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禁脔 三生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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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和我上了床就能套近乎了?”钟文博冷笑,“怎么?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啊。”
钟文博恶毒的话语让苏子噤声,那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让她觉得无地自容,突然无限得耻笑自己竟然会给这个恶魔打电话,她还真把自己当成自己人了,纯粹是自取其辱!
呵呵,钟文博说的没错。苏子还没说话,钟文博已经挂了线。
07、变卦(重修)
到了公司,苏子在众人的注视下小跑着进了总编的办公室。
“总编。”苏子敲敲门,走进张立清的桌子。
张立清的表情就好像谁欠了他一笔巨款。
“苏子,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吧。钟文博这是什么意思?!”张总编劈头盖脸就冲她嚷起来,将手里的文件摔倒了苏子的脸上。
“总编,这个情况我也没想到,更何况我和钟文博的关系并不是总编您想的……”
“不是我想的?啊?!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们的关系就我不知道!你每天上他的车,晚上两个人进一栋房子难道要我相信你们只是巧合的住在一个楼里?!”
苏子一惊,他怎么知道她与他出入同一栋楼房。难不成他跟踪她?
“我张立清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儿,如果我不确定你们的关系近到一定的程度我可能突兀得把你找来吗?!更何况一开始是他钟文博点名要的你!”
“张总编,你误会了。我们只是……”
“有人跟我说只是你傍上了人家,人家并不稀罕你,我看果然就是这个样子!我还真是高看你了啊!”
“张总编,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
“没意思?!你有意思?啊?!你当着《过往》的女主角,却让钟文博将清然社一脚踢开了,啊?!”
“张总编,我把你给我的卡还给你,你看这样行吗?”苏子强忍着怒气,掏出钱包。
“还给我?!你把我张立清当什么人了?送出去的东西就像泼出去的水,没有要回来的说法。行了苏子!你无论如何得给我想办法,我也知道你用你的版权付了房子的首付,得还贷款不是?!这事儿你要是不给我办齐了,这个月的工资为零我告诉你!”
“张总编,咱都是有劳动合同的,你这样就是触犯了我的权益了。”
“你还真是没良心啊!你忘了你当年怎么求我接纳你的了?!啊!我现在让你办这点事儿你都办不了拿什么脸跟我要工资,还权益,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啊!”
姜还是老的辣,苏子被张立清呛得说不出话来,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年长的人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耍起赖来还真让你没办法。她现在确实还有着大量的贷款要还。南城的房价不比家乡,在家乡买一套房子的钱在南城,也就只能买一个厕所而已。
“出去!”张立清是真发了火,过去苏子犯了什么错他也从来没这样发过脾气。难不成这次合作对于清然社很重要?!
张立清的嚷叫声就算是隔了十里地的人也能听得到。苏子慢慢退出张立清的办公室,低着头刻意的不去看同事们的脸。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她想着。
“忘了我,曾把你,拥在我心窝,忘了我,曾给你,拥有的所有……”
电话突然唱起了歌,将苏子从窘迫中拽了回来,可手机上「钟文博」三个字让苏子更加垂头丧气。
他不是嫌她套近乎?着又打来电话,是什么意思?
“喂。”苏子接起了电话,并没有什么好气冲他。
“怎么?被张立清骂了?”
“……”
“你在公司里炫耀什么了?张立清直接给我打了电话。”
“我没说过什么。”
“是嘛,你的上司可是一口一个文博叫的亲呢,怎么,还真以为咱俩是恋人?”
“他怎么觉得我管不了。”
“呦,那你可在清然有的受了,还有,把你的嘴巴闭紧咯!别以为你跟我在一起能占到什么便宜!”
苏子直接压断了电话。
她发现那份来自于王静的份怨念具象化出现的时候,她根本就接不住。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她的电话铃又响起。苏子看了是钟文博,就将电话翻过来扣在桌子上,铃声便没了声响。
可是那边似乎并不放弃。
铃声在响了三次未果后终于再也没了声响。
她低着头继续为博远做着文案,希望能够博回钟文博的支持与驻足。
突然,一阵唏嘘声四起,苏子也抬起头望去。只看着玄关处走来了一位西装笔挺,挺秀高硕的男子,深黯得眼底起着涟漪,直冲着她走过来。
钟文博!
苏子大吃一惊,张着的嘴巴一时间忘了闭上。余光中的叽喳的同事都渐渐淡去,视线中只剩下了钟文博。
“怎么挂我电话?打了还不接?”他宠溺的斥责她。
苏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的语气让她觉得陌生异常,似乎是回到了久违的从前。刚才的电话里,他不还对她恶语相加吗?她环顾了一下公司,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她。过了半饷她只好憋出了个“奥。”
“奥?”钟文博温暖的笑容似乎能把一个人融化在心怀里。看着同事们各种的羡慕嫉妒恨,苏子只想问他,你这又唱的哪出?!
“忙。”
“忙?忙就可以不接我的电话?”
苏子愕然,眼睛聚了焦。
“昨天不是说好了?中午一起吃?”钟文博微微斥责,如果她没有听错,那个语气是在撒娇吧。什么时候说好要一起吃饭?她迅速的从脑海里翻腾,难道是昨天的痴缠让她的智商变低了?不可能,他们绝对没有商量过这样的事儿,那么钟文博这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
苏子不傻,依钟文博这几天的表现,一定又想了什么法子折磨她吧。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这样可就是让她上了风口浪尖儿翻腾,但是她不得不配合。
“我忘了,而且,没有请假。”
“呦呦呦,这是钟总嘛!”张立清不知何时从办公室里蹦出来,一个大男人,脸上的那笑容都能挤出蜜来,“我怎么不知道钟总大驾光临啊,实在是罪过!”
张立清这一蹦倒是缓解了苏子的尴尬。张立清往苏子的手中塞了一个红包,腻笑着“苏子啊,你张哥我算是待你不薄吧,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你就收下。啊~”
“张总编,我……”苏子惊讶于张立清的态度的转变速度,他这见风使舵得本领可是堪称一绝。
“怎么又生分了~叫张哥~”张立清冲着苏子挤了挤眼,立马转向钟文博,恨不得挂在人家身上,“钟总啊,我也算是苏子的老大哥了~”
“我想给苏子请一下午的假,。。。。。。。”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是钟总说的,在我张立清这就是全部通过,绝对没有阻拦!苏子啊,尽管去吧。”张立清打断了钟文博的话,这个老油条真是让苏子刮目相看。
张立清见钟文博态度温和,便直戳正题,“可是钟总啊,不知道「过往」那一案,您……”
“我会考虑的,张总耐心等等吧。”以钟文博的社交历史,他是绝对知道张立清下一句要说什么,这种社会上的老油子,钟文博见过的是数不胜数!
“哎~!那我就敬候佳音了啊!”
苏子还被钟文博这一出搞的云里雾里的时候,钟文博的手已经环上了她的腰。他揽着苏子僵硬的腰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走出了公司。
张立清的脸上还挂着一脸谄笑,望着二人的背影,心里那个滋儿啊。
出了门,苏子挣脱了钟文博的手。
“怎么?还不愿意了?”
“没有。”苏子冷道。
“债不想还了?”钟文博挑眉,眼眸里霎时寒光四射。
“钟文博,我们谈谈吧。”苏子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样,对上他的眸子。
“谈谈?”钟文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他倒要看看她嘴里能吐出什么字句来,“上车再谈!”
苏子小媳妇似的跟着钟文博上了那辆耀眼的劳斯拉斯,这样的阵势,要谁看也是个富豪包养了三儿的场景。
只不过这个“三儿”,当的实在是憋屈。
车上,苏子从包里拿出一盒白盒祥云万宝路,修长的手指从里面取出一支烟,点燃,烟雾屡屡上升,从钟文博的方向看过去,她的那种淡然销魂得像是一朵曼陀罗。
“钟文博,”苏子收着唇,一口雾状的烟絮从她的口中吐出,“我觉得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
钟文博开着车,未置一词,等着她的下一句。
“我可以照顾你,尽量弥补你内心的伤痛,但是你又能从我身体上得到什么吗?”苏子抿了抿唇,继续说着,“我知道我们心中都有着伤痛,我也知道是我害死了她,但是我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你心里好受,还是你每每见到我都会觉得恨,恨透了。所以我倒不如消失,让你眼不见心不烦,这样我们是不是都能好过一些。”
苏子说完,迟迟等不到钟文博的回应。她侧过头去,看着钟文博微皱着眉,薄唇微斜,完全看不出他的情绪。
待苏子的烟燃尽,她打开了窗,将烟头狠狠扔出去。
“好过一些?”钟文博声音像是平地风波,“你做那些事儿的时候让王静好过了?让我好过了?让我们全家好过了?消失?你也想的太简单了!我的伤痛你弥补不了”
苏子紧咬着唇,她猜到了他的反应。
“我是恨你!恨透了!你还真别做什么,脱光了躺床上让我舒坦舒坦就行!”钟文博狠狠的踩了脚油门,车子刹时飞速。
“一遍遍/操/你;我觉得过瘾。
难道你不喜欢?
奥,对了,我忘了你曾经是个“同性恋”。”
08、强上(未河蟹版)
钟文博直接捻压她的伤疤。
“你*我的妹妹,可惜她不*你。所以你爬上了她男朋友的床?你还真是恶毒!”钟文博又加了油门,风呼呼的挂着,劳斯莱斯阵阵吼叫,似乎感受到了车主的愤怒与不屑。
“比起你,我望尘莫及!”他几乎是怒吼。
“不是这样的,”苏子喃喃,“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你以为我没看过你给王静写的信?苏子,你爹给你起了一个这样安静的名字,可你骨子里装的东西连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钟文博痛快得喊着狠话。
苏子的脸色苍白,她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暴晒在阳光下,承接着鄙夷的目光。
的确,当年的她确实*王静,当年是她年幼无知,是她任性妄为,是她荒诞无稽,可是她现在不这样了!难道这些罪,犯了,就永远都过不去了?!
“停车!停车!钟文博!你给我停车!”苏子紧握得指节已经发白。
钟文博照旧狠踩油门,对她歇斯底里恍若未闻。
苏子一把打开车门,看着周围的事物飞速的向后,她竟然想要跳下去。
钟文博疾打方向,猛地踩了刹车,车子一个急转,几乎飘起,轮子在地上摩擦出一声刺耳的长鸣,他一把捞住她。
钟文博大胳膊用了劲儿,用力回拽,因为惯性,苏子撞进了钟文博怀里,乱糟糟的头发下,泪雨纵横。
钟文博用指腹摸着她脸颊上挂的泪,放到嘴边尝了尝,阴阳怪气儿地说,“真的是泪啊,原来你真的会哭啊。”
他低头,将舌头狠狠塞进她嘴里,一口咬住她的唇,一股子血腥味儿从二人嘴里爆开。
苏子奋力的挣扎,他疯了!他疯了!
“你放开我!”
“上/了你这么多次了,没把你伺候舒服还是怎么?”钟文博依旧刻薄尖酸得明嘲暗讽。
“姓钟的,你混蛋!!”苏子的耐心已经用尽,她再也不管他是谁,是不是王静的兄长,是不是她的债权人。
“我这个混蛋就是你未来的丈夫!协议是你主动签的?我还逼你了不成?!”
钟文博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扯了腰带就要去栓她舞动的双臂。“我后悔了!我后悔了!”苏子大喊。
“后悔?!晚了!你做的后悔事儿还少吗?!”
苏子到底挣扎不过一个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被捆的双臂被扭曲成一个倒七的形状,轻微挣扎都扯的她生疼。
男人一手拉着捆她手的皮带,一手解着她的裤子,动作麻利且不含糊。
“你疯了!这是在车上!”
“对!我就是疯了!早就疯了!从王静死了的那一刻我就疯了!”钟文博的声音嘶哑,手伸进苏子的裙子里一把拽下她的底裤,食指和中指相叠狠狠戳进她未经润滑的身下,却摸到了一处湿热,“