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谷 作者:煌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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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主的胯中。
“嗯……”诱人的低喘在空旷的书房清晰分明,徐祯被这声音激得一颤,差点就要缴械投降。他连忙停下稳住欲望,却发现包裹着自己的肠壁立即主动吸附上来,而紧贴在自己腹部的火热也有些焦躁,不甘心地扭动蹭擦起来。
徐祯脑袋嗡地一声,一口咬在钟毅嘴上,贪婪地勾卷着它的舌头,仿佛要将其吞到肚子里似的,连同溢出的唾液一齐咽了进去。猛烈的抽送重新开始,毫无怜惜地挤顶脆弱的致命,而钟毅此时也无需怜惜,身体的本能在呼唤得到更多更重的冲撞。
“唔!”伴随一声压抑的低吼,相扣的十指骤然收紧,钟毅猛地一跳,在强烈的痉挛中有力的腰身绷成弓型,一股股地喷射出乳白的热液。略腥的白浊念在两人的胸腹之间,徐祯闷了一声,借着余韵狠狠抵近最里,涨得几乎爆炸的肿胀才迫不及待地倾泻吐出,抖动地将热流喷上肠壁。
32、第八道荤菜 趣(一)
生活依旧,两人也算事务缠身,钟毅还好,平时除了固定的琐事,基本也就在徐祯旁边跟上跟下。但自上回大病一场,从徐祯察觉到这人眼下身子虽好,但却藏了种种麻烦。毕竟当初入谷年幼,身子尚未长成之时便进了影楼,那影楼不似教导寻常侍卫和仆从之处,所授技法狠辣非常,再加上殊途百里间的残忍相杀,活着出来的必然只有最强的利器。
他们是雾谷最为坚强的依托,或许成为杀手,或许成为影卫,幸运点的能够像钟毅一般成为谷主的护法,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拼命地去抓那份“幸运”,竭尽全力存活下来。
当年影十七将钟毅带回来的时候,自己甚至连名字都还没有,只有着十七这个代号,作为杀手在死死生生中咬牙挣扎。因此,并不是他想将六、七岁的男孩送进楼里,他很清楚那是一个怎样残酷的地方,甚至不抱希望他能活着出去。但却偏偏无能为力……
因为只有那里才能给他一线生机,也只有那里才能助他完成复仇的夙愿。
零零总总,就算底子再好,经过这些年的奔波劳苦必然已是折损非常。如今钟毅不到三十尚还不会有所察觉,但却也是不再年轻,倘若再过个十年……
总之食补是必须的,剩下的也得慢慢养回来,交给他的内功和剑法倒是练得颇为顺利,哼,这谷里最不缺的看来就是武痴。也不知容天歆当年是否也有这个烦恼,如今影十七看着很是不错。呃,等等,他们是从啥时候好上的,时间点怎么有些怪异呢……
“禀报谷主,贺总管求见。说是将您吩咐的东西,送过来了。”
充满磁性的男音在打断了徐祯的思绪,他微微一愣,很快便回过神来。身边的男人线条硬朗、神色坚毅,原本有些不近人情的冷冽凶煞也因近来修习的内功和剑法而略变柔和,就连那古板沉闷的性情比以前放开了许多。这点不仅表现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更多展现在情事之中,自从上次两人清醒地确认了一回,之后自然顺理成章。两人同进同出,这里头挑逗捉弄必少不了,却都经过认真计算,再加上真正动情之时,徐祯屡番纵容耐心,不仅没让钟毅痛到,甚至让他昏眩沉迷。
虽然离理想状态还差很远,但徐祯对目前的进度依旧十分满意。觉得时候也该差不多了,他敲了敲桌上那只雕着精致花纹的红木方盒,在挥退旁人之后对身边的男人淡淡笑道,“今天我们玩点别的吧。”
钟毅虽然不知他说的什么,但本着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想也没想地垂首应是,而待谷主在自己的眼下开启机括,这才渐渐僵硬起来。
“你不会忘了,还欠我一次罚的是吧。”随手取出一个物件,徐祯握在手里轻轻摇晃了几下,而也就是这么几下,钟毅的面色已变得一片惨白。
33、第八道荤菜 趣(二)
“你不会忘了,还欠我一次罚的是吧。”随手取出一个物件,徐祯握在手里轻轻摇晃了几下,而也就是这么几下,钟毅的面色已变得一片惨白。
那是一只暖玉制成的假阳具,不粗不细却胜在逼真。并非容情原有的那些,而是那日之后,徐祯命人重新做的。材料都是上好的,经过细细打磨,甚至有些由他亲手绘了图纸,在旁标识了种种要求,从选材到尺寸可谓详尽。
揉了揉钟毅的头发,徐祯并不去看他死灰似的神色,那里头满是绝望,甚至藏不住错愕和慌张……以及浓郁的失望。徐祯知道,只要看了自己便会下不了手,倘若下不了手,便就难以更进一步。不将毒疮挖出,伤口就也没法痊愈,虽然不是不能忍着不去碰触,却终归会留下隔阂及委屈。而两人要长长久久在一起,压在心里永远忍耐却不是最好的办法。
长长久久,呵,原来自己已经想到这么远了。
“这次我们用不着它。”徐祯心下苦笑,却并没有半点不甘,仿佛只是随意查看似的,将假阳具丢回盒里,然后从里头挑出颗珠子,用食指和拇指捏着上下摇动起来。
珠子撞击的声音清晰地响起,那木珠不够半截拇指那么宽,却打磨的足够平滑,并挖成薄薄一层、刚巧能够承载一颗玉石冲撞的力量。
“用的这个。”显然,这是徐祯自己琢磨出来的,想到其中妙处,他身上不禁有些燥热起来。稍稍稳住自己的情绪,他极慢极慢地抽开钟毅的腰带,待褪去裤子瞧见那双麦色的大腿,又忍不住急了呼吸。
稳着手分开男人的双腿,将其推起摆成M形状,徐祯一边揉捏着那紧翘的臀瓣,一边取出灌肠用的牛皮袋子。透明的液体从前段细管慢慢挤出,落在男人的敏感的囊袋之上,那粘稠的液体越积越多,顺着会阴流到下方菊穴,并伴随着入口本能的张合,被吸着慢慢吞食。
如此淫靡的景色另徐祯情欲大涌,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涌向鼠蹊之处,他心中暗念“冷静”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处不停,直到进不到内里的液体又因压挤而吐出些许,这才伸出手指、就着湿濡在外围轻轻揉按。
当第一个指节钻进内里,下身赤裸的男人微微一颤,裹着手指的内壁随之收缩,紧接着又放松放缓,任由徐祯进出动作。灵巧的手指裹着软液在甬道之中按按挠挠,许是不打算过多挑逗,待内壁变得湿润松软很快便加入了第二根。
那稍后添进的食指并不老实,在里头勾划了一下便与中指朝两侧分开,露出里头稚嫩的肠肉。徐祯兴味盎然地观察着那片炙热柔软,看着它因本能的蠕动而挤出缕缕粘稠的药汁,一根细长的木管从手指间的空隙处慢慢插入,只听“噗嗤”一声,大量的液体就这么一股脑地灌进深处。
“呃!”突如其来的冰冷让男人微微一颤,大腿内侧和小腹周围冒出一些隐隐鸡皮,但他除了最初的一瞬便未再发出半点声响,依旧是顺从而放松的样子,若非自主维持着曲起大张的双腿,简直就似一个死人。
然而一心开拓的徐祯并没有察觉他的怪异,亦或是早就清楚,却故意装着毫不知情的样子,只是自顾自地拾起只比鸽子蛋小上丁点的木球、慢慢地挤进他的后穴。
浅色的穴口宛如一张小嘴顺从地吞食着滚圆的异物,紧闭的外延被迫撑开、密切地包裹着木球的边缘,而囤积在出处的液体也不得不被推着回淌,只有少数丝丝穿过了缝隙、被肠壁压迫者挤了出来。
由于小球并不很大,在加上先前的扩张和承受着放松配合,徐祯十分轻易地就完成了最初那个。他用食指将木球抵至最里,随后挑逗地挠了挠贴附上来的皱褶。温暖的肠壁本能地收紧,好似欢脱般地蠕动了几下,被内里染得升温的软液潮吹般地涌了出来,宛若热浪滚过指尖两侧。
徐祯顿了一顿,这样的虽然熟悉,但却又不免有些奇异。他抵了抵前方停住的物体,待确认它已到了目前能够送至的最深之处,这才将手指慢慢悠悠地抽了出来。被肠壁包裹的手指带着大量潮湿的软液,全部脱离的时候甚至被恋恋不舍的穴口吸出“啵”的一声,随后由着生理性的一收一进,立刻吐出小股浓稠。
这个景色实在淫靡极了,徐祯只觉小腹燥热,胯下那物有叫嚣着鼓胀了几分,而贴合在上的布料已然湿濡、正在吸收不时分泌的透明津液。
闭着眼睛喘出几口热息,徐祯深吸口气,回身又去取了珠子。这会再不是单独一粒,略显急躁的谷主看也不看地随手一抓,很快带出了同样四颗的木珠子来。此时他的手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液体,黏糊糊的闹成一团,这般拿着四颗珠子、只需稍稍一滚,便就润了光华的表面。
徐祯的手掌很大,但一次拿着四颗珠子还是有点儿勉强。他将其中两粒放在榻上,侧过头去啃了啃嘴边那块结实的腿肉,粗糙的舌苔在细嫩的内侧流连了几回,便将左手穿过膝窝,抚摸着将其架了了起来。至于另一只手,却已捏好某一圆粒,施加着力道往蜜穴中推。
一粒、两粒、三粒,比起最初那颗它们进得更为顺利,那圆滚滚的珠球彼此挤顶,被外力推着不断加深,本就填满肠道的软液实在无处可去,只能顺着空隙压挤出来。屡次碾过致命的物体刺激得钟毅痉挛颤抖,被一步步撑开的肉壁不断蠕动,一股股吐出不明的东西,随后混如其他冒出,淌得那微抬的臀底到处都是。
藕断丝连的津液屡屡伸长,累积加粗、软绵绵地落在接触的榻上,在屁缝的阴影之下,渐渐形成深色的圆渍。这些本能的反应似乎与钟毅毫无关系,他安静地躺在那里,动也不动地维持着最初被人摆放的姿势,即便身体偶尔会因刺激而抽上一抽,腿间的什物也依旧恹恹地伏在草丛那里,没有丝毫起身的预兆。
34、第八道荤菜 趣(三)
两人的身体一上一下,就算徐祯刻意忽略也不可避免地瞧见眼下的情形。他心神一晃,赶忙将男人抱了起来,直到这时他发现,男人的肢体异常冰冷,除了肌肉本能的反应之外,眼中只剩无尽的灰败。
姿势的改变触动了体内的硬物,有几粒木珠在致命之处轮番碾过,弄得男人生理性的一阵痉挛。早已囤到底部的粘稠迅速外涌,将徐祯的下摆和软榻弄得一塌糊涂,然而他却全不在意,只能紧紧地将人楼进怀里,一声又一声地呼唤着钟毅的名字。那声音又轻又低,与情动时的沙哑不同,仿佛害怕稍大一些就会惊扰怀中之人似的,不仅温软而且柔和。
许是徐祯的声音实在温暖,许是身上得刺激太过突兀,原本安静得宛若死物一般的男人渐渐回神,空洞的双眼也开始有了一点颜色。然而徐祯却并没注意到这些,只是将人抱得死紧,羽毛似的亲吻着男人的发鬓和脸颊。
圆润的小球互相挤顶,就着柔软的药液不断下滑,尾端两粒轻轻刮过内里弱点,又因姿势而被软褥生生这么挤了回去。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直窜出来,迅速散到四肢百骸,男人浑身颤抖、经不住发出一声短暂的低吟。
听到声音,徐祯连忙退开些许,他紧紧握着钟毅的手臂,认认真真地看向男人。钟毅尚未完全清醒,深黑的眼里带着疑惑和迷茫,他微微动了动嘴角,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看见徐祯极长极缓地吐了口气,有些脱力抵着他的额头。
“抱歉,”两人的额头彼此相贴,徐祯闭着眼睛,这才察觉方才就连呼吸都变得格外的低缓,“我没想到,那次对你的伤害竟如此严重。”
“谷主……”钟毅一愣,刚刚开口便被徐祯揽回怀中。直到确认怀中的体温开始回升,徐祯这才捧住他的面颊,严肃地说道:“但是,不要忘记那日之后我说的话,不要忘记那日之后你认的人!”
钟毅浑身一颤,有些局促地错开眼睛,徐祯顺势吻了吻他的右眼,且轻且低地开口询问,“疼吗?”钟毅的肌肉猛地一绷,许久之后才僵硬地摇了摇头,他并没有出声说话,脸上却不免泛起红来,徐祯低声笑着,柔软的舌尖在耳廓舔舐许久,随后再被慢慢含住。
灵巧的手指滑过颈脖,来来回回地抚摸着锁骨,凌乱不堪的上衫也被褪去,迅速露出隐藏着的麦色肌肤。略深的肉粒微有些翘,被捏在指中扯扯拉拉,伴随着男人呼吸渐重,那指尖拂过腹下毛丛、在那略硬了的敏感胡乱一刮,立刻让男人颤抖着身子软了下去。
钟毅倒在谷主怀里,努力地忍着换了口气,却不料那徐祯方向一转,顺着臀瓣之间那片缝隙,就了软液抵近大半指节,“啊!”
接连的木珠被这么一顶,尾端那粒狠狠碾过深处的致命,钟毅绷着身子颤抖频频,就连原只打算从谷主身上拿开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再次抓紧。徐祯一口含住男人送至嘴边的颈脖,不轻不重地咬咬舔舔,内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