要是把太阳能光板给摔了可不行,歇下吧你。”说着,我就伸手替阿辉取下了背着的太阳能光板。
作者有话要说:想看床戏么?快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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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辉out了;男队员里剩下看上去比较轻的就只有莫诺云了。他伸手往阿辉肩上一拍就嘲笑阿辉不行,然后自己也往上了树。可结果莫诺云爬得还没阿辉高呢;树就又歪了。于是,莫诺云也被我一嗓子给吼下来了。
其实;后来回亥看我们这么苦闷,是跑了好几趟找了个会爬树的黑人小男孩过来帮助我们。可是;即使大家围着那孩子教了好几遍;那孩子爬上树后还是不会装,怎么弄都弄不好;最后;又像猴子一样爬下来把太阳能光板重新递了回来。惹得我们哭笑不得;望树兴叹。
男人不行就得指望女人。张阿姨年纪大肯定不能指望她老人家爬树;她就是要爬我们也不能让她爬。另外两个女孩一个说恐高;一个说害怕,我也没有争,就直接上前从莫诺云手里拿了太阳能光板背在身上就上梯子了。
这时候莫诺云是很不高兴的,他的脸色也很冷,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其他女队员的避让。我被他扶上梯子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臂,朝他摇了摇头。我是在用眼神对他说:“不要气。”而他哼了一声,眉目间多了几分傲气冷肃。
爬树的时候我很小心,动作也很慢,当我低头往下看的时候,莫诺云就一直那么仰着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见我低头,他竟然满是担心地轻声朝我喊:“别往下看,不看就不害怕了,慢一点。”
他的声音特别的温柔,一直暖到我的心底。我想,如果这不是节目,如果周围没有人拍,我一定会撒开嗓子对着下头喊:“我不怕,你在下面我不怕。”
这时候我才知道,莫诺云真的不需要再说一句他喜欢我,或者是他爱我了,他对我的感情有多深也已经不重要了。人的语言可以骗人,人的行动却无法说谎。这一路以来他那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