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情多-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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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禁药物?什……什么违禁药物?”南君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个……简单来说就是毒品,刚才的抽血化验结果应该是兴奋剂一类的精神药品——幸好送来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病人应该是第一次用这种药物,而且是伴随酒精服用的,如果剂量再大点,可能会有猝死的危险。”
南君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沉睡的颜修,感到十分纳闷,颜修这人私生活虽然无拘无束,但从不会去沾毒品,那东西有百害无一利,这家伙是疯了么?
南君很想等颜修醒来问个清楚的,但他迟迟不醒,而南君又困倦难当,两人虽然是关系顶好的朋友,可是南君却没有那种做床前孝子的打算,于是请了个看护照看以后,就拽着辛驰溜回了家中继续刚才被迫中断的运动。
裴钰却是死心塌地要在医院守着颜修,凌晨的时候,颜修终于是 睁开了眼,然后又去洗手间昏天黑地的吐了一场。
裴钰忙里忙外的给颜修倒水,又是拍背顺气,接着又咋咋呼呼的去叫来了医生,虽然手脚笨了点,但照顾人的程序倒是做的很周全,而他将照顾颜修的大小事情都包揽了下来,倒是成全了在病房外面打瞌睡的护工。
在医生做过大体的检查后,颜修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这回是体会到了毒品的霸道之处,从此以后,再不敢轻视这东西,他记得年少时学喝酒时候也没这么难受,在带着对毒品的敬畏之情中,颜修感觉有一只温软的手一直握着自己的手,迷糊间才坚信那一步险棋算是成功走过去了。
天亮的时候,颜修睁开了一双明亮的眸子,他盯着天花板看了片刻,脑袋疼虽疼,但已经很清明了,他一人翻身坐起来,看见裴钰正枕着胳膊靠在床边,显然是在给自己守床,于是便摇晃着把裴钰推醒了。
“弟弟醒啦?”裴钰双手揉搓着眼睛,含糊着问了一句,声音因为没睡醒而带着可爱的鼻音。
“上来跟我一起睡,快点。”颜修伸着双手,作势要去抱裴钰。
裴钰乖乖的爬到了病床上,他的确是很困,而且颜修也不像有事的样子了,于是裴钰也不追究那么多原因,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缩在颜修的怀里,二人胳膊腿儿**着睡到了医生查房的时间。
吃过早餐后,颜修又如同往常一样生龙活虎起来,而南君来看他的时候,打死也没问出他服用毒品的原因。
颜修自然是要把事情烂在肚子里的,说好的互相保管,他可不有泄露了箫大少的机密!
“真不够意思,有什么事还瞒着我,切……”南君很鄙夷的盯着颜修。
颜修快乐的捧着手里那枚小小的内存卡,好像捉着了萤火虫一样捂着,时而偷偷的往里头瞧一眼,窃喜的模样相当欠揍。
再说箫绕这边,颜修生龙活虎的顶着一个病人的名头接受各种关心慰问的时候,箫公子却是痛不欲生的躺在自家地上,幸而伤口的血凝固结痂,他没有因为流血而死。
他除了断掉一根手指以外,其他的都属于皮肉伤,并无致命的地方,如果抛开疼痛不谈,他依旧是个健全人!看来颜修并没有想一举要了他的命,也许他该庆幸。
箫绕决计不肯让任何一个人看见他现在这副样子,以及那奇耻大辱的伤情,所以他没有向外面的保镖呼救。
直到窗帘中透进丝丝缕缕的阳光进来,他才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挣断了绑在床柱上的布条。
“啊——”箫绕发出暗哑的闷哼,双臂已经麻木,可断指再被大幅度的牵动,那滋味并不比刚刚断指的时候好过许多。
食指已经肿得跟猪蹄无异了,箫绕收拾那如同瘫痪一样的肢体,开始艰难的调动肌肉,试图站起来,可身体深处立即传来撕裂一样的痛楚,迫使他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就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才爬到电话机旁边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除此以外,他别无办法。
私人医生刚一踏进房间变大惊失色,逃命似地要跑出去呼救。
“站住——回来!”箫绕沉着脸命令道,眼神是更甚以往任何时候的阴鸷。
医生哆哆嗦嗦的退了回来,战战兢兢的把箫绕扶到了床上,然后又手忙脚乱的在箫绕的指挥下为其处理身上的伤,期间汗如雨下,心如擂鼓,简直像是在给法西斯治病一般。
等把箫绕身上那些离奇又诡异的伤都处理好后,医生尴尬的站住床边候命。
“把房间给我打雪干净,地上的血,擦干净!”箫绕的声间虽然小,但气势不减。
“是是……”医生唯唯诺诺的应道,深知箫绕是得罪不起的人物,然后就像陀螺一样满屋乱转,用那双拯救苍生的白嫩双手为箫公子擦地板。
倒霉的医生好不容易完成任务抬起头,却看见箫绕摸摸索索的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黑黝黝的枪对着自己,当即吓得要尿裤子。
箫绕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握着枪,不停的颤抖,仿佛子弹随时会被他抖出来似的,他昨夜都没有机会接近床头,就被颜修绑在床尾折磨了一夜,这枪倒是晚一步派上了用场;箫绕看了看房间,满意的点点头,认为已经没有破绽了,于是扣动了扳机,消音器处理的枪声吵哑如同箫绕的嗓子。
事已至此,但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夜长情多 第二卷 恋 138 苦逼萧绕
章节字数:3160 更新时间:11…06…22 23:28
箫绕绝不可能让第三人知道此事,他自己想一想都羞愤欲死,哪里能容得下一个自己不能掌控的可能性?
现在的确是没人知道他受伤的原因了,保镖又不会来扒了他的裤子瞧,自然也是无从得知,他们沉默的处理掉了那个医生的尸体,然后无声的退了下去。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箫绕连医院也没去过一次,每天照常工作外出,仿佛只是跟人斗殴了一场似的,翘着一个包裹在白纱布里断指,倒也并不影响箫公子的风度,只是在之后落下了爱流鼻血的毛病,让人时常误以为他补品吃的太多,或者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颜修听说箫绕没事人一样坐在办公室里吹空调时,简直怀疑他是铜皮铁骨打造的,然而只有箫绕知道自己是肉做的,他每每不小心坐到椅子上,都会产生座椅上坚立着一把匕首的错觉,同时又往那颜修的账上记下刻骨的一笔。
这事传出去倒也不会影响箫绕,毕竟钞票又不会因为他被爆了菊花就嫌弃他,财源仍然畅通无阻,至于合作对象,那都是看箫公子乐意,别人往上巴结不来不及呢,只是这做天下人笑柄的滋味肯定会令人生不如死,箫绕肯定不会让自己的薄脸皮做无谓的牺牲。
于是箫绕与颜修产生了难得的默契,达成了互相保管的共识,第二天,死者家属撤诉,公诉方没了证据,自然再也告不起来,就这么息事宁人了。
不过警方毕竟是抓了人,为了掩人耳目,给颜森安了不痛不痒的聚众斗殴罪,拘留一个月了事,接着家属可以用钱保释他出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多么的顺理成章呢!
这个案子知道的人并不多,而那少数几个人中就有箫慈,大清早的听到这个消息,让他本就不小的起床气更加的来势汹汹,箫慈带着这股气势杀到了箫药的公司,一路无人敢挡。
他找箫绕自然而是理论为何那么轻易就偃旗息鼓的事,不过颜森的死活与箫慈没有半毛钱关系,他关心的是颜幕为什么还不回来。
“我要去美国找他。”箫慈一屁股退到皮椅上坐下,然后又一扭身侧对着箫绕赌气,整个轮廊最为凸出的就是他撅起的嘴唇,箫慈现在没有读大学,也没有找工作,整日整日的憋在家里醉生梦死,作态和脾气愈发的像个大小姐了。
箫绕纳闷自己怎么把弟弟养成了个刁钻的妹妹性格,不由感到一阵失败,脑子转了个弯,才反应过来箫慈说的什么,箫绕阴沉的脸更加阴沉:“你敢!”
因为箫绕时刻都觉得自己正坐在一把利刃之上,所以这说话的气势都有所削弱,导致箫慈对他那仅存的三分惧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你看我敢不敢,我就去!”
“你……”箫绕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用手指着箫慈的鼻尖点来点去,斟酌着怎样不带妈字儿去痛骂箫慈一顿。
箫慈这才发现箫绕手指上裹的纱布:“哥,你的手指怎么了?”仔细一瞧,箫慈发现自己家兄长的情况与往日有异,光洁的额头上布满汗水,这空调吹的冷飕飕的,好像不太对劲,于是箫慈暂且搁下了无理取闹,打算上去关心一下箫绕。
箫绕控制着力道坐下去,心想你可算想起我这个当哥的了,但是他心里没有感到一点欣慰,反而是心虚。
尽管箫绕对着箫慈是毫无保留的,但是他并不打算把自己的炼狱经历与这个弟弟分享,他得保持做兄长的威严与绝对不可动摇的形象:“没什么,不小心摔的。”
箫慈挺心疼,可说不出什么特别贴心的话来,光是嘀咕了一句:“那么大个人走路还摔跤呐,你也小心点嘛。”
“谁跟你说走路摔跤还分人大人小的?”箫绕心虚,又疼,冷汗加虚汗,流了一脸瀑布似地汗。
箫慈看箫绕受罪又隐忍的模样,就没敢再提去找颜幕的混帐话,他抽出湿纸巾给箫绕擦脸,难得的把犯贱抽风的时间分了一点给箫绕。
箫绕沉重的叹了口气,同时忖度着如何把装有他全部脸面的内存卡从颜修那里弄回来。
箫慈在替他擦汗的过程中不小心触碰了他的太阳穴,顿时痛的箫绕呲牙咧嘴,这使得他思绪中断,又再次投入了挨揍的后遗症里。
本来交一笔保释金颜森就能马上回来的,可是颜修偏不,他突然做起了铁公鸡,认为自己为颜森这点破事儿做出了莫大的牺牲,再没有掏钱的道理了!
让他在拘留所里呆着去吧!出来也怪碍眼的,他正好趁机会和傻瓜培养培养感情,颜修惦念着自己前几天琢磨出来的结论,这可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呐。
裴钰眼巴巴的等着他把颜森救出来,因为他嗑药过度晕倒一事,心软了没好意思加紧追击,结果等着等着没了音信。
颜修好像什么都发生似地,成日以病人的名义大吃大喝,整个人精神奕奕,满面红光,然而还是以病人的名义待在医院韬光养晦,并且还找到了裴钰这个陪床,简直有点赖皮的意思。
这一天,裴钰终于忍无可忍了,他以为自己把不满掩饰的很好,却不知他眼珠子一转,颜修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站在颜修身后小小声咕哝道:“颜森怎么还不回来,修不是说他没事了么?”
正在大口喝鸡汤的颜修转过身来,看见裴钰在自己身旁捏着衣服的下摆,虽然埋着头,却偶尔抬眼看自己一下,便觉得十分有趣,当即放下筷子,把裴钰拉到自己怀中坐下,很促狭的问道“哥哥想他了?”
裴钰听了这个话,有点不乐意,觉得我想不想你也应该救弟弟的,不过他没责怪,跟谁便不能得罪谁,这点脑子他还是有的,裴钰是绕开了“想”的问题,极力把自己的愿望说的蜻蜓点水一些:“我担心他嘛……”
颜修翘起嘴角,然后开始抖腿,裴钰坐在他腿上,因为颠簸而险些掉到地上,只好搂了弟弟的脖子以防止自己摔下去,这样子倒有点像是在撒娇,不过裴钰并无此意,而是有些情急的问道:“颜森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颜修现在是得意之极,因为进退自如,裴钰若是不提此事,那他也能耗下去,裴钰提及了此事,那就正合他的意:“过几天吧,不过……”
“不过什么?”裴钰睁大了眼睛想从颜修皮笑肉不笑的脸上看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颜修故意冥想了片刻:“哥哥还记得我上次说过的事情吗?让颜森别去那个地方唱歌了,万一又被人抓走了,那我可救不了了。”
裴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显然深以为意。
颜修接着说道:“哥哥喜欢辛驰么?”
裴钰头脑简单,颜修说什么,裴钰便随着他的话把思绪迁移至哪里,不曾察觉自己鼓起勇气创造的话题被转移了,现在他一心扑在辛驰这个人物身上,然后毫不犹豫答道:“喜欢啊,很喜欢。”
颜修前倾身体,拿起桌子上的烟盒,抽出香为因为自己点上,他深吸了一口,然后调戏似地把烟雾喷在裴钰的脸上。
裴钰被他这样整习惯了,也就产生了抵抗力,他没有呛咳不止,而是眯着眼睛用手把面前的烟雾扇开,似乎不怎么在意。
“喜欢辛驰什么?”颜修用夹着香烟的手把裴钰的腿分开,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好面对面同自己讲话。
裴钰乖乖的接受摆弄,并且很配合,待坐正了身体,他继续颜修的话题:“喜欢他好看,唱歌好听,演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