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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雾谷 作者:煌华-第6章

小说: 雾谷 作者:煌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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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钟毅胡乱思考着是不是应该减肥的时候,徐祯竟然亲了亲他的下巴,低笑地说道:“想什么呢?皮外小伤我不管了,那个地方你还是不要乱动,等着晚上我会过去。”
  “不……!”钟毅大惊,刚刚扭头却被徐祯一个眼神堵了回去。那眼神依旧温和带笑,却不给人半点拒绝的权利,钟毅呼吸一窒,连忙垂下眼帘回应出声。只是那个低低的“是”字表面之上平静无波,内里却似乎复杂的很,不知带了怎样的情绪。

  17、第五道荤菜 局(三)

  结果,徐祯并没真的跑去东院日日上药,倒不是他想要偷懒,只因莫名其妙地摊了个大麻烦。说是莫名其妙倒也不对,准确来说那也算他自作自受。自从放了那个妹妹外出,徐祯就没过上几天安生日子,钟毅回屋不过两日,他就不得不亲自出谷善后解决,再次归来,已经过了不少半月,
  徐祯回来的时候,钟毅正在后山练剑,那日谷里热闹非凡,管事和仆从几乎都聚到前厅迎接,若说只为谷主是假,那里头或多或少还带了些看热闹的意思。——毕竟大小姐将如意郎君绑了回来,怎又不是大事一件?谁又不想看看那个被五花大绑扛回来的男人到底是谁、又长成什么样?
  然而,钟毅却是没兴趣的,更不适宜生出兴趣。他虽没被革职,但也实在过分尴尬,这身份不上不下的,绝不可随意抛头露面、坏了谷主的名声。最重要的是,谷主离开时还特意吩咐,无需他劳心谷中事宜,说是为了好生休养,但明眼人都清楚知道,这是让他淡出权责,方便下个护法顶替交接。
  革职之后如果被换成影卫还好,去做死士,至少也能继续替那人卖命……
  但若被驱除出谷……
  钟毅指尖一颤,舞动的利剑顿时乱了几分。
  若被驱除出谷……便是再也不能护他助他……见到他了……
  游走的内息突然繁乱起来,钟毅被撞得身型一晃,猛地按住左肋胸膛。那地方仿佛被揍了狠狠一拳,痛得让人无法呼吸。他一点点地躬起身子,茫然地看着脚前地面,好一会才闭上眼睛、慢慢地平复那横冲直撞的内劲……却无论如何都静不下来。
  近日以来,钟毅便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奇怪,一到夜里会就气血翻滚、全身发热,即便去浇冷水都无法好上几分。而方才的一震,似乎将这个毛病带到了日里,那乱成一团的内息卷着热浪,寻找出口似的在体内翻滚,那感觉太过离奇,难过得几乎快要窒息却偏偏没有半点疼痛,只是让人发烫发软,即便吹过一阵微风,也会惊得打起颤来。
  好不容易忍过一阵长长的躁动,钟毅努力地吸入口气,一步步地挪到路边。他的呼吸凌乱非常,却偏偏死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半点声音。随身的长剑落在地上,再生不出余力去捡,只是异常艰难地拖着脚步,方一入到隐蔽的林荫便整个儿跌倒在地、抱住双膝缩成一团。
  徐祯瞧见他时,入目的就是这个模样。壮实的男人倒在林下绿荫、蜗牛似的缩成一团,他的呼吸乱得惊人、偶然之间还有闷喘,而身上的肌肉更是崩得死紧、一阵阵地颤动痉挛。
  其实,钟毅选的地方还算隐蔽,若不是横在路中那柄利剑,常人还发现不了躲了这么个人。
  当然,徐祯不是常人,和徐祯走在一起的男人也不是常人,他们老远就听到了动静,无须找寻就发现了一身墨蓝的护法。两人微愣,均在第一时间认出了男人,只是不待徐祯开口,旁边的那个便大叫一声、疾行几步走了过去。
  “阿毅?!”

  18、第五道荤菜 局(四)

  清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男人浑身一震,竟在来人靠近的时候,猛地拍掉探过来的手、挣扎地躲闪开来。他一直没有转身,谁也看不见他的表情,甚至蜷缩得越来越紧,似乎只要有人靠近,就会疯狂地反抗和拒绝。
  被拍开的男人愣了一下,却又很快地反应过来。即便不擅医术,他也知道钟毅的情况十分糟糕。同期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人有着怎样强韧的意志力,即便刀剑穿腹、拷问毒逼都不能让他动摇半分。而此时此刻,这样的人却蜷缩在阴影里浑身颤抖,仿佛在强忍压抑着什么似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
  男人难以想象,到底是何人能将他逼至如此,有到底是怎样的痛苦能让他变成这样?
  又为什么,明明脆弱得不堪一击,却又癫狂地拒绝所有的靠近。
  然而疑惑是疑惑,此时却容不得再想更多,毕竟雾谷在外以医闻名,医术高超的一抓一把,无论钟毅如何、终能想得办法医治,真正麻烦的却是身后那喜怒无常的一谷之主。生怕谷主一不耐烦会迁怒钟毅,男人一狠心,方才决定动用武力,便听见身后主人平缓却不容置疑的声音。
  “葛门主。”徐祯淡淡开口,他摆了摆手,示意男人退下。他神色无异,依旧如初平平常常,甚至任那手下原地犹豫。只是在对方试图细瞧钟毅的时候,不轻不重地送去个眼神。
  葛云霄挣扎了一会,只得咬牙退离开来。
  确定这人走得没影,徐祯才叹息着向钟毅走了过去。虽然葛云霄没有发觉,但徐祯却瞧出来了,男人的躲闪和抗拒之中竟然带着不易察觉的恐慌。
  他不想被人看到。——察觉这点之后,徐祯不仅挥退了葛云霄,甚至散了暗中跟随的影卫。却没料到就连自己出手,历来老实到异常的男人也会反抗挣扎。
  也不知钟毅哪来的力气,明明站都站不起来了,反抗的力道却惊人的大。那满头的细汗顺着脸颊滑到颈脖、早已濡了头发和衣服,而曾被努力压抑的呼吸,也正因此更是凌乱。
  “钟毅!”徐祯也被闹得有些烦躁,他一把握住钟毅挥出的拳头,将其死死摁在地上。
  许是听得徐祯的声音,许是本能有所反应,钟毅猛地一顿停下动作,散乱的视线终于慢慢聚集了一些。
  “谷……主……”他下意识地呼唤面前的男人,那声音十分沙哑,之间穿插着迟疑和喘息。而当他真正理解眼下现状,才真真正正慌乱起来。
  说是慌乱并不准确,浮现在钟毅眼底的应该说是恐惧和绝望才更确切一些,他的身体明明热得要命,心中却是一片荒凉。他突然察觉自己的错误,即便让世间众人都瞧见自己这不堪耻辱的样子,却也绝不愿意玷污眼前之人半分丝毫。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徐祯早就摸透了钟毅的思考模式,他低低叹息着、随手将人揽在怀里,几个起跃便向记忆中的屋院掠去。
  怀中的男人微微颤抖,他绷着身子,似乎在用全部的力气压抑着呼吸和本能的冲动。徐祯不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模样,更别说急行之中相贴甚紧,那个顶在大腿上的滚烫硬物、傻子都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实在搞不清这人怎又中了药物,徐祯叹息着紧了紧手臂、将人向上托稳一些,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

  19、第五道荤菜 局(五)

  钟毅的房间还是老样子,一桌一椅一柜一床,简简单单、朴实无华,甚至没有生活的气息。
  不愧是由暗楼出身——每次进来,徐祯都会产生如此感慨。
  一路上,怀里的男人都将自己绷得和根木头似的,即使此刻被放在床上,也依旧直楞楞地平躺着。他眼睑微颤,显然不敢睁开,只是抿着嘴、将头扭至里侧,却无论怎么努力都控制不住肢体的颤动。
  看着男人隐约有些湿润的睫毛,徐祯微微一叹,视线在他隆起的帐篷停了小会,复又缓慢地摇了摇头。
  “醒着吗?”徐祯缓缓开口,尽可能地让语气亲切柔和。男人却“不负众望”地浑身一震,哑着嗓子给了肯定地答复。
  伪谷主翻了个白眼,见人艰难地睁开眼睛,连忙又摆出副“亲民”的形象,微笑地说道:“这药的缘由,可有头绪?”
  一抹黯色从那黑沉沉的眼里转瞬而过,钟毅合了合眼,睁开时已没有动摇,说话的声音却极不连续,隐约是在偷偷换气,“属下……无能,请谷主……”
  好像每次见到这人,他都是在竭力忍耐,徐祯实在看不得他这般样子,只得上前拂了他的双眼,叹息地说道:“我从未怀疑过你。”
  这是一句大实话,这与容情的记忆毫不相干,是个莫名其妙的直觉,却偏偏让历来小心谨慎的徐祯坚信不疑,甚至连让他用理智去客观地分析都没考虑过。
  这个发现让徐祯实在哭笑不得,这不会是什么雏鸟情节吧,他有些无奈地想着,却依旧不动声地继续说道:“只是眼下如此,那药是无论如何也得解的。记得你似不喜男色,我便替你寻个女子过来。事后如何,由你打算、但却无需为难操心。”
  言下之意便是,寻的也不是什么纯洁处子,你若喜欢大可继续交往,不喜欢也不用负责。
  刚说到“女”字的时候身下的男人便猛然一颤,同时徐祯发觉手心一痒、约么钟毅睁了眼睛,却在全部说完的时候又恢复了原样。这古怪的动静让徐祯心下一动,他拿开了覆在钟毅眼上的右手,认真地观察对方的表情。
  “谢主人……赏,”男人依旧闭了双目,他说得极慢,依旧是那几个字就需要换一口气的样子,却愣没让自己发出半点喘息的声音,“然此药……药性不强……属下既可……自行解决,便无需耽误……别的姑娘。还请主人……”
  说道这里,男人猛地咬紧牙关,他死死抓着手下床单、整个身体绷了起来,甚至本能地抬起了腰、一阵阵地痉挛起来。徐祯呼吸一窒,刚要去探床上的男人,便见对方已经缓过些许,一个翻身便已跪下伏趴在自己跟前。
  “此处污浊,有碍主人观瞻……还请主人……还请主人……”男人的动作虽然很快,却似用掉了最后的力气,他跪趴在那里、魁梧的身体缩成一团,说话的声音不再平稳,而是越来越快、甚至颤抖得再也抑不住地泻出了一丝祈求的哭腔。
  这样的姿态不仅卑微,更是可怜,徐祯在心里长长地叹息着,再也不忍让他难过,只得收回右手,缓慢地点了点头。
  “如此,你便自己处理吧。”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事后来我房里,据实禀报。”说罢便拉了床帘,走出屋门

  20、第五道荤菜 局(六)

  伴随着脚步声的远离,木门“吱呀”一下慢慢合上,钟毅却依旧跪趴在那里,直到觉得徐祯走远、这才松了气劲歪倒在床。安静的室内“碰”地一声格外清晰,钟毅的床铺极硬,原本就咯人得很,若是平时来上这么一下,绝对撞让他骨头发疼。只是此刻,他浑身上下酥软得很,热浪一波又一波地在体内翻滚,仅仅倒下时那衣服蹭擦的感觉便足以让他不住打颤、缩成一团。
  在所有人的眼里,钟毅都是一个坚韧强大的人,而这样的男人,此时却正哆嗦地往下探手,试图解开腰上裤带。他大声喘息着,简简单单一个动作,却耗尽了他所有的心神。最后,男人索性开始胡乱拉扯,方一得到空隙便迫不及待地将手探进裤里,疯狂地磨蹭着腿间灼热。
  湿濡的水声很快就清晰了起来,凌乱的喘息之中甚至能够听到木床的摇摆,尚未褪去的亵裤挂在腰胯,被高耸的硬物支成帐篷,那顶端早已深了大片,却不局限最初一点,而是被上下撸动的右手带得不断扩散,不自觉地将帽檐的形状勾勒得更加分明。
  “嗯……”
  不知这样自渎了多久,当再也无力抑制自己、发出第一声喘息的时候,男人甚至觉得呼出的气息都变得滚烫。手上愈加急促的动作并没有给他带来解脱,反却更加难以忍受,他痉挛地握着手上湿漉漉的东西,那里肿痛非常、不断地突出淫靡的粘液、却始终没有半点释放的征兆。
  难以启齿的地方仿佛有虫蚁啃咬一样,越是刺激前段,后面瘙痒的感觉越是明显而难以忍耐。他更加用力地蜷起双腿,结实的臀肉一张一弛,控制不住地收缩着肠道、祈祷得到进入和贯穿。这样的感觉几乎让钟毅发疯,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喘息着呻吟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到达高潮。
  男人的下身湿成一片,大量的软液被手掌带到草丛,不仅染湿了硬毛更是弄得腿间内侧到处都是。再怎么迟钝,钟毅此刻也已明白,如果想要得到解脱、如果想要了结现下这恼人的状况,光只刺激前端却是没有办法。恍然想起外屋墙角有根竹竿,尚存一丝理智的男人羞耻欲死,却不得不咬着牙关、强撑力劲想要下床。
  然而,被欲情冲得头脑不清的男人已然忘了自己的衣裤,这么一动,乱七八糟的布料几乎将他缠成一团,整个人被绊得向前栽倒,使得亵裤终于扯落、露出那比它处略浅却同样精实且富有弹性的臀瓣。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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