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禁脔 三生涅-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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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有什么关系?呵呵,我只知道你手上带着的,是我母亲亲自为你求的观音。”
高德民,不自然的缩了缩手腕,将两只手背到身后,“这么巧?呵呵。你太敏感了,我知道你母亲的死,对你的冲击很大。你父亲也一定没跟你介绍过我吧,我是他的战友。”
“我知道你是他的战友,高军委,咱们两家子,还真是有缘分,您的儿子,还爱上了我的未婚妻。您和您的儿子,永远都觊觎着的是别人的东西吗?恩?”
钟文博的话里带讽,任谁也能听得出来。
高德民努力保持着笑颜,“文博,你得平复一下心情,母亲的去世,对你的打击很大吧。”
是,是很大,尤其是她,竟然是为了你去死,呵呵。钟文博觉得不值,觉得难堪!
但是,他不能发作,他得在他的母亲面前,对这个男人保持着一丝的尊重,帐,日后再算!
“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些事儿,改日,我去看看你,对于你父母的事儿,我感到很抱歉。”
钟文博看着高德民离开的背影,恨得牙都痒痒,他祸害了的是两个女人,牵连的,是下一代人的幸福。呵呵,老天爷,您真会开玩笑,这当真,是缘分吗?
孽缘吧!
钟文博突然就笑了起来,心里狠狠地发着冷。
“林雅,你可知道,你自己害的人,是你的亲姐姐。”高德民,居然在一年,让两个女人,为她怀了孕。
而这两个女人的孩子,居然成为了好朋友。这都是冥冥之中,上天注定的吧。
林雅还没有从方才的画震惊中缓过来,她低着头,缓缓开口,“钟文博,那个人,当真是我爸?”
如果她是她的父亲,那么苏子,就是她的亲姐妹。
这一天,她究竟都经历了什么?!林雅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焚烧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地流了泪,“真可笑啊,真可笑!真的可笑啊!”
她早就查清了李志远的底细,也知道李志远为什么会在苏子高中的时候害她,全是因为苏子,是高德民的私生女。她一直在害的人,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姐姐!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奇葩!全是奇葩啊!
“钟文博!哈哈哈哈哈哈!钟文博!!”林雅登时笑的前仰后合,她的母亲,是有多么的傻啊!她爱的人,居然是王左的战友,高德民。
那是一个多么花心的人啊!甚至还不如王左!
男人,全他妈狗屁!
“钟文博,全天下,最痴心的男人,原来是你啊,绝世好男人!你他妈居然只爱了苏子一个人。”
她身边的男人,王左,花天酒地,拈花惹草,她的生父,高德民,三个女人为他生了孩子。
梁言,她的男朋友,爱着她的同时,还爱上了苏子,并且在五年后,再一次为了苏子和她说了再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的世界登时天翻地覆,颠三倒四。
林雅,觉得这个世界,都可笑至极。
她重重的在母亲的棺前,磕了三个响头,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钟文博没有拦下她,让她去吧,随便想去干什么都行。他已经无力了。
现在苏子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她若是知道王静没有死,并且幻化为林雅来害她,而且,这个林雅,是她的亲姐妹。她是不是也要疯了的。
钟文博也觉得可笑,所有人的命运被上天牵系在一起,并且被牵引在一起,这是老天爷,在和他们开玩笑?还是觉得他们过得不够辛苦。
他当他的母亲,爱上了怎样一个伟岸的男人,一辈子如醉如痴,居然为了一个混蛋!呵呵,钟文博觉得无比的难堪,他现在心中的情绪剩下的,只有自嘲和冷笑,还有为了母亲的那股子,深深的哀叹。
狗血,全他妈是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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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柔欲
第52章温欲他温柔索取
邓秀梅下葬的那一天,钟文博没有看到林雅;他也不想去联系她;只是默默的在母亲坟前磕了头。
心乱如麻,这些天;他一直没有去医院看苏子;现在将母亲送走了;思绪仍然是沉重万分。
他在医院门前宁神定步;最终还是上了楼。高一平跟他联系过;说苏子已经没了大碍;只不过后续的治疗会比较麻烦,而且;可能引发的病症,也有很多。
在病房门外看去的时候;她似乎很是无力的睁着翦水的双瞳,那张小脸柔弱靡靡。
钟文博推门而入,苏子只是瞧了他一眼,就低下眉去。
“你好点了吗?”
“恩,没事儿了。”苏子并不知道这些天钟文博都经历什么样的变故,她的声音,让钟文博紧绷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大夫怎么说?”钟文博只记得自己家跟高一平嘱咐过,不要告诉苏子,是有人在害她。
“这是后遗症,多休息,要我饮食清淡。”
“恩,什么时候能出院?说了吗?”
“随时都可以出院,只要定期来做疗程就行。”
两个人的对话,很自然,就好像彼此是最普通的朋友,并没有剑拔弩张,或是别的什么。
“我们下个周,要去欧洲待一个周左右吧,能行吗?”钟文博小心地问道,他不确定她的病情,还适不适合出国。
“我问过大夫,她说只要按时吃药,规律控制,就没什么大碍,但是我的病,比较严重,所以药量也要增加。”
“那就好。下午,出院吧?”
“好。文博……”苏子欲言又止,其实她听高一平说了钟文博家中的变故,可是钟文博的母亲,不是早就去世了吗?这些疑团在她的心中,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
“怎么了?”
“没事儿,那我去收拾收拾,一会儿高一平上来,我跟他道个别吧。”
“道别?呵呵,又不是再也不见了,他要是想见你,可以去大宅看你。”苏子惊诧的看了一眼钟文博,这话里,带着柔声,不再那么生硬,而且也他的周身,也没什么戾气散发。
“我还是想等他上来再走。”
“行,那我去办出院手续,你从这等他吧。”钟文博现在,只想尽量满足她的一切,母亲的死让他更加的认识到,要珍惜身边的人。
高一平上来的时候,看见苏子正在收拾东西,心里咯噔一声,“钟文博来了?”
“恩,一平,谢谢你,我每次都要麻烦你。”
“没事儿,客气啥。回去按照医生的吩咐,该吃的药要按时吃。”高一平心中自然不舍,可是她本来就是钟文博的,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钟文博干嘛去了?”
“办出院手续呢,估计一会儿就来了。”她随收拾着衣物,随回着高一平。
“那行,我去看看。”
“恩。”
高一平快步走向主治的办公室,重重拍了拍那个在询问大夫的男人。
“借一步说话。”
两个身材挺拔男人,站在走廊里,来回经过的小护士都纷纷侧目。
“怎么回事?”
“高一平,有件事儿,我得告诉你了,”钟文博一直想着怎么开口,但是这些东西,还是让他们知道为好,“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事儿,你说。你最好先交代交代你家里谁想害她?苯丙胺是什么东西,这不是随便什么人手里就有的。”
“那人已经逃走了,是受我父亲的指示,中间的事儿太复杂了,说了你也不明白。但是一平,苏子是你的姐姐。亲姐姐。”钟文博怕他不明白,又加上了一句亲姐姐。
“我早就该跟你说,但是……”
“你开什么玩笑,我和苏子根本就不认识。”
“一平,我觉得亲人这个东西,很重要,也有凝聚力,还是让你知道为好。
我总觉得大人之间的事儿,不要牵扯到我们下一代,我告诉你,是为了让你悬崖勒马,我知道你喜欢苏子,一直都知道,但是为了不让你一错再错,所以高一平,我必须要告诉你。苏子的妈妈,是你父亲的初恋。”
“你开什么玩笑钟文博!你不需要用这种荒诞的手段吧!”
“他说的没错。”一个突兀的女声,插入了两个人的对话,高一平诧异的回头,“妈?”
“一平,他说的没错,钟文博,我来是来问你,高德民的另外一个孩子,在哪?”李婉芬的面容憔悴,她做了极大的心理斗争,在听见高德民跟她坦白这些的时候,她都要疯了,但是还是抑制住了自己发狂的心里,决定先弄明白一切再说。
“呵呵,有那么重要吗?她对你也有了威胁?还是你还要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你说什么?!”李婉芬的声音昂了几分,话里带着掩藏不住的怒气。
是时候把一切揭晓了,钟文博也不想再带着面具生活,如今他家破人亡,还有什么好怕的。
“苏子,不是你害的?不是你去叫了你那个弟弟害的?你打算怎么对付高德民的另外一个孩子呢?我倒是很想知道呐。”钟文博剑眉微挑,冷冷嗤道。
“钟文博,你不要诬陷人……”
“李志远现在警察手上,不难保他会把你供出来。当年的事儿,可不能这么就完了。”
“钟文博,你们在说什么?”高一平觉得五雷轰顶,他根本听不懂自己的母亲在和这个男人说些什么。
“儿子,妈妈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你。”李婉芬登时泪眼婆娑,她觉得自己的心很累,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没什么好说的了,高一平,你要想知道,问问你的好妈妈吧。但是我警告你李婉芬!”钟文博直呼李婉芬的大名,“你要是让苏子再受什么伤害,或者让我的妹妹,受什么伤害,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话语极具威慑性,钟文博不再看这对母子,冷笑一声,走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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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了?”
“恩。”苏子点点头。
“那走吧。”钟文博只想带苏子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纵使他心里恨李婉芬和高德民。但是算账,不是现在。
钟文博拿过包裹,带着苏子匆匆下楼,开着车子,急速离开,绝尘而去。他只希望自己身边的女人,能远离尘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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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到底什么意思?”
李婉芬面对着满脸哀容的儿子,一时间后了悔,后悔自己不应该那样冲动,应该等着单独和钟文博见面再说这些。
但是既然儿子已经知道了,就索性,“你以后里苏子远一点,她虽然是你姐姐,但是高家不会认她这个女儿的。”
“妈!你告诉我!你怎么害她了!”
高一平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高德民,质问着她是如何害的他的女儿。呵呵,李婉芬登时火冒三丈,“我害她怎么了!害她不应该吗?!她是小三生下的孩子!还得受保护还是怎么的?”
高一平不再理会母亲的狰狞夺理,径自转身离开,这个世界,让他觉得失望透顶!
李婉芬愣在原地,看着儿子惶然离开的背影,觉得自己失败到家了,老公老公看不住,儿子儿子现在又是这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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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跟着钟文博进了大宅,她能看出来他在极力伪装着,宅子里的下人也应该都是被吩咐过了,因为高一平当时告诉过她,钟文博叮嘱了高一平,不要告诉苏子自己出了这些变故。
可是高一平告诉了她,似乎是想要安慰她钟文博只是不想让她担心,所以隐瞒。
她应该说些什么?还是应该做些什么?他能回来找她,就说明,他的母亲已经安葬了吧。
苏子随着他上了楼,看着他帮她整理着衣物,觉得怪异极了。
难道是母亲的死,让他觉悟了什么吗?
“钟文博……”
嘴,被一双干涩的唇堵住,苏子瞠圆了双眼,手推上去,又放了下来。
钟文博像是发了狂的饥渴,疯狂的掠夺着她口中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