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 作者:柴鸡蛋-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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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话说的,我都卖给你了,怎么可能还赎回去?”
袁纵直接给财务处打了个电话,让他们给王治水结了10万块现金,王治水从袁纵办公室出去的时候,田严琦正好往里走。两个人擦身而过,田严琦不经意地扫了王治水一眼,王治水感觉到了浓浓的敌意。
田严琦进去之后还没说一句话,袁纵就沉着脸朝他提醒,“你手机没了。”
田严琦摸了一下衣兜,果然空了,顿时惊愕。
袁纵说:“机敏性不够,回去继续训练。”
田严琦又悻悻地走了出去。
王治水出去之后,才把田严琦的手机掏出来,心里暗暗念叨着:夏警官,你男人帮了我一个大忙,我也帮你一个忙吧。
于是用田严琦的电话给夏耀打了过去。
“喂?小田?什么事啊?”夏耀清亮的嗓音传来。
王治水操着田严琦的口吻说:“夏警官,我喜欢袁总,他早晚是我的。”
“友情提示”完毕,利索地将电话卡拔出,拿着手机潇洒走人。
晚上下了班之后,彭泽陪着刘萱逛夜市。
“老公,你觉得这款墨镜怎么样?”
彭泽讷讷地嗯了一声。
刘萱戴上那副墨镜,在幽暗的光线中,瞄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嘿,那不是你老相好么?”
就在距离两个人不远的香水专柜,李真真跟在一个男人身边。衣着光鲜时尚,眼神暧昧勾人。
刘萱笑不是好笑,“哎呦,这是故意让你吃醋吧?”
“我有什么可吃醋的?”
彭泽刻意忽略掉那个浪荡身影,跟着刘萱进了商场里面的西餐厅。吃饭过程中,目光一直处于游离状态,盘子里的面条基本没动。
刘萱暗暗观察彭泽,故意用试探性的口吻问:“那个……你觉不觉的刚才的偶遇有点儿太巧了?北京这么多夜市这么多商场,怎么就偏偏在这地儿碰上了?”
“吃你的饭吧!”彭泽语气突然有些不好。
刘萱还问:“大宝贝儿,你是直男么?”
“废话!”彭泽的脸骤然转阴。
刘萱嘟嘴,“开个玩笑么……”
彭泽朝刘萱说:“我出去抽颗烟。”
刘萱点了点头。
彭泽出去之后,只是把烟点着了叼在嘴里,就开始在商场各层游荡,学么着刚才那两道熟悉的身影。终于,在商场卫生间的门口,彭泽看到了刚从里面走出来的李真真。不过只有李真真一个人,那个陪着他的陌生男人不见了。
“诶,你怎么在这?”李真真一副讶然的表情。
彭泽冷眼相对,“你丫成心是吧?”
李真真双手摊开,“What?”
彭泽看到李真真神采焕发的骚样儿,心里被挠得又痒又烦,语气禁不住尖酸刻薄起来。
“刚才那傻大个儿,花多少钱雇的?”
李真真还是那副表情,“What?”
彭泽恼了,“李真真你少特么跟我装逼!你当我是傻子啊?欲擒故纵的把戏是你能玩得起的么?你丫就是找一千个男人跟我面前晃荡,也不过是让我恶心而已。”
正说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彭泽的视线中。身材伟岸、线条粗犷、目光犀利,乍一看就有种保镖的即视感。让彭泽不由自主地想到袁纵,想到那天晚上聚会的时候,李真真对袁纵那副勾勾搭搭的贱样儿。
“接个电话怎么这么慢?”李真真嗔怪的小眼神瞄着男人。
男人一条手臂将他搂过来,笑了笑没说话。
然后两个人就转身往电梯口走,完全无视了身后的彭泽,而且不是刻意的无视,是真的见到双方之后眼睛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的自然反应。
上了电梯,李真真仿佛才看到戳在原地的彭泽,扬臂大呼一声:“嘿,我先走了啊!”
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刹那,彭泽隐约看到男人扭头朝李真真说话的口型,分明是在问外面的人是谁。等彭泽想大步冲上去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关上了,正巧这个时候手机又响了。
“您这一颗烟抽到哪去了?”刘萱的声音。
彭泽略显生硬的口吻,“这就回去。”
第二天,彭泽随便找人借了个聊天账号,以陌生人的身份加了李真真做好友。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为什么加我?
毛主席夸我渣:看到你的照片,挺喜欢你的。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我有男朋友了。
毛主席夸我渣:哪个?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你不是看了我的博客么?我在上面贴了他的照片,那张大高个儿就是他。
毛主席夸我渣:多一个男朋友不碍事吧?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我不玩NP。
毛主席夸我渣:你这个贱货。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操!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其后的几天,彭泽专门雇了一个人跟踪李真真。在没有可能与彭泽偶遇的情况下,李真真依旧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而且彭泽还会像以前那样,有意无意地给李真真发一些暧昧不清的短信,李真真不是随便回一些无聊的话就是干脆不回。
彭泽心里的郁结越积越深,终于在某天中午达到了顶点。这天他和朋友一起喝酒,喝得稍微有点儿高,下半身一收不住,又不由自主地奔到了李真真那,踹了好几下门才有人来开。
彭泽微醉的瞳孔扫着李真真被紧身裤包裹得异常诱人的两条大腿,尤其是上方那浑圆翘挺的屁股蛋儿,连一点儿内裤的压痕都没有,很明显里面穿的是丁字裤。
彭泽薅住李真真的衣领,一把拖拽到自个儿的身前,操着一贯的口吻戏谑道:“你丫是不是等着我呢?”
李真真狐狸眼灼视着彭泽,冷言道:“松手。”
“少特么给我来这套!”
彭泽直接亲了上去,结果嘴还没碰到李真真的脸,就被某人一股大力甩出门外,后背重重地砸到墙上。看清那人的面孔,彭泽疯了一样地扑了上去,直接和他撕扯起来。与其说是撕扯,不如说是挨打,这男人本身就是练家子,收拾彭泽就跟玩似的。
后来彭泽搬来了救兵,夏耀这个“中国第一功夫警察”来势汹汹,结果没打两下就被此男人撂倒在地,临走前还装腔作势地朝屋里吼了一声:“你丫等着!”眼神里却对李真真挥着小拳头,加油!加油!加油!
143
回去的路上,夏耀一边安抚着情绪激动的彭泽,一边自我抨击:为了一缸润滑油就出卖自个儿的朋友,你就不怕遭报应么?正想着,手机突然就响了。
“夏耀,快来救我,啊……”
“怎么了?”彭泽在旁边问。
夏耀焦灼的口吻说:“彭子,你自个打车回去吧,我这有点儿急事!”
说完,根本不给彭泽反应时间,直接一掌将他推出车外。彭泽捡起钱,一副倒霉样儿地站在马路牙子上骂骂咧咧。
“妈的……人嫌狗不待见……”
夏耀赶到事发地的时候,两拨人马激战正酣。一拨是六个壮汉,身形魁梧,招数狠戾灵活,正推推搡搡的要把袁茹绑上车。另一拨只有袁茹的两个保镖,迎着尖锐的利器与对方的人搏斗着,半个身体都被血染红了,还在死死扒着车门不让对方将袁茹掳走。
其实夏耀接到电话的时候就已经猜到十之八九,至于来者何人,他心里明镜似的。那天他在路上“偶遇”豹子,又恰好看到袁茹被三四个男人拉扯着去酒吧,心里就已经有了提防意识,所以叮嘱这两个保镖一定得看紧了袁茹。只是夏耀没想到,黑豹特卫处在风口浪尖上竟然还敢高调地为非作歹。
袁茹自个招事儿,不敢给袁纵打电话,只能找夏耀。本来三对六,在人数上就处于劣势,对方还带着“家伙事儿”来的,钢管抡在肩膀上都能听到骨头碎裂的沉闷钝响。
袁茹被拽到车上,披头散发地玩命嚎叫。夏耀用自己的铁臂钢拳凶悍地冲破三个壮汉组成的人墙,硬是冲上去抱住袁茹往车下拖。这些人对夏耀还是有顾忌的,不敢真打真踹,让夏耀更加确认他们就是豹子的人。
夏耀这边的一个保镖后脖颈子被袭,撑不住闷头倒地。原本两个人应付四个壮汉,勉强能给夏耀逃脱之机。结果两个变成一个,剩下那个马上就扛不住了。
四个壮汉又对夏耀围追堵截,薅住袁茹的衣服企图将她从夏耀的怀中抽离。结果夏耀手臂缠抱得相当死,完全“解”不开,他们只好把两个人一齐往车上拖拽。夏耀一只手死死扒着车门,一只手拽着袁茹的胳膊,面孔扭曲地和三个壮汉的蛮劲儿僵持着。任拳头往手指上砸,棍子往胳膊上抡,就是死都不撒手。
后来这几个糙爷们儿大概是被逼急了,直接粗鲁地关车门,一下又一下地狠夹夏耀伸在车内的手臂。“掩手”的痛苦凡是经历过的人都知道有多钻心。夏耀的手臂就这么来来回回地被门夹,攥着袁茹胳膊的那只手都紫了,手背青筋暴起,从温热变得冰冷僵硬。
看到夏耀每一次被门夹面部肌肉都会狰狞抽搐,手指从疼得被迫松开到缠缚得更紧,仅仅不到一秒钟的间隔,袁茹绷不住嚎啕大哭,边哭边扯着嗓子嚎叫哀求:“你松手吧,你松手吧……”
这一刻,袁茹才发现,夏耀“爱”她比她爱夏耀深多了。
不远处的商务房车里,有一双犀利的眼睛正观察着窗外的一切,原本他就是来“监视”的,以为会借此逼出袁老枪,哪想竟然把“偶像”给引来了,而且还欣赏到了一番如此“精彩”的表演。
此情此景,让豹子忍不住感慨。
“人生得一夏耀足矣。”
刚说完,视线中的车猛然间启动,夏耀的身体被甩出三米远,豹子的眼珠子瞬间爆红,“操,这几个傻逼是要折我寿啊!”
豹子推门下车的一瞬间,突然从拐角冲出一辆大卡车,直奔着夏耀拐过去。夏耀趴着的地方恰好是卡车司机的视线盲区,豹子以惊人的速度横劈几大步冲到夏耀身边,一把将夏耀从地上捞了起来。几乎是分秒之间,卡车的车轮从夏耀还未抽离地面的发梢上轧过,发根断裂的声音就像死神磨着带血的牙齿擦身而过。
豹子的心率还未降下来,更让他瞠目结舌的场景出现了。
夏耀扫到前面开走的那辆车内,袁茹正被四个男人撕扯着衣服,几乎是以闪电般的速度挣脱豹子的怀抱,像一匹疯了的野狼朝前面的汽车狂追而去。狠踩一脚油门的汽车,硬是让夏耀逆天的速度追上了。
谁都想不到,夏耀手臂被车门挤了之后,会爆发出如此强悍的超能力。他两只手死死箍住反光镜,脚卡在门把手上,身体悬在半空。只要车身有一些大的摇晃,瞬间就会被卷到车轮底下。
“我操,这小子疯了吧?!”
夏耀的脚一出溜,从门把手滑下耷拉在地面上,两只手依旧死死扳着反光镜,任凭汽车将他在路上残忍地拖行。
豹子的眼睛僵直地瞪着夏耀,几乎有些不敢置信。眼瞅着夏耀都快把反光镜薅下来了,豹子将手机扬起到耳边,“把人放了吧。”
“为什么要放?就算没法下手,起码还能留着当个人质把柄。”
豹子爆出一句狠话,“你特么不把人放了,他敢死在你车轮底下!”
一声令下,袁茹被丢出车外。
僻静的路段上,只剩下夏耀和袁茹两个人,夏耀原本想狠抽袁茹一顿,但一看到她吓得浑身颤抖哭泣的模样,心又软了。手臂将袁茹揽在怀里,略显无奈的口吻劝哄着:“行了,别哭了。”
“我哥知道这事……肯定会打死我的……”
“你哥不会知道的。”
自打夏耀知道高速路汽车爆炸事件是袁纵一手造成的,就频频脑补当时那个危险的画面,从此下决心凡是他能摆平的事,绝不轻易让袁纵知道。
“这回长记性了吧?以后还随便跟人家出去么?”夏耀冷声质问。
袁茹哭着摇头,手扒着夏耀的肩膀不肯松手。夏耀直接把袁茹打横抱起来朝自己的车走去,路上碰到两个伤痕累累的保镖,停下来问:“怎么样?有事没?”
“我还好,他也缓过来了。”
“行了,一起上车去医院看看吧。”
到了医院包扎完毕,夏耀朝那两个保镖说:“你们想办法和袁纵请几天假,等伤养得差不多了再露面,省得他起疑心。”
两个保镖互视一眼,纷纷朝夏耀点头。
“那你呢?你的胳膊没事么?”袁茹问。
夏耀说:“没事,他们关车门的时候我绷着劲呢,没伤着骨头,只是有点儿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