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 04 蛇沼鬼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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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举起这个动作的时候,动作台大,打火机突的就亮了一下,然后就熄灭了。
四周立即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这里一点光线也没有,是属于绝对的黑暗,顿时我就心就揪了起来,也不股烫的要命的打火机头,忙甩了几下就再去打火。
然而打了摇,摇了继续打,这东西就是不争气,怎么摇也打不起来,只看到火星四溅,在绝对黑暗的地下室分外的耀眼,一下我意识到可能没气了。
一下我就心说要命了,看了看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极度不详的预感就涌了上来。
盗墓笔记 蛇沼鬼城篇 第49章 黑暗2
平时我并不抽烟,只有在十分郁闷的时候才会抽几口,所以这打火机买来我也没加过气,这时候突然熄灭,让我大惊失色,在这种地方,没有照明,那是太恐怖的事情了。
正琢磨着该怎么半,这时候就听头顶上“叮当”一声,似乎有什么情况。
这地下室极矮,房顶我抬手跳起来就能摸到,虽然什么都看不见,我还是条件发射的把头抬了起来往上看,这一抬,什么也没看见,却感觉到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就垂到了我的脸上。我随手一抓,心里一楞,发现那竟然是一团头发,而且还是湿的,黏糊糊的。
自从海底墓之后,我对湿头发极度的抗拒,这一下我就觉得喉咙里发毛,好比吞了只耗子,赶紧矮下身子,挥动袖子把脸上那种东西全擦掉。同时人就直往边上退去。抬头死命的瞪着那黑暗的房顶。
太黑了,我完全想象不到这种黑,一下我心里的恐惧就涌了上来,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情,房顶上有东西?难道刚才那人现在吊在房顶上,我靠,这怎么可能,难道它是四脚蛇?
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摸着手里黏黏的东西,闻了一下,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一下就想不起在那里闻到过,但是条件反射般,我心中出现一个相当不详的感觉。
这时候,那“叮当叮当”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听着感觉就是在房顶上朝我过来了,我马上又退后了几步,“狂荡”一下就撞到那写字台上,在安静的地下室里听起来像打雷一样,把我自己吓的一身冷汗。
我站稳身子,再听那声音,就没了,我越来越紧张,那不是普通的紧张,不知道为什么,我浑身竟然开始发起抖来,好像是潜意识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极端可怕的事情,接着,突然我就感觉到后脖子发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后垂了下来。
我捏着打火机,再也忍不住了,几乎是颤粟的转过头,用力滑动了火石。
啪一声火星飞起,极短的时间内,那白光就照出我背后的情形,只见一大团头发从房顶上垂在我的身后,我抬头再滑动火石,就看到头发的里面,一张惨白狰狞的脸孔,正冷冷的对着我。
火星的光芒稍纵即逝,一下眼前又是一片黑暗,然而那情形已经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禁婆!顿时我就知道我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了。狗日的,这里有一只禁婆!
一下我脑子就一片空白,什么冷静全没了,我怪叫了一声,就往后狂奔,什么也不管了,直朝黑暗里冲去,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想逃离这个地方。
没跑多少步,实实在在的,我就整个儿撞在了墙上,那一下撞的,就是撞墙自杀的那种撞法,我一下就翻倒在地,爬起来就听到头顶上一连串“叮当叮当”的声音,直奔我就来了,也不管自己满鼻子的血,爬起来,感觉着刚才进来的那个门洞,再次冲了过去。
这次学乖了,我把手伸在前面,一路摸着就冲了出去,凭着记忆一下子撞出门,回头就把门死死的碰上,然后冲进黑暗理,胡乱摸着想摸到下来的铁梯子,我不管了,就算上面全是烟,我也宁可给烟熏死。
但是在如此黑暗的地方,想找到那么小的铁丝梯实在太困难了,我摸了半天,连墙壁都没有摸到,摸着摸着,一下我就撞在什么东西上,几乎摔倒,我往前扑了一下,趴了上去,一下就知道我踢在那个石棺上了。
撑着石棺我就想重新站起来,然而手在石棺上乱摸,我突然就感觉到不对,石棺的形状好像变了。我再摸了一下,突然就意识到,原来石棺椁的盖子,竟然被人挪开了一条缝。我的手就摸在缝口子上。
此时脑子里已经混乱的一塌糊涂了,只觉得一阵晕眩,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过了我思考的极限,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脑子根本无法思考,站起来,继续往前摸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边上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我刚想拉开架势,一下就有一只手伸了过来,顿时我嘴巴就给人捂住了,身子也给人夹了起来,动弹不得。
我用力挣扎了几下,制住我的人力气极大,我连一点都动不了,同时我就听到耳边有一个人轻声喝道:“别动!”
我一听,整个人一惊,几乎炸了起来。
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我还是马上听了出来他是谁!
盗墓笔记 蛇沼鬼城篇 第50章 黑暗3
我认出的声音的那一刹那,我本该有无数的反应,疑惑,愤怒,惊讶,怀疑,恐惧等等等等,但是事实上我的大脑就一片空白。
在这里听到他的声音,实在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在我的想法中,闷油瓶现在应该可能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甚至不在这个世界上,但是他万万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
的确?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在这里干什么?
难道?寄录像带的人,真的是他?他躲在这里?
还是和我一样,他也是因为什么线索追查而来的?
大脑空白之后,无数的疑问有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我一下子就无法思考了,我的脑海里同时又浮现出了他走入青铜门的情景,一股冲动顿时上来,我真想马上揪住他,掐住他的脖子问个清楚,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然而现实却是他捂着我的嘴,黑暗中,我一点呻吟也发不出来,动也不能动,而且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力气一直在持续着,他根本就没打算放手,而是想一直这么制着我。这让我很不舒服,我又用力挣扎了一下,一下他就压的更紧,我几乎就喘不过气来。
这时候我就听到,刚才给我碰上的那道木门,发出了十分刺耳的吱呀一声,给什么东西顶开了。
那东西出来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立即就安静了下来,屏住呼吸,不再挣扎,用力去感觉黑暗中的异动。
一下子,整个房间就安静到了极点,没有了我自己声音的干扰,我马上就听到了更多的声音,那是极度轻微的呼吸声,几乎是在我的脑袋边上。
这是闷油瓶的呼吸声,他娘的他是活的,我突然有了这个可笑的想法,当时看到他走近门理去,我还以为他死定了,走进地狱里去了。
闷油瓶大概感觉到了我的安静,按着我的手稍微松了松,但是仍旧没有放手的意思。四周很快就安静的连我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到了。
就这样好比石膏一样,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我就听到了一声非常古怪的叹息声,接着又听到了木门开门的声音。
又隔了一会儿,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捂住我的嘴的手才完全松了开来,突然间我的眼睛一花,一只火折子给点燃了。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过来,眯起眼睛一看,那张熟悉的脸孔终于清晰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闷油瓶和他在几个月前消失的时候几乎没有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脸上竟然长了胡渣,我感觉到十分意外,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不是胡渣,那些都是粘在脸上的灰尘。
我脑子完全僵掉了,此时就傻傻看着他,之前想过的那些问题全忘记了,一时之间没话讲,而他竟然似乎对我在这里出现毫不在意,只是淡谈的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问,就小心翼翼的猫腰到了那门边,用火折子照了照门的里面,接着竟然把门关上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就发现,他身上穿的衣服怎么这么古怪,好像在哪里见过?
仔细一想,我就想了起来,心里顿时就有点懵——那衣服竟然是送我来的那个车夫的!
这么说!!!那个车夫就是~
你爷爷的,我心里大骂,我说怎么那个车夫一路上什么也不问呢,原来他娘的是你在耍我!
一意识到这个,我心里的暗火顿时就烧了起来,如果说上次他还有对阿宁隐藏自己的身份的顾虑,那这一次,他的做法就十分的不厚道了,这明显是在耍我。而那一路过来,这死拉车的和我侃了一路,我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一点异样,这也突然让我很恐惧。
闷油瓶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是一个犹如白开水一样的淡到让人无法形容的人,这样一个人竟然可以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市井里面的车夫,从一言不发到间不容发,这是普通人做不到的,这说明,这小子乔装的功力已经到达了一种境界,那按照这样说,这人就太可怕了,因为他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能是早就出现在我身边了而我一直不知道。
不过闷油瓶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或者他根本就不想在意我怨毒的眼神,他在我面前继续无视我。我几乎没见他回头看我,关上门之后,他直接站了起来,举起火折子照着天花板,开始寻找什么东西。我心里火大,几次想冲出几句话来,都给他用手势阻止了。
他的那种动作的力度,十分的迅速,让我感觉时间十分的紧迫,而他的行为又把我搞的莫名其妙,视线也跟着他的火光一路看了过去。
火折子的光线不大,但是在这样的黑暗中,加上自己的联想很快就能明白这屋子的状况。
进来时候没有注意地下室的顶,抬头看就发现上面全是管道,这和现在的车库一样,这些管道都涂着一层发白的漆灰,可以看的出这里翻新过好几次了,漆里还有着老漆。房顶是白浆的刷的,砖外的浆面已经剥落的差不多了,露出了一段一段的砖面,看样子,那禁婆就是顺着这东西在趴。
可是,这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这他娘的唱的是哪出啊。
闷游瓶看了一圈,看的很仔细,但是动作很快,中途火折子就熄灭了,他又迅速点燃了一个,确实没有什么东西藏着了,接着他就回到了我的面前。
我所有的问题几乎要从我的嘴巴里爆炸出来了,然而没想到的是,他一转头看向我,就做了个尽量小声的动作,接着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一下子脑子就冲血了,顿时想跳起来掐死他,心说你爷爷的龟毛棒槌,你问我,老子还没问你呢!是我自己想来吗?要不是那些录像带,老子打死都不会来这里!
我咬牙很想爆粗,但是看着他的面孔,我又没法和胖子在一起一样那么放的开,这粗话爆不出来,几乎搞的我内伤,我咬牙忍了很久,才回答道:“说来话长了,你…………怎么在这里?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你你…………那个时候,不是进那个门了吗?这里他娘的是怎么回事情?”
这些问题实在是很难提出来,我脑子里一下就乱成一团。也不知道怎么说才能把这些问题理顺。
“说来话长。”闷油瓶不知道是根本不想回答,还是逃避,我问问题的时候,他的注意力投向了那只巨大的石棺椁,我看了一下,确实石棺椁的盖子给推开了,露出了一个很大的缝隙,但是里面漆黑一片,不知道有什么。
我最怕他这个样子,记得以前所有的关键问题,我只要问出来,他几乎都是这个样子,我马上就想再问一遍。可是我嘴巴还没张,闷油瓶就对我摆了一下手,又让我不要说话,头又往棺椁里看去。
这个动作我太熟悉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一下子就条件反射的闭上了嘴巴,也凑过去看那棺里面,因为闷油瓶把火折子伸了过去,我一下看到了里面,棺椁里竟然是空的,我看到了干干净净的一个石棺底,似乎什么都没放过,而让人奇怪的是,那棺材的底下,竟然有一个洞口。
我正好奇,就听到了从那个洞理上,传来的一些轻微的声音,仔细一听,也听不出是什么。只等了一会儿,突然一只手就从洞里伸了出来,一个人犹如泥鳅一样从那个狭窄的洞口爬出来,然后一个翻身从棺材盖的缝隙中翻出,轻盈的落到我们面前。
我给吓了一跳,只见那人落地之后,就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看了一眼闷油瓶,接着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轻声道:“到手。”
后者似乎就是在等这个时候,一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