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禁脔 三生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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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持着把饭做好,三菜一汤,西红柿炒鸡蛋,红烧肉,油焖大虾,还有冬瓜粉丝汤。
都是王静最爱吃的菜。
其实这些年,她所有走过的路,都是王静想要走的,她所吃的做的,都是王静爱的。只不过,有些事儿埋在她的心底,她不愿说,不愿触碰,直到遇见他。
她为他盛了饭,在上面盖了一层西红柿炒鸡蛋。然后从碗柜里再拿出一个碗,舀了汤凉在一边。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台上。
钟文博低头吃着,并不言语。空气沉默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恩,好吃。”半饷,他说了这样一句话,让苏子受宠若惊。
“那就多吃。”苏子夹了几块红烧肉放在他碗里,眼角的泪已经溢出。
钟文博埋头吃饭,并未发现她的异常。
“文博,对不起。”她已经泣不成声。
钟文博这才抬起头,将筷子放在桌子上,面容霎时变得冰冷,“你有什么资格说对不起。”
苏子这些年的压抑,似乎是决堤的海口,瞬间坍塌释放。
“收起你的眼泪吧,你不觉得恶心吗?”钟文博并不怜香惜玉。
苏子努力的捂着嘴,强压着自己悲伤的情绪。
“菜很好吃。”钟文博拿起筷子,他吃完了一整碗饭,问苏子,“还有吗?”
“恩。”
“再给我盛一碗。”
苏子忙接过他手中的碗,等她将盛满饭的碗递给他。钟文博将盛有西红柿炒鸡蛋的盘子端起,整盘倒入碗中。埋头吃着,偶尔喝几勺汤。
苏子从心里想,就让我替你照顾你的哥哥吧。
吃完了饭,她刷碗,擦桌子。做着一切家里的女主人该做的事儿。
钟文博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吐出一个烟圈,眸子里的光渐渐深邃。
夜里,她自觉地睡在他的床上,可是他只是从背后安静地抱着她,渐渐呼吸均匀,并没有任何动作。
一连几日,他们都是这样度过。
有一种诡异的平静感。
苏子却一直没敢提关于《过往》拍摄的事宜,他也不说,她便也不敢主动去问,只想着等等吧,等他们关系缓和了,再说。
06、折磨(重修)
折磨
这天,苏子向往常一样自己回到了家,一进门,却看到房间里满是照片,墙上挂着的,桌子上摆着的。
全是王静!从小时候到她逝去的那一年!笑着的,哭着的!独照的,与家人合影的!王静的音容笑貌充斥了苏子的大脑。
苏子想要尖声叫喊!钟文博!你又想要怎么样折磨我!!!
苏子夺门而去,落荒而逃。她打了车,一路逃回自己的家。关上门,靠在门上,心才渐渐平静下来。她知道,这又是钟文博折磨她的另外一种方式。
她不要回去了,她要再自己家中呆几天,这房子还还着贷款,她本来想多努力几年,争取早日还完贷款,好留钱把家好好置办一下,再接父母过来。只是没想到,凭空蹦出来个钟文博,给她带来温暖的阳光后,又将她的世界搅成一滩浑水。
“忘了我,曾把你,拥在我心窝,忘了我,曾给你,拥有的所有……”电话铃声让苏子猛地回过神来,她现在特别害怕电话响起,果不其然,她拿过手机,上面闪着大字「钟文博」。
现在这三个字对她来说,就是索命符。
她的手指颤颤巍巍地划了一下屏幕,放在耳边。
“开门。”钟文博低沉的声音响起。苏子猛然抬头望着大门,他竟找来了?
苏子怔愣了,不知道是开还是不开,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他。
“你要是不开,我就找撬锁的了。”钟文博的声音适时的在电话里响起,让苏子一个激灵。
她只好站起来向玄关走去,她相信没有什么是他钟文博不敢做的。
她的心砰砰直跳,也许是起的太猛,直觉的眼冒金星。打开门,钟文博斜靠在她家的门上,衬衣敞着几个口子,几寸坚硬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怎么没有回泉水半岛?你忘了我们的协议了?”钟文博的眼光凛冽,几乎要穿透了她。
“我们不是还没结婚吗?”苏子低声道。
“没结婚?你急了?欲擒故众呢?”
他疯了吧,她躲他还来不及,苏子不理他的茬儿。钟文博大刺刺的走进来,像是看难民避难所似的打量着她的屋子。
“你有什么事儿吗?我只想静一下,明天就回去。”
“静一下?我这些年的不平静谁给我买单啊!明天就回去?这可不行。你的债欠的太多了,少了一天,我就多恨一天。王静也就少安宁一天。”钟文博讽刺的笑笑,唇角一勾,“怎么,你是看见了王静的照片,害怕了?”
对!她就是害怕了!王静的死曾让几年都睡不了一个安稳觉,她花了多大的时间去接受,去埋藏,可是他每时每刻都要提醒她,王静是被她害死的!
她真的想问问他,这样做,就能让王静安宁吗?王静是多么善良一个人,他会不知道?他怎么就这样为难她?难道都是因为王静的死?他恨她入骨了?想到这里,她又觉得心酸,觉得自己万般罪恶,把一个男人变得如此无常。
“那我这就跟你回去。”
“回去?我看不用了,今儿就住这儿了。”
“这儿?!”苏子惊愕,不行。她不想和他一起度过今晚,她需要安宁,需要消化,“我还是陪你回去吧,这里什么都没有。”
“所以我都买了。”钟文博提起右手,苏子才发现他提来了一大兜子菜和肉。“还有这个~”钟文博的右手从裤兜里取出一盒避孕套,冲着苏子晃了晃,“还是颗粒状的~”
他邪佞的样子让苏子浑身起了小点,但是她得受着。
苏子只好接过他手中的菜,转身欲走。
“还有这个呢!”钟文博叫住她,苏子只好转身,拿着那盒杜蕾斯去了厨房。
她站在厨房里,明明是自己家,她却觉得局促。还不如在钟文博家中来的自在。
依旧是三菜一汤,苏子为他盛好了饭菜,舀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
苏子不想吃,便坐在沙发上,胡乱地翻着手机。钟文博也不管她,自顾自的吃着。
“过来。”钟文博唤着坐在他背后的苏子,没有回头
苏子穿上拖鞋,走到他对面,坐下。
“到这儿来。”钟文博拍了拍自己的腿,苏子怔了几秒,机械式地走过去,坐在钟文博的怀里,心跳再次加速。苏子这才仔细的观察了钟文博的脸,这张脸虽然长的俊美,却夹带着不少的沧桑,这个男人,已经有30岁了。
钟文博吃着饭,手已经顺着苏子的衣角向上,从上面将胸衣掰扯开,拨弄着苏子酥软的豆豆,直到她们站立。
苏子在他的怀里震颤,跟钟文博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做着过山车,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轨道是什么模样。
钟文博用勺子舀了汤,往苏子的嘴边送去,苏子只得张口咽下。
“乖。”钟文博充满爱意的样子,让苏子觉得自己在做梦,他这又唱的哪出?!
他一勺一勺的喂着她,让她不知所云。她安静地接受着他的喂送,努力屏蔽着他在自己胸前作业的手指。看着他温柔似从前,苏子让自己渐渐沉醉在一些美好的回忆里。
可是钟文博的下一句话,让苏子又想要尖叫!
“静静,烫,慢点喝。”
苏子倏地跳起来,远离钟文博,她瞥见了钟文博嘴角微勾。他是故意的!
苏子突然明白过来!钟文博是故意的!
他竟然拿着她当做王静!他拿着王静来中伤她!他竟然在她将要软化的时刻叫着王静的名字!他分分钟都在折磨着她!
钟文博不理会她的惊诧和恐惧,依然优雅的喝着汤,吃着饭。
“怎么了?烫?”钟文博好整以暇,看着苏子。
“钟文博,你……”到嘴边的话,又被苏子咽了回去,她努力克制自己滋生的愤怒,告诉自己,眼前的男人,是王静的哥哥。
“我怎么了?”钟文博反问她。
“没什么,你吃饭吧,我去刷锅。”苏子转身进了厨房。
苏子的眼眶泛酸,钟文博,总是有着让她脆弱的本事。自从遇到了她,她几乎都忘记了如何操控她用了几年的时间建立起来的坚强和圆润。
跟他在一起,她就像是回到了从前,又变成一个长满刺的刺猬,全身的刺竖起,却无处可扎。
晚饭过后,钟文博大刺刺地躺在苏子的床上。苏子抱了床被子,铺在另外一间卧室的地板上,准备晚上睡在这里。那一次过后,她就害怕与他接触。
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苏子抱着自己的腿侧卧在地铺上,脸对着墙面,睁着眼,脑袋里乱的很。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苏子连忙合上眼,按捺住自己想要蹦出来的心脏。
钟文博靠着她身边躺下,从背后与她紧紧切合,坚硬抵着她的柔软,嵌合得毫无缝隙。钟文博炙热得大掌伸进她的睡衣里,抚摸着她的小腹,再向上。摸到了她的胸衣。
“晚上睡觉也不摘了吗?”钟文博握住她微颤的肩头,“我知道你没睡。”
苏子并不搭理他,随他怎么想,她权当自己是睡着了就好。
钟文博的手来到她的后背,两指轻轻一勾,熟练地解开了她的环扣。她的两只浑圆瞬间被释放,鸡皮疙瘩顺着腰线起了一整背。
钟文博扯出一抹邪笑,一只手伸进她的睡裤,直接塞进她的裤头里,狠狠下拉。
身下一凉。苏子觉得有一双巨大的眼在盯着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觉得罪恶至极。
可是,她就在这里,顶着他的侵犯,受着他的凌/虐。
钟文博也没有带避孕套,生硬的进去,她疼得要命,却扛着不出声。
他的一只手捉住她胸前柔软的蓓蕾,另一只手绕道她的两腿之间,沾了她的湿润去揉/搓那个脆弱的豆蔻,引得苏子频频抽气。
苏子用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巴。却被钟文博硬生生的扯了开去,“别憋着,憋坏了。”他的声音满溢邪气。让苏子觉得不堪。
“你早晚会上瘾的。”
钟文博的声音充斥着她的耳膜。
没有亲吻,没有太多前/戏,他又一次强要了她,最后,将东西全数喷洒进她的体内,便睡了。
苏子只能自己爬起来,去洗手间清理。等回来的时候,钟文博已经不在铺着地铺的床上了,倒让苏子松了一口气,也许是累了,她倒在床上没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隔天的早晨,苏子睁开眼都已经接近10点了,钟文博早已不知去向。她连忙去看手机,竟然已经关了机。苏子一股脑爬起来抓起充电器就往手机屁股后头插,好不容易开了机。12个未接电话。
苏子一个个查看,全是社里的,座机,手机,张总编,林雅,王璐,莫语嫣的都有。
她着了急,赶紧给林雅先回了过去。
“苏子啊!你死哪去了!!”那边传来林雅焦急的声音。
“我手机没电了……出什么事儿了?!”
“博远集团变卦了!收回了与咱们合作的决定!总编正着急呢!你可抓紧过来啊!”
“什么?”苏子也是一愣。“行,我这就过去了。”
“那丫发飙了,你还是小心一点。”
苏子挂了手机。
博远收回了与清然社合作的决定?
她从洗手间胡乱的抓了一把脸,梳了几下头发,急忙拿着包下楼去开车,挂上蓝牙耳机,拨出了那个她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主动拨出的号码。
“喂。”那边响起了男人独有的磁音。
“文博,”苏子顿了顿,“「过往」的宣传,不用我们社了?”
“呵呵,不用了,反正让你当女一号就行了,前面让你接案子,你看看你满心的不愿意,怎么,现在反悔了?”
“可是,文博,你不能再考虑考虑吗?我们总编……”
“你以为和我上了床就能套近乎了?”钟文博冷笑,“怎么?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