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的心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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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爱顿住步子,“你监视我?”
“我不需要监视妳,因为妳表现得一点儿也不避讳。”邵寒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她。
“他是我在夜店认识的朋友,不放心我一人回来,这才坐车陪我回来。”她靠在门边,将袋子朝里面地毯一扔。
“哈……真好笑。”他摇摇头,“坐妳的车送妳回来?他当妳是幼儿园小学生,去哪儿都得让人护送吗?”
“你错了,他没当我是幼儿园小学生,而把我视为最冶艳的大美女,美女旁边总是少不了殷勤的男人,不是吗?”她故意说这种话气他。
“哦!所以妳是担心自己空闺寂寞,这才打着冶艳的浪荡招牌,不甘寂寞的到外面找男人了?”听她这么说,他的火气更旺了。
“好,就算我真是这样,那你凭什么说我呢?”
她站直身挺起胸膛,“你自己呢?跟手下的女助理都能这样勾三搭四的,难道我就不能?”
“原来--妳是吃味了?”他勾起嘴角。
“吃味?算了,我只是想过自己的生活而已。”她张大眸,无畏地回睇着他。
“妳想要自己的生活?”他拔声大笑,“好,既然如此,就让我好好告诉妳什么才是妳该有的生活!”
“你……”她直觉情况不对,立刻想找地方钻出去。
“别跑,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嗯?”邵寒一手搭在门框上,截下了她逃开的空间。
“很抱歉,我不知道该跟你谈什么。”
“那就谈谈妳穿这身骚样出去勾搭男人的丰收战果如何?”他表情中净是乖张的冷笑,沉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艾爱听他这么说,简直恼火,可一方面也开心自己报复的手段已收到成效,
“好,那我就告诉你,今晚我总共钓了八个男人,怎么样?”
他狂乱的眼渐渐浮现更多的阴霾,“可以,那我倒要瞧瞧一个处女是如何诱拐男人的,或是妳底下的那片膜只是伪造的?”
艾爱瞪着眼前这个欠扁的男人,小巧的五官都气得近乎扭曲,“我不会理会你这个蛮不讲理的男人……啊!”
才刚说完,她的手腕已被他狠狠扣住,下一秒将她往屋里一推,再次扣上门。
望着他俊逸的表情覆上满满的阴影,她心底的恐惧渐渐加重、加深了!
“你……你就只会胁迫女人?”她颤抖地说。
“我胁迫妳?”邵寒玻痦湫Γ癘K,那我们就玩下胁迫的游戏。”
那深邃的黝黑眼底闪烁着沉静与智能,看在艾爱眼中还真是一股非常强大的压力。
“那你到底要做什么?”
抿着唇,他轻亵地嗤笑,“今天那几个男人又对妳做了什么?”
“你?!”
“他们可有这么对妳?”
在她毫无防备下,他用力勾下她的细肩带,这才发现她居然连胸罩也没穿。
“呵!妳倒是挺开放的。”
他眼底泛火,将她推抵在桌缘,眼中与下腹所泛滥的热力更深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怀着报复念头的女人有多么可怕了。”
艾爱错愕的张大眼,讶异他怎么知道她“报复”的心思。
“报复的源头来自于我的胁迫,但助长妳这念头的是因为我早上那位可爱迷人的助手对吗?”他恣意地咧嘴大笑。
他说的这么明白,让她更难为情了,但她又怎么可以承认呢?
“拜托,请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要用强的就来吧!告诉你,你这么做我只会怨恨你,绝不会爱上你,你输定了。”
她这话果真有效刺激了他,就见邵寒眸底的寒光更冽,跟着竟然大笑出声,
他勾起肆火的嘴角,跟着褪下衣裤,将她抱上床上,整个人压覆在她娇软的身子上。
邵寒一寸寸的重新进攻,也一寸寸的满足了她,他要让她永远忘不了他,永远都知道谁是她第一个男人。
顿时斗室中交奏着声声喘息的音律,震荡出一股高而大的喜悦与满足……
第七章
艾爱窝在床上,望着他汗湿的背影。
伸手想抚触他,可又收了回来,仰头看着天花板,她不禁嘘叹了口气。
她好恨自己为何会堕落到这样的地步,如今,她竟然还会沉浸在刚刚那翻云覆雨的情境中。
难道她真如他所言,她的心已经渐渐浮动了?甚至对他有了某份感情?
不,不可能!想他邵寒的花心史不知道三天三夜列不列得完,她又怎能为这样的男人失心呢?
偷偷的想爬起身,可才刚坐起,就听见他说:“还没天亮呢?没想到妳精力这么好?”
“呃--”艾爱定住身,转首偷偷瞄着他,奇怪的是她动作已经很轻很缓了,他怎么会知道?
望着自己赤裸的身子,她只好背对着他乖乖躺下,还是先别惹恼他的好。
“怎么?今天的话怎么特别少?”邵寒转过身,倒变成他盯着她从被子中裸露的雪白柔肩。
“我现在是龙困浅滩,没什么好说的。”她赌气地说。
邵寒又怎会听不出她语气中的懊恼,“不甘心吗?”
“哼!”她轻哼。
“别忘了刚刚是谁难耐的直呻吟着“要,我要”的。”他话语中的谑意让她羞恼不已。
“你够了没?”她气得转过身,却不经意让披身的被子滑落下来,但在气头上的她居然没察觉。
而邵寒的目光却不安分的从她脸上移到她鲜嫩的唇瓣,跟着来到她柔滑优美的颈项,最后停驻在她半裸的胸脯,以及浅露的乳晕。
数秒后,艾爱才发现不对劲儿,当她随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时,小脸瞬间刷白了。
老天,她怎么老是出这种糗!她赶紧抓住被子,拉到下巴,“我想要出去,你的房门怎么开?”她就怕他又在门上动手脚。
“从今天起,妳哪儿也不能去。”他坐直身子,披上睡袍。
“你说什么?”她很意外。
“我收回借妳的车,今天我要用它上班。”下了床,他先到卫浴问梳洗了一番,跟着又走到衣柜里拿出衬衫、西服与西裤,在她面前就这么换起装来。
艾爱本来是愤懑地瞪着他,跟着却因为他褪衣的动作而柔化目光,随着他亢奋的肌肉移动着。
昨晚夜色昏暗,房内只点了盏晕黄小灯,她没能够好好看清楚他阳刚有力的体魄,可现在--
邵寒一回头,对上的却是她那双诧异的大眼。
他撇撇嘴,“瞧妳都看傻眼了,我第一次知道女人看男人的眼神也能这么色。”
艾爱咬了咬唇,双眉一揪,“我才不像你。”
“是哦!我看妳是输定了。”半阖起他那双诱人甚深的眼,他接着穿起长裤与外套。
“我不需要你的车,但你让我出去行吗?”她不能在这里困上一整天,不出去逛逛她会疯掉。
“不行,妳太不乖了。”站在长镜前,他专注地打着领带。
“在我答应你的条件中,你并没说要限制我的自由呀!”她大声喊着。
“这本来就是做我的女人该有的附加条件,没必要列在里头。”他自有他的一番解释。
“你强辞夺理。”她咬着牙。
“随妳说吧!”邵寒也说不出内心的想法,反正他就是不愿意让她到处去招蜂引蝶。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等这件事情结束后我可以去告你监禁!”她怎么觉得这男人愈来愈不讲理了。
“行,妳如果不怕让艾强知情,妳尽量去告吧!”他似乎已抓到她的弱点,压根不在乎她的反抗。
她拧着心,深深吸了口气,“那你何时才要让我回家?”
“妳才刚来不到三天就回去,妳以为高雄就在台北隔壁,可以让妳任意来去?”对她眨了下眼,他便走出房间。
艾爱四处找了找才从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她赶紧套上,跟着冲了出去,“那你几点回来?”
已经打开大门的邵寒回头对她笑了笑,“没想到妳也会想我?”
“我才不会想你,我只是担心你虐待我的肚子。”或许她可以趁吃饭之际出去透透气。
邵寒抚额低叹,“我还以为妳是真心想我呢!原来是为了自己的肚子着想。放心吧!我会请人送餐过来。”
“请人送餐?!”她不能认同,“你真是要把我一个人困在这问屋子里?”
“这屋子里什么都有,妳想看影片有VCD,妳想上网有计算机,妳要听音乐有环绕音响,想看书书房更有取之不尽的宝贝,保证可以陪妳一整天。”
说着,他又看看手表,“我上班就要来不及了,晚上回来我会带瓶红酒,与妳花前月下畅饮。”
看他就这么走了,艾爱一颗心还真是气得揪了起来。
讨厌、讨厌,他怎么可以这么做?简直是暴君、是狂徒!
最后她无力地摊坐在椅上,眼泪就这么滴了下来……
艾强的新大楼在经过设计师与结构师,土木工程师前往堪察后一切进度已初步拟定。又经过半个多月,设计图初稿出炉,共同评估与改进后,大楼已确定在三天后正式开工。
可是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艾爱却终日待在家中面对着一片冷墙。
一开始她会反抗、会大闹,甚至歇斯底里的大叫,因为这一切又让她想起儿时那段可怕的记忆……让她好害怕、好害怕……
当年,为了等“那个人”,她被学校其它男同学的哥哥给绑架了。
那段日子里,她就被关在像这样的房间内,哪儿也不能去,她好想爸比、妈咪,可是他们打她,不让她提及。
她被打得遍体鳞伤,还被那坏蛋的女朋友用刀片一刀刀划伤她的脸……她又痛又叫,直到血和泪都流干了,她也饿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才发现有道黑影来到她面前紧紧抱起她。
张开眼,当她看见那是穿著警察制服的警员时,她的身体就这么一瘫,意识已远离。再次清醒时,她则是躺在医院,妈咪温暖的怀里。
不过从那时起,她不哭不笑了好久……因为她心好痛、好恨,恨“他”为什么食言,为什么不来空屋,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在那儿哭泣、被抓--
这一切被记忆纠缠的痛,渐渐让她麻痹了……她不再有任何不悦的反应,她只是静静地待在家中等着邵寒回来。
邵寒是每天准时回来,但每每看见的都是她拿着那本记事本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心里总是揣测着:她是不是又在想念那个男人?
砰|-他用力将门关上,却激不起她半丝好奇的目光。
邵寒的眉毛重重拧起,缓步走向她,一看见她身边完好如初的饭菜时,他更恼火了。“妳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就连饭也不吃,是餐点不好吃吗?”
她现在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扬眸看向他,须臾后又闭上眼,沉寂得好象她面对的是一抹空气。
“妳一定有话想跟我说,对不对?”他坐在她面前,目光烁利地盯着她瞧。
她站了起来,消极的排斥他的逼问,转身就要走进房里。
自从他俩有了第一次的亲密关系后,邵寒就不曾再碰她,两个人每天晚上背对着背想着心事,艾爱这才感觉到他根本不了解她。
“妳到底怎么了?”他冲过去。
“没有。”她退了步,闪开他的触碰。
“真的没有吗?”邵寒轻而易举的抓中她的心事,“妳不是想回家吗?难道妳连对这件事一样没反应?”
他的话果真引起她的注意,注视着他的目光隐隐泛着水气,“你真愿意让我回家一趟?”
“一个月就将到了,不是吗?”他这话倒说的很自然。
“我……”她那抹难得的笑容却又渐渐消失了,“我不想回去。”
现在的她一脸消沉,回去必然逃不过爸妈那双锐利的眼睛,更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在他们面前痛哭出声。
“为什么?”他疑惑地看着她。
她摇摇头,心情瞬间坠落,“现在我就是不想回去,等我想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再告诉你。”
“妳是不是恨我?”他抿紧唇盯着她。
她别开眼,不说话。
“妳就非得想穿得像个花痴出去,弄到三更半夜再拐个男人一块儿回来?这对妳有什么好处?”闷了好久,他终于火爆的冲口而出。
转首望着他,她眼底闪出笑意,“怎么了?我倒觉得是你吃醋了?”
“我吃醋!”听见她说出这话,邵寒差点儿喷笑,“我干嘛要吃醋?妳是我的女人呀!”
“哦!既然没有,那何必对我跟哪个男人约会做出这么大的反应?”艾爱冷冷的讥讽他。
“那是因为我们的约定还在,妳别忘了,现在妳的人、妳的心都该归我才是,等我想放开妳的时候,妳才有所谓的自由!”他愤懑地说。
邵寒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蛮横无理,可是只要一看见她手上那本记载着别的男人的本子,还有一副旧情难舍的模样,他就憋不住一肚子火。
“你不讲理!”她好想对他大吼,可也知道自己再怎么做都是没用的。
“没错,面对妳就毋需讲理。”邵寒冷声说。
他那霸道的模样、凌厉的眼光,让她不自觉地又与当年绑架犯重叠在一块儿,内心的恐惧总是压抑下了的泛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