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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见习御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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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看不到烟花……」傅千裳喃喃道。

              「什么?」

              「没有烟花啦。」

              遥看夕阳西坠,傅千裳道:「登高不就是为赏烟花吗?当年我为了在江南追月阁看烟花,被坑了几百两银子,那老板够黑心的……等节庆时,我们来这里看烟花吧,一定很棒,又不用花钱……」

              聂琦嘴角抽搐了一下,很想解释宫内严禁放烟花,若在宫外放,这里又离得太远,看不真切,这阁楼只是单纯用来赏月的。

              不过,见傅千裳凤眸闪动,兴奋不已,令这张平凡脸盘也生动了许多,打击他的话便无法说出口。

              想了想,聂琦问道:「千裳,你可有中意的女子?若有,我可以为你赐婚。」

              傅干裳讶然回望,随即抬手搭上聂琦的额头。

              「你没发烧吧?还是日子过的太闲,想当媒人玩玩?先声明,别拿我开刀!」

              他对女人没兴趣……不,确切地说,是女人对他没兴趣。

              试问世上有哪位女子会对比自己还要美的男子动心?不是自诩,他的容貌即便算不上天下第一,第二、第三总是能排上的,所以,娶妻生子这种事,早八百年前他就死心了,还不如一个人潇潇遥遥,来去无牵挂。

              见傅千裳反应强烈,聂琦颇为奇怪。

              「我见你药房里那些奇书珍药不断,还以为你有那个心思,正巧最近朝臣呈了不少仕女图上来,本想说,若是有你看着中意的,我可以赐婚。」

              「什么奇书珍药不断?我那都是为你……」

              还好悬崖勒马,掩藏住私心,却差点儿气炸了肺,闹了半天,他那么辛苦地准备鱼饵,结果鱼没钓着,反被倒咬一口。

              等等……很有问题,朝臣呈仕女图来做什么?「什么仕女图?莫非你要选妃?」

              见聂琦点头,傅千裳立刻笑弯了眉,往他身边凑凑,还很亲热地搭住他的肩,问:「你想选几个?何时大婚?我一定送份好礼给你。」

              聂琦疑惑地看他,「你好像很开心?」

              「是啊,你要大婚,我自然开心了,恭喜恭喜!」

              开心终于没人再跑去药库跟他抢事做,他也不需再偷偷摸摸的配药,小皇帝成亲后,肯定会被老婆管得死死的,最好是一下多娶几个,夜御七女,累得早上腿都走不动才好。

              聂琦的微笑有些僵,半晌才缓缓道:「可是我不开心,只从画卷里挑选美人,实在太儿戏了,若有一见钟情……」

              那才是他向往的感觉,天地之大,必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让他动心,虽觉身为帝王,这样的坚持太过可笑,但感情之事连他自己都无法左右,而太子妃的事,更让他坚定了这个想法——将来的执手之人,一定要是自己钟情之人。

              太子妃因患心疾,性子颇为暴躁,更兼有贵族子女的恃强之气,这与聂琦宽厚温沉的个性格格不入,所以,对于她的病故,聂琦并未在意。

              所谓伉俪情深,三年不娶那都是做给人看的,不过是为了断大家的念头,好借此找寻心仪之人,谁知因为父王的临时退位,他又被推到了浪尖上,这几El朝中重臣的谏言让他烦不胜烦,很怀疑他们那么热心,究竟是在为国家社稷着想,还是仅仅想让自己的女儿入宫为妃。

              聂琦心中冷笑,这件事是万不能应下的,一旦妥协,今后凡事便会处处受制于人,而且,那些老臣年事已高,也到了该告老还乡的时候了。

              「出来很久了,回去吧。」聂琦站起身,淡淡道。

              原以为小药官能明白自己的心思,可惜……

              看来自己的心思没人能明白——九重帝王,有着无尚的荣耀,同时,也有着难以为任何人道明的孤寂,这种感觉,也许不再其位者,永远无法明白。

              傅千裳跟着站起身,一种本能的感觉,眼前这人跟平时那个儒雅谦和的小阜帝不一样,那一瞬,他看到聂琦眼里闪过冷光,威严而霸戾。

              一。自那天起,聂琦再没来御药库,于是傅千裳便无须偷摸着配药了,闲时靠在梯子上打瞌睡,高兴起来便分分草药,郑大医正跟其他几名医官忙着编写医库全书,也没空暇管他,由他胡来。

              不过呢,突然感觉无聊了很多。

              睡了一觉,拨开遮在脸上的房中术医书,看看旁边堆放的一包包药材,要是再不分拣入库,一定会被老太医骂的。

              傅千裳修长的手指放在膝盖上,无聊地敲点,突然发现自己判断错误,他不该怂恿小皇帝娶老婆的,至少在他离开皇宫前不要娶老婆,否则小皇帝只顾得跟老婆们鸳鸯戏水,害得他想找个使唤的人都没有。

              懒洋洋从梯子上跃下,拿起药包开始分拣,再运起轻功,将药依次放进药柜,不?肖一会儿,药材便全部清拣入库。

              凌空跃下,拍拍手,好,见习完毕。

              这么努力地做事,应该犒赏一下自己才行。

              傅千裳正琢磨着去御厨那边弄些精致点心打赏一下自己,就听外面传来脚步声。

              「小琦!」

              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却不见有人进来,傅千裳跑出去,只见郑太医正拿着药箱,急匆匆向前跑。

              最近老太医正在闭关编写医典,看他这匆忙神色,一定是宫中哪位贵人有恙。

              有热闹不凑,那就不是傅干裳了,连忙飞奔过去,问:「师傅,你急着去哪里?是哪位娘娘面子这么大,让你亲自诊病?」

              郑太医一脸苍白,连连摇头。

              「 是皇上,早朝时皇上在殿上晕倒了,我刚刚听到消息,要去看看。」

              「晕倒!」傅千裳心脏连跳数下。

              小琦看上去很健壮啊,不会是在他奴役之下累晕的吧?亲爱的小皇帝可千万不能有事,否则,他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赔的。

              「我跟师傅一起去!」

              傅千裳一把抢过郑太医的药箱,随他一起奔去聂琦的寝宫探听虚实。

              来到寝宫,其他御医已为皇上诊完病,见郑太医来到,便将他拉到一边,小声告诉他,早朝时有几位老臣出言顶撞,才导致皇上急火攻心,一时昏厥,只休息一下便好.并无大碍。

              郑太医听完后,请内侍引自己进去探望,傅千裳却被拦在了外面,说皇上已然歇下,人多会影响休息,让他在外面候着,把他气得当场便想踹人。

              回头一定要让小琦封他一个御医当当,七品就好,也省得被人小瞧。

              郑太医很快就出来了,神情略显轻松,只是出了寝宫后,愤愤不平地指责那帮臣子自恃年功,不遵君臣之礼,拿太上皇和祖宗法典做要胁,逼皇上选妃立后等等。

              傅千裳不以为然,暗地耸了耸肩。

              聂琦的伪君子气度绝对登峰造极,被自己颐指气使地当小跟班使唤,他都一笑置之,怎么会被臣子的几句话气晕?若真是如此,那,这么窝囊的皇帝不做也罢。

              当晚,等到夜深人静,傅千裳取了药包,悄声来到聂琦的寝宫,避开侍卫们的视线,轻松进了宫内。

              小五及几名内侍都立在外面伺候,见到傅千裳,小五一脸吃惊,伸手想将他拉出去。

              最近聂琦常去药库,作为他的贴身内侍,小五自然知道这个见习小药官跟皇上的关系,不过,即便如此,以他的身份,也不可以任意私闯,惊扰了圣驾,那可是死罪。

              懒得跟小五多话,傅千裳轻指弹出,罡气破空击在几人的胸前大穴上,冷眼看他们悄声倒地。

              「谁!」内室传来威严一喝,是聂琦的声音。

              傅千裳忙奔进去,来到龙床前,小声道:「是我!小声点儿,你想把侍卫们都招来吗?」

              聂琦已然坐起,见是傅千裳,略显苍白的脸上浮出微笑,道:「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你白天总打瞌睡了,原来是喜欢晚上到处跑。」

              「我还不是为了你?」傅千裳白了他一眼。

              他这个见习御医做的比正五品院使还尽职尽责,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给人看病。

              拉过聂琦的手,搭在他脉上,道:「看你气色是有些累着了,不过还不至于晕倒,你不会是故意装出来,吓唬那些不知轻重的老臣吧?」

              聂琦脸土笑容微微一僵。

              早朝时那几名老臣是很吵,不过跟他晕倒无关,当时还正饶有兴趣地看他们几家斗法,拼命推荐自家的女儿,突然一阵剧烈头痛传来,于是便故作昏厥,一为趁机散朝,二来也是吓唬那些臣子,经此一事,必无人再敢在金銮殿上毫无忌讳地大放厥词了。

              没想到此番用心被个小药官窥了个清楚,聂琦立刻否认:「没有!」

              还好傅千裳没再多问,只搭住他的脉搏,秀眉微皱。

              头一次见傅千裳如此全神贯注做事,聂琦颇觉稀奇,又想起日间那些御医为自己诊病时诚惶诚恐的模样,突然想,把这个小药官留下当自己的贴身小御医也不错,至少他比那些御医们可爱多了。

              「你最近可有断断续续的头痛?」

              沉静良久,傅千裳松开搭脉的手,翻过聂琦的掌心,随意问。

              脉象看似平稳,却隐透异样,再看掌心,正中似有丝红线隐现,这症状极像一种叫红丝蛛的毒,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红丝蛛听名字虽恐怖,却不是什么剧毒,最多令人偶犯头痛,却不致命,而且,不持续服用的话,时间一久,毒会自解,可见,下毒人并不想要聂琦的命,最多是让他遭遭罪而已。

              聂琦皱眉想了想,「偶尔会有,但不是太厉害,有何不妥吗?」

              「没事,你是累着了,多休息一下就会复原,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去药库分药,闻着药香,包管你身强体壮,疾病全消。」

              傅千裳没说实话,他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聂琦的头痛是因毒而起,所以,倒不如装作不知,看看究竟是谁在做手脚。

              拿过自己的药包,手一扬,药包展开,露出里面排排银针,对聂琦道:「躺下,我给你下针。」

              聂琦看看那包里插着的各种粗细长短不等的银针,再看傅千裳一双俊眸不断在自己头部打转,那神情不似开玩笑,不由头皮发麻,强笑道:「不需要下针这么严重吧?」

              连太医院院使都不敢在自己头部下针,他一个没品级的小药官居然敢这么做,最重要的是——相处了这么多天,自己从来没见傅千裳翻过医书,他每天除了分药,打瞌睡,就是看房中术、春宫图,现在却如此郑重地对自己说,要为自己下针……

              连白痴都知道应该拒绝吧。

              见聂琦表情,便已明白他的想法,傅千裳不再多话,叠好药包,起身便走,聂琦忙伸手拉住他。

              「你做什么?」

              「走人啊,既然你不信我,那我还留下来干什么?」

              聂琦叹了口气,「我说过不用你医了吗?」

              傅千裳原本无所谓的神情立刻换成开心状,笑嘻嘻重新坐下,道:「这才乖嘛,你是一国之君,不要像小孩子一样怕痛,躺下,闭上眼,我保证一点儿都不痛。」

              聂琦依言躺下,心里却自苦笑。

              他不是怕痛,是怕死……不,也不能说是怕死,其实是怕莫名其妙地死在这小庸医手里,死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只是刚才在傅千裳要离开时,很奇怪的感到惊慌,那张满不在乎的表情告诉自己,他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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