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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翩翩桃花劫-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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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裴言卿。

裴言卿点点头,眼底阴霾一片。

——那个小白眼狼居然等到了半夜!

“王爷。”侍卫集体跪了下来,迎接外出归来的裴王。霄白的心跟着咯噔一下,掉落了。

逃不了了,只能跟着裴狐狸往王府里面走,到了正厅那儿,终于看到了杀千刀的小白眼狼。他正坐在主座上面,喝着茶,和董臣下着一盘棋。归楚站在边上,满眼的阴郁,看到霄白和裴言卿到了,他使了个眼色,裴言卿点点头,笑了。

“陛下怎么不提前通报一下就来,我和茗儿都没准备呢。”裴王殿下礼貌地笑。

小白眼狼眼睛亮亮的,拿着棋子笑眯眯:“皇姐太难请了,朕亲自上门逮人,没想到还是走漏了风声啊,居然让皇姐跑了~”

霄白干笑。

“皇姐你真是有了夫家忘了弟弟。”小白眼狼颇为不满的样子。

霄白目瞪口呆,如果不是见过他变脸,她几乎要以为真的是她这个“姐姐”疏远了“弟弟”,弟弟耍小性子了!可是眼前这个可不是小孩子,而是小白眼狼。

“陛下此番来这儿,只为了看茗儿?”裴言卿不动声色地挡住了他望向霄白的视线,拿过案上的茶壶替他斟了一杯茶。

“还有一事。”

“何事?”

“听说皇姐和摘星楼很熟悉,朕有些事情想请教皇姐。”小白眼狼吐吐舌头,一派天真,“皇姐,你也知道,陌儿最喜欢江湖上的传奇啦。”

“你想知道什么?”霄白忍不住开口问了。

小白眼狼眼睛微微亮了亮,开口道:“云清许。陌儿想知道,这个人的所有事情,皇姐会告诉陌儿吗?”

云清许?他不是他自己请来的杀手吗?霄白暗暗吃惊,看着段陌的神情又不像是故意设套的模样,他是真的想知道?

“云清许是摘星楼主。”霄白微笑。

“还有呢?”

“他是男人。”

“皇姐只知道这些?”

点头。

僵局。

裴言卿丢了个眼色过来,霄白看到了他眼里的几分玩味,还有几分赞许,她得意地丢了个眼神回去。

小白眼狼的脸色可就没那么好了,他的脸色阴沉起来:“皇姐不要戏弄陌儿。”

戏弄?谁敢戏弄这个白眼狼啊。霄白瘪瘪嘴,打死不开口了。

“陛下,夜深了。”归楚道。言下之意是你可以滚了。

段陌忽然恼羞成怒:“朕要走要留,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下人来管了!来人,斩了!”

随行的几个侍卫就要动手,裴言卿拦下了。

“陛下,他也是为您的身体考虑,他并非我裴王府的下人,不懂礼数,饶了他不敬吧。”

段陌笑了,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既然裴大哥求情,那就算啦。”

霄白的眼神飘啊飘,早就不在屋子里了。

“天色的确晚了,朕也该回宫了。”

“恭送陛下。”裴言卿微笑。

这一趟,段陌不可能没有收获,但他也有收获。至少知道了摘星楼并非全然听从段陌,或者说,摘星楼正在他和段陌之间衡量着些什么。不论这是什么,都是好事,至少可以先缓解一下……她的彷徨。

那一夜很漫长。霄白没敢让裴言卿知道她已经想起一些事情的事实,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细细回想。一遍,两遍,三遍……

四年前,她不是追着云清许去朗月了么?当时的摘星楼似乎并没有接到什么任务,他去朗月干什么?

她后来……怎么回的摘星楼?

她是怎么出的那个鬼地方,又是怎么遇见的云清许呢?

这些疑团郁结在脑海里,让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难道,真的是他做了什么?

一想到这个,她的心就冷得厉害。她捧着一颗心跟着他啊,他到底做过些什么?

想来想去,越想越睡不着,霄白轻轻按了按自己跳动得厉害的胸口,咬咬牙,又穿上了衣服。

师父,不是霄白想怀疑你,而是……霄白不想让自己后悔,不想以后一辈子带着怀疑和你相处,不想……以后每次都会害怕和你见面。

既然睡不着了,那就……去看看吧。

有美人兮

《翩翩桃花劫(重生)》风浅 ˇ有美人兮ˇ

醉月楼守备森严,这个出乎霄白意料。也让她隐隐有些不安,更怪异的是,她走到门口,居然让人给拦了下来。

“请问姑娘可曾与楼主有约?”守备的人问。

霄白目瞪口呆,半晌才反应过来:“我是霄白。”她告诉那几个陌生的守备。摘星楼上下,谁人不知霄白这名字?居然还有人敢拦她的路。

“如果没有楼主邀约,姑娘请回。”守备不松懈。

“让白遥出来。”霄白道。

“姑娘请回。”

居然有这种事……

霄白怒气冲冲掉头就走,走了没多久又折了回去。摘星楼发生了什么事情?门口不让进,那就翻墙。反正上次也是翻墙进去的,又不差这一回。好不容易到了上次挑好的地方,那儿却站着一个人,正是白遥。

“小白。”白遥笑了笑,“你可算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这几日楼主很怪,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我想出了林音没有一个人知道。今晚他突然调动了守备,不知道从哪儿搞了一帮陌生的人进楼……”

“然后呢?”

白遥干笑:“然后,我们几个老将就不知道为什么被请去‘早些安歇’了,我不放心想去找你,结果在裴王府见到了朗月皇帝不敢轻举妄动,就赌赌运气在这儿等你。”

“师父他……”

“他有伤。”白遥沉道,“虽然我不知道他一身的伤到底从哪儿搞来的,可是最近他几乎是三天两头受伤。小白,你进去看看吧,我想能这么闯进去还留条小命的只有你一个人了。”

白遥的脸色难得的正经,这更让霄白打心眼儿里心慌。这个人可从来都是吊儿郎当,现在这副样子,不知道摘星楼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去看看。”她轻声道,不知道是在安慰白遥,还是在安慰自己。

翻墙,进入。

刚才那个安全的墙角明显是白遥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腾出来的,她顺顺利利进去了。其实里面守备倒不是很森严,只是外延守备密布而已。霄白知道,云清许的习惯是不会放那么多守备的,这种体面架势是裴言卿那厮才喜欢做的事情,他向来喜欢用暗哨,可是这次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他放弃了原则呢?

云清许住的院落黑灯瞎火,没有人。那他可能是在上次的那个温泉那儿。

霄白轻手轻脚地趁着月色凭着上次模糊的记忆找到了那儿,悄悄靠近了……

“白。”一个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霄白哆嗦了一下,抬起头就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林音?”

“白,别进去了。”林音轻道,“楼主不会高兴的。”

“为什么?”霄白很心慌。

“这是楼主的命令。”

“林音,你不是从来都不拦我的么?”

林音沉默了。

“林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夜很凉,风浅浅地吹,霄白握紧了拳头,静静地站在他对面。如果他不打算让她进去,那她就是拼尽了全力也打不过的……

僵持。

不知过了多久。

“林音,那个朗月的小村庄的事情,你知不知道?”霄白问。

“你……记起来了?”

“不是全部。我只是想知道,这个和……”

“不是楼主。”林音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不该怀疑楼主的。”

“我……”

“他不会要一帮老弱妇孺的命。”

如是,又是沉默。

霄白却轻轻松了一口气,扬起了笑脸:“林音,让我进去吧,你如果真不想让我进去还会跟我废话那么久吗?”她 不花好意地笑。

林音脸上的线条很冷硬。

“喂,林师兄……”

“把这个药,给楼主,逼他喝。”林音从怀里掏出个瓶子。

霄白笑弯了眼。

***

别院里静谧一片。连月光都被竹影遮盖了。

霄白蹑手蹑脚走着,心里怪异得很。怎么才几个月时间,向来螃蟹一样大摇大摆横行的霄白,在自家楼里每次都得鬼鬼祟祟行走呢?

那么静的时候,连呼吸声都大得惊人。

叮——

极轻的一声,像是有针掉到了地上。

霄白顺着声音看去,整个人僵直了。

那是云清许,一个陌生的云清许。在她的脑海中,他永远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永远不会受伤,不会染血,哪怕杀人无数,他都是干干净净的……就像是清晨醒来的时候,最绿的叶子上的露珠。他不善言辞,不大容易笑,却是她最亲近的。干净得像是神仙一样的云清许呵,他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就在温泉边上,云清许倚着石头坐着,身后的小屋檐上点着个灯笼,烛光洒在他的身上,清晰地映衬出了他亵衣上的点点斑驳。

墨汁?

霄白揪紧了心,明明知道那不是墨汁,她还是骗自己。

可是他那无力的姿势,怎么可能是墨汁……

“不要过来,出去。”淡漠的声音响了起来。

霄白揪紧了自己的衣服:“我……”

“我知道是你,出去,明日……不,后日再来。”他的声音明明很淡漠,听在耳里,怎么都像是……装的。

“师父!”

“出去,别回头,不要看。”

当——

一声敲击声,整个院落彻底暗了——那灯笼被人给打了下来,灭了。

“我不走。”霄白咬牙,“你到底怎么了!”

“回裴王府去!”云清许的声音少有的冷厉。

“不回去!”霄白的声音更大,“你到底怎么了,受伤了又不让林音治,还把我拦在外面,师父,你不是什么事都不瞒我的吗?难道就是因为四年前的事情,你就把我往外踢了?!”

“霄,出去……”

如果说之前的霄白是怒火滔天的,那听到这句明显软了好多的话的霄白,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云清许,云清许,这三个字足够让她心惊胆战,可是那样一个人,现在却是这副样子。

眼泪不争气地泛了出来,咸的,热的,丢脸的。

“四年前的事情,如果你已经记起来了,呵,那就更不该待在摘星楼了……走吧。”

“霄,今晚看到的,忘记。”

“如果,如果两三年后你还记得……”

“云清许!”霄白快气疯了,眼泪也顾不得擦,直接朝对面吼,“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要走两三年了!你不是说过是三个月吗!”

沉默。

“你当老子是球啊,活该被人踢!”

风更浅了,几乎没有。

霄白豁出去了,打不过,她还怕死不成?他就在那儿呢,隔得那么近,为什么几句话就可以让她滚出去?她偏不信这个邪。好歹也学过两年轻功,她很不怕死地直接从温泉上跳了过去,踉踉跄跄落在了他身边。

“你……”云清许似乎很惊讶。

霄白就趁着他没有动作,她把药瓶从怀里掏了出来,递到他面前。

“喝。”

云清许的声音更淡了:“不必。”

“四年前的事情,我压根就没全想起来。”霄白道。

云清许微微有些诧异,却依旧没什么动作。

“我曾经怀疑过你是不是血洗了那个村子。”

沉默。

“可是林音说不是你。”

“那又如何?”云清许总算开口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师父,不管你做过什么,只要你是云清许,我……顶多赔命。”哪来的那么多善善恶恶,人不过一条命而已,一死足矣。还有什么债换不清呢?人,最贵重的其实还是一条命啊。

“师父,喝药吧。”

“师父,你受伤了。”

“师父……”

霄白突然发现自己过去这些年都白活了。当初放火烧自己的时候都没哭呢,怎么今天好像要把之前欠的眼泪都给补回来呢?

云清许沉默不语,只静静看着她那袖子粗鲁地擦去眼泪。他抬了抬手,看着上面的血迹斑斑又垂了下去。——手脏了,碰不得。

“喝。”霄白瞪着眼睛,咬牙。

云清许默默看着。

“喝。”

他接过了药瓶,拿在手里。

霄白瞪眼,撩袖子擦鼻涕眼泪。

他似乎是有些无奈,轻轻叹了口气,打开药瓶的木塞,仰起头倒进了喉咙里。

喝了。

终于喝了。

霄白悄悄松了一口气,突然发现自个儿的腿有些发软,跌跌撞撞地坐到了他身边,靠着同一块石头。那石头上都有淡淡的血腥味,天知道他一个人究竟在这个温泉旁边做什么事情。

也难得,云清许没有再赶她走,而是从边上扯过一件衣服,披在了自己身上,盖住那些惊心的血迹。

“看光了。”霄白凶巴巴。

云清许手僵了一下,还是穿上了外衣。

“盖了也在的,上药去。”

“等几天吧。”他轻道。

“怎么受的伤?”霄白问。

云清许垂眸不语。

“你不告诉我,我找白遥查去。”虽然明知道他不知道。

“霄,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好。”

“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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