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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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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果酒口感虽甜,但是酒力也有十度左右,你一口气喝了四瓶,怎么能不醉?一会儿没人看着你就给我找事!我可说在前头,一会可别吐在我办公室……”
  正说着呢,那小东西就扶着榻沿呕了几下。
  没有趁手之物,情急之下他拉了榻上一张薄毯接着,她呕得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却终是什么也没吐出来,难受得直打嗝。
  他看她那难受可怜的样,心哪里还硬得起来,一下下拍打她的背,不知不觉低了声音,“要吐就吐出来,吐出来就舒服了。”
  她还是吐不出来,却被他没轻没重拍打得咳嗽起来,饧着眼傻呼呼地笑,“叔叔啊,我哥哥说,得用空,空心掌拍,拍我的背……”
  他眸光闪烁,手在半空停顿了几秒,还是变了空心掌更轻地拍击下去。
  她好点了,就势一滚,在床上翻过身来,半闭着脸,呼哧呼哧喷酒气。
  她的手指就软软搭在胸口,那里鼓弄着两个美好的半圆。
  他伸手替她解了胸围,刚买的钢圈式文胸,在与皮肤接触的地方摩擦出两个分外明显的红色圈痕,围着那圈痕,小疙瘩密得吓人。
  他手指的冰凉取悦了小醉猫,她将他的指按在那痒处,嘴里急躁地嗯嗯着。
  他轻轻用指腹不停抚摸,安慰她,“一会罗小姐就送药过来。再忍一会,马上就不痒了。
  小醉猫哪里听得见他说了些什么,被他轻抚着,舒服得直哼哼。
  写字楼里冷气都开得很足,全身脱出来后,接触到凉凉的空气,她觉得舒缓了许多。那酒意便压过了痒意,突然又翻身滚下榻去,嘻嘻笑,“来来来,我给你唱,唱首歌……”
  “胡闹,乖乖躺下!”他英俊的脸上阴云密布。
  “我唱歌很,很好听哟,我爸我哥常,常常夸我。”
  她说着,便手舞足蹈,拿腔作势地唱:“……原来爱是种任性,不该太多考虑,爱没有聪不聪明,……”
  她此时身上光*溜*溜的,只穿着条纯白三角小内*裤,黑发倒成了装饰。
  红肤、黑发、白内内,三种简单的颜色,组成一个醉醺醺的小妖精。
  那胸前两团高耸的嫩兔,欢蹦蹦的,直晃得人心跳加速,季少杰本来沉了脸,现在不得不连眸色也暗沉了下去。
  她却还不满意,腿一抬,竟蹦到了榻上,站不稳,栽倒在季少杰怀里,被抱个满怀。
  他一手恰罩在她嫩兔上——小粉尖从他指缝里挤出来,一手扶着她小细腰,温香,软玉,小尤物。
  她只是坐在那里,他只要靠近她,便已经肾上腺素激增,现下她这样躺在他怀里,香*艳得不可名状,他怎能不被撩拨得不轻?下面兄弟像见到首长,起身!立正!敬礼!!一气呵成!
  那醉猫却又不安分地连挣了几次起身,站在深蓝色的软榻中间,掐腰,叉腿,“想要光着脚丫,在树上唱歌,好多事物全被缩小了……”
  “台下的观众,请跟我一起唱——” 她指着他极有范儿地喊——如果忽略她惨不忍睹的红斑。
  她很自然,完全没有一丝身为裸*女的自觉。
  她的确醉了,可她这样自然,是因为从小便跟哥哥们玩闹惯了。
  她这样憨态可掬却又娇媚万分的样子,分明是被人长期宠出来惯出来的。
  季少杰想起刚刚坐在他斜对面的双胞胎兄弟,他们那目光,仿佛连看着他的办公室都带着缱绻,只因为那是他们的妹妹失踪那天到过的地方。
  他在心里冷笑,这个宝贝,生来便是他的,被那个叫缘分的家伙寄养在他钟家而已,而他们,却把她养到了床上?
  他的宝贝不懂事,他们钟家人都不懂事吗?
  小妖精还站在榻上扭来扭去,扮演某明星,她的舞姿并不好看,甚至不那么协调,可那明星他见过,哪里有半点及得上他这宝贝儿的可爱娇憨?
  他就那么看着这醉姑娘在那扭,心里想,钟家那两个,他,绝不会放过他们!
  再也不让他们找到这个宝贝,是否便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之一!
  酒柜旁边有个小型的冰柜,方便他平时自己调酒用。
  他起身,去取了半桶冰过来。
  “过来叔叔这里,帮你止痒。”
  落落虽是醉着,却潜意识里觉得他自称“叔叔”便没什么好事。
  她也跳累了,双腿软软的没力,自己胡乱坐下来,这时也不怕了,指着季少杰的鼻子,恢复刁蛮的女王范:“叔,叔叔,你肯定没,没安好心?你不要老,老是一付想吃,吃人的样子成吗?我,我看了就讨厌!”
  季少杰将醉猫不由分说地拉到怀里,用戴了黑色专用手套的手,拿了冰块缓缓在她身上滑动。“小东西没良心,叔叔给你止痒,你不要吗?”
  落落开始还踢腾几下,渐渐便乖乖不动了。
  那冰块,滑到哪里便舒服到哪里,冰凉的,酥。麻的,镇定的,逐一舒缓安抚那些红斑。
  她是只被主人挠到点上的猫咪,松开了四肢,任他抓挠抚慰。
  他坏心的,将冰坏绕着她的乳*晕画圈圈,那粉色小点早被刺激得突起来了,半软半硬地,带着点请求的意味。
  她开始发出细细的呻*吟,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呻*吟,非是由于痒或醉,而是因了身体的某种焦躁和渴望。
  而他,整个人仿佛被她这半迷半醉的娇*啼,捆起来了,吊在了半空,她仿佛是用这猫咪一般的呜咽,轻轻抽打着他—— 他的身体,真的崩紧僵硬得有了痛感。
  终于,他肯将那冰块轻轻点在两粒粉尖上,她重重地娇叫了一声,战*栗起来,弓起了腰,主动迎向他,头埋在他胸口蹭。
  由于姿势的改变,她的润圆沉甸甸地坠着,他从高处看去,真的像颗成熟的水*蜜*桃,软软地只等着他摘取。
  他用手,隔了一层黑色手套,将那乳托在手掌心里感受,没有触感,只有重量,他轻轻地抛了一下,那乳便晃给他看。他换了一只,情景一样靡*艳。
  她醉得无知无识,却仿佛也觉得这样很好玩,竟攀着他的肩,露出一点迷茫的笑意,颊边两粒小米涡隐现。
  这一切,都是他的!这对乳,这个人,这点笑!!
  他心里突然排山倒海的……感动。就是这乳,这人,这笑,不多不少,刚好填满他心中的空缺。
  他必须要占着她,每一天,在他怀里,供他疼爱,供他驾驭。
  


39、隔壁

  他必须要占着她,每一天;在他怀里;供他疼爱,供他驾驭。
  此时;钟家父子三人和警察就在斜对面的会议室里。
  如果他们要找的宝贝就在他身下哀求?会怎样?会不会很有趣?
  罗秘书一会便会敲门进来;她身上的红斑必须尽快擦上药,而甘警长那边随时会再找他;是以,并没有太多时间供他浪费。
  他果断褪下她的小内内;那里;藏着两瓣粉*嫩光*洁的肥*厚花*瓣;还是那样安静柔顺;嘟颤着;在他眼里,是个随时等待着的乖模样。
  他穿着黑衬衣,长西裤,什么都没动,只是拉开裤链,释放出那条早已叫嚣肿大的庞然大物。
  “坐上来……”他暗哑地在她耳边邀请。
  “你……怎么长了两根……不,是一团,一团……”她迷迷糊糊地嘟囔着,细葱般的食指颤颤地对准了好几次,才戳中那根大物,压倒,再松手,那大物便弹回去,像晃得厉害的不倒翁。
  “好烫……”她低喃,极快地收回手去,不肯再动,觉得那是个坏东西,连眼都挪了开去,不肯再瞟一下。
  他却被她无意的动作快弄疯了,粗喘着,直接抱了她坐在膝上,分开她两条细腿……
  “啊!!不要碰我那里……”她叫得厉害,仰着尖下巴,挣扎着企图逃离,手在他肩头乱敲。
  他被弄出了一头汗,不行,进不去!这宝贝根本还不够湿润,而且,她那样小……
  她花瓣的触感幼*嫩得不可思议,他的大物在那里磨蹭,可怜地流口水了,却吃不到嘴。
  他将她重新放倒在床上,抓了一块冰,她那小肉珠子刚刚怯怯地探出头,根本承受不了这样过于直接猛烈的刺激。
  只要他愿意,他有的是办法取悦他的小宝贝。
  他将冰含在嘴里转了一圈,吐掉,再用冰凉的口腔去对着小珠子含*吮,舔*弄。
  这样强烈的刺激,对于她稚嫩的身体来说,实在难以承受。
  她被吓得弹跳起来,胡乱地推他的头。
  他失笑,这乖宝贝青涩的反应却是他乐意看到的,这表示,小乖将由他亲自开发和□。
  她被他重新抱在怀里,像柔弱的婴儿一样,他抚她的背,他为她轻挠红痕,等她平静了,才拿了软枕,让她靠坐着,只腿儿为他敞开。
  可能担心她吃多了冰淇淋,旁边正放着罗秘书为她倒好的暖胃的热水,他摸了一下杯子,水温正好。
  他抿了一小口,就着那水直接喷在她腿间那粒小珠子上,再用温热过的口腔覆上去。
  “啊呀呀……”女孩被他用这样高超的技巧,刺激得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连战栗的反应都接不上来。
  这究竟是怎样冷热相加的感受?那粒无辜之极的小珠子被这样冰火两重天交替对待,是地狱里的天堂,抑或是天堂里的地狱?
  她脑子里更加混沌,晕得根本找不到北。只能任由他带领着,盲目地跟随他,他让她去到哪里,她便去到哪里。
  他眼看着她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沦,他在心里说,宝贝,跟着我,我们一起。
  他终于温柔而霸道地挤开了她。
  “呵……”他发出低沉的吼。——他与她不同,他能完全确定,那里就是他的天堂。
  落落被他撑得缩起了身子,小腹快速吸动,甬*道拼命地收*缩着,排*挤着,这大得不可思议的异物,她要被撕裂了。
  “出去……出去!”她纷乱地摇头,黑发如幕。
  被刺穿的痛楚,像闪电,劈开了她的混沌,她的脑子重新有了片刻清明。
  在这几秒,她看清了深埋在她体内的人。
  她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又缓缓闭上,不敢睁开眼,希望是幻觉。然而,当她的眼睛重新抬起,她没有推却,没有挣扎,那里面,湿湿的,却只是绝望,透着几分认命的味道。
  她的目光滑过他,看向他的身后。巨大的玻璃幕墙外,是澄净而辽远的天。
  他被她脸上的绝望打动了,心里某处细碎地不是滋味。
  可是她就在他的怀里,不是吗?再不愿意,他也不会放开。
  他一时不敢移动,硕大圆头在那小小关口不里不外地卡着。她缩得死紧,他根本狠不下心往里冲。
  他吻她的耳垂,吻她的锁骨,吻她的肩头,他含*吸她近在嘴边的丰盈。
  她终于略微放松了些,大眼睛重新沉沉地失神,沉入昏暗,沉入空洞里去。
  他压着她的肩,将她按坐下去,自己用早已急不可待的大物往上迎接——她终于放他进去了,像是进了桃花源,极窄的入口之后,是豁然开朗的奇妙天地。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呻*吟。一个含着身体被胀*满的痛楚,一个含着被紧*窒包裹的满*足。
  他开始缓缓移动,注意着她的表情,她脸上本就红绯绯的,此时更是似要滴出血来了,小嘴微张着,红润微肿,一直用嘴巴呼吸,使那两瓣菱唇有些发干,他低头,用舌尖轻扫,将自己的唾液渡过去,再封住,直到她将他的唾液吞下肚去,他才肯微微离开,
  ——“你是我的!”
  —— “你只能是我!”
  ——“ 你必须是我的!”
  ——“ 只要是我给你的,你必须接受!”
  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诉说,上面说一句,下面便满满地顶一下。
  她像暴风雨中的一片树叶,机械地随着风雨的方向飘摇。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酥酥*麻麻的痒意,开始从连接的地方泛开,她模模糊糊中,似乎觉得身体正泡在温水里,被水流轻柔拍打。她不再抗拒地一直缩紧自己,而是放松了去承受,无意识地随着他的节奏啊呀呀呀地叫唤,似哭非哭地呜咽。
  ——“你到底使了什么魔法?”
  ——“是谁派你来的?”
  —— “你是谁的?告诉我,你是谁的?”
  ——“谁在你里面?嗯?”
  ——“宝贝,喜欢不喜欢我这样……”
  他一声紧接着一声地问。
  他的话又多又啰嗦,落落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在她自己的感官世界里载沉载浮,完全跟上了他的节奏。 她重新陷入了混沌,更深的混沌。甚至不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只是轻飘飘的,就浮在刚才见过的湛蓝天空上的那朵云里。
  他才只是第二次真正进入她的身体,哪里能扛得住她这样媚得滴水的样子,早被刺激得一大再大,才几十下,就要丢给她。
  他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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