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起源-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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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允、许!
在这种时候,玛奇里的脑海里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他忽然觉得比起自己的根除世上所有之恶的理想,羽斯缇萨要更加真实。虽然他无法求得羽斯缇萨的原谅,但是或许把圣杯交给她能带给自己一丝赎罪的感觉。六十年并不久,他玛奇里能够坚持下去,在第二次的圣杯战争中,他也一定能够夺得圣杯。
然而这个念头在一瞬间被他否认了。他知道,在圣杯战争中最初的七组里面,他和Lancer的组合是最最亲密无间的。而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他们拥有共同的目的——他们谋取圣杯,都只是为了完成“根除世上所有之恶”的愿望。
一旦玛奇里的愿望出现更动,那么Lancer是否还会支持自己就已经成了一个悬念了。
“羽斯缇萨……!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不会。”
羽斯缇萨看了他一眼,声音依旧冷冽。
“我永远不会后悔。”
“那就好!”
玛奇里长长地吸了口气,然后怀着莫大的恨意,沉重地转身离开。
远坂永人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乱了的衣领,冷漠地目送着他离开。
羽斯缇萨依旧面无表情,然而当她低下头时,她眼眸中闪过一丝黯然。
这场未有从者参加的三人会议,至此宣告结束。
Act 57
Act57
柳洞寺,地下大空洞。
羽斯缇萨站在一块裸岩上,遥望着不远处的地面上刻划而出“天之杯”法阵,心里默默地计算着繁杂的魔术公式。虽然是属于个人最擅长的领域,但作为“圣杯战争”计划的核心,也由不得羽斯缇萨不担心。
直到数以百计的计算式都得到了同一个答案,羽斯缇萨才缓缓地舒了口气,平复下因为繁重的计算而略显疲惫的大脑。
“真是多谢你了啊,羽斯缇萨。”
背后突然传出远坂永人的声音。
羽斯缇萨的脸上又刹那间换成了冷漠地神色,她转过头,淡淡地瞥了一眼衣冠整整的远坂永人,声音略显冷淡。
“有事吗?”
“没事。只是表达感激之情。”
“我所做的事情并不是为了你,因此我也没有让你感激的理由。退出什么的都是我自愿的,跟你没有关系。”
远坂永人有些了悟地点了点头,他忽然明白,自己一向的理解都出了差错。他认为自己成功地控制住了羽斯缇萨,但实际上对方只不过是厌倦了这场战争而已,即便没有他的那句“玛奇里想要让你获得圣杯”,恐怕羽斯缇萨也会决意退出。
这样的结果让远坂永人有些不可适从,就仿佛原先以为自己是下棋的人,没想到自己却成为了棋子。
“那……就目前来看,‘天之杯’的法阵应该还是可以运行的吧?”
远坂永人轻咳一声,开始转移话题。
羽斯缇萨冷淡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天之杯’法阵问题不是太大。即便不能永久,也足够支撑你得到这一次的圣杯。”
“额……我不是这个意思。”
远坂永人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来自羽斯缇萨身上淡淡的敌意,他只好鞠了个躬,然后转身离开这里。
“出来吧,Saber。”
目睹着远坂永人离去的背影,羽斯缇萨忽然开口说道。话音刚落,羽斯缇萨的身边的空间产生了一定的扭曲,一个人影渐渐浮现出来。来者正是羽斯缇萨的Servant·Saber。
然而,此刻的Saber却似乎要比往日来的阴沉许多。她持着恒常之剑默然站立在羽斯缇萨的一旁,无声无息,又少言寡语,被头盔遮蔽的精致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却是有种无言的杀机。
“你在怪我。”
羽斯缇萨忽然开口道,她此刻的表情也远比刚才来的凝重。从少女的身上,她看到了不安,看到了遭到背叛的愤怒,也看到了少女的无助。
在彼此相连接的印记之下,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少女心中那种恍若要撕破世界的冲动。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选择放弃?!离得到圣杯只有一步之遥了,你竟然打算放弃圣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无声的呐喊席卷了羽斯缇萨的精神世界,她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脸上露出了抱歉的神色。
“真的是非常抱歉,Saber……但是我不想再参加了……”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一阵狂风。
Saber忽然转身,翡翠色的眸子紧盯着羽斯缇萨,她的头发披散开来,随风纷飞而舞,在周身杀气的伴随之下,她恍如来自地狱的魔鬼,气势宛如一把开锋后的利刃,划破了空气,凛冽地直指羽斯缇萨。
“那么……为了这场圣杯战争所付出的那么多条平白无故的可怜生命呢?你难道忘了他们?!”
“没有忘……怎么可能会忘……”
羽斯缇萨咬着下唇,虽然强行抑制,但是红色的眸子里已经饱含热泪。
“这几天,我天天一闭眼就看到无尽的大火吞没了码头,无数的人在火海中挣扎,**,但却最终化为焦炭……正是因为我忘不了,所以我才要退出。圣杯战争已经失去了它应有的范围,它伤害了数不清的平民百姓。再这样下去,它并不会成为世人的福音,而成为六十年一遇的灾祸。我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我,我要阻止他们。”
“你的阻止方式就是退出?”
“我只是为了加快圣杯战争的进程,尽快推出获胜者。这样的话,圣杯战争就可以结束了。”
Saber突然陷入了沉默。的确,比起自己参与进来,三个人中竞争出一个获胜者来说,退出反倒是一种更好的选择。
直到这一刻,Saber才明白了羽斯缇萨的决意。
这个不忍心世间饱受苦难的女子,毅然放弃了达到根源的机会,为的仅是快速完结这场圣杯战争,不再造成生灵涂炭。
“轰!”
然而突然之间,“天之杯”法阵出现了异常的波动,柳洞寺下的巨大空洞,这条被称之为龙脉的土地,竟剧烈摇晃起来。
“这是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羽斯缇萨惊恐地望着法阵的中央,一股不可言状的恐怖蔓延上了心头。
“羽斯缇萨当心!”
Saber后腿猛然蹬地,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冲了上来,她一把搂住羽斯缇萨的细腰,飞快地带着她向后掠去。
“嘭!”
一块巨大的石头因为地面的摇晃而掉了下来,几乎正好砸在了刚才羽斯缇萨所站的地方。
“是地震!”
“不,不,不是地震!我感受到了……魔力的波动!是法阵出了问题!”
羽斯缇萨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她死死地抓住了Saber的衣袖。自从被召唤以来,Saber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如此可怖的神情在羽斯缇萨的脸上出现。
“发生了……什么?”
“我漏算了……我漏算了……我以为只要阵法能够支撑那么庞大的魔力就够了,但是我错了……地表里的灵力需要运输的量太过庞大,地表承受不住……如果不加节制,那么这片土地很快就会毁于一旦!”
“那么就减少灵力的运输量啊!”
“那样的话……就根本满足不了圣杯战争的需求了啊……圣杯战争已经持续到了现在,如果现在把它中断,那么没人能够达到根源。那……那些人,他们岂不是白死了吗?”
羽斯缇萨露出了极度哀伤的表情,由于她的失算,本来完好的局面立刻四分五裂。她不得不为她的失误负责,总有人要做出牺牲。
良久之后,地震平息,一切都回归于平静。所有的居民都走了出来,开始一天的行程安排,对于他们来说,今天不过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一天,他们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习惯了他们脚下时不时会出来的地震。
但是他们没有人知道,几天后,很可能就是他们葬身鱼腹的时候。
◆
名为玛奇里·佐尔根的男子,今晚依旧在芸者(艺妓)处过夜。
芸者莳田京子已经不是第一次招待这个有着异域风情的美男子了,她已经对他的爱好和习惯知之甚深。这个男人喜欢看樱花,因为他说每当看到樱花,他便会想起故国飘飞的大雪,然而他却也喜欢泡温泉,因为他说泡温泉能让他忘掉北国的冷。
当然,这还不是最大的怪癖。最大的怪癖则是这个男人每次看她表演时,都要求她穿上雪白的异域衣裳,而且还叫她一种名为“德语”的奇怪的话。
但对于莳田京子来说,这一切都算不了什么。她喜欢这个男人,非常非常的喜欢。
自打见面的第一眼起,那时正是樱花纷飞的季节,名为玛奇里·佐尔根的男人第一次来到艺妓所磨水屋听她唱了一首曲儿,并且拍手称赞她的声音好听的时候,灿烂的樱花飞进了院子,落在他的脸上。男人寂寞却平和的笑,令内心封闭十多年的莳田京子终于尝到了名为爱情的滋味。
但是好事多磨,对于这个男人来说,任何东西都无法羁绊他的脚步。无论莳田京子怎么温柔,终究还是抵挡不住男人不羁的心。
而且她知道,男人喜欢的不是她。
男人喜欢的是另外一个女子,一个声音与她相仿,但却比她漂亮多了的异国女子。那个女子喜欢穿一身素白,来自千里之外的德国。
莳田京子从来都不会妄想,她只是一个芸者。但她会向神灵跪拜祈求庇佑。
神灵似乎听到了她的话,因为今天大半天这个男人都呆在了磨水屋的小院,听着她的小曲儿。
“玛奇里,你已经呆了大半天啦,出来走走吧。”
莳田京子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规劝起来,因为这个男人已经在庭院里望着樱花树很久很久了,他连饭也不吃,只喝清酒,但对于想要追求宿醉的男人来说,清酒只能微醉。伤痛无法抚平,男人不会歇息,而她的心,也就越痛。
“为什么,要走?……我哪儿也不去!我哪儿也不去……”
男人活像一个大孩子,嘴里说着胡话。
两行清泪不知什么时候起,从他的眼角落下,溅落在了榻榻米上。
莳田京子有些怜悯地看着他,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能感受到他心中的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平时的男人一直是很不羁,总是摆出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无畏精神,但是在这一刻,他内心深处所有的软弱都暴露了出来,他成了一个弱者。
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他这一面的莳田京子,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但是她明白,他现在急需要安慰。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双手轻柔地捧起男人混着泪与酒水的脸,慢慢放入了自己的胸间。
磨水屋从来都不是什么高官要员的流连场所,因此她们这些芸者,也并不是有资本挥金如土的女孩。
而她此刻身上这一件和服,需要她好几年的薪资。
男人开始在她怀里抽泣,开始泪如雨下,也开始了阵阵野兽般的咆哮。而这一切,女人都把它毫无保留地,接受了。
PS:好吧高考考完正式归来(前面先让我玩几天,不必在意撒~那啥,突然觉得剧情好难进行下去了就决定再安排一个配角,典型的拖剧情技能get√)
Act 58
Act58
“Assassin,知道世界上最令人愉快的事情是什么吗?”
远坂永人微微吮吸了一口咖啡,清醒了一下因为熬夜工作而略显昏沉的大脑。
在他的面前,摆着一份刚刚出炉的罗林纸,在振子宝石的作用下,罗林纸上写满了来自远坂家的间谍们的最新情报,其中有一条格外引人注意,因此特意地被远坂永人用笔加以记号。
“玛奇里·佐尔根于艺妓所磨水屋居住,并怀疑与芸者莳田京子有染。”
——就是这样的信息。
Assassin依旧是一身优雅的黑色长袍,双脚交叠,优雅地靠在了门的边上。由于在之前监视Archer的途中手被Archer的火焰所击伤,伤势一直未曾修复,因而得以免去所有的家务。
闻言,他先是沉吟一下,然后微微露出了笑容。
“大概是……一切都顺利得如同计划安排的一样吧?”
“不哦。”
出乎意料的,远坂永人断然否决了这种猜测。他轻轻地拿起这张纸,然后单手将其揉成团,再毫不客气地丢在了炉火中,任它被烈火烧成灰烬。
“世界上最愉快的事,莫过于上天都在你补完这个计划。”
远坂永人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突然转头望向了Assassin,目光望向了那被绷带包裹着的手。
“Assassin,你的双手还好吧?”
“实话说,很糟糕。Archer无愧于出生于古波斯,具备着两位帝王之血。他的火焰可不仅仅是表面上的伤害。我的手迟迟没有复原,是因为我的魔力根本无法中和掉残存于我手掌间的斗战神之火。斗战神之火它在吞食我的魔力,它想以此来壮大。”
“也就是说,你头顶上还悬挂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Archer是故意的。我以为他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