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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怪谈社-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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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张改改已经语不成句,“昨天晚上,那个扯线偶飘到窗户上,对我说话了。”她瘫在了地上。

林伟超蹙眉,将张改改搀到了屋里,问她究竟怎么了。

“是我爸!他回来找我了,不!他一直没有走!”张改改确实吓得不轻,手不停地颤抖,“我是说他的魂儿还在,他附在那个扯线偶身上,阴魂不散!”

林伟超无奈地笑了,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张改改在说胡话。可是张改改一脸惊惶地企求他,企求他帮忙毁掉那些扯线偶,那样子非常认真。无奈,他只好将那个扯线偶抱了出来,“你说怎么办?”

“烧掉它!烧得一干二净,还有我家里的那些,通通烧掉!”张改改恶狠狠地说。

林伟超只得答应。临出门的时候,他在屋里找钥匙,可就是找不到,他在身上一通乱摸,手不经意碰到扯线偶的衣服口袋,猛地顿住了。他把手伸进扯线偶的口袋,摸出一把钥匙——他家的房门钥匙!他目瞪口呆。

张改改吸了口凉气,恍惚中,她脑中闪出一幅画面:漆黑的夜,林伟超家,硕大的扯线偶,林伟超在熟睡。忽然,扯线偶动了起来,它瞪着大眼睛,摸到林伟超的衣服,蹑手蹑脚地掏出一把钥匙,然后开门,走出去,蹒跚地下楼,来到她家门口,敲门,无人开门,又蹒跚地爬上楼,用钥匙打开林伟超家的门,来到窗口,纵身一跃,风一样飘到了她家的窗外……

张改改被自己的想法吓得瑟瑟发抖,但她确定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它游荡在他和她之间!它是个鬼偶!她必须毁掉它!

两个人没有再犹豫,从张改改家取了人偶,他们径直来到小区空地上,点了一把火,将那些人偶付之一炬。

做完这一切,两人沉默不语地回了家。这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张改改的心在安静中一点一点恢复了平静。

【4。死亡】

就这样,一切似乎都结束了,张改改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这期间,她找了一份工作,每日朝九晚五。又过了很长时间,她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恐惧消散之后,她再也没有去祭拜过父亲,因为她坚信父亲的魂魄已经随着那把火魂飞魄散了,祭也是毫无意义的。

这天,张改改下班回家,刚上到三楼,便看见林伟超躺在她家门前,浑身酒气。她推了推林伟超。林伟超没反应,似乎醉得不轻,她只好先把林伟超搀进了她家。

张改改给林伟超灌了水,林伟超似乎好多了,他眯缝着眼,开始说话,声音很小,嘀嘀咕咕地。张改改好奇,贴近他,想听听他在说什么。他说的是“还剩一个”。他一直重复着这句难解的话。张改改好奇地问他,还剩一个什么。这时,他打了个嗝,慢悠悠地从嘴里挤出两个字——人偶!

张改改的背上一阵发毛,她一把抓住林伟超,“人偶!你说在哪?!快说呀!”

林伟超缓缓扭过头,慢吞吞地说:“不就是我。”

张改改一下就僵住了,林伟超晃了晃,仰到沙发上,又睡着了,好像刚刚根本不是他在说话。

入夜时分,林伟超醒了,谢过张改改便上楼回家了。张改改什么也没说,她当那只是林伟超的酒后胡话,她也只能这样想。

翌日,张改改回家后,总觉得屋内有些异样,但她说不出哪里不对。吃过晚饭,她心神不宁地在客厅里转圈。突然,她定住了,父亲的照片竟然变了,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张人偶的脸!那张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她头发都竖起来了,久违的恐惧袭来,她夺门而出,踉踉跄跄地跑到四楼,拼命地敲林伟超家的大门。很久,竟然没人开门。她不敢孤身呆在这幢漆黑幽暗的老楼中,跑到了楼下。

张改改站在楼下,胆战心惊地注视着三楼。夜渐渐黑了,各家都点起了灯,只有她家漆黑一团。突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她家的灯亮了!这时候的光亮对于她来说,比黑暗还要恐怖。就在这时,有人拍了她一下,她惊叫一声,扭头一看,是林伟超。她的防线立刻崩溃了,她大哭,将发生的事情讲给林伟超听。林伟超也惊住了,目瞪口呆地望着张改改家的窗户。突然,灯灭了。两个人同时吸了口凉气。

这一晚,张改改没敢回家,她来到林伟超家,两个人相对无言地坐了很久。深夜,两个人困乏得很,不由自主都蜷在沙发上睡着了。时间在静谧中流逝,猛然间,有声音打破了这份静谧,是敲门声,两个人同时睁大了眼睛。声音持续了很久后,林伟超才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他贴着门板,听外面的动静。

门外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火……热……”

林伟超不可思议地望了张改改一眼,屏气向猫眼儿望去,昏暗中,他看到一张脸,木头脸!他一下就瘫在了地上。他的举动,让张改改立刻就明白门外是什么东西了。她吓得蜷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林伟超也飞快地爬回沙发上,不住地摇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一直重复这句话。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这时,张改改猛然想起那个神婆,她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

翌日,张改改请了假,很早就来到了殡葬馆门口,等待那个高深的老妇。将近中午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像见到救星一般跑到老妇身边。可是,老妇见到她却转身就跑。她忙一把抓住老妇的手。

老妇似乎知道张改改要说什么,四下环顾一番,无奈地说:“小姐,你走吧,我帮不了你,你再这样下去,我也要倒霉的。”她甩开张改改的手,逃一般离去,跑了没多远,突然又停下来,说,“小姐,提防身边人!”

张改改绝望了,究竟该怎么办?她茫然失措。浑浑噩噩地在公司上了一下午班,她惊惶地向家中走去。初冬的夜,黑得很快,路上行人稀少,有点死气沉沉的。一路上,她都在想那个老妇的话:提防身边人。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忽然想到林伟超,她仔细回忆,林伟超那张眉目清秀的脸不就和人偶一样,像是画上去的一般?还有他袖筒里的丝绳,还有他酒后说的话……一个无法遏制的想法就这样出现在张改改脑海中——林伟超就是剩下的那个扯线偶!是的!一定是他!他身体里有两个魂魄,那个不属于他的灵魂肆意地游荡在他和她之间,时而进入林伟超的身体,时而进入父亲的照片中,时而飘荡在空气中。她想得毛骨悚然。

从公司回家,张改改必须要经过一片幽暗狭长的树林,穿过这片树林,就是她家了。树林里的空气很清新,若是以往,她会走得很慢,好好享受一下这份舒爽的感觉。可是今天不一样,她害怕,她感觉到好像有一个东西在跟着她,在黑暗中瞪着精亮的眼睛窥视着她,这种感觉让她提心吊胆。她加快了脚步,脚步声在树林里回荡,好像身后不远处真的有个什么东西,她不时停下来,谨慎地回望,身后一片漆黑,树影婆娑,她连自己的影子都看不见。她走得更快了。前方若隐若现地闪出了光亮,马上就要走出去了,就在这时,忽然之间有东西拍了她肩膀一下。她的心一下就堵在嗓子眼上,她惊恐地回头,依然是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她开始跑起来,可是刚跑几步,肩膀再次被拍了一下,她惊恐无比,回头,依旧空空如也。

张改改不敢走了,她壮着胆子喊:“谁!?”

一瞬间,树林中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剩下的那一个。”

张改改开始疯狂地颤抖,她一动不动地瞪着眼睛,与那个看不见摸不到的东西僵持着,突然,她的肩膀又一次沉了一下,她不由吸了口凉气,缓缓扭回头,黑暗中,她看到了身后的那张脸——眉目如画、红唇白面!重要的是,那是一张木头脸!

几天后,张改改被人发现死在家中。法医鉴定,死于煤气中毒,初步断定为自杀。

林伟超得知这个消息后,脸色惨白,恍惚中他好像看到了这样的画面:深夜,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飘到张改改家的厨房,伸出一只木头手,轻轻拧开煤气阀门……

【5。背后有人】

张改改是自杀吗?肯定不是,更不可能是被一个扯线偶或者魂魄害死的,她是被人谋杀的。杀死她的人不是林伟超,但我首先要说一下林伟超的身世。林伟超从小就是孤儿,两年前,他沿路乞讨来到这个边陲小镇。那是一个非常寒冷的夜,他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饥寒交迫的他蜷缩在路边。就在他绝望的时候,张改改的父亲发现了他,善良的老汉给林伟超买来了食物,并把他带回了家,还帮他找了一份电器店学徒工的工作。或许,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无助的乞丐,这是救命之恩。

林伟超自食其力之后,开始回报张改改的父亲,渐渐的,他得知了张改改的事情,他无法理解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女儿的行为。后来,张老汉去世了,他非常悲痛,当他发现张改改回来后,他便想到了报复。他租了四零一,他不想害死张改改,他只是想吓吓她,给她一个不孝的教训。焚烧炉里的人偶,窗外的人偶(对于修电器的林伟超来说,在木偶身上安装一个发音装置,易如反掌),清脆的脚步声,敲门声……都是他做的,包括那个高深的老妇,也是他买通的。然而,他不知道,这一切都被另一个人看得一清二楚。

这个人就是张改改的前夫。自从张改改对他提出离婚的那一刻,他便恨透了这个女人。他没有了钱,没有了房子,没有了一切,原本以为爱情会留在他身边,可是他没想到张改改是个极其现实而又无情的女人。他萌生了杀意,偷偷跟随张改改来到小镇。他躲避在三零二室,每天通过猫眼儿监视张改改,或者是偷偷跟在张改改身后。杀人是需要勇气的,他几次都没有胆量去做。后来,他发现了林伟超的秘密,于是他决定利用这个骗局。那个长着木头脸的人,就是他。那只不过是一个面具罢了。终于,在那个漆黑的夜,他把张改改打昏后,趁着夜深人静,又把张改改抱回家,然后拧开了煤气阀门。他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几个月后,警方还是破获了这起案件。

生活的酸甜苦辣、贫穷磨难我们都可以通过努力去改变,只是,千万不要成为生活的傀儡!

斗门

「文/怪少」

【1。假钞】

斗门住在顺利花园,和他女人,他女人叫香洲。

这天,斗门下班后打了一辆计程车回家,到顺利花园门口停了车,车上的表刚好跳到二十块。

斗门递给司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司机找了他一张五十元、一张二十元和一张十元。

斗门没怎么看,他觉得当着别人的面检查钞票的真假有损形象,况且那个司机也没看他给的那张一百元。

下了车他就不觉得有什么丢脸的了,他专心致志地看那张五十元的钞票,竟然真的是一张假钞。

他抖了一下,他怕五十元的假钞。

天渐渐黑下来,顺利花园的人都躲家里去了,只有一个保安在花园门口站岗。这个保安斗门很熟悉,他们曾经打过架。打架的理由他忘了。

斗门经过门口的时候,看见那个保安站得很不像样。保安看见他,僵硬地笑了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

斗门心里想,那是穷人的牙。

回到家,香洲已经做好了晚饭等着他。他家挺大,有三个房间,他和香洲住一间,给将来的孩子留了一间,还有一间空下来的暂时做了杂物房。

斗门很少进那间杂物房,房间里堆满了用旧了的家具,有沙发,有写字台,有梳妆台,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他女人最清楚里面有些什么。

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盖着厚厚的白布,斗门看了就怕,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是那张梳妆台,那椭圆的镜子总让斗门觉得里面有另一个漆黑的世界。

他总是叫香洲把那些东西清理掉,香洲就是不同意,她说:“你怕啊?”

斗门就不再说什么了。

日子久了,这个房间成了斗门心里的疙瘩。他从不敢打开这个房间的门。他觉得他莫名其妙地少了一块地盘,心里很不是滋味。

香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自己的男人沮丧地回来,开玩笑地说:“怎么,收到假钞了?”

斗门说:“你怎么知道?”

香洲又说:“你什么都瞒不过我!五十的?”

斗门被这句话逗笑了:“五十的。”

香洲:“找个机会把它再用出去就完了,吃饭吧。”

斗门:“现在的人精得要命,连农民都很精了,你看外面随便一家巴掌大的便利店都备有一台验钞机,能说用就用啊?”

他没告诉她,他怕这张假钞。

两个人沉闷地吃完了晚饭。

吃完饭,时间还早,斗门打算出去走走,吹吹风。出门前,他带上了那张五十块的假钞。

顺利花园偌大的小区里只有寥寥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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