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窝恶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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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想用这种铁血男子来把唐潇给治住。
“你不要管我了,你管我去死!你今天不是要去照顾你的七皇子吗?赶紧走吧!去抱你的软玉温香,我去抱我的公老虎,让他一口把我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让他把我□至死吧!但愿来年清明,妹子你在我坟上上一柱香,烧几个美美少年纸人,姐姐我死也瞑目了……”一口气说完,唐潇呛了几下开始扶着墙壁打着酒嗝。
本来还想把她扔在路边的月纱听着这话,她到底是醉还是没醉……=_=
好吧!一场姐妹,还能计较什么?月纱拉着唐潇,上了最近的酒馆,叫了几斤酒。
“待姐姐你娶了欧阳家六公子,我们姐妹俩可以算是姻亲了。”月纱想了想两人的关系。
“屁啦,谁要跟你做姻亲?!”唐潇切了一口,“你家三皇子好歹也是个俊俏男子,可那个欧阳庭,身高八尺,轮廓比女人还深,我跟他站在一起也不知谁是男谁是女呢!”
“呃……其实吹熄了蜡烛,盖上棉被哪个男子都是一样。”月纱安慰道。
“他一只手就把我的床拍得变成一堆木粉,要是被他一拍我小命休矣!”
“你是他妻主,他应该舍不得拍你。”最多只是让你受受皮肉之苦,月纱甚有经验地想着。
“他不许我上小倌馆!”
“哪个夫郎愿意自己妻子上小倌馆?”就算不许你也会偷溜去。
“不要!不要!不要!”唐潇说着说着,竟然痛哭起来,像小孩般骂着,“我不要夫郎,我要粉嫩嫩滑溜溜的美少年!我不要!要我娶他,不如娶你!”
可我不愿嫁你……月纱叹了口气,她哪里不知道唐潇的困扰,虽然处境不同,但是深受“夫郎”二字的折磨,月纱可谓与唐潇是难姐难妹。
陪了唐潇好久,两人才慢吞吞从酒馆出来。唐潇摆着手让她走,“好了!我的苦水都吐完了,已经好多了,放心吧,我不会寻短见。”
月纱见她似乎酒醒了几分,才道:“那好吧,凡事要看开点,早点回家。”
唐潇又不耐烦地赶着她走,月纱这才放心,转头往皇宫方向去。
唐潇酒意氤氲,看着月纱的背影朦朦胧胧地变小,直到走出视线,苦叹了声:“看开点看开点,个个都像你这般看得开,世上就没烦恼了……哎……”
拍了拍脑袋,想起因为要买醉,早就打发走贴身的丫鬟,便自己扶着墙准备往家走去。忽然肩膀被人撞了下,一道好听的声音软软的道:“抱歉撞到你了,小姐,你没事吧?”
唐潇回头,因醉意视线有点模糊,便眯起眼看。只见是一个妙龄男子,含情妙目水汪汪的,肌肤白皙,身姿袅娜,一身粉色轻纱显得单薄又惹人怜爱,这完全是唐潇的口味。
这种时分这种地方在街上晃的美丽男子,唐潇心里轻笑着,也好,这种飞来的艳遇谁不要呢?
“不好,我被弟弟撞得疼死了!”
美丽男子妩媚一笑,“那弟弟就给姐姐你好好赔礼了。”
……………………我是努力要挤三千字的分割线…………………………
“犬儿妻主,怎么办?玉兔它们怎么都不吃蟠桃?”
月纱一来到碧清宫,就看见凌雪两手一边一只,抓着两只兔子的耳朵,两只兔子缩着前腿,被晃得可怜兮兮。
犬儿妻主……哎……怎么就是不能把犬儿去掉……月纱内牛满面。
“玉兔在月宫吃腻了蟠桃,所以现在想改吃鱼,你要喂便喂鱼吧。”月纱胡乱解释着,一点没有教坏小孩子的认识,好吧,她承认,她是存心的,为什么连这两只兔子都有蟠桃吃?为什么不叫孽畜?
凌雪点点头,“原来兔儿喜欢吃鱼!那好吧!最近西王母送了几尾银色的龙鱼,听说是北海龙王进贡的,我这就叫人给兔儿煮去。”
“……”
正郁闷着,秦公公端着托盘进来了:“殿下,郡主,夜宵来了。”
夜宵是杏仁露做底的芝麻汤圆,秦公公放在桌上便道:“殿下今天晚饭吃得不少,这汤圆不可多吃,倒是郡主,这是老奴亲手做的,你尝尝。”
“好的。”月纱笑着点点头。
秦公公说完便转身出门,关门时回头深思莫测地幽幽看了两人几眼,轻轻关上门。
汤圆是甜的,月纱还没尝就已经闻到那杏仁的清香味,抬头一看,凌雪早已一口两个鼓着嘴咬得欢快,眼睛还定定地看着月纱碗里的,冒出幽幽的绿光。月纱满肚子都是酒水,鼓鼓胀胀的,便把碗推到凌雪面前。
“主人喜欢吃,便把这碗也吃了吧。”
凌雪一听,立刻把碗抓到手里,好像生怕她改变主意般,又一口一个吃起来。
吃完汤圆,月纱拿着帕子给凌雪擦了擦嘴,便道:“吃饱了,就要乖乖睡觉了,不然明天腾云的时候会掉下去的。”
凌雪摇摇头,“本座明天不出游,所以不用腾云。”
“不腾云也要睡觉。”月纱把凌雪塞到床上,盖上被子。
凌雪抓着被角,黑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嘟了嘟嘴:“犬儿妻主,你不跟我一起睡?”
“……”月纱愣了一下,他们一向都是分开睡的不是吗?怎么忽然这样问起?
“犬儿有床睡,就不跟主人一起挤了。”
凌雪扁了扁嘴:“犬儿不跟我一起睡,我们怎么生十郎?”
“……”十郎是什么?什么是十郎?谁是十郎?有谁可以告诉她?0o0
凌雪继续道:“秦公公说跟犬儿一起睡便可以生十郎,犬儿,我们一起生十郎吧!”
“……”喂,来个人告诉她,到底十郎是谁?哪里来的十郎?为什么十郎要生出来?0o0
月纱心里咆哮着,而凌雪又窸窸窣窣地,开始——脱衣服?!
月纱:“等一下主人,虽然现在是夏天,天气是热了点,但不穿衣服睡觉会得风寒的!”把某只正脱衣服的手抓住,被子盖之!
凌雪茫然:“穿着衣服怎么生十郎?公公说过,生十郎时要光溜溜的,还说,十郎是光溜溜下的产物。”
月纱泪:“其实十郎他还不想出来,他说十郎爹的肚子好舒服,不想出来,所以你先穿上衣服,乖,快把衣服套上,你肩膀会着凉的。”
凌雪愣了一下,把被子往肩上盖了盖,忽然掀开衣襟,露出粉白粉白的胸膛!!!!月纱大叫一声不好,转过头去,神马粉红色的神马神马,神马肚神马,她通通看不见啊看不见!真的看不见!
凌雪低着头摸着肚皮道:“十郎啊十郎,为什么不想出来?出来了爹爹给你吃蟠桃好不好,你要乖乖出来哦!”
丫的!月纱终于知道秦公公那奇怪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生十郎什么的,肯定也是他教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三千了,今天多加一千字啊!!是不是好勤奋,我也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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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不是正文,切腹中 。。。
今天我家小舍舍做主持人了,早上上课,中午跟着她跑,去会场帮忙布置,给她化妆,晚上看表演给她加油捧场,一天都没什么时间写,字数不够,所以只能明天双更了!对不起,我切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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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如此承诺 。。。
凌雪低着头摸着肚皮道:“十郎啊十郎,为什么不想出来?出来了爹爹给你吃蟠桃好不好,你要乖乖出来哦!”
丫的!月纱终于知道秦公公那奇怪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生十郎什么的,肯定也是他教的!
月纱闭着眼睛把他衣襟拉好,“乖啦,不睡觉的话,十郎就不出来了。”
“不要,公公说,睡着了十郎就生不出来了,公公还说,要十郎的爹爹的弟弟找到正确的位置,十郎才会出来。”
“……”
“公公还说了,今晚九郎跟犬儿都要乖乖待在房间里把十郎哄出来,不然十郎就会闹脾气不出来了!”
“……”
月纱全身僵硬地走到房门口,向外推了推,果然锁上了……窗户……锁上了……
“呜呜呜呜……”床上凌雪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状况。
“犬儿,我好热,怎么会这么热?”凌雪脸色开始发红,扒拉着衣襟在床上扭来扭去,“好奇怪哦……”
“……”
好吧,秦公公,你狠!竟然连春药都下了!
床上的凌雪皱着眉头,呜呜呻吟着,衣襟大开,露出蝶翼一样的锁骨,白皙的肌肤开始泛着粉红,衬得胸上两点樱桃更加娇艳,从被子里钻出来的两条雪白长腿不耐地相互摩挲着,脚趾也可爱地蜷起来,两颊冒出桃花嫣红,犹胜桃花三分。
月纱忽然觉得鼻子热热的,好像有什么快要喷出来。
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好!月纱从柜子再拿出一床被子,把床上的凌雪像春卷一样卷起来,找来绳子就把凌雪连被子一起捆起来,凌雪顿时像一条毛毛虫一样,只露出脖子以上的部位。
“呜呜呜……犬儿欺负我……”凌雪挣扎着呜咽,可是扑腾不起来,只能像虫子一样扭两下。
月纱也有点于心不忍,摸摸他的头发,“乖,睡一觉就好了。”
“睡不着啊!!”凌雪忽然大骂一声,之后又低低嘀咕一声:“为什么我尿尿的地方这么奇怪?”
“怎么了?想上茅房?”
凌雪看着她:“公公说,要是尿尿的地方胀胀的话,要叫犬儿帮我吸。”
吸你毛啊!月纱心里连脏话都骂出来了,这秦公公平常挺正经的,为什么教凌雪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秦公公他喝醉了,你忘了他的话吧!”
“可是好热!犬儿你放开我啊!” 凌雪说话时,已经满脸通红,满头大汗。
见状,月纱叹了口气,找来扇子一下下给他扇着,凌雪才把皱着的眉头松开些许。
“对不起,凌雪,十郎现在还不能生。”月纱轻轻说着,请原谅她的自私。
“为什么?为什么不生十郎?”凌雪像只鸭子扁着嘴,又像鱼一样扑腾两下。
“因为十郎的爹爹病了,如果现在生了十郎,以后十郎爹爹病好了,会恨十郎的娘的。” 说实话,凌雪再诱人再好吃,她都不敢碰她!凌雪现在这种情况,她碰了不就是趁人之危,禽兽不如?
“为什么会恨十郎的娘亲?”
“因为十郎的爹爹病好了。”
“为什么十郎的爹爹会病好?”
“因为病总会好的。”
“如果病不好呢?”
“不会不好的,十郎的爹爹只是太过伤心才会病的,以后开心了就会好的。”
“……”十万个为什么终于停了,凌雪定定地看着月纱的眼睛,那眼神清澈得月纱有点不敢看。
揉揉他额前柔顺的头发,“乖,睡觉吧,睡了就不辛苦了。”
凌雪黑黑的眼珠还是一眨不眨看着她,忽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凌雪上身一弹,伸长脖子,月纱唇上一热。
凌雪唇很软,亲她的时候眼睛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许久才松开。
“好喜欢犬儿。”凌雪眨了下眼睛。
这五个字让月纱愣了好久,久久才回过神,却还是久久说不出话。可是咚的一声,毛毛虫凌雪靠腰力再也维持不了原本的动作,倒在床上,脑袋磕到床板上了!
“呜呜呜呜……好痛哦……”凌雪痛得连眼泪都挤出来了,手又被卷在被子里,撞得有点眼花缭乱。
本来还不知给什么反应的月纱见状,扑哧笑了出来,把他脑袋抱起来轻轻给他揉着撞疼的地方,笑着轻轻道:“犬儿也喜欢主人。”
对了,要是不喜欢他,哪会这么有耐性对他,陪他闹疯呢?
凌雪呜咽渐渐小声了,“那犬儿跟我生十郎吧。”
哎……怎么还是跳不出“十郎”的话题,月纱轻叹,把他脑袋瓜子搂到怀里,揉了两下,“等等吧,过了那个时候,我们再生十郎,好吗?”
凌雪也不顾头痛一个劲地点着头。
“那犬儿,把我放出来吧。”
“还是等睡醒再说吧。”==
幸好秦公公还是知分寸的,下的春药药性并不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