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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贤妻良妇GL-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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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啦老徐!”戚小沐打断他,知道他那点心思,口不留德的刺激他:“少说些没边没沿的,你还是发誓再长两公分比较实在。”
  
  “戚小沐!我欠你多少钱我还!你他妈少哪壶不开提哪壶!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长的矮不是我的错,全是我爹惹的祸!”
  
  一阵大笑。
  
  几个人天上海里的乱谈,谈着谈着谈到了外出考专业的那些日子,老八届说:“我去南方的次数不少了,每次去每次不适应,不是做的饭不好吃,正好相反,人家做的饭挺精细,就是那旮旯的人民吃的太少啊!那一点小碗,跟他妈茶碗似的,盛的米饭两口就吃完啦!一碗面条恨不得能让你数的清里头到底有几根,别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压根吃不饱,就是小沐也没大能吃饱。”
  
  “大哥,你这话算是把住边儿了,”徐则林比划比划,说:“小沐不是一般人,想让她吃饱可真不容易,好家伙!一顿饭恨不得能吃半扇猪,吃这么多,还这么瘦骨嶙峋……”
  
  “怎么用词的?”戚小沐捏粒花生米往他脑门上扔:“哪来的瘦骨嶙峋?人家是杨柳细腰!”
  
  “你们女的不都喜欢骨感吗?瘦骨嶙峋总比杨柳细腰听起来有骨感吧?”徐则林忽闪忽闪俩酒窝:“小沐,你没法演杨贵妃我没法演穆铁柱,咱们俩半斤八两,谁也甭说谁,全是基因问题。我祖祖辈辈都是南方人,到我老爷爷那辈才来北方,祖上没打好基础,我又不能拔苗助长,吃的再多也没用,可能到我儿子那辈就好了。”
  
  戚小沐嘎嘎笑:“你找个一米九的大洋马,一准儿能把你儿子的基因改造过来!你一米六,对象一米九,多配的身高呀!六九式完美搭配!”
  
  六九式完美搭配?傅卉舒斜瞥她,见她脸不红心不跳的,就没言语。老八届倒是被刺激了一个激灵,大庭广众的,说什么六九呀!
  
  单纯的徐则林不懂什么叫六九,只严肃的纠正她:“什么一米六?谁一米六?一米六二!一米六二懂不懂!穿上鞋一米六五!把头发竖起来一米七!”
  
  又一阵大笑。
  
  戚小沐吃鸡翅吃的满嘴是油,傅卉舒拿起纸巾擦擦她的嘴,说:“你还笑人家呢,你不也闹过笑话?在杭州的时候不也被人骂过?”
  
  戚小沐的心脏“咯噔”一声响,刚要说话,就听老八届问:“小沐被人骂过?被谁骂过?”
  
  “你忘了?”傅卉舒笑眯眯的提示他:“在西湖边,小沐看到有个人长得像我,过去拍了她一下,拍的太重,人家回头骂了她一顿,她听不懂,以为人家是夸她,后来你说那女的是骂她,小沐听了以后委屈的不行,朝我哭诉了好一阵。”
  
  “有这事?我没记得有这事呀!”老八届疑惑的看看傅卉舒,又扭头去看戚小沐,见戚小沐慌里慌张的一劲儿的朝他使眼色,艰难的咽口唾沫:“啊!是有这事,我想起来啦,那女的也真是,不就认错人了嘛……是有这事,有这事!”
  
  徐则林嚼着大虾伸长脖子问:“小沐被骂是什么时候的事?我说她有阵子怎么光抽烟呢!比我还像烟筒!是受委屈了啊!你们怎么没对我说?”
  
  傅卉舒瞪眼,老八届捂脸。戚小沐十分想灭了徐家九族:“小事一桩的小事对你说什么说,吃你的虾!” 
  
  抽烟!撒谎!渣渣!混账!傅卉舒锁起眉,又松开,问老八届:“你确定有这事?”
  
  “确定!怎么能不确定呢!简直确定极了!”
  
  傅卉舒笑眯唬的朝他点了点头,瞟一眼涨红了脸的戚小沐,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第 41 章

  “轻点!……哎哟!轻点!……轻点打!”
  
  从烧烤店回来,傅卉舒把门一关,青着脸实施家暴——抓起枕头朝着戚小沐狠砸。
  
  戚小沐心下发虚,不敢躲更不敢还手,只敢蹲到地上蜷成虾米护着脸叫唤轻点轻点。
  
  她倒也聪明,面墙而蹲,双手抱头,胳膊肘掩脸,只把脊背和屁股奉献出来好让傅卉舒打个痛快。傅卉舒在烧烤店没有当场实施暴力,算是给足了她面子,她很懂得感恩,把屁股撅的高高的,以让人家揍的舒坦。
  
  脊背和屁股的承受能力较强,软软的枕头对其造不成伤害,而衣衫太薄,疼痛总是有的,“轻点打”的建议也就发自内心的呼唤了出来。
  
  戚小沐越叫唤轻点,傅卉舒砸的越重。
  
  直到打的胳膊酸了,傅卉舒才把枕头扔一边,怒斥:“抽烟撒谎!能耐了!长行市了!你以为你翅膀硬了?你翅膀再硬也是个鸟!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抽烟多久了?抽烟除了会要你命别的没一丁点好处你不知道吗?不学好!那天你到底为什么嗷嗷哭的?说!”
  
  实话自然是不能说,但戚小沐天生擅长胡说八道,她眨巴眨巴眼,又撒谎:“那天……给他们替考,我被逮住了,当时心里怕的要命,那会儿你不知道我替考的事,我也不敢对你说实话,怕你担心,只好撒个慌。”
  
  傅卉舒蹙起眉,思量这个理由可信度究竟有多少。
  
  戚小沐看着傅卉舒信了五六分,赶紧趁热打铁:“卉舒,你随便一想也能想得到我当时有多怕有多紧张,替考不是小事,万一老师当了真,追根究底的查,我今年肯定不能参加高考。你知道我胆子小,听个鬼故事都能做恶梦,我怕极了,一想心里就堵得慌,那天给你打电话,怕把坏情绪传染给你,影响你复习,电话一接通,我就挂了。我猜着你肯定知道是我打的,肯定会再给我打过来,不出所料,你真打过来了,我一听到你声音,简直就像喝了一口甘甜的清泉,心里一舒坦,说哭就哭了,说真的,我没想到我会哭的那么厉害,不过哭出来以后就好啦,那天我真是要命的感激你!”
  
  替考被逮住确实挺吓人,这下傅卉舒算是信了七八分,她问:“抽烟的事呢?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噢!抽烟这事……从考前班学会的,”戚小沐转着眼珠子为自己开脱罪名:“卉舒,你去过考前班,你知道里面抽烟的人多,我与其成天抽二手烟,不如制造点二手烟出来让他们抽,对吧?”
  
  “这是什么谬论!”
  
  “你听我说完嘛,一开始我是好奇,后来压力太大,抽根烟能缓解缓解,不管画的兴奋了还是画的苦闷了,抽烟好像都对情绪有帮助。蔡伯伯都说,抽烟能带来灵感,不抽烟的作家写不出好文章,不抽烟的画家画不出好画。起初我不信,自己抽了以后,算是信了。艺术家嘛,你不能拿一般人的想法往上套,你得理解艺术……”
  
  “又搞谬论!”傅卉舒一脚踹到她屁股上:“曹雪芹不抽烟照样写出红楼梦,顾恺之不抽烟也照样画出洛神赋!你们抽烟就比他们能耐?你们倒是画出一副传世佳作来给我看看!”
  
  “你能拿我们跟顾恺之比,我们深感荣幸。你别急嘛,你不喜欢,我就不抽,我又没烟瘾,说不抽就不抽,真的,毛/主席作证,我不抽啦!”
  
  “你糟蹋毛/主席多少回了!还毛/主席作证!”
  
  “噢!那让谁作证?周总理怎么样?”
  
  傅卉舒不理她,过会儿才问:“还有什么事你没对我说?”
  
  “没了,真没了。就这两件事不敢对你说,也不敢对爸妈说。”
  
  “从现在起不准抽烟!再敢抽我活剥了你!”
  
  “好,不抽……不抽就不抽嘛,”戚小沐勾勾傅卉舒的小指:“卉舒,你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我也知错就改了,你还生气不生?”
  
  “我看见你就生气!”
  
  “真好!你一说这种话我就知道你不气了。”
  
  傅卉舒突然问:“什么叫六九式?”
  
  戚小沐的脸蛋“唰”的红了半边,吞吞吐吐的答非所问:“有个……六九式主战坦克……据说夜间作战能力很强,操纵十分方便,挺灵活,还容易瞄准……”
  
  “行了!打住!”
  
  “谢谢!”
  
  ……
  
  孩子考上了全国数一数二的重点大学,最为高兴的,莫过于父母。
  
  北医刚跟北大合并,中工艺刚跟清华合并,戚家和傅家这对关系非常亲近的人家生出来的孩子,一个走入了清华一个走入了北大,直让同事和街坊邻居羡慕的流哈喇子。身为培养出国家栋梁之才的家长,戚大成和傅士隐就别提有多光荣了,两个当爹的在酒店准备了酒席,请同事朋友海吃海喝了一顿。冯燕和李清芳也光荣的满脸灿烂,两位没怎么喝过酒的妈妈,在请客那天喝了一个酩酊大醉。
  
  这是愉快的醉,满足的醉,幸福的醉,可怜天下父母心的醉。
  
  醉过之后,就该醒了。孩子长大了,考上大学了,是时候教给她们一些大姑娘应该知道事了。
  
  冯燕和李清芳商量了大半天,打算对戚小沐和傅卉舒进行一次性教育工作,谁知她们一开口,戚小沐就鼻孔朝天,表达出了满满的不屑:“妈,你和李姨说的这些我早知道啦,我成天画人体,很明白你们是怎么把我和卉舒制造出来的。我知道你们是为了给我们打预防针,让我们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把肚皮闹大。造小孩有什么好玩的?我才不喜欢玩这个呢。请你们放一百个心,我保守的很!”
  
  俩妈鼓足勇气跟孩子谈性的问题容易么?戚小沐那样一说,冯燕和李清芳都闹了个大红脸,李清芳问傅卉舒:“你呢?你也都知道了?”
  
  “嗯,”傅卉舒乖乖巧巧的说:“妈,这方面的事,我知道的恐怕不比你少。”
  
  李清芳傻了眼,才多大呀!先知道的不比我少了!她顶想问问你到底都比我多知道些什么,但这话实在问不出口。
  
  “你们早知道了,怎么不跟妈妈说?”都背着自己懂这些了,真是长大了!冯燕特别受不了,一股股的都是想翻戚小沐日记本的冲动,可惜,戚小沐从来没有写日记的坏习惯。她说:“你们不该跟妈妈有秘密,有秘密该跟妈妈分享,知不知道?”
  
  戚小沐说:“妈,我们班孙甜甜怀孕退学闹的满城风雨,你也知道的。造小孩这事也算秘密呀?”
  
  这的确不算秘密,冯燕被堵住了话,凶巴巴的瞪她。
  
  李清芳为了挽回当母亲的尊严,就说:“你们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我们帮你们解答。”
  
  傅卉舒盯着她的耳坠,摸摸自己的耳朵垂,嘻嘻一笑,说:“不知道打个耳洞疼不疼。”
  
  冯燕和李清芳一愣,对看一眼,同时站了起来,大姑娘了,是该学会怎么打扮自己,怎么让自己变的更漂亮了。
  
  她们带着戚小沐和傅卉舒去做了头发,把头发拉直,打薄了一点。戚小沐和傅卉舒的发质很随她们,头发十分黑亮顺滑,不用拉直也很直,再一拉直就像哗哗往下淌的黑色瀑布一样,晃啊晃的夺人眼球。
  
  做完头发,两个妈妈又给她们买了几身衣裳和两双三四公分的高跟鞋,接着带她们去打了耳洞。夏天并不是打耳洞的好季节,戚小沐和傅卉舒的耳垂都有点发肿的倾向,但是,为了美,忍了!
  
  两人戴上纯银耳钉,穿着高跟鞋练习走路。初穿高跟鞋,脚丫不会舒服,即便鞋跟不高,走路也得小心,否则一个大意就会崴脚。但女人天生跟高跟鞋有缘份,只要你想穿,不出三天,就能把高跟鞋征服。戚小沐和傅卉舒就在三天内把高跟鞋征服了,不光走路不会扭脚,还能跑跑跳跳。从这时起,她们和高跟鞋有了不解之缘。
  
  俘获了高跟鞋,耳垂也随之消肿了,俩人穿上新买的长裙,拿着相机拍了不少照片,还跟父母合了影。
  
  照片冲洗出来,戚小沐和傅卉舒分别选了几张二人的合影,放到了相框和钱包里。戚大成和傅士隐看着家庭照中婷婷玉立的女儿,才意识到她们长成了大姑娘,不再是那个爱骑到爸爸脖子上撒娇的小女孩了。有点欣慰,又有点酸,一不留神,怎么这么大了呢!
  
  卧室里,戚小沐对着镜子来回照,傅卉舒一边笑她臭美,一边把镜子抢过来也来回照。
  
  戚小沐看着穿戴一新改头换面的傅卉舒,心脏一阵急速的跳。
  
  她们离得很近,傅卉舒身上有着好闻的阳光的味道,不同于刻意洒上去的香水,那是洗净的衣服在经过太阳的洗礼后自然存下来的味道,闻起来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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