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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狂肆暴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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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娘儿们吵什么吵!除了会吵、会害人外你还会什么?你能不能给我闭嘴安静一点,否则我拿两根大针把你的嘴巴绘缝起来。”小魏不甘示弱地回吼她。

他的这几句话让她老羞成怒,难堪极了。

“我没有害死人,不准你乱说,否则,有一天我要是走出这个鬼地方,肯定会撕烂你的嘴。”她恨得咬牙切齿的道,双手不断捶着硬实的石墙,直到又红又肿,她才忍不住大哭出声。

“这也要你有本事出得去。”小魏冷冷一笑。

“我要回宫,你们放我出去……”她的哭声充满痛苦和哀伤,还有一抹与恐惧交织成的无措。

“你别作梦,你的下半辈子注定都得在这里过了,算你幸运,碰到我们寨主心肠好,饶你一命,要是换成是我主事,早就把你给五马分尸了。”小魏狠戾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那么恨我?为什么你们各个恨不得我马上死,而且最好尸骨无存,永世不得超生呢?”

宁羽格格哭哑的嗓音,听来破碎又难听。

“别吵了,吃饭吧!这是我们寨主赏给你的,或许没有你们宫里的东西好吃,不过已经不错了,没把你给饿死。”他凶恶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想起过去,他一直在暗地里偷偷喜欢着彩虹,他知道自己跟彩虹绝不可能在一块,但他就是喜欢她,自从知道彩虹被这个环格格给逼落下山崖后,他心口那股怨恨怎么也无法消除。

他的妹妹魏小芳更是彩虹最要好的手帕交,这里的伙食全是她一手包办的,不知那丫头有没有在她的饭菜内动手脚,整整这个骄宠的坏格格?

“我不吃,我才不吃你们这些烂东西。”

她一怒之下,便将眼前那盘食物给踢翻了,这个举动不仅震怒了小魏,就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这个臭丫头,不吃就饿死你!你死了最好,省得我一见你就讨厌。别以为你有一张天使面孔,谁不知道你心如蛇蝎,像你这种人,还不如外表长得平凡但心地善良的女孩子,你尽管饿死吧!”

小魏撂下这句话,连正眼也不看她一眼就走出地窖,独留下宁羽格格在这阴森森的黑暗空间里暗自饮泣。

她好很,恨自己干嘛要去管那个陌生女孩的死活,还特地去她向来不去的庙里为她祝福,求菩萨保佑她安然无恙,谁知道好心当真没好报,害她沦落成现在这种可怜兮兮的惨境。

如果时间当真能量来,她决计不会再去当什么烂好人了。

想想以前,她个也是没心没肝的过了好几年,不但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活得惬息快活。为什么今大她突然有了良心,却遭受这样的后果?

她心中既不平又委屈,一想起那个具男人……想起他那晦黯阴沉的笑容,宁羽格格就气得捉狂。

她不禁愤懑地大喊道:“喂——去把你们寨主叫来,他算什么英雄好汉?竟敢把本格格关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

难道他不怕她逃了出去,回去调派大批的侍卫队来剿灭他的山寨?

但是想这么多也没用啊!她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逃出去这个烂地方,除非她和谁有灵犀相通的本事,否则,谁会猜得到她被关在这儿?

即便是阿玛派了传卫队、大内高手出宫寻她,也定是无功而返。

思至此,她全身寒毛突然竖起,心中五味杂陈,只能软软地靠在冰冷的石墙上继续哭泣……

“我听守卫说你砸了饭碗,还说了一堆不堪入耳的话,是吗?”

不知何时,路维阳已站在铁栏杆外,微眯的眼睑遮住他星芒内蕴的眼瞳。

一见到他,一股酸涩的滋味立刻自她鼻端蔓延开来,让她每个细胞都发疼。“我不过是打翻你一些饭菜,这算什么?本格格还想揍扁你,烧掉你的整个山寨,把你们这里的人一个个全都宰了。”

宁羽格格气翻了天,当然口不择言。

“你——你简直就是一个不可取的女人!”他犀利地挖苦宁羽格格,两人各处在暗潮汹涌与剑拔管张的气氛中。

“我不可取?不可取又怎样?碍着你了吗?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

此刻,她像极了一只发狠的小母狮,就只会对着对方张牙舞爪以保护自己。

“我懒得跟你这种女人一般见识,你最好把地上这些打翻的饭菜扒起来吃了,否则,我不会再给你一粒米、一滴水,看你怎么活下去!”他阴郁的眼神中带着一抹冷峻的诡满。

“你简直不是人,居然打算饿死本格格!你以为我随随便便就会被你整死吗?你错了,本格格是九命怪猫,像你这种鼠辈还害不死我的——”

她的目光东飘西转,突然看见角落放了几坛橡木桶装的酒液。

宁羽格格倏然冲了过去,对酒坛又踢又端,见它丝毫不为所动,又气不过的将它的盖子掀开,将两手伸进去掬起来当水喝。

“你住手!”路维阳气得大吼。

她压根不理会他,边喝还边叨念着,“你不是要渴死我吗?我就喝个饱给你看,看我会不会死!”

宁羽格格逞着强,喝下那一口口辛辣无比的酒液。她明明喝不下去了,但还是不停止地猛灌。

“你到底在做什么?照你这种喝法,是不会渴死,但是会醉死!”

路维阳立即打开铁栏冲了过去,将她抓离酒坛,用凶狠又带有担忧的眼神瞅瞪着她通红的俏脸。

“我醉死了,你不更高兴?”她立即回嘴。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酒?怎么可以这种饮法?”面对她的骄蛮与不讲理,他气愤不已的道。

“我管它是什么酒,搁在那不就是给人喝的吗?哦——一定是很贵吧?那我偏要喝,把你给喝穷了。喝垮了,到时就永远不能随便掳人来虐待了。”宁羽格格再次冲向酒坛,打算继续她未完的动作。

路维阳倏地将右手掌曲成爪状扣住她的颈子,在她耳畔大声嚷道:“你有完没完?这酒是名贵没错,但是浓烈的程度更是可怕,哪能像你这么喝的!”

他气得全身不停抽搐,连呼吸也变得喘急起来。

“你管我……我偏要喝……该死的!我怎么觉得头好重,你干嘛一直摇晃呢?”烈酒的爆发力强大,宁羽格格已开始感到昏昏沉沉,语不成句了。

“喂喂,你别醉啊!我们这里可没多余的人来照顾你。”路维阳紧攀住她的肩,似乎想摇醒她。

“我不要人照顾,只要你的怀里借我躺一下……”

宁羽格格一反刚才蛮横不讲理的模样,像小鸟依人般的紧紧窝在路维阳的怀中,一双藕臂还紧抱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她身上那股自然的体香融合著酒香,成了一种迷眩男人的气息,几乎让路维阳提不出半点力气推开她。

“你身为格格,这样抱着一个男人,难道不怕我吃了你?”他的气息变得浅促,企图以这种恐吓的语气来吓醒她。

“你…你要吃人?!真坏耶!要吃就让你吃吧!只要你敢……”宁羽格格抬起迷漾的星眸,半启半合地看着他俊俏的脸庞,突然傻傻地笑说。

在这种酒醉的状态下,她的脑袋只能放得下单纯的意念,绝对想不到“吃”还可以代表另外一种意思。

“这么说,你是水性杨花惯了,并不在意?”听她这么讲,路维阳的心底无来由地烧起一股无名火。

“在意什么嘛?你别乱动,让我抱你……”她当真是醉了。

不过,她的醉容美得让人惊艳,让路维阳移不开眼眸。

“你在玩火!”要推开她的意念已逐渐被他剔除大脑,她的眼中透露着澎湃的欲望。

他的目光睐住她夺人的五官和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撩拨得他心猿意马,只想尽早尝尝这个小女人的滋味。

想要掠夺她的念头才刚划过大脑,他已忍不住地衔住她的红唇,双手更毫不迟疑地摸索上她的玲珑身段——

“好痒……不要啦……”半醉半醒的宁羽格格根本没有意会到事态的严重性,您那喃喃地在他耳边嘤咛喝语,这对路维阳来说,简直是一种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她浑身散发出各种综合的魔力,令他的大脑产生一股从未曾有过的意乱情迷……

他的吻逐渐粗暴狂野起来,饥渴而炽热的男性象征,已肿胀得蓄势待发。

就在路维阳略微抽离她,开始解开她身上累赘的衣衫时,宁羽格格性感诱人的唇突然勾起一朵美艳的笑容,更扬起了一道清脆如银铃似的笑声,“不要碰我嘛!人家最怕痒了,别碰我这里——”

他不理会她的吃语,粗鲁地撕开她的上衣,眼看她高耸的两团胸脯暗藏在亵农与肚兜之下,那一身若隐若现的曲线令路维阳的心火狂炙,体内的欲火炽烧

他的抚触与搔弄让了羽格格想起宫里心爱的小狗儿,忍不住咯咯笑道:“巴比,别这样,你弄得人家好痒幄!我最讨厌你,你最坏了啦!”

路维阳手的动作一顿,看着她的眼神立刻变得森冷黯沉,咬牙吐出了两个字,“巴比?”

看来她果真是个淫乱的宫中娇女,由此可见访间的传闻不错,后宫的阴暗与淫秽是民间百姓难以想象的。

霍然,他俯身舔吻她白皙又诱人的颈项。既然她早已是人尽可夫的浪娃,那他又何需怜措她呢!

“别这样……巴比,不要舔我嘛!”宁羽格格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你怎么变重了?你压得我好疼啊!”

宁羽格格下意识已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酒精作祟,令她怎么也睁不开眼,无法看清眼前的景物。

“少装模作样了,你们这种女人不就是喜欢被人压吗?再惺惺作态反倒令人作呕。”

路维阳幽遽的瞳眸专注在她娇红的俏颜上,他狞声大笑,并将宁羽格格勾进臂弯中,咬着她娇嫩的小嘴。

在他双手的抚弄下,她已是浑身燥热,根本分不清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感觉到她浑身微微一僵,他又说:“别紧张,我会让你知道我并不比巴比差,你也不会后悔今天与我的这场云雨巫山。”

说着,他再次吻住她似水的红唇,伸手解开她的亵衣,露出她美丽似缎的背部线条,他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在她柔美细致的肤上尽情抚摸,由粉嫩的颈部延伸至背、纤腰、慢慢滑至她圆翘的臀部……

“你……你是谁?”宁羽格格大感不对劲,用力睁大眼,只看见他俊薄的唇一启一合,眉宇间尽是氯氟的色彩……

“你说呢?”

他不再温柔地擦高她的亵衣,隔着肚兜猛力揉捏着她的两方凝乳……

宁羽格格惊讶地张大嘴,用力眨着两片醉酸□的眼皮,却始终无法理清他到底在对她做什么?

路维阳看到她那副傻里傻气的模样,忍不住沉声谁笑,突然,他扯下她肚兜的红绳,那粉色抹胸就这么顺势落在地上,完全曝露出她诱人滑腻的丰润玉乳

“好冷——”

地窖本就阴寒,身躯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令半迷醉的宁羽格格倏然清醒了大半,水灵灵的眸子瞬间罩上了一层稚气的仓皇……

路维阳暗哑地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他一手掌握住她丰腴高耸的胸脯,一边邪气地揉捏着它,以大拇指有意无意地煽弄着她火热的欲苗。

“啊……”她似乎已意会出他正在对她做什么,于是惊慌地推拒他。“不要——走开——你怎么可以脱我衣服,你无耻……你到底是谁?”

他阴骛的目光紧紧缠住她恐慌的水眸,低声一笑,“我是无耻又怎么样?山寨头子有哪个会对女人温柔体贴的?而且莽夫对淫妇,不是正好门当户对?”

他冲着她邪笑,低头攫住了她鲜沛红润的樱唇,吻也随之狂野了起来……

宁羽格格感到身子好难过……她已没了主张,一心只想推开这个轻薄她的男人。

路维阳粗暴地擒住她的手腕,眼中愤懑的神情闪烁,如恶魔般仿佛随时能将她撕裂吞没……

她瞠大杏目,此刻眼底已能清楚地勾勒出他的模样……原来他就是那个最让她讨厌的臭男人!

他为什么要咬她的嘴?为什么要抓她的胸部?他怎么看起来像个野兽似的,不停的折磨着她,硬是要弄痛她的身子?

宁羽格格刚要呼叫,他已顺势将火烫的舌驱入她的唇齿间,狂野地吸吮她口中的蜜津,一股想要她的冲动已明显在他体内疯狂凝聚、旋转…

宁羽格格肺部的空气像是一下子全部被他抽空,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浑身漾满了甜蜜又陌生的折磨感受——

就在她双拳紧握,完全陷入一股无助的仿煌时,路维阳更是火上加油地俯下头吸住她一只敏感的花蕾,眸光也变得晦暗幽送,感觉她敏感的乳尖经他舌头的挑逗,逐渐在他口中绽放、肿胀……

“不要——”宁羽格格逸出了呻吟,已无法抵御这种狂炽如火的感觉。

事实上,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她根本不知道他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只是纳闷他为什么偏要吸她那儿,而且吸得这么激狂,仿似要吸走她体内的灵魂,让她的魂魄无所归依……

思及此,她的心跳狂烈地抽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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