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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命运之起源-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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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子里,不断地回忆起那个英俊而强壮的男人。那个被后世视作英雄的男人,那个贯穿于整部荷马史诗,在希腊神话里永远不可忽视的男人。

即使是像她一样的魔女,即使是更加高贵的女神,都摆脱不了他的存在。

奥德修斯——她的丈夫,她最最喜欢的人,也是她甘愿放弃使人变成猪的恶习,甘心为他生儿养子的男人。

在罗马希腊神话里,她是太阳神的女儿,是奥林匹斯最大的魔女,是女巫之祖。

“奥德修斯——他是妾身心中的大英雄!至于你,不过是个渣滓!你想要尝试着变成猪么?”

Caster冷笑了起来。

然而——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艘巨大的船从天而降。

“来吧!来吧!挑衅我的英灵啊!尝尝来自维京之王的愤怒吧!”

“真名解放!斯基德普拉特尼(Skídbladnir)!”

北欧神话里,传说中的巨大战船,在此刻从天而降,伴随着阵阵风旋和雷声,向着Archer所在的王座袭来。

“在我面前,没有王!只有我的奴仆!弗拉什卡德(frashkard)——!”

没有多余的废话,没有无谓的辩解,王与王自一开始便是生死之敌。王的尊严不容践踏,维京之王与波斯之王脱离时空的界限,在这一刻,他们为了王的名义,而进行殊死搏斗。

没有丝毫的悬念,传说中的巨大战船与Archer所处的王座,碰撞在了一起。

PS:嗯,女巫的真名是瑟西,也被译作塞西、刻尔吉、基尔克等多种名字,指的是奥德赛当中奥德修斯与同伴们返航时所遇到的蛊惑人心的魔女,曾把奥德修斯的伙伴变成猪。后来,奥德修斯在神的帮助下没有中魔女的诱惑,魔女便喜欢上了奥德修斯,不仅告诉了他关于冥界的事情,放回了他的伙伴,更是怀上了奥德修斯的孩子。

据后来的传说,瑟西的孩子去找自己的父亲,结果误杀了老年的奥德修斯。

嘛,这个说在话,的确很难猜,真的是要对希腊神话非常了解的人才能猜到。顺带一提,第五次圣战里的背叛魔女美狄亚正是瑟西的亲戚。

Act 23

Act23

伴随着一声滔天巨响,战船斯基德普拉特尼与Archer的王座弗拉什卡德撞在了一起。

由两个巨物接触在一起而形成的暴风,疯狂地向着四周涌动。云气也已经被暴风吹散,而形成逆时针旋转的模样,使得整个冬木市的上空呈现出诡异的空中漩涡景象。

“怎么样!嚣张的奴仆!还打算躲在那个船里不出来么?啊哈哈哈哈哈!如果你现在出来并且奉上宝船,也许我会饶你一条贱命!”

虽然气流翻滚的厉害,但Archer的话依旧在夜空中清晰可闻。

Lancer和Caster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咽了一口口水。

听Archer的口气,似乎这个王座和那个名为斗战神之火的兵器并不是他最后的底牌,即使是跟北欧神话里最出名的宝具相比,他仍是游刃有余。那就真是太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即使是曾经身为王者的Lancer,或是神灵的女儿Caster,手里也没有能与宝船斯基德普拉特尼相抗衡的宝具。

“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的人啊!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不成?不错!你的宝具是很多,是不错!但我问你,你手头上的宝具,有哪一个是你自己的?靠着父亲和祖父的庇荫,你还好意思称王么?王者,靠的都是自己!薛西斯!难怪你会输给斯巴达!”

“该死的贱奴——”

列奥尼达和斯巴达三百勇士,是Archer平生唯一的痛。

就像是被揭开伤疤的野兽一样,Archer的眼瞳里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现在脑子里满是充斥着对维京之王的杀意。

不能原谅,也无法原谅。

触怒了一个王者的下场,就必须用无数的鲜血来偿还。

“贱奴——即使是现在献上了宝船,也无法抹消你的罪责!”

Archer深邃如黑曜石般的眼瞳,刹那间变成了赤红色。

这不是由于过于愤怒而导致的血冲上眼,也不是一种疾病,而是他的血脉里所能达到的极限——Archer的血脉可是不单单只能追溯到大流士、居鲁士为止,若是再往上,甚至可以追溯到著名的米底古王国和巴比伦古王国。

依照波斯帝国的国教琐罗亚斯德教的观点,火焰之所以被称为“正义之眼”,也是因为这个的原因。

“来自古波斯的神话之物,传承自我祖父的遗物,虽然以我的力量还不足以发挥它百分之百的水准,但想要毁灭这艘宝船,还是可以的……”

Archer凝望着遮蔽天空的宝船,右手向上高举,接着紧紧一握。

接着——

“戈契希尔(Gotchihr)!”

Archer紧握的手里,突然出现了被金光覆盖着的权杖。

这个金光闪闪的权杖,其原型是来自波斯神话里的毁灭世界之物。原名也为“戈契希尔”的灭世彗星。在经历过“弗拉什卡德”也即是伟大的更新过后,波斯人四处收集着彗星的陨石碎片,花了整整数年的时间,才制造出来这样一个伟大的兵器。

之后这个兵器被居鲁士大帝所得到,和他知名的骆驼军一起享誉整个波斯。

这个兵器,不同于斗战胜之火的传承,是来自于Archer的母系血脉,居鲁士大帝。无论从品质,还是从能力各方面来比较,戈契希尔都要比斗战神之火来的可怕。

即使戈契希尔的威力只能发挥到居鲁士时候的一半。

这,才是Archer最终的底牌。

从权杖的一端,开始有零星的光点开始汇聚,仿佛夜空下飞舞的萤火虫。然后,光点之间的互相融合,制造出了更大的光斑,光板与光斑的汇合,又制作出来了光的洪流。

“吼——”

仿佛龙的低吟浅唱,在夜空中无比的清晰。

光划破夜空的宁静,只留下让人为之瞩目的金黄。

光在奔流。

恍若亘古永恒的光束像是决堤的湖水,以决然之势向着宝船袭来。

光束穿破了宝船,笔直的投向了更加遥远的星空。

光辉慢慢发散,最终,宝船消失在了光的海洋里。

这一刻,冬木市亮如白昼。

即便是Lancer和Caster,也只能闭上眼,尽力地向远处躲去。

这个级别的战斗,并不是他们所能干涉的了。

被光所淹没的宝船斯基德普拉特尼发出了碎裂的声响。

“噼啪”、“噼啪”、“噼啪”……

毫无疑问,即便是北欧神话里最强大的战船,也抵不住对界宝具的一半实力。

“Berserker!你这是在干什么!”

在漂浮着的战船上,莫洛斯正怒气冲冲地冲着Berserker怒吼道。

“是谁让你去攻击Archer!这个家伙太恐怖了!赶快给我走!”

这个维京之王的职介竟然是Berserker,不过奇怪的是,这个职介理应会将理智牺牲,从而造出狂化的效果来达到英灵的最佳水平,但显然那个维京之王并没有丧失理智。

那个胡子拉碴,金发披散在肩上的男人拍了拍莫洛斯的肩膀,嘴上说着令人听不懂的话。

“你懂什么,我们这是在以王的名义为赌注,进行一场生死较量啊。如果被挑衅了也不还手,那根本就不配称作是王啊。”

“什么王不王的,Berserker,你的任务是给我干掉那个Lancer!干掉我亲弟弟的英灵!”

Berserker摇了摇脑袋。

“我真是不明白你这个人,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你的兄弟,在维京,只有联合才能取得胜利啊。况且……我已经惹怒了那个薛西斯,现在想逃都不一定逃得了。”

“你这家伙……”

莫洛斯恨不得揍这家伙几拳,但他也知道,这位维京战士比他的体格更要强壮百倍,更别提他还有着英灵这个身份。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找死么?”

即使是来的时候满怀豪情壮志的莫洛斯,这个时候也只能沮丧地抱着头,说着悲观的话。

在召唤出来Berserker的伊始,他还兴奋异常,虽然七个职介中最综合的应该是Saber,但Berserker以牺牲理智为代价,在力量上面更高一筹。但没想到的是,仅仅是第一回合,Berserker的宝具战船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在得知Archer的真名时,莫洛斯还松下了一口气,认为这个骄傲自大,在斯巴达的手下屡屡失败的男人,应该不算什么。但谁能想到对方竟是如此之强?

“战船被毁可也不容易啊。”

Berserker抚摸着下巴上的胡渣,以一种慨叹的语气说道。

“对界宝具的实力果然是了不得,难怪即便是在英灵之座,拥有的人也不多。只不过这又如何?戈契希尔如果是在他祖父居鲁士的手里,那么我的战船恐怕一下子会被坏掉。但如果是薛西斯的话……”

“他还不是我金发王哈拉尔德的对手!”

一边说着,Berserker的脸上露出了豪迈的笑容。

“你又有什么宝具能够抗衡?”

“能抗衡的东西当然是没有的啊。”

“那你……”

“唉唉,说了多少次了,动动脑子啊。别像肌肉笨蛋一样。”

Berserker毫不客气地敲了敲莫洛斯的脑袋。

“宝具什么的,只是能提高获胜几率,但若简简单单认为宝具强大的人就能获胜,那么冒险召唤出神灵级别的存在不就完事了么?像Assassin这种职介的,不就成最弱小的了么?不是这样划分的。宝具只是一个附加属性,也会有弱点。”

“所以,既然一个人对付不了的话么,我们就找一群人来对付他吧!”

莫洛斯错愕地看着他。

找人?

虽然是有人不错,但是他们肯为Berserker而与Archer一战么?

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Berserker就跑到了船头上,一面用着薄刀抵制住光芒,一面大声地冲着Lancer和Caster喊着话。

“喂!Lancer、Caster!不帮忙一起解决这个家伙么?”

“解决我?”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Archer一面挥舞着光之权杖戈契希尔,一面哈哈大笑起来。

“上吧!如果你们真能解决我的话,贱奴们!陪我玩个尽兴啊!”

Lancer和Caster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拿起武器来。

“好歹我也是个王!Archer!对于你的挑衅!我应下了!”

“侮辱妾身至爱之人,必须用死亡来洗刷!”

纯白与墨黑两种光芒几乎同时亮起,与金光交织在一起。

整个冬木市的上空,就被无数的光芒所笼罩,兵器碰撞发出的轰鸣不绝于耳。

无数的气流被兵戈所发出的光芒绞碎,然后顺着尽可能的空隙里流窜,风儿在低吟,空气在呜呜地悲鸣。

此刻位于冬木市街道上的人们纷纷抬头向上望去,纵然看不见从者们的身影,但他们也从种种异象中发觉出不对劲来。

总而言之,这次的圣杯战争自一开始,便已经失控。

“都给我住手!”

低沉年迈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个带着雪白手套,披着蓝色的毛绒风衣,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的老者出现在了漩涡的中心。

“哦,又来个奴仆么?你想打扰本王与贱奴的战斗么?你知不知道这可是死罪?!”

“薛西斯。这里不是波斯。”

老者丝毫没有畏惧高高在上的Archer,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

“哦?又来了个忤逆我的贱奴么?”

“奴隶制度在很久以前就被废除了。你曾经的奴隶们也消失在了历史长河里。所以,现在根本就没有你的奴隶了。”

被老者一连串的辩白所打断,Archer只能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是谁?!”

“圣杯战争毕竟是一场魔术比赛。既然是魔术比赛就缺少不了公证人。我就是这场圣杯战争的公证人,泽尔里奇。Archer,在这次圣杯战争中,你违反了规则,擅自在公众瞩目的情况下开战。理当受到惩罚。”

老者的声音并不响亮,但却掷地有声。

Archer愣了几秒,便突然发狂似的大笑起来。

“老奴!你想怎么惩罚我?”

“比如……当你缺乏魔力的供应,你还会有能力去对付敌人嘛?”

“什么——”

Archer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只能感到,自己体内所蕴含的魔力正一点点的流失,别说继续动用戈契希尔了,哪怕是维持着漂浮空中的王座的魔力也不够了。

“老奴,是你干的好事!”

迎着Archer火红的愤怒眼神,泽尔里奇只是沉默不语。

在召唤从者于世的同时,作为衔接,役者和从者会彼此之间构筑一架魔力之桥,由役者提供从者存世和作战的力量。而泽尔里奇,作为一个硕果仅存的魔法使,仅仅只是交给弟子远坂永人一个奇特的小手段,便能暂时性的终止魔力的输出,从而使这个高傲的Archer,不得不低下自己的头颅。

“好了,今天请各位先回去。今后,作为裁判,我会紧紧地注视着你们每一次的交锋,切记,不要在人多的地方,否则便是违背规则。”

泽尔里奇慢条斯理地说完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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