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天暗地 作者:公子卿城(完结+宠文)-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向前看,小穆,我一直在向前看,什么时候有时间,让你看看嫂子去。”
沉重的气氛突然间变得愉悦,安穆嗓子一堵:“修函,你……”
“不必感到压抑,以前是我没放下,你嫂子人很好,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介绍你们认识。”
“好啊。”安穆着实在吃惊了一把,想想,又觉太过自我多情,凭什么人家非要吊死在你一棵树上啊。
郑修函有女朋友的她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何墨阳,那人不咸不淡的瞥了一眼,漠不关心的翻着手中的文件,安穆按捺不下,走到办公桌前一把合上文件,俯下身紧锁着他的眸子,深邃,迷离,这人又在装什么高深莫测。
“何墨阳,下次我们一起去见见吧。”
“没兴趣。”
何墨阳拿开她的手,打开文件继续翻阅,安穆第一次被他漠视成这样,径自绕过办公桌从侧面挂在他身上,何墨阳的视线这下子终于离开了文件,长手一捞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她顺势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今天见他都说了些什么?”
安穆扭头嬉笑:“不告诉你。”
何墨阳双手搭在她腰间,眸色飞扬:“真的不说?”
她不是傻子,知他会挠她痒痒,乖乖的附在他耳边,何墨阳听完,将她往怀里又搂了搂“下次跟你一起去。”
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女人。
作为竞争对手,彼此都太过了解彼此。
“很晚了,先去睡吧!”何墨阳看了眼墙上的壁钟,已经指到了十点,安穆也扭头瞅了眼壁钟,继续窝在他怀里,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吧。”
“不行,你在我会分心。”
“何墨阳,你现在已经分心了。”她指的是他的大手已经从睡衣的下摆伸进去,一下下捏着她腰间的细肉,若是她不阻止,以他的性子不过几分钟定是要开吃正餐,何墨阳也笑了,大手更是肆无忌惮,胸膛里发出的笑声愉悦极了。
安穆挥开,从他膝盖上跳下来,何墨阳跟抓小鸡似的,抓着她的手三下两下便制服了,书房沙发不似他们卧室里的沙发大,狭窄的地方何墨阳拖着她压在身下,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
她本就穿的是睡衣,四月底的天气,薄薄的睡衣被他稍稍的用力撕开的彻底,光滑白皙的身子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何墨阳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吻随之落下的干脆。
炽热的唇划过锁骨,舌尖停留在锁骨凸起的骨头上细细的画着圈子,牙齿也轻轻地磕在上面,不算多么刺激,却激起体内一阵阵的热、流,安穆不敢肆意的呼吸,只能挺着身子慢慢的喘着气,身体上的变化让她微微的羞涩,何墨阳看在眼底,照样肆无忌惮的舔、舐,他喜欢看她羞涩的红透半边脸娇媚的模样,大手覆在高、耸的XX上,一下下的揉、捏,炽热的唇下移,含住早已经挺、立的红、梅,口中的温度让她在含住的那一瞬间差点呻、吟出声,身子颤栗的厉害。
“穆穆,你这样真像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第三十四章
何墨阳从她胸口间抬头,凑近她的耳朵,一下子咬在她耳垂上,含糊不清的说着床、第之间的暧昧话语,安穆的耳朵更红,娇嗔着推开他。
何墨阳拉过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膝盖熟练的分开挤进去,安穆“啊”一声还没叫出来,已被他用唇封住,何墨阳进去的毫无前兆,紧涩的甬、道虽已湿润,在被他撑开的时候仍微疼,他停在里面没动,过了好一会等她适应了才慢慢的律动起来。
硕、大的坚、硬在体、内涨的厉害,一下子撑到了极致,安穆尖叫着让他慢点,何墨阳就跟没听到一般,抱着她的身子有力的贯、穿、抽、插,耻、骨相交的地方水声“刺拉拉”,暧昧的气息在书房里散开。
渐渐不满足此状态的何墨阳拉着她坐起,让她趴在沙发上,然后从身后抱着她的腰肢,从身后狠狠地捣进去,这个姿势让彼此更加的契合,进去的更深,似是要捣进子、宫里,小腹鼓鼓的,涨的厉害,安穆身子向前欲要摆脱,何墨阳大手一拉,她再次回到自己的怀里,进去的更加彻底。
“不要了,涨的……难受……”安穆粗喘着气断断续续开口,何墨阳固定着她的腰肢,胸口紧贴着她的后背,嘴巴凑近她耳边:“穆穆,才刚刚开始,怎么就累了?”
“不要了,你继续看文件……不要了……”
此刻的何墨阳正是激情的时候,怎么能允许她喊停,喘着气抽出XX,长腿从沙发上迈下来,用衣服裹好她,然后打横抱起出了书房。
宽大的双人床上,男人健壮的身躯和女人柔美的身躯交缠在白色的床单上,如瀑的发铺满白色的枕头,在灯光下成了一幕挥之不去的视觉效果,何墨阳今晚从她挂在他身上就没打算放过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分明是在考验他的耐力啊,而他一碰到她耐力几乎为零。
昨夜不知高、潮了几次,安穆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如金鱼般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耳边粗重的喘息声一直在脑子里回荡,体内一波波的涌动,是那般的清晰。
睡意深深,耳畔间的声音吵的她直接拉过被子捂着脑袋,身子每次经历过欢爱之后都是酸疼不已,两腿间简直就像不是自己的,他倒是相反,精神奕奕的厉害,安穆闷在被子里数着数字,看他什么时候掀开被子,还没数到三,眼睛一亮,已经被他长手捞进怀里。
“夏若的电话,不接?”
“不早说。”
…………
没先到夏若竟然一大早的约她去喝茶,安穆一下子没摸到头脑,爽快的答应了,挂了电话才想到自己今天身体酸死了,狠狠地瞪了身旁嘴角噙着笑的男人一眼,拿过浴巾披着进了衣帽间。
出来时他也起来了,嘟嘟难得的在他脚边上转啊转,粗粗的尾巴扫着他的裤脚“喵喵”的叫着撒娇,一看见她出来,蹭了他裤脚两下就跑过来,安穆蹲下,小家伙正好扑进她怀里。
何墨阳开车送她去了茶馆,直到看着她进去才转了车头驶进车流里。
清闲居,是B城有名的茶庄,早些年便已建成,但不久之前再次翻新了一次,规模比之前更大,环境更是风雅至极,成了不少名贵聚集的地方。
安穆抱着嘟嘟进了包间,然后给夏若发了信息,不到一分钟那边连续回了三条过来,安穆点开看完笑了笑。
“小姐,请问现在需要服务吗?”
“先上一壶龙井吧。”来茶馆不喝茶岂不是白来了,尽管她对品茶并不是很了解。
嘟嘟趴在她腿上,吃饱之后懒洋洋的摇着尾巴,偶尔舔舔自己的小爪子,小模样惬意的要死,安穆顺着它的毛,珠帘被掀开,她以为是服务员送茶上来,抬头正好看见西装笔挺的郑晋箫长腿迈进来,然后优雅的动作丝毫不滞的在她对面的位置上落座。
郑晋箫的视线落在对着他“喵喵”叫的猫上,隔着桌子仍旧能感受到它的不友善,视线上移,落在她素颜的脸上,多日不见,她还是那般倔强,望着他的眸子里的防备几乎要溢出:“安小姐,好巧。”
安穆止住了嘟嘟敌意的叫声,“郑先生,好巧啊!”
“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你已经坐下了。”
“安小姐真有意思。”
“彼此彼此,郑先生。”
郑晋箫的性子安穆还没摸透,但经过这几次的接触,大致上还是了解的,他和何墨阳联手的目的在明显不过,对于突然冒出来分家产的堂弟,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能用紧张来形容。
“郑先生,有话就说吧。”
“安小姐果真是聪明伶俐。”
“郑先生不是一个会浪费时间的人,我说的对吧。”
珠帘再次被撩开,服务员送上香茶,郑晋箫的话语被打断,修长的手指捏着茶壶,面前白色的茶杯被满上,一时间茶香四溢在包间里飘散,嘟嘟伸出小爪子抓着桌布,被安穆拍了下脑袋安分了。
郑晋箫若有若无的视线瞥了眼她抿了口茶的模样,指尖微动,“不知安小姐对家父安于雄目前的状况是否了解?”
“什么意思?”她这些日子的确是很少关注他们的消息,自从上次陷阱的事情之后,她对安于雄已经彻底的失望,那样的父亲,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听闻目前已经被拘留,看来安小姐你还不清楚啊,怪我多嘴了。”郑晋箫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告诉她这个消息,或许是为了放任心底某个角落贪婪的喧嚣,有些东西模模糊糊就好,一旦看清之后,带来的困扰便如毒蛇一般缠绕在心尖,无法摆脱。
安穆诈听见这个消息不吃惊是假的,吃惊之后脑子里的想的是这次何林忠又要用什么法子来对付她,而何墨阳定是知道的却未告诉她,又是在盘算着什么:“谢谢郑先生告诉我这个消息。”
“不谢,应该的。”
他笑起来比不笑的时候要看起来和蔼的多,头顶的亮光打在脸上,微微柔和了冷酷的五官,笑意浮在脸上却未达眼底,何墨阳曾说过,郑晋箫这人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就算是不和他联手,郑修函也不会是他的对手,郑家的掌权人最终还是他,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不好意思,郑先生我约了人。”不要跟他接触太多,这是何墨阳的原话,安穆完全贯彻到底。
对于她的逐客令,郑晋箫丝毫不在意,食指卷着白衬衫袖口优雅的起身,嘴角噙着笑,然后修长的手指撑在桌面上,稍稍的俯身,语气平缓:“是我唐突了,再见,安小姐。”
意料外的这段小插曲并没有随着他的离开而结束,夏若和他擦肩而过,轻轻点了头算是打招呼。
“怎么了,心不在焉?”
夏若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她愣了半天才有反应,把嘟嘟塞给她:“对不起,我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下次我请客。”
夏若也准备跟着跑出去,奈何这只猫的脾气还不小,在她怀里不安分的厉害。
安穆拎着包就往外跑,一路出了大厅,在门口正好撞到提着公文包郑晋箫。
眯眼,身子挺拔,头顶的阳光打在脸上明亮了五官:“安小姐,这么急去哪里啊,我送你。”
安穆下意识后退一步保持安全距离,“不用了,我先走一步。”
她站在路边打车,正是中午下班的高峰期,出租车及其难打,正准备从包里掏出手机打电话,一辆黑色的宝马滑停在面前。
降下的车窗,里面男人的侧脸轮廓俊朗。
…………
“谢谢。”
安穆下车刚站稳,车子急速的驶了出去,卷起一阵风。
后视镜里的黑点越来越小,郑晋箫猛地踩下刹车,停在路边,降下车窗,从口袋里摸出根烟点燃。
周末的何氏并没什么人,安穆乘用专用电梯一路上去,短短的时间里思考着如何开口,安于雄的事情她若是明智的话根本就不该管的,明摆着是何林忠的计谋。
何墨阳的办公室在顶楼,采光极好,出了电梯向左拐。
“安怡,我凭什么要帮你?”何墨阳仰靠在黑色座椅上,嘴角勾起的笑残忍又欠扁,女人又如何,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对女人心软的男人,更何况面前的人是安怡,一个伤害过穆穆的人,他不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
“何墨阳,安于雄是安穆的亲生父亲,我就赌这点你不可能袖手旁观。”
“那又如何。”何墨阳嘲讽的呵笑了两声,笑声平下之后脸紧绷:“安于雄有把穆穆当做女儿吗,你们安家对穆穆所做的一切,让我恨不得送你们都进去。”
“你……”安怡气的身子直发抖,人人都说何墨阳无情,而今她总算是见到如此真实一面的何墨阳,从来时的自信满满到如今气愤、失落,一分分凌迟她的心,安于雄是她的父亲,安穆可以不管,她却不能,母亲也不能,当初何林忠找到父亲要帮他,全家人都以为这是唯一让安家起死回生的契机,才会拼上所有一搏。
茶几上的盆栽被安怡挥倒在地上,瓷片的碎声清晰,门外的安穆握着门把的手松了又紧,形容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安于雄的身体本就不好,如今在拘留所里,若不是情况极差,以安怡的性子不到万不得已根本不会来找何墨阳,她呢,她又该如何呢?
转过身靠在转角的墙上,望着头顶的节能灯,一格格的数着,也将心底乱成一锅粥的想法一条条的理清,门被打开,又被“嘭”的一声关上,高跟鞋的声音远去,安穆站直了身躯,没有敲门直接打开。
何墨阳丝毫不惊讶她的到来,原因无他,只因夏若的一通电话。
“过来,穆穆。”
安穆拎着包低着头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