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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奸妃得逞-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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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因为无规矩不成方圆,要从前人悟出的道理中明白做人的道理,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出色的人才。”团子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念得好,母后会夸奖我,你别拖延时间了,快说罢!”

“民之性,饥而求食,劳而求快,苦则求乐,辱则求荣,生则计利,死则虑名。”

喜宝昂了昂下巴:“服不服?”

“……不服!”小团子瞪大了眼睛:“这么简单,我也想得出来啊,不若你解释看看,我外公是有大学问的人,解释的篇幅要比你长多了,我看你这回答也不靠谱儿。”

小团子长在深宫,皇后护得紧,平日难得出宫一趟都是重重侍卫护身,哪里晓得民间疾苦,说白了,就是个何不食肉糜的典型。

“你把人想得多复杂?”

喜宝似笑笑地看牢他:“人们做事,做得复杂,但本质上,还是因为欲︱望与利益驱使,任何人做事皆有动机,你若是明白了,便不会困惑,任何事都会有解答。”

“为何杀人害人?求利,求食,求快,求名,求利。”

“你要人听从你,就要给他想要的,或者,威胁要夺走他珍爱的。”

☆、第015章

宁昭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从小,母后教他做人要正直忠义,要宽容谦让,因着是中宫嫡长子,身边人莫不是乖巧顺从,不敢逆他意,若母后下的令让他们限制他的点心,他也会理解然后顺从,不会任性闹着要下人偷偷给他。

他虽然不爱念诗书,对上学也很厌烦,但母后当故事说给他听的做人道理却牢记心中。

宁昭沉思一会,不明觉厉。

“你这话有理。”

他摇摇头:“可是并不适合於我,只要我的要求,不论他们愿不愿意,都得听从我的话。”

喜宝扬起一抹浅笑:“所以说,穷人孩子早当家,你这么说,是因为你还小。”

宁昭不乐意了,又琢磨着不能暴︱露自己的时辰八字,只得挺直了腰板,好让自己看上去显高一些,他辩解道:“怎么看我都比你年长。”

她注意他的表情变化,启唇试图慢慢让他信服而不感到被冒犯。

“有时,年龄并不能限制一个人的才学,越是出身低微的人,就越有动力上进,所以有识之士却出身寒门的事比比皆是,我们大燕讲求长幼,你身为长兄,才学都不如幼弟。”

说到这里,喜宝又一顿,看见他听得入神,并未有恼意,便得寸进尺:“这可能是因为你弟弟知道自己并非长子,想要更上层楼,就得靠自己拼搏,便事事比你勤奋。”

“原来如此。”宁昭恍然,又不解:“我弟弟虽然是次子,又是庶出,但地位依旧很高,不愁衣食,姑娘会不会把他想得太复杂了?”

喜宝伸出玉葱般的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

“这地位哪有嫌高的?再说了,地位高了,便想要权要势要利,便是这些都有了,就会想让别人服从自己,看谁地位比自己高都不行,这个争,是一辈子的事。”她招了招手,让宁昭附耳过来,他正好奇下文,便凑了上去,女孩呵气如兰,弄得他耳尖微痒,平时这个用来听声音的物件儿,这刻却比哪里都敏感:“便是天子,也会为了死后留名而忍着脾气,不杀谏官呀。”

圣上自是不能谈论的,可这种说秘密的氛围又让宁昭这小少年感觉很好,他说不出是哪里好,像有只猫儿在心上挠了一下,便没想到,为何一个小姑娘家都敢随意谈及父王。

“你说得对。”小皇子深以为然:“忍得太辛苦了。”

每次回坤宁宫看见黑着脸的父王,十有七八是被个叫颜渊的言官给气的,他一开始很不解,父王并非慈善之人,为何一边气得饭都吃不下,又把那颜渊一升再升,升到最靠近自己的位置,下朝回来后,他摇头叹气的骂:“这颜渊,面目皆失其所,朕看着他,便觉得浑身不舒服!”

“这都不是事,名成利就,想要什么有什么,为了好名声,稍微忍一下算什么?”

喜宝在他耳边轻笑:“没地位,被动的忍才是真的惨,人人皆可踩之,落井下石是人性使然,所以只能拼命往上爬,即使头破血流,在所不惜。”

宁昭心生同情,动容道:“是的,太惨了。”

喜宝挨近他,肩碰肩的,辛辣檀香随着靠近的动作,若有若无地挑动着他的神经。

经过刚才耳朵上的奇怪感觉,宁昭不安地发现略有亲昵接触都让他的心提得高高的,带来陌生的刺激感之余,先生所教的男女应守礼也让他生出一种罪恶感——这个年纪的少年,罪恶感就是张米纸,戳穿了舔两下还能下肚。

看似无意的亲近接触能加深感情与信赖感,人有灵智有道德,但同时存在动物性,给予感官刺激是最直接刷好感度的方法,喜宝眼尾一瞥,观察到他的细微反应,便知这种小技俩对他还有效。

宁昭贵为皇子,身边伺候的人一串一串的,要是把粗使的都算上,排列成一行那可真是气势汹汹。

他已经十二,是应该得到性︱启蒙的年纪,但他母后却看哪个宫女都不顺眼,便没提这事,他身边伺候的宫女虽然都年轻貌美,然而一个想皇子爬床的宫女被发现,直接拉出去杖毙之后,身边人就是长得多水灵,都对他毕恭毕敬又带着距离,再也不敢乱勾︱引主子了。

与同龄人——尤其是对方不是服待他的宫女,看得烂熟了的模糊脸孔,这么亲昵真是头一回。

宁昭隐约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又不舍得制止自己。

喜宝状若无意,轻轻倚着他,“你上次问我名字,我说你答出来了就告诉你,你是不是没放在心上,才想不出答案?”

“我有用心想的!”宁昭委屈。

“可是你想不出来,我就不告诉你了。”

“哎!”他急了:“告诉我嘛,你不告诉我,我以后怎么找你啊……”

“你找我?”喜宝瞥他一眼:“要不是趁着这上庙的空儿,我哪里能见外人,难道你还能到我府上找我玩耍么?”

宁昭一愣,抿起唇,想想的确是不可能的。

“可是你是我朋友,缘份之事虚无飘渺,我们也得有个名字互相称呼啊。”他想了个理由,又赶紧把自己的名字倒出来,话还没说出口,他又截住了话头,改为表字:“我叫……子昭。”

喜宝噗嗤一声笑出来,转头,眼睛澄亮地看着他,唤道:“子昭。”

“嗯。”宁昭有些不自然:“你呢?你叫什么?”

“我叫萧喜宝。”

他把这名字在心里念了几遍,愣是没想出是哪位他叫得上名字的小姐,再看看她身上的衣物,虽然质料不俗,但却是鲜少有年轻姑娘愿意穿这么沉的颜色,他猜测她家境应该较为逊色。

这么一通想下来,宁昭什么实质的都没想到,倒是把这三个字牢记了在心上。

“对了,你上次与我说过,你弟弟很出色,那你可有想过做得比他更好?”

“有啦。”宁昭虽然被教导要有容人之量,可在自己有异样想法的姑娘面前,亲口承认自己不如另外一个同龄男子,他还是有些闷闷的:“可是太难了,琰弟早慧,从小就是天纵奇才,父亲与先生都喜爱他,我就算再努力,在琰弟的出色之下,只能沦为衬托。”

……所以,他宁愿什么也不做,甘於平庸,至少不用遭受失败的打击。

宁昭在这时候显现了他性格上懦弱与选择回避的一面,这像是缺点的表现,却让喜宝眼睛一亮,她把声音放得轻柔,却坚定有力得多:“那可未必,毕竟你才是长子嫡孙,大燕重伦理,他再出色,也万万不能比你更好。”

“你不必安慰我了,我有自知之明……”宁昭秀气的包子脸皱成一团,心不甘情不愿:“琰弟出色,我也很高兴。”

“你何出此言?”

喜宝倏地拔高了声音,很不可思议地道:“既是次子又是庶出,居然做得比你这兄长还好,就是他的不敬,你如此宽宏大量,是你品德好。”

宁昭一怔,琰弟做得好,是不敬?

他从未这么想过。

“他做得到,为何你做不到?只要你愿意做,区区一个庶子,算得了什么?”

喜宝轻笑:“兄弟这东西呀,兄友弟恭呵?同一个家里的资源就那么多,无论是婚配对像,还是家里的财产,人脉,都是有限的,人心是偏的,这日他以出色表现进了父母的眼,难保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被他抢了去——我知道子昭你善良仁义,但人家却未必领你的好意。”

喜宝前面所说的,在宁昭耳中都很有道理,就算没道理,她也能用语气加强说服力。

他想起了琰弟对自己的冷淡与抗拒,眼里便流露出一丝困惑。

“在他眼中,你只是个抢走他应得资源的人罢了,怕是比陌生人还要冷淡几分。”

在说到形容词时,喜宝会稍微一顿,从对方的表情变化中改变言辞,这种技巧就跟街头占卜的人一样,逐个问题扣下去,被问的人不以为意,还真被说到心坎上了,便以为灵验。

喜宝深深地看住他,不忍地道:“人生而求名利权,是本能,人性本恶,子昭还是太善良了些,所以才被比下去了。”

“……”

“那、那我应该如何办?”

眼看着宁昭被自己所说的话动摇了,一抹满意的笑爬上心中,表面上依然不显。

“那我教你,如果把他比下去可好?”

喜宝把纤长秀美的手搭在他的手上,轻轻地握住安抚,低声的询问声与檀香如一缕有形的轻烟,勾住了宁昭慌乱的心神,让他下意识地倚靠着她的话以镇定,清澈的眼里甚至溢出一抹不安,他忍不住反握她的手,摩挲了几下手中柔软的触感,才定下心来。

☆、第016章

“殿下,差不多到下钥时间了。”

“我知道了,回去罢。”

坐上回宫的马车,宁昭表面上像平常一样温和亲厚,当侍卫放下帘子,他多此一举地环顾了一下马车内,确定无其他人后,端着的小脸泛起紧张的红,他不得不双手捂脸来凉快一下红扑扑的脸颊。

马车平稳地行驶着,马与车夫都受过训练,减少马车内贵人们受到的颠簸。

可宁昭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加上那一起一伏的震幅,更是静不下心来了,喜悦让他嘴角上扬,随即像生怕被人发现般,他压下笑容,默默的窃喜着,满脑子都是喜宝说的话。

“你知道吗?平日勤学的孩子疏懒一天,他人便会对他印象大坏。”

“反倒是平日疏於学业的,一但表现出努力的样子来,就能让人刮目相看,对你也会宽容许多,弟弟一看,定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安逸太久。”

他不解:“琰弟勤学,何来安逸之说?”

喜宝不屑一笑:“安逸是指他低估了对手。”她话锋一转,极尽温柔地凝望着他:“子昭,你不是蠢笨平庸,你是扮猪吃老虎,你这么好,又怎么不如他?”

“父亲和先生都说我课业悟性不如二弟……”

“怎么会?”喜宝瞪大眼睛,捉紧了他的手:“只要你听我的,你这颗蒙尘的宝玉呵,就能大放异彩,谁也不能越过你去。”

她给他画了一碗白米饭,然后告诉他,他以往就是个捧着碗猪食还乐呵呵的傻子。

而他理应得到更好的,只要他愿意去争,就能拿回他应得的东西,只要他照着她说的话去做……

和先生比,同样是教人道理,由少女柔软清亮的嗓音娓娓道来,又浅白易明,宁昭也很难相信只要这么做就能获得父王的青眼,但她说得煞有介事,让他忍不住联想蹁跹。

随着小皇子的畅想,马车经过侍卫检查,静静地驶进了漫漫高墙。

另一边厢,喜宝和往常一样安静乖巧地跟着王氏回府,笑意跃上唇角,两个姐姐看在眼里,暗暗奇怪。

画意冷不丁的问道:“四妹今天是碰上什么好事了吗?笑得这般灿烂。”

“只是想到秋天快到罢了。”喜宝偏头冲她一笑,难得不加掩饰地坦白:“岁月如梭似箭,我心里欢喜。”

三姐琴音插嘴:“四妹倒是想得开,我就不喜秋冬,冷得人心里慌……哎,还是四妹厉害,哄得老夫人开心,住在那院子里,便是阳光也多些,自是不怕寒冬了。”

严冬里的一点阳光哪里顶事?正常人也不会为了那点阳光离开有暖炉的房间而去院子里坐,这句话纯属吃不到的葡萄酸得很,无甚实际意义。

喜宝笑而不语,与两位姐姐分道扬镳,回来第一时间跟老夫人请安去,为了这小院子里的口角动气实在不值,平日无聊打打嘴仗还当解闷,有正事要做肯定得把正事先做了——跟讨好直属上司自是比她俩重要的。

待跟老夫人面前尽完孝,她才回自己院子里,仔细捋理一遍今天与小皇子说过的话。

喜宝谨记这身体的身份,不可操之过急,劈头就教他做人是不行的,这年纪的男孩得哄着来,让他以为自己很牛逼,让他过足了风头瘾之后,明白得听话才有肉吃,让他从心底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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