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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贤妻良妇GL-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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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你!不害臊!”傅卉舒的脸也红了一个透彻:“等会儿洗个热水澡就好了,快去厕所。”
  
  戚小沐站着不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发呆。
  
  “又怎么了?”傅卉舒问。
  
  “没怎么,”戚小沐重新爬到床上,拉过傅卉舒的手看看,咧嘴傻笑:“我指甲缝里有点血,你的也有,我都舍不得洗手了。卉舒卉舒,我比喜欢我自己还喜欢你,我比疼我自己还疼你,你呢?”
  
  “我比你道行深,我比爱我自己还爱你。”
  
  戚小沐傻笑的更厉害了:“卉舒你真会惹花姑娘开心!我真爱听。”
  
  “傻样儿,”傅卉舒捏捏她的鼻子:“快去把该排放的都排放出来。”
  
  “嗯。”
  
  等戚小沐出去,傅卉舒掀开被子,看着床单上那一点淡淡的落红,下颌微扬,轻柔的笑了笑。
  
  傅卉舒换下床单和被罩,也去了洗手间,戚小沐已经解决完内急问题,正准备冲澡,看傅卉舒进来了,就说:“卉舒,咱们洗鸳鸯浴吧。”
  
  “你以为这屋里住的只是咱们俩吗?你出去,我先洗。”
  
  “哼,人多了就是不方便,得赶快买房子。”
  
  两人都收拾利索后就快10点了,常娥和史诗早坐在客厅看电视了,常娥审审戚小沐,在她脖子上发现了一个惹人遐想的小红印,常娥捂嘴偷笑,突地又喊了一嗓子:“啊——!卉舒!小沐皮肤过敏了!”
  
  傅卉舒脸蛋发烧,戚小沐傻呼呼的说:“我皮肤好着呢,吃什么都不过敏。”
  
  常娥笑得更厉害了,戚小沐见她老盯着自己的脖子看,跑到镜子前去照,一照之下小脸接着蒙上了一块大红布,踢踢傅卉舒的脚,抱怨:“你办的好事你办的好事,怎么出门怎么出门?”
  
  “莫急莫急,”常娥跟变魔术似的从屁股后头摸出一条白丝巾,“丝巾!那个那个后的必备产物!我都帮你准备好啦!”
  
  这下戚小沐连脖子也裹上红布了,正好跟吻痕融为一体,简直是天作之合。
  
  傅卉舒的脸也红透了,她故作镇定的拿起茶几上的豆浆喝,史诗急忙把豆浆夺过来,说:“生豆浆,还没煮熟呢!猜着你和小沐起不早,我没帮你煮。小沐,卉舒那么辛苦地为你忙活了一晚上,你还不快去给她煮豆浆?”
  
  常娥说:“史诗你就爱欺负小沐,卉舒辛苦小沐就不辛苦啦?就是夜猫子叫唤一晚上也辛苦的很,何况咱们小沐是个娇滴滴的小美淫儿呢!”
  
  戚小沐恼羞成怒:“你们偷听!太缺少思想品德教育了!太没家教了!真该浸猪笼!”
  
  傅卉舒努力厚起脸皮,说:“史诗常娥都不急,你急什么?你上火了有我帮你灭,她们俩呢?常娥,万一你偷听出暗火来,是不是想让史诗帮你灭?”
  
  “对对,史诗帮仙子灭火!”戚小沐来劲了:“看看你们那乳,一大一小,一个资产颇丰一个无产到底,毛爷爷告诉我们,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史诗,我把仙子交给你啦,关门,上!”
  
  常娥和史诗的脸顿时扭曲成了沙皮狗。
  
  吃完早饭,傅卉舒拿起丝巾,帮戚小沐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戚小沐对着镜子照了又照,自恋的不行,以前怎么没想过围丝巾呢?太不应该了!
  
  四个人去街上逛了逛,换季期间不少商店正在打折,几个人跟占了多大便宜似的使劲买,傅卉舒一口气买了三条丝巾,史诗和常娥看的直笑。戚小沐买了一个冰激凌,自己吃一口,喂傅卉舒吃一口,史诗和常娥看的直喊酸。
  
  路过帽子店,四人各买了一顶帽子,傅卉舒买的是渔夫帽,史诗买的是花边草帽,常娥买的是牛仔帽,戚小沐买的是帆布棒球帽,帽子上绣着一个米老鼠,跟童帽似的。她把帽子斜歪歪的戴到头上,做个鬼脸,俏皮可爱的不像话,傅卉舒控制不住感情,不顾史诗和常娥在场,四目睽睽之下亲了亲她的脸,史诗一再提醒她要注意形象,常娥一再喊只亲脸不过瘾。
  
  中午一点钟,找个馆子吃午饭,稍做休息,戚小沐去办了一个新手机号。她手机上的号码太多了,熟悉的不熟悉的都存着,其中有些号码早已成了空号她也没删掉,没删是因为她也搞不清楚到底哪些号是空号。一个人的能力终归有限,不可能跟所有认识的人都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跟傅卉舒定了情,也不能随着自己的性子想跟谁结交就跟谁结交,她需要重新建立一个属于她们两人的小圈子,当两人有着共同的朋友时,才有益于感情的稳定。
  
  史诗也重办了一个手机号,打算把该忘的都忘了,从此一心扑到学业上。
  
  傅卉舒问她:“手机号换了,是不是要开始一个新的人生了?”
  
  史诗说:“每天都是新的,每天的人生也都是新的,无所谓开始,只是想跟过去做个了结。”
  
  “一旦了结,是不是连朋友也没得做?”
  
  “应该是吧,起码我做不到分手后还能当朋友。”
  
  傅卉舒唏嘘了半天,又踹了戚小沐的屁股一脚,意思是你要敢对不起我咱们也不用分手,我直接踹死你个王八蛋一了百了。
  
  糊里糊涂的挨踹戚小沐郁闷的不行,质问她:“你干嘛踹我?”
  
  “娘娘踹丫鬟不需要理由!要连这都不懂还怎么做中国人?”说着傅卉舒又想踹她,戚小沐一看她抬脚,兔子似的一口气往前跑了二里地。
  
  隔天四人各去各的学校上课,大家又恢复了原来的节奏,在太行山的那半个月,正式成为照片上的回忆。
  
  




☆、第 71 章

  自从光荣献身以后,戚小沐和傅卉舒越发如胶似漆,不见面的时候想,见了面还是想,想她的好,想她的笑,想她的坏,想她的一切。一切真理来源于实践,随着不断的实践,两人的床上功夫有了质的突破,对方有哪些敏感点,如何才能让对方得到最大的快乐,俩人都摸索的很清楚。
  
  鱼水之欢这种事,尝到一次甜头就会尝起来没完,只要大姨妈不大驾光临,两个初尝人事的姑娘几乎夜夜笙歌,甚至让爱贴着墙皮“听歌”的常娥同志都听烦了,动不动就诅咒她们赶快得个叫做性冷淡的病,省得让她这位孤家寡人听了眼红。
  
  女人的内心深处大都是渴望爱情的,特别是当身边的好友沉浸在热恋中时,看看形单影只的自己,这种渴望尤其强烈。
  
  在戚小沐和傅卉舒甜蜜生活的刺激下,常娥找了第三位男朋友,打算也来一把甜蜜。
  
  在戚小沐和傅卉舒刚表白那天,史诗曾这样鼓励过她——争取三恋十天,四恋二十天,五恋一个月,六恋四十天,六十恋一年,八十恋两年,九十恋三年,九十九恋黄昏恋,九九归一,恋完你就可以安息了。
  
  苍天无眼,常娥同学十分悲催的被史诗说了一个准——三恋十天。
  
  她朝着戚小沐和傅卉舒这对好朋友诉苦,刚说了一句“老娘又失恋了”,戚小沐就打断她,以肯定的口气说:“你又被那小子袭胸了吧?”
  
  “你太能洞察了!”常娥崇拜极了戚小沐:“才十天就毛手毛脚的想袭胸,美得他!我还以为学平面的比学油画的正经呢,结果一路货色!么航航子!”接着发誓:“我要找个刘红……”
  
  一想到陈航,誓言发不下去了,托着腮叹气:“看你们俩那么好,我真羡慕,就找了一个看着还顺眼的谈,谈了十天,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十天里他想亲我,我没让亲,想抱我,我也没让抱,昨天他急了,问我是不是有毛病,他娘的!谨慎一点就成有毛病了?能随便跟人上床的就没毛病了?也不怕得花柳病!咱们爹妈恋爱那会儿多纯呀,怎么现在都变成这样了!唉,这十天我就跟他牵了牵手,牵手也跟自己的左手摸右手似的,特没劲。小沐卉舒,我看我这辈子找不着白马了,我完了!”
  
  戚小沐开玩笑:“白马找不着雄的还找不着雌的吗?母马总比公马安分点吧?我看史诗那头母马就挺靠得住。”
  
  “史诗?别逗啦!自从她跟王灵分手,她对爱情这俩字好像没了一点兴趣,我看她可怜,想从网上帮她找个对象,没想到她竟然冲我发火,哼,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史诗需要一段独处期,她要想开了,不用你找,她自己自然就会找。”傅卉舒半真半假的说:“说真的常娥,我觉得你跟史诗很配,女才女貌,配的很!”
  
  “少拿我开玩笑!”常娥伸手打傅卉舒,心里却想,女才女貌,这个词真好。
  
  常娥没有对朋友说,跟三恋男友在一起时,史诗没怎么跟她吵嘴,她很郁闷;她也没有对朋友说,当她想从网上给史诗找对象而被史诗怒骂的时候,她很开心;她更没有对朋友说,她好像越来越在乎史诗了。
  
  越来越在乎是喜欢么?她不知道。自己会喜欢女生么?她也不知道。
  
  一切都是未知,一切都像水中月,她想边走边看,一切随缘。缘到了,无论对方是男是女是公是母,她都不在意。缘不到,她也不会再刻意去找些什么了。
  
  初恋三天,二恋七天,三恋十天,这些都是为了那幻想中高贵的爱情童话而刻意寻找的,却每次都以失望告终。现在受够了失望,不找了,都随缘吧。她是个开朗的姑娘,看的很开,她似乎天生不喜欢在情爱上纠结,随缘的想法一确定,她又活蹦乱跳了。
  
  几乎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宝座,宝座上都写着一个名字,名字代表着梦想,梦想或者是权势,或者是金钱,或者是亲友,或者是爱情。
  
  尽管她已打定主意一切随缘,而在她心中最醒目的那个宝座上,却分明写着两个字——史诗。
  
  随缘而不随心,随心而不随缘,一旦有人夺去你的视线,心与缘,终究无法任其自然。
  
  她清楚的明白这一点,于是,她只能等等看,等等看,再等等看,一边笑着开心着,一边等等看。
  
  跟王灵分手后,史诗跟她没了任何联系,她不愿也不敢再轻易去喜欢谁了,她跟以前一样,该说的说,该笑的笑,该和气的和气,该辣的辣,却把自己的情感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将心墙高筑,不让自己走出去,也不让别人走进来。
  
  不知从何时起,常娥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有常娥在,她不会孤独,但当常娥交了第三任男朋友的时候,即便常娥在她身边,她也依然感到孤独。直到常娥分手之后,这种孤独感才渐渐消失。
  
  她已然意识到了常娥的特殊,也接受了常娥的特殊,只是一直不愿承认,也不敢承认。
  
  十二月初的一个午后,枯黄的落叶铺满了林间的小道,风有点尖利,阳光倒是温和,晒在身上很舒服。
  
  史诗抱着书,独自一人在山上赏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常娥发来的短信,用简短的文字损损她,倒也开心。
  
  很不凑巧的,在山脚处,她跟刚从一辆红色跑车上走下来的王灵碰了面。
  
  王灵把头发烫成了大卷,少了几分清纯,多了几分成熟,她的面容依然俏丽,只是眉间多了一丝阴郁,她的手里夹着一根女士烟,烟已经燃了半截,她整个人就像正在燃烧的烟一样,惨白的灰里夹着若有若无的火星,有些疲惫的颓废。站在她身边的人是李颖,李颖的嘴里也叼着烟,吊儿郎当的俨然一副大老爷们儿样,一如既往的容易让人把她的性别弄混。
  
  现在王灵跟李颖的关系很难让人去形容,俩人名义上是情侣实际上连知心朋友也算不上,王灵对李颖根本没什么感觉,李颖对王灵也不是十分认真,跟柏拉图也有相当的差距。俩人是情侣没上过床,是朋友又偏偏扣着一顶情侣的帽子,总之她们的关系很难让人去形容。
  
  按着王灵自尊的性子,如果对谁没有感情她是不会随便答应当人家的女朋友的,包括她的前两任男友,她跟他们谈恋爱也都是有感情做基础的,但是,世事弄人。
  
  王灵跟史诗分手后很沮丧,她想挽回史诗,稍微平静一些后她给史诗打过几次电话,但打不通,因为史诗换号了,原来的号码成了空号。她彻底意识到她跟史诗是真的完了,就更沮丧了。有些自尊过了头的人,一旦自尊经受了打击就容易陷入过分的沮丧,进而对人生灰心丧气,甚至会有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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