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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见习御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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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琦靠近过去,傅千裳身上有种熟悉的青草味道,难怪这几晚都睡不好,原来是少了这份感觉。

              「喂,我还没说完,你先别睡……」

              傅千裳话说到一半,就发现聂琦已沉进了梦乡。

              看着睡得香甜的人,他气得忍不住用力揪自己的头发。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居然还能睡着,真应了那句话——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啊呸,他才不是太监,应该说——皇帝不急,急死御医。

              去稗越族族地游览是在次日清晨,众人骑马,只沈鸿月一人坐轿,另外还有贺翰之率领的精兵护驾。

              只觉此行必有事发生,傅千裳与聂琦并肩而行,片刻不敢放松,反倒是聂琦一派悠闲自在,还时不时拨马去沈鸿月的轿旁,问询她是否劳累。

              见此情景,傅千裳满心的不是滋味,揪住缰绳的手握的死紧。

              一连几日,他胸口都似被块千斤重石狠压住,让他有种冲动,想将自己的真实模样告诉聂琦,但最终还是生生忍了下来。

              毕竟,聂琦不是自己期待的那个人——不在乎他的容貌,他的身份,只是单纯的喜欢他,只因他是傅千裳。

              所以,放弃!一行人很快便来到一道峡谷前,白铣言道过了这金霞谷,便是他们的族地,仰头看这峡谷,罗玉臻神色紧张,对聂琦道:「皇上,这山谷狭窄险陡,恐有乱石落下,皇上还是莫要以身涉险。」

              聂芾面露不悦,「罗大人莫要危言耸听,本王可从未听说这山谷有坠石发生。」

              罗玉臻还待再说,被聂琦挥手打断。

              「无妨,罗大人多虑了。」

              傅千裳遥望那山谷,但见两旁壁立千仞,山峰刚厉,宛如被人用刀劈开一般,中问约宽有数丈,上宽下窄,呈漏斗状,日出日暮,霞光必会映射而过,金霞谷可能便由此得名。

              见聂琦挥鞭纵马,便要进谷,傅千裳突然一探手,扯住了他的马缰,喝道:「回去!」

              不能再由着这笨蛋胡来了,他敢保证,若真进入峡谷,上面必有乱石飞下.身在谷底,纵使轻功再好,也很难逃离,周围又都是永勤王的人,敌众我寡,只能此刻当机立断。

              聂琦剑眉一挑,没有说话,倒是聂芾变了脸色,喝道:「大胆奴才,竟敢对皇上无礼!」

              傅千裳亮出从聂琦那里霸来的御令,冷冷道:「我是太上皇派来保护皇上的,此是太上皇赐下的御令,在判断有危险时,我有权让皇上听命,谁敢不服!」

              他将御令一晃,随即便收了回去,聂芾根本没看清,便把目光转到聂琦身上,傅千裳立刻道:「皇上!」

              看到凤目狠瞪过来,似在做无声的威胁,聂琦徽微一笑,「确实如此,父王的话朕不可不听,皇叔.我们还是回去吧。」

              罗玉臻闻言,忙骑马到行仗前列,命士兵拨转回府,听到争吵声,沈鸿月掀开轿帘,走下轿来。

              聂琦翻身下马,来到她面前,拉过她的手,安慰道:「出了点小事,得打道回府,一路奔波,你还吃得消吗?」

              被皇帝当众关心,沈鸿月面露娇羞,垂下眼帘,柔声道:「无妨,请皇上莫担心。」

              傅千裳在一旁看的极不舒服,真恨不得上前踹这好色帝王一脚,好让他赶紧上路,自己假冒皇命喝令他,那可是掉脑袋的风险,他却只顾着和佳人卿卿我我,长的是猪脑子吗?正欲打马上前,却被遥枫伸手栏住,淡淡道:「傅医官,你逾矩了,别忘记,任何时候,你都只是臣子!」

              傅千裳一愣,但见遥枫神色闲淡,毫无担虑之意,相比之下,自己似乎莽撞了许多。

              咻!冷箭突然自空谷四处射来,随之乱石滚落而下,空谷间顿时响声轰鸣,其声震天.前列马匹躲闪不及,纷纷被砸倒,悲呜四起。

              「保护皇上!」

              聂芾虎吼着拔剑冲到聂琦身旁,傅千裳哪容他靠近,仗剑将他击退,跟着挡在聂琦身前,并顺手将沈鸿月推进轿中。

              乱石中尘土飞扬,但见山谷四面金甲凛凛,遍布士兵,手中寒箭对向他们。

              聂琦此行不过数十人,此刻被团团围住,见马匹死伤半数,退路也被封死,傅千裳恨恨道:「可恶!」

              罗玉臻脸如死灰,牵马冲到聂琦身边,将马缰递给他,叫道:「皇上快走……」

              一语未定,那马腿已被利箭贯穿,悲鸣声中扑地倒下。

              聂琦镇定如常,示意侍卫及白铣等人将兵刀放下,他看着聂芾,道:「皇叔,你这样做是何居心?」

              聂芾脸现惶恐,慌忙弃剑伏地,连连磕头。

              「皇上圣明,臣绝无谋反之心,此事与臣无关……」

              「王爷,此刻皇上为鱼肉,我为刀俎,何必给他下跪?」阴侧侧的声音在聂芾身后晌起,却是贺翰之,他目视聂琦,一脸傲然,上前将聂芾拉起。

              「王爷,千绝山龙脉盘伏,有飞龙在天之命,你若起事,必可诏令天下应之……」

              聂芾反手一掌甩了过去,骂道:「谋权篡位,必遭天谴,贺翰之,我对你不薄,为何要陷我于不义?还不速速撤兵请罪?」

              贺翰之淡淡一笑,手中长剑却一晃,架在了聂芾颈上。

              「王爷,为了此刻,我可是运筹了三年,怎能因你一句话就轻易放弃?今日皇上毙命永定府,你的封地上,就算你剖心日月,只怕也无人相信与你无关,这个罪名你总是要背的,倒不如一起举事,平分天下。」

              他目光流动,又看向聂琦。

              「稗越族地广平宽阔,最适合练兵屯粮,是我怂恿王爷驱逐他们的,谁想皇—匕你会微服来此,可见是老天助我举事,你丧命于此,须怪不得我。」

              「这么说,在千绝山狙杀朕的也是你的人,朕若在千绝山丧命,你便可将罪责推到稗越族身上,再利用皇叔以平叛之名举事,不过朕要告诉你,别把皇家的人看的那么没骨气,皇叔他不会听命于你。」

              傅千裳守护在聂琦身旁,但见他神情从容闲淡,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被逼宫时的情景。

              那时也是如此的剑拔弩张,凶险攸关,却在千钧一发问被他轻描淡写地化解。

              糟糕,他小看这伪君子了,看他这神情,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贺翰之哼了一声,将架在聂芾颈上的剑用力压了压,狞笑道:「王爷是聪明人,一定知道该怎么做,不过,可惜皇上是看不到了。」

              掌风挥落,便等那万箭齐发,谁知却无箭羽射来,倒是原本立在谷峰上的士兵不断翻落山崖,远处旌旗飘动,数千名骁骑疾奔而来,威风凛凛立在众人面前。

              当前两匹骏马疾奔而上,其中一人是郦珠,另一人却是身着金甲的将士,傅千裳冷眼看着他们近前向聂琦行礼.想起那日聂琦当众吩咐郦珠去附近州府寻找美人的情景,心里顿时了然。

              气得牙根都开始作痛,只想把聂琦按在地上一顿爆揍。

              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在做戏,什么找美人,原来是去搬救兵,亏得自己为他担心,却被他瞒了个严实。

              聂琦让郦珠他们平身,对贺翰之淡淡道:「贺将军,你太心急了,也太轻敌朕身边虽只有数名侍卫,却足敌过你千名骁骑!」

              贺翰之认识那将士,却是临境驻军骁骑方天左,看到他们率兵前来,便知事已败露,不由大惊失色,聂芾趁机避开他的剑锋,挥拳将他逼退到一边。

              贺翰之身子踉跄,撞在了轿前,听到惊叫从轿中传来,他心中大喜,将沈鸿月一把揪出,利剑架在她脖子上,挡在自己身前。

              长剑泛出幽幽冷光,剑面微按,便有一道血线留下。

              「放我走,否则我上止刻杀了她!」

              傅千裳这次学乖了,不动手,只盯着聂琦,看他作何打算。

              聂琦神色平淡,俊眉微皱,却不言语,罗玉臻急叫道:「皇上,万万不可,放虎归山,必后患无穷!」

              「皇上……」

              沈鸿月轻唤一声,朱唇颤抖,杏眼里珠泪盈盈,显然是惊吓到了极点,却定定看着聂琦,眼中满是求救之色。

              傅千裳心一震,终还是忍不住,向聂琦低声道:「先救人,那家伙回头我替你捉回来。」

              聂琦神色古怪,点了点头,让人将匹快马牵到贺翰之面前,朗声道:「放了她,朕放你走!」

              贺翰之牵过马缰,冷眼扫过众人,突然将沈鸿月猛向前一推,随即将手中一枚银管对向聂琦。

              下一刻,毫芒金针漫天花雨般自管中暴射而出。

              傅千裳身形一晃,挡在聂琦面前,长袖横挥,将毫针扫落在地,奈何针如暴雨,仍有几枚刺入了他的臂中。

              腥甜之气涌来,傅千裳只觉眼前一阵模糊,随即摇晃的身子便被聂琦扶住。

              贺翰之趁机翻身上马,谁知后背一凉,刺痛闪过,他低下头,见剑锋随鲜血一起自胸前贲流而出。

              剑锋倏然抽回,贺翰之摇晃着转过身,见遥枫立在自己身后。

              「乱臣贼子,必当诛之!」

              傅千裳手臂已完全麻木,眩晕的厉害,还好聂琦扶住他,并让他慢慢坐到地上。

              「千裳,你怎么样?」

              傅千裳是使毒大家,但闻那腥甜气,便知毒的霸道,看来自己免不了要被折腾一番了,不过看到聂琦的惊慌之状,又觉得很开心。

              这家伙总算还有点儿良心,就是表现方式粗暴了些,被他抱住一通乱摇,傅千裳只觉眼前更晕。「别摇了,这是见血封喉的毒……」

              当然,他体质异于常人,毒性虽烈,却不足以致命,谁知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就被聂琦紧紧抱住,大声喝令郦珠快来解毒。

              毒性渐涌,傅千裳只觉眼前逐渐灰白起来,听着聂琦惊慌万分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回旋,直至他彻底昏迷讨去。

              第八章

              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来,身子刚动了动,便觉手腕被紧握住,聂琦凑到他面前,喜道:「你醒了!」

              废话,不醒能睁眼嘛。

              那药性毒烈,傅千裳只觉心口烦闷作呕,他懒得多言,转头看看周围,见郦珠遥枫等人都在房中,郦珠上前诊脉,半晌向聂琦禀道:「请皇上放心,傅医官吉人天相,已无大碍了。」

              聂琦紧了紧握住傅千裳的手,柔声问:「可觉得哪里仍有不适?」

              傅千裳微侧身子,有气无力地道:「谢皇上关心,小人没事了。」

              这话说的聂琦嘴角抽搐不止,不过见他醒来,原本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摆手让众人退下,这才忍不住笑道:「现在就你我二人,别再装了,你昏迷了大半日,现在可感觉好些了?」

              当听说那毒见血封喉,无药可解时,聂琦便觉一颗心都冷了下去,将傅千裳一直紧抱在怀,生怕他会就此沉睡,再不醒来。

              这种心境傅千裳自不知晓,听了聂琦的问话,冲他翻了个大白眼,嘟囔道:「你试试被毒针刺中,看感觉会不会好!」

              聂琦哑然失笑,抬手揉揉他的秀发,「你好像在生气。」

              「哈,我不能生气吗?」

              即使体质有异,但被剧毒所侵,胸闷体虚也是免不了的,不过傅千裳不是因此生气,他是在气恨聂琦明明早就运筹帷帐,却半点口风不露,害自己一直瞎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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